第二章 奇遇世外高人 初到雪峰圣地
作者:白头书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6358

奇遇世外高人初到雪峰圣地

第二章

此人手持一把白剑,就像雪一样寒气四射,似乎别有一丝入骨税气。刚才那柄钢刀就是被此剑打断的。当时,此剑并没有接触到那刀,只凭剑气将刀打断,如见此剑的锋利,和持剑人内功的深厚。

此人年纪在世旬左右,胡须花白连着眉毛及头发,一身汉人装束,发型也是汉人打扮。年纪虽大,牙齿却聚全,并非常整齐。那人“刷”的一声还剑入鞘,左手倒竖着剑,倚靠在腋下,右手捋了捋胡子,道:“你们是什么人?”老人见十人追一个受伤的小伙子,便质问他们。

十人一惊,怎么凭空出了个糟老头,而且看上去武功不错。十人互望并没有回答,心想:“今日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他们杀太子,若是谁赶阻拦,就杀谁。”于是冲了上去。老人见他们不但回答,反尔动起手来。便也毫不客气的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太子饿的、累的、伤的,眼睛一花,便仰头倒去。老人动作非常快速,太子还没倒下,就被老人扶住。

十人几乎同时从地上跃起,一涌而上。老人抱起太子,抡一个圈,以太子的双腿作为武器,将十人再次全数击倒。然后腾空,扶着太子便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之上,一时间不知了去向。

十人起身环顾四周,都不见了人影,十人着磨着:“他们都去了哪了。”心想:“这次没有完成任务,回去怎能复命,现下肚子又饿又没有马。来时的路又被刚下过的雪给封住,十人在雪海之中挣扎过后,便被大雪吞灭了。

太子消失一天一夜,追太子的人也没了音讯,乾隆的心中甚为不安,定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气之下,任何事情都写在了脸上。

太后从冷宫出来,经过一阵打扮之后,果然美丽了许多。不愧为人中之凤。见乾隆如此的悉眉苦脸,便劝道:“儿啊,有些事不必太过较真,若是死了,也就算了。若是没有,你现在已经当上了皇上,他对你已经造不成危险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他还是你大哥。”

乾隆从小就听母亲的话,又于母亲分开这么久,母亲的话自然是听的。现下道:“母后说的对,那么该如何向天下喧布呢?”太后道:“就说太子病死,你是皇帝,我一个女的,本就不得干政,你要如何便如何。”

汉人的规矩,女子是不能论政,太后这么说,也自有她的一翻道理。乾隆笑道:“就依母后的。”于是,乾隆便向天下喧布,太子病死了。

太子醒了过来,见自己躺在床上。手上的伤也被包扎了起来,止住了血,可轻微的一动也是巨痛难忍。只见身上干净了许多,血迹都被洗去,只左臂的一部分。只见一姑娘做在身过,正瞧着自己。

仔细一打量,只见她娇好的面容这上透着红晕,一双大眼睛却非常有神,看上应该满二十岁,但却稚气未脱,让人觉得可爱。

随着,太子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姑娘见太子醒来,不由的焉然一笑,两个洒窝很深,让人看了只觉亲切。姑娘道:“你醒了,太好了。”于是起身叫来了爷爷和哥哥。

爷爷走了过来,此人就是刚才在雪地之上救他的那个老人,如今看来,却越发显得慈祥。他问道:“你醒了。”太子刚想起身,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老人忙道:“你有伤在身,好好的躺着。”太子问道:“是你救了我?”老人笑道:“是啊,我见几十人追杀你,你又受了伤,若不出手,你定会没命,于是就把你救了回来。你的伤口虽小且不深,只不过没有好好的处理,已经发炎。如今你好好躺着,不好乱动,免得伤口再次流血。”

两人素不相识,可老人对他照顾的非常周到,这让一直在外打仗的太子,感到一丝温心。太子道了声谢,转而看了看四周,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此时姑娘上前回答道:“这里是雪峰山,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也从来没有出过门,你是我第一个见过的外乡人。”接下来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说话很直率,毫无悸弹。

一个女孩子,刚一见面就开口问人家名字,而且脸也不红,气也不喘一下。太子在宫中也没有见过如此直接的女孩,一时也被惊呆。望着她不知要说些什么。可姑娘望着太子,她那双大眼睛一下吸引住了太子,太子害羞的不敢对视,回答道:“姑娘就叫我阿弘好。”

清朝的人喜欢留辩子,因而有人叫他们辩子军,可姑娘什么都没见过,对什么都好奇。太子道:“我从京城来,我们那儿都留这种头发。”

那姑娘不知京城在哪能,但觉外面的世界好玩,赶而又问道:“那是不是很大很热闹?”见姑娘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太子只觉得她可爱、真诚、不虚讳。哥在一旁也津津有味的听得,只希望他们能多讲几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自己想问,可又拉不下脸来。

姑娘问了半天,太子还不知她的名字,于是问道:“姑娘贵姓?”姑娘只知道自己问,可如今对方问自己的名字,心里一害羞脸便更加红润。

太子也觉自己太谈突,怎么能对一个姑娘如此直接,要知道姑娘们的年龄、姓名都是秘密,怎能轻易告知他人。只想用别的话题来茬开。姑娘却回答道:“我叫谭荻芬。”哥哥上前道:“我叫谭之川。这是我爷爷谭捷。”谭之川讲话的语气却成熟多了。

此时,谭捷说道:“你们俩先出去,我有事要跟阿弘说。”谭荻芬、谭之川走了出去,随身关上了门。谭捷道:“我听那些追你的人叫你太子,看你的着装也是太奇怪,现在是谁当家?”

太子惊讶了一下,以为谭荻芬年少无知才这样,谭捷的年纪这么大了,难道看不出自己是什么人。于是回答道:“是大清朝。”谭捷似乎已经知道,也没觉怎么惊讶。

不但谭捷奇怪,太子也觉非常不解,于是便开口问道:“看你们的服饰及头发,还是明朝打扮,难道你们就是反清覆明的那些人。”因为大清统一了这么多年,不管是汉人满人都要剃头,所谓“留发不留头”只有一些明朝的义士孤掌与大清对抗,留着头发。可有些为了生存还是把头发给剪了,可谭捷及谭之川却还留着,于是有一种奇怪。

谭捷先是一怔,然后说道:“是啊,崇祯皇帝自缢而死,清军入了关,统治了汉人,满人要我们也向你们一样,要剃头,我们本是李闯军队的一些人,不服于满人的统治,便带着亲人们寻找一个没有你们满人的地方,于是就来到了雪峰山,这里终年积雪,来此的道路又非常特别,我们在这里生活的还好,清军没有找来,一转眼已经几十年过去了。”谭捷深深的叹了口气。

太子惭愧的道:“是我们满人要你们无家可归,那你何必又要救我。”谭捷道:“我救你不是因为你是什么人,即使你是满人,那又怎样,是我们汉人自己不争气,丢了江山,我们又能怪谁。”

太子听了只觉感动,惭愧之心更重。谭捷道:“他们叫你太子,这么你是满人的太子,为何还有人要追杀你?”太子答道:“宫廷中的事真是太繁杂了,我身为太子,可是让皇弟弘历当上了皇帝,那么,大清朝还能容下我这个太子吗?”

说到这,太子不免想起将领们惨死在面前的状况,一时心酸。谭捷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你们满人的皇族也是一样。”

谭捷从小就身在此地,也没出过外面,问道:“如今世道如何?”太子道:“大清朝经康熙盛世以后,有了稳固的发展,我们满人也竭人能使满汉平等,朝廷也准许汉人考取做官,可是你们汉人还是不断反清,造成更多的杀戮。基实,满人汉人谁做皇帝都一样,只要他是个好皇帝,即使江山重新让你汉人重新夺回去,如果又一个昏君,那受苦的只会是老百姓。”谭捷是凭凭点头,也觉是这个理,心想:“若是此人当上了皇帝,定也会是个好皇帝。”

谭之川、谭荻芬两人走出门以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外听他们要讲什么,没有到谭捷本不想让他们知道,怕年轻人火气盛,可还是让他们听去。两人气不过“啪”的一声破门而入。

谭荻芬道:“原来你是我们汉人的仇人。”谭之川气愤的拨出剑,冲上前去,就要杀太子。谭捷大喊:“住手!”可是谭之川却不听,一剑只往太子劈去。谭捷右手一伸,食、中两指已夹住剑尖,然后食指猛的一弹,便把谭之川的剑弹开了。谭捷道:“我叫你住手,难道你没有听见!”谭之川气的低头不语。谭荻芬上前道:“爷爷,你不要说哥,哥没错。”谭捷道:“你杀了他又有什么用,事情就能够解决吗?我们汉人丢了江山,是自己不争气,又怪得了谁。我们离开世事这么多年了,还计较那些干什么。”谭之川虽心里不服,见爷爷这么维护他,也就没有再动手。

此时,谭荻芬只望了眼太子,可以看出她心里也非常难过,可又想起刚才听到的事情,又愤愤难平,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第二天天已大亮,这个寒冷地带,此时还算很早。往日的这个时候,还是非常冷清,可今日却一改常态,冰水门的门口闹哄哄的,一大群群众早就围在了冰水门的门口。他们得到消息,说满人来到了这个地方。

这些人都是先祖来如的后裔,只知道汉人的江山让满人抢走了,害自己没有家园,来这苦寒之地。可是也没有见过满人,今天早上来此,只有见个究竟。看一下满人是否有三头六臂,要将他除之而后快。以泄心头之狠,亡国之耻。

在吵闹之下,谭捷打开门,出了来。他没有说话,却似有一种逼人气魄,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吵闹,安静了下来。

片刻,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道:“谭师父,听说昨夜你救了一个人?”谭捷也毫无避讳的道:“是。”那人又道:“听说那人还是个满人?”谭捷微一犹豫,又道:“是啊。”另一个年轻人站出来道:“满人夺走了我们的江山,害得我们汉人在满人下苟且偷生,你今天竟然救了个满人回来,你快叫他滚出来,让我们亲手杀了他!”是啊是啊,一些人应和着。情势又混乱起来。

众人思绪澎涨,无论谭捷如何喊叫,众人都是静不下来,非要冲进门去。正在此时,太子走了出来,众人都没有预料,受了重伤的他,自己只凭毅力,支撑到门外。看他的脸色已经青的发紫了。

众人见到太子,便更是发了疯似的,一涌而上,已经挤到了门栏之上。谭捷上前想要拦住他们,可众人却似若不闻。谭捷一提气,猛的一跺脚,地面只觉微微向上一弹,众人都是一怔。屋顶上的积雪,经这一震动“哗”的一声散落一片,众人这才静了下来。

此时,那人低声道:“谭师父,这是要干什么?”还没等谭捷讲话,太子便道:“谭爷爷,这是我的事,你就让我自己解决。

谭捷只望了一眼他,见他勇于承担责任,似乎看到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于是点了点头。太子走上前几步,与众人的距离不过几尺。一人道:“你还想逞英雄。”情势突然又被击起。太子叫道:“大家暂且听我说。”

现场是一静,谭捷也道:“是啊,大家就听他说话。”见众人不反抗,那人就道:“好,就让你说下去,看你能说些什么。”太子道

:“我们满人夺了你们的江山,这是我们的不是,如果杀了我可以消气的话,那就动手吧。”说着,闭上了眼睛,等着大家杀他。

谭捷本以为太子会讲一些好听的话,可没想到,他却这样讲话,这不是送死吗?心里为他捏了把汗。可众愤难惹,也没有吱声。大家也没想到他会这样直率,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拿刀杀他。

一会儿,太子睁开了眼睛,见众人不动手,于是说道:“好,你们怕脏了你们的手的话,那我就自己来。”随手抽出一个弟子的剑,就往脖子上割。大家都惊呆了,更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这时,谭捷就站在他的身边,见此,慢伸出两指,夹住剑尖,猛的一扭,只听“啪”的一声,剑断为两截。谭捷把剑尖往地上一抛。众人只“啊”了一声,谁也没有预料到。

谭捷道:“你不能死,如果要杀你,当初就不会救你,既然救了你,我就不会让你就这么死掉。太子望了一眼谭捷,却不知说些什么。谭捷对大家道:“我们口口声声说是满人抢走了我们的江山,可是,大家知不知道,比人数,满人万比不过我们汉人,为什么还会让他们夺走江山呢?原因是我们汉人的皇帝没用,受奸人摆布,残害忠良,我们汉人懦弱,不能团结一致,以至失了汉人的江山。这都我们不珍惜自己的江山,才能让外族,有机可乘。听得此话,众人顿时哑口无言。

又是沉默一会儿,人群中一个和谭捷差不多年纪的老头,走了出来,道:“是啊,谭掌门说得没错。李闯刚开始起义的时候,举着“均田免粮”的旗号,说是为了百姓,可惜一当上皇上就变了,只做了个把月的皇上,我们汉人太不争气,这确实怪不得别人。”

听他们这么一说,大家也觉有理,互相低头交谈。一人道:“

对是对,不过们在这里几十年了,日子过得还安乐,过去的事即使让他们过去,但是,他是满人,难免有一天,他不会带人来抓我们,到时,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这也是来此众从都担心的。

见此,太子道:“大家请放心,我本是太子,大清国的储君,可如今,我弟弟乾隆当上了皇帝,我是太子,他们不会饶了我的,正到处追杀我,若不是谭爷爷救了我,我早就死了。我回去只会送命,所以,我觉定做一个汉人。”说着,举起刚才被谭捷捏断的半截短剑,脖子一挥,把辩子挥到了胸前,众人傻望着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太子狠了狠,手上猛一加劲,刀起发落,割掉自己的辩子,扔在地上。头发散成一团,由于前半个头没有头发,这样看上去只怪怪的。而后,又调转剑尖,猛的往自己胸口插去,只默入柄。众人的手也为之一瞅。

太子说道:“如果我违背诺言的话,就有如此断剑!”谭捷在旁见到,他果真是条汉子,自己真的没有看错,站出一步道:“我作证,如果他食言的话,我将用此断剑亲手杀了他。”那老人道:“既然谭掌门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别欺人太甚,免得说我们汉人无情,走吧。”大家一个个的都走了。

其实,他们对太子也不太狠,只不过必究是他们满人抢走了江山,又让自己到处躲藏,回不了家,不闹一阵,这心里似乎也说不过去,如今有了个答案,心里也就踏实许多。汉人就是这样,心胸狭窄,虚讳,正挡起重担来,也成不了大器。所以我们汉人那么人,就偏偏给一群满清鞑子给统治了。

转眼,大家都散的没了影踪,该干嘛的还是干嘛去了。太子身上是伤上加伤,当时不知有什么力量,能让他支持下来,如今两腿一软,就要倒下去。谭捷忙叫人把他扶上床上。大雪天,伤口容易感染,旧伤未愈,新受的伤又被细菌感染,生命也是笈笈可危。

谭捷坐在椅子上,右手掌用力的拍着桌子,怒道:“是谁把消息泄露出去的!”谭捷心里清楚,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们俩,除了他们定没有别人。谭之川一眨眼,见爷爷已经盯着自己,便一鼓气道:“爷爷其实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一个毫无相关的人,差点跟大家闹翻。你不但救他,还万般的保护他,难道你知道他是太子,想巴结他,还是你已经老糊涂了。”

见自己的孙子这样对自己说话,一气上来,便伸手一耳光打了过去,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脸上。谭捷武功以又高,这么一打,把谭之川的脸都打肿了。谭之川含着泪望着爷爷不语,爷武功又高,这么一打,把谭之川的脸都打肿了。谭之川的心底是非常委屈。从小到大,爷爷都没有打过自己,今日却为了这小子打了自己。

谭荻芬正想上去劝。爷爷叫道:“给我跪下!”本来就委屈的谭之川,现下自己跪下,当然不情愿。谭荻芬也含着泪道:“爷爷,不要,哥他不想。”大眼睛容量倒不少,这么一哭,却把自己哭成了一个泪人。

谭之川跪了下来。谭捷指着他道:“你知错了吧?”谭之川撇着头不吭声。谭捷又道:“你知不知道,百姓之所以对满人狠之入骨,那是因为满人抢走我们的江山,一但让他们知道,一定会杀了他。到时,定会生事端。我所以创立冰水门,就是不想让你染上那些血腥,用纯结的心,宽以待人。你这么做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

太子在里屋微微苏醒,见为自己让他们爷孙俩吵架,实在过意不去,于是爬下床来,艰难的走出房间。见谭之川已经跪在地上,心中只过意不去,求道:“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之川他也是不想的,这并没有错,我不会怪他的。”谭捷对谭之川道:“你还不快向太子道歉。”见此,太子忙推辞道:“不用了,不用了。小事而已,快扶之川起来。”心一急,身体一晃,便支持不住,一头摘倒在地上,吐出血来。

谭之川马上上前扶起太子,谭荻芬也上前。谭之川道:“对不起。”要知道这三个字得拉下多少个面子,才能讲得出口。太子赶忙回敬道:“不用,不用。”只怕伤了他的自尊心。

谭之川和谭荻芬把太子扶到了床上。谭捷上前替太子看了看伤势,道:“伤口已经感染很深,接近溃烂,如果再不治疗的话,左手将废掉。谭荻芬紧张道:“那该怎么办?”谭之川也道:“是啊,爷爷,有没有办法救他?”谭捷道:“在我们们的雪峰顶部,长有一种神奇的药物,几千年也难得一见,如果采到的话,不但病能治好,而且功力倍增,去阴去寒、去邪。”

一听有这种奇药,两人是一喜。谭之川道:“那我们还不快去找。”谭捷道:“那雪峰草长在很难采的地方,而且还有雪熊看守,并且能采到的概率是非常小的。”

太子一听,道:“算了,不要为我再冒险了,只不过一条手臂嘛,我的命是你救的。一条手臂算什么,有没有无所谓。说着,勉强的笑了笑。谭捷一眼便看出他是强颜欢笑,因为他的眼神似乎就说明了一切。谭捷道:“不只是一条手臂的问题,若是得不到救治,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谭荻芬一听,道:“爷爷,不如就让我去采吧。”谭之川道:“我也去。”此时,太子望着谭荻芬为了自己,他宁愿冒这样的危险,只觉她这时特加可爱,美丽。谭谭捷道:“这怎么行,你一个女孩子家。我觉定和你之川一起去,你留下来照顾太子,还有门里的事。

太子开始就得到谭捷的帮助,决不想普通人,感动的泪水溢出眼眶。

第二天天一亮,谭捷便带着谭之川和两个徒弟,背背箩筐,手持锄头出发了。谭荻芬也早早起来,来到太子身边,怕他有什么不是,又是给煎药,又是陪他讲话,照顾的体贴入微,非常周到。他的师兄弟们,见师父去采药,可以偷懒一下,出去玩了。见师姐早早的就到了太子的房间,一个个的也都来了。

谭荻芬正在和太了聊天,聊的起劲。太子给她讲外面的花花世界。一群人挤了进来,一人道:“师姐,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啊?也让我分享一下啊!”谭荻芬被他们这么一说,脸顿时红了起来,这更让师兄弟们拿为笑话。

谭荻芬站起身来道:“你们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炼功,师父不在,你们就想偷懒啊?”可这话对他们来说,都起不了作用,他们已经都挤到了床边,要太子讲京城的事,皇宫的事,看上去非常开心。谭荻芬也拿他们没办法,笑着出去为他煎药。

一个弟子看年经也不过比太子少上几岁,一股稚气。他自我介绍道:“太子啊,我是冰水门的小师弟——顾德希。我的武功可高了,还有今天跟师父走的两个,顾泳炎、顾振彪,我们三人合称为“回头三顾”,我们三人的武功可厉害的不得了。说着也为自己骄傲一翻。

其实,什么“回头三顾”,只不过他们都姓顾而编得一个外号。一人道:“你就别吹牛了,就凭你那武功,你能打得过谁啊?”顾德希不认输,道:“要不咋们试试?”

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嘴上斗得非常起劲,可行动上却没有任何表示,只引来一片欢声笑语。太子见了这些人也真好玩,也就忘了身上的伤,劲情一笑,真是快乐胜似神仙。这一说,所有的烦恼都把它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大家渐渐熟识了起来。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了,那雪峰草长在雪峰的顶部,路途遥远且很难走,由于很少有人问津,此地又终年积雪,道路便变得又徙又滑。大家踏着皑皑白雪,一步一步向上慢行,再过半个时辰,终于到了雪峰的顶部。

众人松了一口气,在原地休了休息。谭捷这是第二次来雪峰顶,那一次是跟父亲来的,谭之川这是第一次来,雪峰顶的景色实在太漂亮了,一下子就把他们吸引住了,浅浅的阳光散照在晶莹剃透的积雪之上,闪闪发光,海天一色,从这里看村上,一座座雪屋层层叠叠,连绵起伏,一座紧挨一座,看上去并没有高低之分,只觉自己离下面没有只尺。

谭捷见他们一个个的看得呆了,就道:“这上面的景色美不美啊?”谭之川一喜,问道:“爷爷,你是第二次来,那第一次来是什么情景啊?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休息片刻,他们找寻雪峰草,谭捷一边跟他们讲起了当年的事,“很快五六十年过去了,第一次来的时候才十几岁。当时,我母亲得了重病,久治不愈,非雪峰草不能救活。父亲带着我来采雪峰草,到了雪峰顶的时候,找寻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雪峰草的影踪,却找到了千年冰石,。”一听千年冰石,谭之川问道:“爷爷的冰水剑就是用千年冰石打造而成?”谭捷道:“是啊。可惜在找到千年冰石的时候,突然从洞里出来一头,身体雪白,身高有二丈高,身形大的惊人的雪熊。那雪熊力大如牛,嚎声震天,一掌将我父亲击倒在地。我父亲口吐鲜血,那雪熊过来就要取我父亲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