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防不胜防
作者:辛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4464

夜幕降临,村中—扇破旧的房门推开,一个头包青巾的脑袋探了出来。

村里村外并无动静;青巾人回过头去,道:“方丈,外面没有人,可以出来放风了。”

房中人怒道:“再说—遍,贫僧现在是村长,不是什么方丈。”

青巾人道:“那你为何还要自称贫憎?”

房中人一怔,不禁叹道:“说了几十年,一时之间,实在不易改过来。”

不言而喻,头包青巾的人自然是大智秃驴,莫非这位村长就是少林方丈不成?

说话之间,—个头戴高帽的老者从房中走出,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总算又闻到这么清新的空气了。”

“村长,这全是你重文轻武惹的祸。否则的话,我们岂能落到这种田地。”‘“老丈现在也是后悔莫及”

“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这种流亡生活。,”

“雷错练功走火八魔,不会活太长的,只要他一死,我们立刻就能回寺。”

大智道:“但愿如此。”

一个村民忽然急急奔来,慌道:“方……村长,不好了,鸡死了。”

方丈怒道:“岂有此理,一只鸡死了,有什么要紧?”

村民道:“不是一只,而是全部。”

方丈一怔,道:“莫非发了鸡瘟不成?”

村民道:“死的不光是鸡,连村中的狗也全都死丁。”

方丈道:“又是鸡瘟,又是狗瘟,这是中了什么邪?”

忽听耳边咯咯作响,循声望去,大智满脸惊惶,牙齿打战不已。

方丈奇道:“大智,你怎么了?”

大智颤声道:“这就叫鸡犬不留,是江湖人示威的手段。”

方丈大惊,慌道:“难道是七神殿的人找到了我们?”

大智边:“除了他们,还有谁和我们过不去。”

空气中血腥气越来越浓,方丈脸色大变,身子飞掠而山,大智慌忙跟上。

只见村后的空地上,死鸡死狗堆在一起,极为恐怖。

村民忽然道:“大智帅叔,那些公狗的小鸡鸡都被割去了,这是什么意思?”

大智失声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对方不仅要杀光我们,还要割下我们的小鸡鸡。”

村民—捂裤裆,惊道:“不要。”

方丈喃喃地道:“既然已被发现,这里是万万不能呆了,速做准备,立刻撤退。”

大智苦笑道:“还能退到哪里?”

方丈道:“不管哪里,都比这里好。”

大智道:“可是我们数百名和尚,目标太大,如果—起逃走,只怕还是会被人找到。”

方丈道:“那就化整为零,四散逃走。”

话音刚落,村民已经不见。

方丈喃喃地道:“往常练轻功的时候,倒没见过这么快的。”

大智叹道:“文憎一顿吃三只馒头,武僧只给两个,他们当然饿得跑下动。”

方丈连连叹息,眨眼之间,只听到脚步声四散而去,全村人已逃个精光。

方丈目中不禁流下眼泪,道:“苍天啊,都怪贫僧领导无方,才遭到这种报应。”

大智急道:“来不及自我批评了。快点逃生吧。”一阵山风吹来,彻体生寒,方丈与大智面面相觑,脸色大变,立刻施展轩功,亡命而逃。

夜色渐浓,一连奔出三十里,已到了深山密林中。

方丈气喘吁吁,停下脚步,道:“休息一下吧,贫僧连小肠气都快要累出来了。

‘大智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七神殿的人应该被我们甩悼了。“方丈道:”

贫僧肚子饿了,你可有什么吃的东西?“大智一摊手,道:“刚才那么慌张,怎会想到带馒头出来。”

空气中忽然传来一股烤内的香气,方丈神情一呆,嘴角慢慢流下了口水。

,大智道:“极可能是猎户们在烤野味,要不要贫憎去化一点来?”

方文咽了咽口水,正色道:“出家之人,岂能破戎,虽然是在逃亡时期,也绝不能坏子清规。”

大智无可奈何,只得心中暗骂不已。

方丈道:“大智,你不必担心,等找到一家农户,贫僧亲自化些馒头给你吃就是。”

大智道:“多谢方丈。”

方丈抬起头来,忽地微笑道:“天无绝人之路,前面那股轻烟,莫非就是农家的炊烟?”

大智急忙望去,只见山中一道轻烟冉冉升起,似乎已闻到馒头的味道。

两人心情大振,立刻施展轻功而去。

不到半里路,看到一座草屋坐落在山洼之中,屋前一泓流水,清亮至极。

大智大喜,刚想冲过去,方丈忙将他拉住,道:“不可急躁,那会坏了出家人的风度。”

大智喃喃地道:“连命都快没有了,还要什么狗屁风度。”

只见方丈一整衣衫,脸上浮起微笑,慢慢向草屋走去。

草屋前,有一位少年正在挥锄刨地,方丈微笑道:“请问这位小哥,这里只有你居住吗?”

少年抬头望了方丈一眼,忽叫道:“爹,娘,有人来啦。”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娘子,快把馒头收起来,有客人来啦。”

方丈大为惭愧,想不到自己不曾开口。对方就知道自己是为馒头面来。

屋中一阵忙乱之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与一个老婆婆走了出来。

老头道:“老秃驴,馒头已被我与老伴吃光了,你到其他地方化斋吧。”

方丈耸然动容,自己头戴高帽,老头怎能看出自己是个和尚。

少年惊道:“几十个馒头,这么快就吃完了吗?”

老婆婆温柔地一笑,凑着少年的耳边道:“孩子,你的那份已留下来了,等老和尚一走,就给你吃。”

方丈内功深厚,耳力极佳,老婆婆的耳语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中大愧。

他苦苦一笑,对老头道:“老丈,为何你一眼就看出贫僧的身份e”

老头哈哈笑道:“你说话这么斯文;一见就知道是受过高等教育,而当今世上除了吃了饭没事干的和尚,谁有心思念书。”

方丈不由笑道:“秀才举人,说话岂非也斯文至极?”

老头大笑道:“秀才举人,怎能跑到这种地方来,秃驴,快走吧。”

大智忽然从方丈身后窜出,恶狠狠地道:“老头、老太,快把馒头交出来,否则的话,叫你全家死光光。”

他夺过少年手中的锄头,一折两断,狠狠地抛在地上。

老头与老婆婆大惊失色,慌忙跪倒在地,哀求道:“小人有眼无珠,不知道山大王到来,饶命啊,饶命!”

老头叫道:“臭婆娘,还不把馒头拿出,给和尚大王们享用。”

方丈心中长叹不已,想不到用斯文的方法毫无用处,必须恶狠霸道,才有馒头吃,世风之恶,足见一斑。

大智嘿嘿一笑,低声道:“方丈,现在的世道,就是谁的拳头硬,谁就当老爷,依照方丈的办法,恐怕连馒头屑也吃不到了。”

方丈叹道:“贫僧现在已明白了不少道理。”

香气传来,老婆婆已端着馒头送到的面前,方丈取过一个馒头,不觉热泪直流。

他身为少林方丈,名重武林,想不到却落到这种地步,连一个馒头也要靠武力才能得到、自己以前重文轻武。实在是可笑至极馒头下肚,方丈不禁豪气干云,叫道:“大智,为师已想清楚了,等这次大难过后,我一定要重振少林威名,再度称霸江湖。”

大智便着馒馒头。边两眼流泪道:“方丈,大智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他忽然翻了一个白眼,昏倒在地。

方义慌道:“你怎么了?”

老头忽然嘿嘿笑道:“他心情激动,昏了过去。”

话音刚落,方丈忽觉五内翻腾,眼前直冒金星,奇道:“老丈,你的馒头的味道似乎与少林寺的大大不同。”

老头哈哈笑道:“馒头中加了特殊的配料,自然味道鲜美。”

方丈闷哼一声,也昏子过去。

老婆婆一步抢到方丈身前,伸手就扯他的裤子。

老头道:“花老兄,我们是为易筋经而来,脱他的裤子做什么?”

原来老头正是陆星儿,老婆婆则由花恋蝶扮演,少年人自然是阿木。

花恋蝶不好意思地一笑,道:“老子习惯成自然,竞忘了易筋经了。”

陆星儿从方丈的怀中摸出一本薄薄的册子,花恋蝶眼睛放光,急忙凑眼望去。

—见之下,不禁大为失望,上面竟写着“金刚经‘’三宇。

阿木道:“原来是金刚经。”

花恋蝶怒道:“要你提醒,老子不识字吗?”。陆星儿微笑笑道:“如果是金刚经,那就对了。”

花恋蝶道:“这是怎么回事?”

陆星儿道:“据爹说,易筋经就是写在一本金刚经中,只需用水湿,就能显出字迹来,少林寺的经书千千万万,老秃驴却将这本经书放在怀中,不是易筋经又是什么?”

花恋蝶喜极,忍不住太叫道:“天下的美女们,老子重振雄风的日子已到了,你们就等着接招吧。”

忽然一股寒气袭体,杀气逼人,花恋蝶急忙侧身刺出一剑,可是剑刺处,却落了空。

离他三丈处,站着—名青衣人,面目阴沉,毫无表情,一只断臂上,赫然装着铁钩。

青衣人看也不看花恋蝶一眼,阴沉沉地道:“陆星儿,交出易筋经。”

陆星儿忽然道:“你就是将香香干得三天下不了床的留条之人?”,青衣人冷笑道:“那时你还没有偷到易筋经,在下不过先给你一个教训而已。”

陆星儿笑道:“欺负一个婊子,算什么东西?”

青衣人哈哈大笑道:“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当然不会听话。”

他身子一动,已在陆星儿面前,花恋蝶大吃一惊,世间怎会有这么快的动作。

忽听“叮”地一声,青衣人身子急退,而阿木已拦在陆星儿的面前。

青衣人抬起铁手,上面赫然有一道深深的剑痕。

花恋蝶不禁动容,想不到呆头呆脑的阿木居然有这么高明的剑法。

青衣人吃惊道:“你是什么人?”

阿木道:“我叫阿木,先生贵姓?”

青衣人怒道:“贵你个屁,在下刚才一时大意,这次绝不会再让你得手。”

寒光闪动,铁手已向阿木挥出。

“叮”地一声,青衣人重又退回原地,铁手上又多了一道剑痕。

阿木道:“先生,你的铁手虽然奇特,可是光以快取胜,没有变化也是不行的。”

青衣人大怒道:“你敢教训我;”

阿木道:“师父说,决斗之时,千万不能生气,你心浮气躁,更加不行了。”

青衣人气得几乎快要吐血、可是阿木的剑法的确高明至极,一时之间,他竞不敢上前。

陆星儿道:“你的声音好熟悉,让小爷忽然想起一个人。”

青衣人冷冷一笑,忽然从脸上揭下—层薄薄的面具。道:“你看我是谁。”

陆星儿不由笑道:“陆小龙!原来是你。你以前不是小爷的对手,现在装上铁手,好像也不怎么样。”

陆小龙脸色铁青,森然道:“在下若没有把握。怎敢来会你。”

他忽然取出一个锦盒,抛了过来。

锦盒落在地上,陆星儿笑道:“有什么宝贝,尽管献出来好了,搞什么飞机。”

陆小龙手指微弹,—粒石子将锦盒打开,众人望去,却是空空如也。

阿木道:“什么也没有啊?”

陆星儿眼尖,叫道:“不对,有一根毛。”

阿木大奇道:“送你—根毛,这是什么意思?”

陆小龙淫淫地一笑,道:“这根毛弯弯曲曲,色泽微黄,你们可想到了什么?”

花恋蝶大悟,道:“阴毛!”

陆星儿笑得打跌,道:“陆小龙,弄了半天,你居然送我一根婊子的阴毛。”

陆小龙一字字道:“这个妹子就是李如媚。”

陆星儿吃惊道:“她什么时候勾引你的?”

陆小龙冷笑道:“你不必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经书若不交出,李如媚性命难保。”

陆星儿,心中其实已紧张至极,李如媚虽然风骚放浪,可毕竟是自己的老婆,若连老婆都保不住,还算是男人吗?

现在他无疑要做出选择,究竟是救小妙呢,还是救李如媚?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陆小龙,此事关系重大,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陆小龙笑道:“念在你我兄弟一场,我就给你三分钟吧。”

“太短了吧?”

“一分钟已过。”

陆星儿无可奈何,只得紧皱眉头苦思起来,他背着手踱进房中,又快怏地走了出来。

“时间已到,考虑好了没有?”

陆星儿苦笑道:“李如烟虽然又淫又贱,可谁让她是我老婆呢。”

陆小龙哈哈大笑道:“在下早已知道你是重情重义的人。”

陆星几万般无奈地取出易筋经,交到陆小龙的手上。

花恋蝶叫道:“陆星儿,不能交给他。”

陆小龙眼急手快,早已一把将经书抢了过去。

陆星儿道:“花老兄,你有什么话说广花恋蝶顿足道:”用用脑子好不好?只凭一根毛,又怎能断定是李如媚的?“陆星儿道:“李如媚的毛的确色泽微黄,我是她老公,自然知道。”

花恋蝶叹道:“就算如此,你也该等他交了人,再交不迟啊。”

陆星儿一拍脑袋,大悔道:“小爷方寸大乱,竟然连这事也忘了。”

陆小龙奸笑道:“不必担心,在下是守信之人,等我玩腻了李如媚,自然会交给你的。”

陆星儿嘿嘿笑道:“小爷的信用却不算太好,你看看手上的经书再说吧。”‘陆小龙取出经书,微微一笑道:“在下早已知道易筋经是写在一本金刚经中,你想骗我丢下此经,李如媚必被强奸致死。”。虽说如此,他还是放心不下,忍不住翻开经书。

“矸”地一声,一团烟雾爆敞开采,陆小龙顿时满脸乌黑。

可是烟雾散去,陆小龙却依然不倒,陆星儿不禁大吃—惊。

陆小龙取出手巾擦净脸庞,淡淡地道:“陆星儿,你那几套,在下早已料到。”

陆星儿吃惊地道:“你预先屏住了呼吸?”

陆小龙道:“你进屋之时,在下已心中有数。”

忽觉脑后劲风袭来,陆小龙躲闪不及,顿时倒地,阿木洋洋得意地站在他的身后。

陆星儿悠然道:“这一手,你可就料不到了吧。”

他与阿木一击掌,叫道:“计划成功。”

陆星儿善用迷药,此事天下皆知,陆小龙怎能不防,是以阿木,悄悄潜到他身后时,他已无心防备。

是以阿木的武功,自然—击得手。

花恋蝶皱眉道:“陆星儿,你不怕他的手下伤害你老婆吗?”

陆星儿道:“用用脑子好不好,陆小龙在小爷手中,他的手下怎敢轻举妄动?”

他刚想去取经书,花恋蝶忽然抢先出手,将经书捞在手中。

陆星儿动容道:“不会吧。”

花恋蝶奸笑道:“老子与你合作,不过是为了易筋经,如今易筋经到手,老子可没空陪你玩了。”

说话之间,目光紧盯着阿木、生怕他又会在身后出现。

陆星儿伤心地道:“花老兄,小爷本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花恋蝶哈哈大笑道:“朋友就是相互利用,否则的话,交朋友做什么?”

话音落下,他已远在数丈开外。

阿木刚想追出,却被陆星儿拦住。

阿木急道:“易筋经被抢了,怎能不追?”

陆星儿道:“他一生之中,难得这么开心,就让他多开心一会儿吧!”

阿木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经书自然是假的。”

阿木大喜道:“原来如此。”

陆星儿微徽—笑,转身就走,阿木背起陆小龙,紧跟在后;忽觉面前人影闪动,花恋蝶已跪在陆星儿面前。

陆星儿吃惊地道:“何必行此火礼?”

花恋蝶哀求道:“陆大爷,小人知错了,还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将小人当个屁绐放了。”

陆星儿冷笑道:“你这么客气,莫非有什么阴谋?”

花恋蝶嘿嘿一笑,道:“小人只是希望小妙姑娘恢复后,陆大爷能将真经给我看一下就够了。”。“总算是朋友一场,这个忙我一定会帮的。不过那本假经上有毒药,还是快点丢掉吧。”

花恋蝶慌忙取出经书丢掉,却被陆星儿接在手中。

花恋蝶吃惊地道:“不是假的吗?”

陆皇儿喃喃自语道:“用屁股想也知道,陆小龙只给我三分钟,到哪里能弄本假经出来?”

花恋蝶大叫一声,气得鲜血狂喷,已昏了过去。

陆星儿道:“阿木,再背一个。”

阿木道:“好啊。”

※※※明亮的灯光下,放着一碗清水,小妙伸出纤纤玉手,将清水抹在经书上,几行蚯蚓般的文字便显现出来。

笑容在她的脸上浮现,随之而来的,则是泪水。

她抬起迷蒙的泪眼,望着面前有些得意忘形的陆星儿。

此时此刻,房中自然不会有第三者存在。

“谢谢你!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陆星儿望着小妙粉白的脖颈,目光淫淫地道:“此时无声胜有声。”

说话之间,不由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小妙害羞地一笑,深深地低下头去:“你坏死了;明知道人家不能做那种事情。”

“债可以不还,利息可要先付嘛。”

“好讨厌,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星儿忍不住搂住小妙的纤纤细腰,喃喃自语道:“先亲亲小爷再说。”

小妙胀红了脸,飞快地在陆星儿的脸上啄了一下。这种小儿科怎能满足陆星儿的胃口,一只手已偷偷展开袭胸行动。小妙“啊”地叫了声,身子发软,竟无力反抗,那只贼手已偷袭I成功,越过几层阻碍,到达高峰之处。

小妙不禁酥倒在陆星儿怀中,妙目流波,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星儿。不要再玩了,人家好难过。”

“拜托,这么丰满的乳房,可不是经常能摸到的。”

两只贼手早已游遍小妙的全身,那处神秘的禁地自然是不可错过。

小妙的身子不停地扭动,似乎想摆脱那双讨厌至极的手,却更像是迎合,两个人很快气喘吁吁起来。

可是笑容却在陆星儿的睑上渐渐地消失。

小妙柔声道:“你怎么了?”

陆星儿叹道:“一个体弱多病,双腿残疾的女人,怎会有这么丰满的乳房。”

小妙的脸色不由变了。

“你说你下身毫无感觉,不能行房,因而绝望自杀,可是小爷摸到那里之时,你的反应一点也不差嘛。”

小妙不禁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这是瞒不过你的,可是我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

陆星儿忽然嘻嘻笑道:“小爷才不管你的苦衷,也不管你把经书绐谁,及时行乐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他似恶虎扑食。将小妙压在身下。

小妙惊叫道:“你要强奸我?”

“如果你不反对;那就叫通奸。”

小妙惊叫道:“不行啊?”

陆星儿狞笑道:“有什么不行,小爷反正麻烦多多,离死不远,趁着还有—口气,先快活再说。”

小妙道:“没有拜堂成亲,不可以做这种事情的。”

陆星儿哈哈大笑道:“小爷义不想娶你,拜什么堂,成什么亲。”

小妙嘤嘤地哭了起来,道:“你欺负人家,不得好死。”

陆星儿已将她脱成了光鸡。做人的乳房已颤微微挺立在面前。

小妙忽然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为你惹了那么多的麻烦,被强奸也是应该的。”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挺起了胸膛。

陆星儿反而犹豫起来,他虽然大胆胡闹,可是强奸毕竟是江湖大忌,陆潜龙若是知道,不剖了他的小鸡鸡才怪。

小妙道:“想来就快点嘛,婆婆妈妈的,莫非你是阳萎不成。”阽星儿不山心头火起,叫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嘶”地一声,裙子已被撕下。

小妙的双腿已微微地分开,秘处妙相纷呈,陆星儿小腹一阵热意袭来,到了这种地步,他已是箭在弦上。

不过他仍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小妙并没有强烈的挣扎,是她心中有愧,还是另有诡计?

陆星儿慢慢地抚摸她的全身,就算对他的大小美人,他也从来没有这样细心过他心道:“只要你发骚动情,小爷就不算强奸,就算到了爹面前,也好交待”

就在这时,小妙的双腿已拢住他的腰,毛茸茸的幽谷已紧贴他的小腹。

小妙毕竟是妙龄少女,身体极度地敏感,—旦情动,就顾不得许多了。

就算她心中还有抵触,可是被抚摸的快感,已抵消一切了。

陆星儿得意至极,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看到小妙的这种样子,谁还敢说他强奸?

他柔声道:“小妙,你感觉怎么样?”

小妙呻吟道:“好舒服,星儿,你快点嘛。”陆星儿嘿嘿冷笑,腰部猛地挺出,小妙略一犹豫,行动慢了半拍,两人已合二为一。

小妙不禁皱起了眉头,微微地呻吟一声。

陆星儿道:“原来你还是处女,要不要我轻点。”

小妙吃吃笑道:“这么温柔,你到底会不会嘛?”

陆星儿大怒,立刻展开快攻,毫无睁香惜玉之情。

小妙的身子已是风雨飘摇,可是她咬牙猛撑,到了最后,呻吟声中已毫无痛苦之意。

“好厉害、你真的只有十六岁吗?”

“你现在是被人强奸,不许说话。”

“被强奸就不能说话吗?这是谁定的规矩?”

陆星儿无可奈何,只得用嘴唇封住小妙时樱屏,想不到一条香舌悄然滑人他的嘴里,将他搅得心神不宁。

一种不妙的念头浮现,陆星儿忽然觉得,被强奸的人不是小妙,而是自己。

小炒的笑容如乔花绽放,秋波浮浮,似乎想将陆星儿一口吞下去。

陆星儿心忙道:“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

小炒咯咯笑道:“男欢女爱,有什么好怕的,女人不总得要过这—关嘛。”

她忽然将陆星儿压在身下,雪臀用力地厮磨起来,而丰满的双峰更将陆星儿压得无法动弹。

陆星儿吃了一惊,道:“你怎么忽然变得厉害起来了?”

小妙得意地笑道:“人家为了这—天,特地拜一位老妓为师,难道你不舒服吗?”

陆星儿的确感到极为舒服,小妙的技巧的确不是盖的,和她一比,莫小萱算是半呆,李如媚则是有勇无谋。

一阵呻吟声从陆星儿的喉骨发出,他已到了紧要关头,身体的舒畅已到顶点,心中则有些不安。

小妙似乎非常了解陆星儿的情况,她加紧厮磨的速度,香汗淋漓。滴在陆星儿的胸口上。

蓦地,两人同时一阵尖叫,拼命地抱紧对方,火热的激情在双方的体内来回激荡……过了良久,两人终于倒了下去。

小妙忽然放声大笑,声音中充满了得意。

陆星儿颤声道:“你笑什么?”

“我终于达成了心愿,难道不该笑吗?”

“什么。”

小妙伏在他的胸膛上,像只温柔的小描,吃吃笑道:“现在我已是你的人了,就算你不娶我也没有关系。”

陆星儿不由舒了一口气,道:“你总算还讲些道理。”

“不过,等公公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逼你娶我呢?”

“什么公公?”

“陆潜龙是你爹,自然就是我公公罗,这有什么奇怪的?”

陆星儿眼睛一黑,几乎就要吐血。

“不瞒你说,我爹就是雷错。”

“不会吧!”

“爹与陆大侠可算是不共戴天之仇,若是陆大侠知道你娶了雷错的女儿为妻,不知他会怎么样?”

陆星儿苦笑道:“他一定会割了我的小鸡鸡。”

“他怎会那么狠心呢?若是你没了小鸡鸡,我岂非要守一辈子的活寡?”

陆星儿不信地道:“你对我这么好?”

“人家喜欢你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星儿心十暗道:“她现在大占上风,却这般讨好小爷,其中必有古怪。”

小妙见他不语,道:“你还在担心吗?”

陆星儿冷冷一笑,道:“有什么话尽量说出来,不要再玩把戏了。”

小妙叹道:“其实,虽然得到了易筋经,可是若想安全地送到关外,却不是一件易事。”

陆星儿幸灾乐祸地道:“那是当然,不知有多少人想抢这本奇书。”

“你帮不帮我,”

“帮雷错恢复武功对付爹,你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

“爹能恢复武功,陆大侠一定会开心的,他们是势均力敌的对手。惺惺相惜,也—定不想看到爹就此沉轮下去。”

“爹虽然是大侠,却不是傻瓜,他怎么可能笨到这种地步。”

小妙微微一笑,道:“你又不是大侠,怎知大侠的,心中想着什么?”‘陆星儿道:“你说一万句也没用,小爷绝不会帮着别人对付爹。”

他立刻披衣起床,伸手便向桌上摸去。

可是刚才放易筋经的地方,现在却空空如也。

陆星儿哈哈笑道:“妙极,有人将易筋经偷走了。”

小妙大惊,一看桌子,一下凉了半截,刚才他们胡天胡地时,任何人都可将经书盗走。

不一刻,所有的人已被叫到房中,事情极为明显,鸟婆婆与陆小龙已经不见了。

小妙咬牙切齿地道:“想不到鸟婆婆跟随爹多年,居然跟外人勾结,盗走经书。”

无嗔道长道:“贫道早巳说过,鸟婆婆是个大奸之人,绝不能相信。”

阿木道:“师父说过吗?”

小妙虽惊不乱,道:“倩娘,你立即通知刘二叔,一旦发现鸟婆婆与陆小龙的下落,立刻通告我。”情娘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陆星儿隔岸观火,神情颇为轻松愉快。

小妙微微一笑,道:“星儿,你以为此事与你无关吗?”

“易筋经被盗,关我屁事。你利用我的同情心施展骗术,也该得到这个报应。”

小炒摇了摇头,道:“鸟婆婆在七神殿地位不低,如非极大的诱惑,他绝不会叛逃的,”

“那又怎样?”

“这说明鸟婆婆的幕后,必定是个厉害人物,他得到易筋经,自然是想为祸江湖。”

“这跟小爷也没有关系啊?”

小妙叹道:“陆潜龙是当代第—大伙,江湖中若有恶势力出现,必然先针对他,你不怕那个厉害人物用易筋经的武功对付陆大侠吗?”。

陆星儿不禁吐了一口气,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劝小爷与你联手。”

小妙道:“别的事情暂且不说,先将易筋经抢回来,才是当务之急。”

无嗔道匕忽然厉声道:“什么人1”—步冲到院中,阿木紧紧跟随。

小妙安坐不动,皱眉道:“此时会有什么人来?”

陆星儿奇道:“你不出去看看?”

“以无嗔道长与阿木的武功,除非是陆大侠亲自前来,否则的话,他们定能将来人擒下。”

说完,她慢慢地走到窗前。

院中剑气纵横,一名大汉正与无嗔道长斗在一起。

大汉一剑平平刺来,毫无出奇之处,可是剑气纵横,大有不可一世之威。

无嗔道长急忙抬剑挡格,刚想变招反击,可是对手剑法一变。

反刺他的咽喉,无嗔道长无可奈何,只得横剑于喉,不料对手变招更快。剑锋斜指,又至后腰巫穴。

一连三招,无嗔道长竟毫无反抗之力,可是他不愁而喜,大笑道:“来者一定是陆大侠了。”

陆星儿早巳看出,—跃而出,喜道:“爹,你怎么出来了。”

陆潜龙微微一笑。转问无嗔道长道:“陆某早闻道长大名,一时手痒,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无嗔道长道:“陆大伙,听说你夫妻团聚,好不快活,为何又要现身江湖?”

陆潜龙回头望去,叹道:“还不是为了他。”

陆星儿愁眉苦脸,眼睛乱转,似乎随时都想逃走,小妙笑吟吟地看着他,眼睛却盯着他的脚。

阿木痴痴地望着陆潜龙,目中充满敬佩之色。

陆潜龙道:“星儿,你离开家也有些时日了,就算想散散心,想必已经足够了,你年纪已经不小,该明白家室的重要,千万不要重蹈爹的复辙。”

陆星儿道:“是、是、是。”

陆潜龙又道:“虽然说大丈夫以事业为重,可是你只会偷术,这种事业,是万万不能光大的,等到你学会爹的武功,再出江湖也不算太迟。”

陆星儿苦笑道:“那是当然。”‘’陆潜龙意犹末尽,看了小妙一眼,道:“男人有三凄四妾,虽不算什么,不过还是一夫一妻为奸,不但少了许多争端,也有益身心健康。”

陆星儿叹道:“爹说得极是。”。小妙与无嗔道长静静地望着陆星儿,目光露出无限的同情,他们总算明白,陆星儿为何要离家出走了。

每天都听着这么多的废话,就好像—堆苍蝇在身边飞来,任何人都会受不了的。

陆潜龙见陆星儿拼氙扛头,不由心生欣慰,道:“星儿,这次爹有要事办,不能陪你回家,自己路上可要多加小心。”

陆星儿大喜过望,却露出失望之色,道:“爹,你真不能陪我回家吗?”

陆潜龙道:“爹有位好朋友受了重伤,生死不明,爹放心不下,要去看看。”

陆星儿忙道:“救人如救火,爹千万不要因为儿女私情而误了大事。”

陆潜龙大喜道:“想不到几日不见,你已识大体,你娘如果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

眼看他就要离去,众人无不松了口气,可是陆潜龙忽然停下脚步,道:“星儿,你在江湖上多时,可曾知道易筋经晌下落。”

众人大惊,若是陆潜龙也对易筋经感兴趣,那么他们怎有指望。

陆星儿道:“爹要易筋经做什么?”

“爹想救雷错。”

“有没有搞钳,雷错是爹的大仇人,为什么要救他?”

陆潜龙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星儿,你可知道,一个人的武功若练到最高境界,会很寂寞的。”

陆星儿道:“那又怎样?”

“多年前,爹与雷错—场大战,真是畅快淋漓,至今想来,还让人激动不已;‘,、”

所以你想令他恢复武功,与你再打一架。“陆潜龙目望远方。无限神往地道:”

若能令池恢复武功,爹什么事都愿意做。“陆星儿心中暗道:“做婊子也愿意吗?”

小妙得意至极,不禁向陆星儿眨了眨眼睛。

陆潜龙道:“星儿,李姑娘为了找你。不惜离家出走,你找到她后,立刻回家。”

陆星儿只有点头而已,等到抬起头来,陆潜龙已经不见了。

小妙笑道:“为何不将易筋经的下落告诉陆大侠?”

陆星儿喃喃自语道:“此事若让爹知道,还有什么玩头,小爷不过想证明神偷比大侠更厉害。”

一股尿臭传末,众人不禁循味望去,只见花恋蝶藏在暗处,全身都在发抖,裤档早巳湿了一大片。

他颤声道:“陆大侠走了吗厂陆星儿不由叹了口气,他也许可以抢在陆潜龙之前夺得易筋经,可是让人尿裤子的手段只怕绝不是他的对手。

一只黑鸽如箭般划过天空,落在小妙的眉头,小妙取出鸽腿上的纸条,看了看,道:“鸟婆婆正在金陵城中的大方客栈。”

陆星儿道:“你二束的本事倒不算小。”

小妙傲然道:“那是当然,七神殿中,除了爹,就数二叔的本事最大。”

陆星儿道:“那也不见得。”,小妙气道:“什么!你敢看不起二叔。”

陆星儿笑道:“他如果真的厉害,早己将鸟婆婆擒下,又何必通知你去。”

少女道:“二叔坐镇全局,不可轻动,何况擒鸟婆婆这种小事,何必他亲自动手。”

陆星儿嘿嘿一笑,转身拍了拍花恋蝶的肩头,道:“花老兄,尿完了没有?”

花恋蝶道:“完了。”

陆星儿道:“你洗个澡,换件衣服,随小爷去大方客栈。”

花恋蝶道:“老子为什么要跟你去?”

陆星儿道:“你不想要易筋经吗?”

花恋蝶道:“经书到手又能怎样,反正你绝不会给老子看的。”

陆星儿笑道:“从鸟婆婆的名字就可以知道,他的鸡鸡绝不会小,割起来一定非常过瘾。”

花恋蝶两眼放光,笑嘻嘻道:“臭小子,为何每次你的请求,老子都无法拒绝。”

陆星儿嘿嘿一笑,凑近小妙耳边道:“想不想来个比赛,小爷若先抓到鸟婆婆,你就要陪我销魂。”

小妙盈盈一笑,道:“如果你输了呢?”

陆星儿道:“那小爷就陪你销魂。”

大笑声中,他已与花恋蝶双双跃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