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重文轻武
作者:辛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9112

女人怎能算是残酷呢。

她们又温柔又体贴,在你有钱的时候,她会偎在你怀里,温柔得让你发疯。

这样的女人并不算少、金陵城洗银阁中一抓一大把。

银子堆成了小山,照得洗银阁头牌姐儿香香眼花缭乱,呼吸急促。

“小公子,这银子真是我的吗?”

陆星儿道:“只要你搞定这个老杂毛。”

香香兴奋地看着阿木,道:“是他吗?”

阿木慌忙摆手道:“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香香好生无奈,瞥了躺在床上的无嗔道长一眼,娇笑道:“小公子,你真会开玩笑,这种老家伙怎能是我的对手?”

陆星儿喜道:“你真的很厉害?”

香香轻轻叹了口气,道:“不瞒公子说,奴家的胯下已有三条人命。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接老人家的生意了。”

陆星儿动容道:“不会吧?”

香香苦笑道:“有什么办法,奴家动起情来,就如黄河之水,滔福滔不绝。偏倔却有些老人家慕名而来,结果如何,也就不难预料了。”

陆星儿道:“看在银子的份上,就不能破例一次?”

香香的目光转向银子,忽然展颜笑道:“只要有银子,管他妈的死活。”

她身手一抖,衣衫已完全滑落,丰满的胸膛,傲然挺立在无嗔道长的面前。

无嗔道长冷笑道:“陆星儿,你究竟想干什么?”

陆星儿嘿嘿笑道:“只要夺去你的贞操,便无法再做道士,如果你不愿理想破灭、就乖乖地与小爷合作。”

无嗔道长大笑道:“想夺贫道的贞操,真是天大的笑话,有本事就试试看。”

陆星儿拍了拍香香的肩头,语重心长地道:“全靠你了,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一文钱也别想得到。”

香香傲然道:“在老娘吹、揉、弹、唱四大绝技之下,就算是软泥鳅,也必将抬头。”

无关人物立刻退出房间,只留下香香与无嗔道长。

香香淫笑着脱去无嗔道长的衣物,无嗔道长干瘦的身体呈现在她面前。

她轻轻地抚着无嗔道长的胸膛,柔声道:“道长好瘦,出家人的日子一定很清苦吧。”

无嗔道长淡淡地道:“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如果你能让贫道抬头,就再给你一千两银子。”

香香咯咯直笑,在自己的双峰上一弹,红豆已挺立起来。

无填道长不由心中荡漾。

香香娇笑道:“奴家的弹指神通号称一绝,不管再软的东西,只需轻轻一弹,就立刻挺立起来,道长不信吗?”

无嗔道长哈哈笑遭:“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看香冷冷一笑,忽然伸出玉指,轻轻弹向无嗔道长的宝贝。

无嗔道长只觉下身大热,沉睡的宝贝,已有挺立之像。

他慌忙凝神静气,立刻心无杂念,火热的下身顿时一片冰凉。

香香吃惊道:“果然有些道行。”

她握住那根宝贝,轻柔搓动,另只手展开袭胸行动,无嗔道长的全身立陷温柔大海。

无嗔道长淡淡地道:“这莫非就是揉功?”

香香吃吃笑道:“道长好识货,奴家的揉功厉不厉害?”

“不过如此。”

“道长,亲亲人家嘛,难道真是铁石心肠?”

声音柔媚至极,正是妓家不传之秘——叫春淫唱。

无嗔道长在多重攻击之下,似乎已有些意乱神迷,忍不住捏了捏香香的丰乳。

香香大喜过望,玉腿大张,己夹住无嗔道长的瘦腿,柔嫩的碧草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滑动,揉功无疑已发挥到了极限。

“那是什么东西,好软!”

“还有更软的呢,道长想不想尝尝?”

“想,当然想。”

“道长好坏,刚才那么凶,莫非就是想逼奴家使出全身的绝技。”

她兴奋地伸手摸向无嗔道长的要害之处,中不由一惊。

要害处毫无生气,三大淫功齐施,竟然半点效果也没有。

望着香香失望的神情,尤嗔道长哈哈大笑道:“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想让贫道抬头?”

香香腻声道:“道长真是厉害,看来我只好使出无敌吹箫大法了。”

樱唇微张,疾向要害之处,一股温柔至极的感觉立刻袭遍无嗔道长的全身。

无嗔道长忍不住惊叫道:“啊。”

香香大喜,无敌吹箫大法随意发挥,软软的东西似乎已有些变化了。

无嗔道长大惊尖色,想努力控制住身体的反应,可是那双雪白玉乳在眼前晃荡,谁又能静下心来。

香香大叫道:“起来了,起来了。”

无嗔道长心知不妙,眼看香香双腿大张,已向他的腰部直坐下来。

多年道行,眼看就耍毁手一旦,他急忙闭上眼睛,将神思急速转移。

大床“砰”地一声,显然香香己坐了下去,可是她的神情却极度失望,因为本该硬硬的东西,又及时软了下去。

香香简直不敢相信,这世间会有这样的事情。

无嗔道长仍然紧闭双目,口中念念有词:“她是老太婆,她是奇丑的老太婆。”

香香急怒攻心,差点昏倒,她猛地扑在无嗔道长的怀里,大哭道:“道长,你就可怜可怜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生恬艰难啊。”

无嗔道长淡淡笑道:“挣钱各凭自己本事,你这样是投用的。”

房门大开,陆星儿急步冲子进来,香香羞愧至极,忙低下头去;无嗔道长悠然道:“陆星儿,你还有什么妙计,尽管使出来。”

陆星儿神情平静,嘻嘻笑道:“好说,好说,小爷让你看一个戏法。”

他左手上握着一条泥鳅,正在拼命挣扎,右手却拿着一个胭脂盒。

无嗔道长大奇,道:“这是什么玩艺?”

陆星儿得意地一笑,忽将胭脂抹在了泥鳅身上。

奇迹立刻发生,本来软如无骨的泥鳅忽然挺直如枪,狂躁不安。

无嗔道长大惊失色,慌道:“这……这是……”

陆星儿道:“这是长江一窝蜂秘制的春药:它的威力你该很清楚了。”

春药之威,竟能使泥鳅变直,无嗔道长若非亲眼看到,怎能相信世间有这种奇事?

陆星儿悠然道:“这世间最软的东西,小爷也能让它变硬,道长是个聪明人,就不必小爷明说了吧?”

香香大喜道:“公子,快帮道长抹上。”

无嗔道长沉吟良久,忽然长叹了一口气,道:“陆星儿,我输了。”

※※※无嗔道长端坐不动,神情沮丧,看起来似乎衰老了许多。

陆星儿趾高气扬地站在房中,背负着双手,得意洋洋地踱步。

无嗔道长叹了口气,道:“你想知道什么?”

陆星儿道:“小妙究竟是什么身份?”

“她是一位郡主,正是当今天子亲弟——镇南王的宝贝女儿。”

“你又是什么身份?”

“王爷与贫道是多年好友,保护郡主的安全贫道责无旁贷。”

“王克敌在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

“他既是捕头,当然是受上级的调派。”

“难怪你一直守口如瓶,想不到这个刁钻古怪的丫头竟是郡主。”

飞电只是想用易筋经治病,只要她双腿恢复,就嫁给你做老婆。“陆星儿冷笑道:”就这么简单?“无嗔道长刚想说话,隔壁的房间传来杀猪般的叫声,将他的话打断。

细细听乘,却是香香的声音:“啊,我要死了,实在太舒服了。”

一位男人闷哼道:“臭丫头,想不到你这么骚。”

陆星儿暗笑道:“她与老杂毛搞了半天,当然欲火中烧,算便宜了这个小子。”

他转头望去,只见无嗔道长神情专注,目露淫光。

他叫道:“老杂毛,不要分心快谈正事。”

无嗔道长脸色一红,忙道:“郡主很可怜的,你就行个方便把易筋经给她看一下。”

“她真想嫁给小爷?”

“江湖中的英俊跋少年固然不少,可是像公子这样又有性格,又有地位的,能有几人?”

陆星儿不禁有些飘飘然,得意洋洋地道:“这丫头的眼光倒还算不错。”

无嗔道长叹道:“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固然想嫁给你,可惜你却投有易筋经。”

陆星儿微微一笑,道:“想套出小爷的话,可没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微弱的呼救之声:“公子,你好厉害,饶了我吧。”

无嗔道长一怔,日露向往之色。

陆星儿道:“你很想看看?”

无嗔道长神情肃然,道:“出家人不近女色,公子不要胡言乱语。”

陆星儿凝神细听,忽然变色道:“有些不妙。”

无嗔道长奇道:“什么不妙?”

陆星儿道:“香香虽然年轻,可是多年的婊子岂是白做的,她床上功夫之高,在这洗银阁,只怕无人能出其右。”无嗔道长想起香香的四大绝技,不由心有余悸地道:“果然厉害。”

陆星儿道:“寻常的男子,怎能是她的对手,现在她居然开口求饶,难道不奇怪吗?‘无嗔道长不以为然地道:”贫道若是没有出家,她也不是我的对手。“”

这就对了,你内力极高,当然支持得住。看来这位嫖客的内力绝不在你之下。““依公子之意,此人是何方高手?”

陆星儿冷笑道:“十有八九是冲着小爷来的,还不是为了易筋经。”

对方在他隔壁上演床上大战,自然含有挑战的味道,陆星儿怎能不气?

他立刻推门出房,只见花恋蝶与阿木四日相对,花恋蝶盯着阿木的胯下,目露凶光,阿木却紧紧捂住下身,神情颇为紧张。

陆星儿道:“你们在于什么?”

阿木慌道:“他想割我的小鸡鸡。”

花恋蝶道:“反正出家人又用不着,不如就割掉算了。‘。

陆星儿笑道:“花先生,割小鸡鸡有什么意思,想不想割大鸡鸡?”

花恋蝶大喜道:“准有?”

陆星儿指向香香的房间,道:“香香正在接的客人,小鸡鸡好不厉害,连小爷都有些嫉妒。”

花恋蝶大怒,立刻跃起,冲向香香的房间。

房门撞开,却无人惊呼,陆星儿跟着抢入,却见香香躺在床上,双腿大分,神情疲倦至极。

一位紫衫妓女正叫道:“香香,你快醒醒。”

陆星儿道:“你出去吧,这里的事情,小爷会料理。”

紫衫妓女道:“你可千万不要再偷袭她,她已吃不消了。”

陆星儿道:“废话少说,滚。”

紫杉妓女冷笑一声,走了出去,陆星儿走到床前,推了推香香,香香呻吟了几声,仍是沉沉大唾。

花恋蝶道:“看她这副德性,不睡个几天,恐怕是缓不过劲来。”

陆星儿喃喃地道:“莫非那个臭小子的家伙是铁做的?”

花恋蝶忽然道:“这里有张纸条,不知写些什么。”

陆星儿抢过纸条打开,只见纸条上写着:陆星儿,可惜你不是女人。

花恋蝶道:“他想割你的小鸡鸡。”

陆星儿道:“你脑海里除了小鸡鸡,坯有什么?”

“还有大鸡鸡。”

花恋蝶顿了顿,正色道:“如果你是女人,一定是香香这种下场。现在你既是男人,他当然会割了你的小鸡鸡,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这么想的。”

陆星儿不由搔了搔头皮,道:“从这张纸条的口气来看,他似乎和小爷有仇。”

“并且是不共戴天之仇。”

“反正小爷已麻烦多多,再多一个,也不算什么。”

“只要你拿出易筋经,学会上面的武功,什么人都不必怕了。”

“想割小爷的话,用些高朋的手段吧。”

“易筋经被你偷走,是少林寺的秃驴亲口说的,而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才有这种手段。”

“花老兄,你要易筋经有何用处?”

“老子听说易筋经极为厉害,除了能练成高明武功,还能令小鸡鸡死而复生。”

“这是谁告诉你的?”

“是老子聪明的脑袋想出来的。”

“你就想些有用的吧,易筋经能令小鸡鸡死而复生,真是天大的笑话。”

“废话少说,等找到易筋经再说。”

花恋蝶忽然回头道:“奇怪,大小杂毛居然敢逃,难道不怕毒发身亡吗?”

陆星儿道:“他们自然是去找王克敌取解药去了。”

花恋蝶急道:“我们快点找到王克敌,若被他们找到解药,恢复了武功,那可就麻烦了。”

陆星儿却安坐不动,反而关上了房门。

花恋蝶笑道:“你想强奸香香吗?她一动不动,岂不等于奸尸?”

陆星儿道:“奸你个头,小爷有件事想不通,想静下心来想想。”

花恋蝶喜道:“你定是在想易筋经放在何处了,老子替你守门,你快想。”

陆星儿道:“老实告诉你,小爷根本没有偷什么易筋经,就算你割了我的小鸡鸡,我也拿不出来。”

花恋蝶脸色大变,抽出一把短刀,森然道:“老子已忍了好久了,现在再也没有耐心和你玩了。”

陆星儿懒懒地看了一眼,竟然转向沉睡中的香香,裸体美人自然比变态天阉有趣。

花恋蝶道:“你莫非认为老子不敢动手?”

陆星儿忽然笑了一笑,道:“你猜香香为什么睡得这么死?”

花恋蝶遭:“房事过度,自然疲倦不堪,不要扯开话题,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陆星儿微微一笑,道:“你没有发现我的声音有些奇怪吗?”

花恋蝶道:“你的声音一直闷声闷气,想必受了风寒,又有何奇怪?”

陆星儿嘻嘻一笑,道:“香香沉睡不醒,是因为房中点燃了迷药,小爷说话闷气,是因为塞了棉球。”

花恋蝶大惊道:“你说什么?”

陆星儿道:“小爷一进房,就感到气味木对,这自然是那位嫖客做的手脚。”

花恋蝶道:“不对,难道你张口说话,就不怕中毒吗?”

陆星儿道:“有时间该好好练练龟吸功,这门功夫很有用的。”

自从上次在大海中遇险,陆星儿深知游泳的好处,若想练好泳术,龟息功是不是得不练的。

陆潜龙对于天下的武功无所木知,陆星儿学得龟息功,并不算奇事。

“噗嗵”一声,花恋蝶已倒在地上。

陆星儿拍了拍手,吁了一口气,道:“总算故倒一个。”

一声长笑从窗外传来,陆星儿心中一怔,不禁叫道:“谁?”

那人笑道:“若想知道,就跟我来。”

陆星儿道:“莫非你就是留条之人,你口气虽大,小爷却不怕你。”

他立刻窜出房间,向楼外奔去,只见一个头裹青巾的人电射而出。

陆星儿紧紧跟随,眨眼间已到了荒野。

陆星儿心中有些惊慌,不禁停了下来,那人也停了下来,揭下青巾,露出一个光头。

陆星儿定睛望去,不由叫道:“大智秃驴。”

大智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道:“陆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陆星儿心道:“秃驴笑嘻嘻,不是好东西,女人面孔红,心里想老公,少林秃驴虽是难缠,逃命要紧。”

他虚晃一掌,向大智脸上打去,“啪”地一声,居然打中了。

大智面带愧色,毫不反抗。

陆星儿大奇,忍不住再次出手。

“啪”地一声,此掌又中,大智脸颊顿时高高肿起,却柔声道:“爽了吗?”

陆星儿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大智叹道:“贫僧自知对不起公子,公子要打要骂,任凭处置。”

陆星儿心中一动,忽然叫道:“秃驴,你早知道易筋经不是我偷的。”

大智长叹一声,道:“此事很对不起公子,可是本寺的确有难言之隐。”

陆星儿怒道:“什么难言之隐,莫非少林中私藏妇女。”

大智道:“此事关系重大,绝不能让第三者听到,否则的话,少林寺就完蛋了。”

陆星儿大奇,道:“这里荒郊野外,怎会有人,有话请说,有屁快放。”

大智道:“关外七神殿。公子一定不会陌生吧?”

陆星儿道:“七神殿有什么了不起,他们的老大,还不是败在爹的剑下。”

大智叹道:“陆大侠武功第一,自然不怕他们,可是本寺人丁单薄,怎能抵挡得了。”

陆星儿不由笑道:“拜托,少林派是天下第一大派,也好意思说人丁单薄?”

大智苦笑道:“少林寺练武的不少,可是真正的高手却没有几个。最可恨方丈重文轻武,说每天打打杀杀,不成体统,学文的弟子一顿三个馒头,学武的却只有两个,弄得人人不想练武。”

陆星儿叫道:“这叫种族歧视,你们为什么不抗议?”

“抗议皆被驳回。抗议者轻则打屁股,重则赶出大门。”

陆星儿叹道:“有这样无能的领导人,实在是少林的不幸,不过这和七神殿有什么关系?”

“方丈得到线报,七神殿将派高手来本寺夺取易筋经,方丈此时后悔,已经迟了,只好出此下策,诈言易筋经被公子盗去。”

陆星儿苦笑道:“小爷们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

大智赔笑道:“若说是给别人偷去,绝没人相信啊,谁让公子是天下第一种偷呢。”

陆星儿不知是喜是悲,无奈地道:“七神殿要易筋经做什么?”

大智道:“七神殿主雷错昔年与令尊交手时,不幸落败,他这几年苦心练武,可是却急于求成,走火入魔。”

陆晃儿道:“原来他想用易筋经恢复武功。”

大智道:“此人若是练成易筋经,不但武功尽复,而且将比以前更加厉害。”

陆星儿道:“少林寺的事情小爷不管,现在小爷令你快点宣告江湖,为小爷恢复名誉。”。大智嘻嘻笑道:“等此事过后,本寺必定为公子恢复名誉。”

陆星儿叫道:“等到那时,小爷早已嗝屁了,名誉管屁用!”

大智道:“公子尽可放心,有贫僧保护,绝无人能伤害到你。”

陆星儿冷笑道:“等你来保护,小爷早死上几千遍了,小爷回到城中,立刻召集江湖人物,将真相宣布。”

大智阴阴一笑,道:“易筋经若被七神殿抢走,对少林寺而言,不过有些丢脸,可对公子而言,可就大大糟糕了。”

陆星儿道:“什么意思?”

大智悠悠地道:“雷错一旦恢复武功,第一件事就是找陆大侠报仇,陆大侠这次能不能打败他,可就难说了。”

陆星儿瞠目结舌,已说不出话来,大智一阵狂笑,拍拍屁股而去。

陆星儿怔了好久,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只有小爷耍人,哪有被耍的道理,少林秃驴,小爷与你们没完没了。”

※※※风叹来,卷起地上的落叶,空气中,似乎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陆星儿嗅了嗅鼻子,疑道:“好熟悉,小爷认识的女人中,谁用这种牌子的香粉?”

他的脑海中立刻出现小妙那张幽怨的面容,心脏不觉急速跳动起来。

他喃喃地道:“岂有此理,小爷难道会喜欢这个残废丫头?”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循香而去。

香气渐浓,陆星儿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出,前面的林中果然出现一角黄衫。陆星儿心脏莫名其妙地急剧跳动起来,就好像初恋的少男。

林中似乎只有,小妙一人,陆星儿心道:“大好时机,绝不能错过,就算不能销魂,能摸摸也是好的。”

他猛地窜了过去,一把抱住小妙,双手立封向小妙的胸部摸去。

可是一摸之下,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对方胸部平平,硬如钢板。

陆星儿急忙松开手,喝道:“你他妈的是谁?”

黄衫人慢慢转过身子,嘿嘿笑道:“陆星儿,老子就知道,这种方法一定能让你上当。”

陆星儿看着他淫贼的面容,腹中顿时大呕,已忍不住大骂遣:“臭淫贼,没事就割小鸡鸡去,到这里来干什么?”

花恋蝶道:“只有跟着你,才能找到易筋经,老子聪明盖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陆星儿心中一动,沉吟良久,微笑道:“你若真想要易筋经,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已下了决心,既然少林秃驴将他害得这么惨,没有不报复的道理,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偷出易筋经。

花恋蝶正色道:“只要你能帮我恢复人道,老子一定以身相许。”

陆星儿刚想作呕,忽然直起身子,鼻翼嗅动不停、道:“好香。”

花恋蝶道:“当然香啦,老子为了保护身上的香粉味道纯正,特地洗了个澡,换了件衣衫。”

陆星儿道:“关你屁事,空气中还有股香气,莫非小妙就在附近。”

花恋蝶忍不住也嗅了嗅道:“没有什么啊,最多只是腐叶的味道。”

陆星儿忽然腾空而起,向林外奔去,花恋蝶紧追不舍。叫道:“想把老子甩了,可没有那么容易。”

疾奔三里路,忽传来说话声,陆星儿停下脚步,只听一位女人叫道:“小姐,千万不要啊。”

一个沙哑的声音道:“倩娘,小姐死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了。”

倩娘怒道:“无嗔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想让小姐死吗?”

无嗔道长叹道:“一个人如果想死,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就算这次救了她,难保她以后不去寻死。”

陆星儿急走几步,只见小妙坐在断崖边,神情凄伤,双目泫然有泪。

花恋蝶叫道:“小姐,你想自杀不要紧,快把易筋经留下来。”

情娘转过身来,怒道:“臭淫贼。小姐若有易筋经,怎会自杀?”

花恋蝶顿时大悟,怒视陆星儿道:“臭小子,你敢骗老子。”

陆星儿无心搭理他,慢慢向小妙走了过去。

花恋蝶叫道:“臭小子,先把话说清楚。”

可是无嗔道长已拦在他面前,令他无法前去。

小妙抬头望了陆星儿一眼,幽幽地道:“你来做什么?”

陆星儿将手—摊,笑道:“小妙,这是何苦,有些人双手双腿都没有了,照样也活得好好的。”

小妙凄然笑道:“若只是双腿残废,那也不算什么,可是我下半身毫无知觉,就连”那件事“都不能做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不由脸泛桃红。

陆星儿叹道:“你的遭遇的确非常值得同情,可是有人的小鸡鸡从小就没有用处,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花恋蝶触动伤心处,忍不住大哭道:“谁说老子活得好好的,每次看到美女,老子都恨不得立刻死了。”,他眼含热泪,走上前来,握着小妙的手,哭道:“同病相怜,只有我最了解你的苦衰。你想自杀,我来陪你。”

众人伤感之余,谁也没想到阻止。

小妙向陆星儿望了一眼,道:“星儿,我这就去了,今生不能嫁给你,那就等到来世吧。”

花恋蝶电回头望道:“陆星儿,来世老子一定要变成女人,与小妙一起嫁给你。”

小妙道:“我要做大老婆。”

花恋蝶叹道:“那我就做老二好了。”

陆星儿一阵恶心,忙道:“不要啊!”

语音刚落,崖边已失去人影,陆星儿心中伤痛至极,忍不住放声大哭,情娘更是哭得死去活来。

无嗔道长连连叹息,走到崖边,向下面望去。

倩娘怒道:“有什么看头,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去,早就变成肉。泥了。”

无嗔道长嘿嘿一笑,忽然叫道:“阿木,你接住了吗?”

众人不由大奇,服泪顿时止住,难怪无嗔道长极为镇定,原来他早已安排好了。

只听崖下有人叫道:“帅父,不是说只有一个人吗?怎么会变成两个?”

无嗔道长道:“那个花不溜丢的家伙不要管,只把小妙送上来就好。”

两条人影飞上崖来,陆星儿伸手接住一人,正是小妙,只是她悲恐交加、已经昏了过去。

无嗔道长也接住一个,正是花恋蝶,花恋蝶淫淫地看他,娇声道:“道长,你抱得人家好舒服。”

无嗔道长大怒,随手将他抛下崖去。

只听阿木叫道:“又下来一个,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

“臭小子,你抓住我小鸡鸡干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的小鸡鸡怎会这么小?”

“呼地一声,阿木与花恋蝶双双飞了上来。

此时小妙已经醒了,她叹道:“星儿,你何必救我。”

陆星儿笑道:“你费尽心机,不过是想让我将易筋经给你,不过何必拿性命开玩笑。”

小妙怔了怔,道:“你说什么?”

陆星儿道:“不必装啦。难道阿木在崖下接应,不是你的安排‘”

无嗔道长道:“此事全是贫道一手策划,与小姐毫无关系?不信你可去问阿木?”

阿木点头道:“此事的确是师父令我做的,小妙当时在旁边,一句话也没有说。”

无嗔道长怒极,瞪着阿木,已说不出话来。

阿木慌道:“师父,我又说错了吗?”

陆星儿冷冷一笑,站起身来。

小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不该骗你,你若不想帮我,我也绝不会勉强你。”

她慢慢地转向断崖,凄然笑道:“现在崖下已没有人了,再也没人救我了。”

她刚想翻身跳下,却被陆星儿死死压住。

小妙叹道:“你义怎么啦?”

陆星儿苦笑道:“算小爷怕了你,易筋经虽然不住我身上,不过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小妙喜动颜色,道:“你不会骗我。”

陆星儿道:“小爷若骗你,就罚我变成花恋蝶,一辈子不能人道。”

小妙急忙掩住他的口,柔声道:“我相信你的,只是你怎能发这么恶毒的誓言花恋蝶叫道:”陆星儿,老子要和你拼命。大家不要拦我。“阿木奇道:“没有人拦你啊?”

想恢复人道,还要靠陆星儿盗来易筋经,花恋蝶又怎敢得罪陆星儿。

尤嗔道长道:“星儿,你准备去哪里盗易筋经?”

陆星儿道:“当然是去少林寺。”

无嗔道长摇了摇头,道:“少林寺害怕七神殿袭击,已举寺出逃,他们究竟藏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陆星儿微微一笑,道:“小爷早彳/准备,你们看这是什么?”

他从怀中驭出一块破布,臭气逼人。

众人纷纷掩鼻,阿木奇道:“这不是内裤吗?看起来好像是我的。”

他慌忙伸手入档,神情顿时轻松起来,看来内裤还在,陆星儿道:“这是大智秃驴的内裤,小爷与他说话时,随手偷了过来。”

花恋蝶笑道:“原来你喜欢男人的内裤,这点倒足与我相同,”

小妙忽然笑道:“星儿,莫非你想以此为线索,找到少林秃驴?”

陆星儿笑道:“算你聪明。”

※※※陆星儿的跟踪之术天下无双,众人无不表示叹服,无嗔道长与倩娘留下保护小妙,阿木与花恋蝶则充当陆星儿的助手。,每次到了歧路时,只要陆星儿伸鼻嗅去,立刻就能辨明方向。

阿木此时,已对陆星儿佩服得五休投地。

在一座山庄前,陆星儿停下脚步,道:“就在这个院子里,大家小心戒备,少林秃驴可不是好对付的。”

花恋蝶对阿木道:“呆子,院子里住满了少林秃驴。他们的武功非同小可,一旦遇到人,出手绝不可容情。”

阿木慌道:“要杀人吗?”

花恋蝶道:“你不杀人也行,大不了被他们捉去。割去你的小鸡鸡,再让你做和尚。”

阿木奇道:“割了小鸡鸡,不是变成太监了吗?”

花恋蝶刚想发作,陆星儿“嘘”了一声,他只得忍住。

山庄占地很广,依山而建。正是深夜,只有几间房中有灯光透出。

花恋蝶道:“这么大的山庄,到哪里才能找到易筋经?”

陆星儿道:“易筋经自然是在少林方丈手中,只要找到方丈,不愁找不到经书。”

阿木道:“可是方丈又在哪里?”

花恋蝶道:“呆子,方丈地位尊贵,自然是住在最漂亮最大的房中。”

众人翻过墙头,落人院中,四处望去,竟毫无动静。

花恋蝶不由笑道:“少林和尚名头极大,可是却名过其实,这么大的院子,也不派人守卫。”

陆星儿道:“他们绝想不到有人会找到这里,当然想不到派人守卫。”

前面一点灯光闪动,更不时传来大笑之声,其中隐隐有女人的声音。

阿木奇道:“怎会有女施主,难道少林寺中,居然有尼姑不成?”

花恋蝶谨:“尼站和尚都是一家人,和尚堆里有几个尼姑,有什么奇怪。”

陆星儿道:“味道更加浓了,大智秃驴就在那个房间。”

众人循味走去,很快来到那问房屋的窗下,花恋蝶已迫不及待地向内望去。

房中红烛高挑,隐隐可见一名女子斜躺在床上,全身赤裸,手掌轻抚着胸脯。

这名女人身材雍肿,相貌丑陋,花恋蝶自然毫无胃口。

女人的身子正好挡住男人,是以无法得见男人的裸体,花恋蝶不免有些失望。

女人娇笑道:“十两一次,行不行?”

男人道:“上次可是十—二两。”

花恋蝶大奇,世间怎有这种讨价还价的方法?

女人道:“那就十一两,不能再高了。”

男人长叹道:“好吧,不过不见银子,老子绝不开工。”

女人咯咯一笑,道:“不过若不能绐我一个高潮,可要将银子还我。”

随手取出儿块碎银。递给男人。

花恋蝶与陆星儿大惊失色,想不到少林秃驴竞沦落到这种地步。要靠卖身过活。

“噗”地一声,灯光被男人吹灭,女人娇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害羞?”

男人道:“废话少说,快点躺好。”说罢翻身将女人压住、、“别这么急嘛,总该亲亲人家,将人家的情欲挑起,才好配合你嘛。”

男人无奈,只好用嘴唇触了触樱唇,想不到却被女人张口咬住,拼命地吸吮起来。

男人很快就喘着粗气,大手在女人的身体上游移起来。

“好舒服,再用力点嘛。”

男人忽然分开女人的大腿,就想直捣黄龙,女人急忙并起双腿,咯咯一笑,道:“银子这么好挣吗?你不让老娘快活够,老娘就不让你进去。”

男人苦苦一笑,只好施展出温柔手段,轻柔地抚摸那对酥胸。

女人轻轻地喘着气,喃喃地道:“好痒,好舒服,就是这样嘛。”

说话之间,大腿已情不自禁地分开,男人看准机会,立刻破关而入。

女人“呃”了一声,全身一阵颤抖,笑遭:“讨厌,就会钻空子。”

男人哈哈大笑,拼命地耸动起来,叫道:“既然已经进去了,看你还敢玩什么花样。”

女人吃吃笑道:“这么快就要赚到银子,可没那么便宜。”

男人冷冷一笑,身子如打桩机般耸动,女人忍不住呻吟出声,房中立刻响起美妙的旋律。

眨服间几百下过去,男人大汗淋漓,似乎已显不支,女人却毫无高潮的迹象。

花恋蝶低声叹道:“好可怜,可惜老子不能助他一鸡之力。”

陆星儿皱着眉头,似乎也有些不满。

忽听男人叫道:“拜托,你就快点吧,老子快支持不住了。”

女人笑道:“铁豹,你该改个名字,叫软脚蟹。”

一言惊醒梦中人,花恋蝶与陆星儿同时叫道:“什么,是铁豹?”

阿木道:“他不是才改的名字吗?该叫他软脚蟹才对。”

陆星儿道:“阿木,你在窗外守着,花老兄,我们进去:”

他们同时破窗而人,房中二人大惊失色,叫道:“你们是谁?”

油灯点起,床上的女人簌簌发抖,铁豹瞪着而前众人,又惊又恐,陆星儿劈手将那条内裤抛到铁豹脸上,怒道:“这条内裤怎会在大智秃驴身上?”

钛豹道:“他花十两银子,想卖这条内裤,老子为什么不能答应。”

陆星儿顿时明白过来,大骂道:“臭秃驴,居然敢耍小爷。”

花恋蝶怒道:“耍你你不要紧,连老子也耍了,简直是罪该万死。”

铁豹哈哈火笑迫:“原来你们上了大智秃驴的当,难怪你们能找到这里。”

花恋蝶道:“快说,大智秃驴在哪里。”

铁豹道:“他在哪里,关老子屁事?”

花恋蝶望着铁豹的硕大宝贝,阴笑道:“你若不说,不怕我割了你的小鸡鸡,”

女人大惊失色,慌忙将铁豹的下身捂住,叫道:“不能割。”

花恋蝶奇道:“臭娘们,你又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女人道:“老娘是此庄的庄主,在这里花钱嫖男人,不行吗?”

花恋蝶扛笑遭:“天下居然有女人嫖男人的事情,铁豹,你丢尽男人的脸了。”

铁豹淡淡地道:“那又怎样?”

花恋蝶推开女人,将一把锋利的短刀架柱铁豹的下身,铁豹刚才用尽子力气,竟然无法反抗。

花恋蝶怒道:“再不说出大智的下落,小鸡鸡就没有了。”

铁豹面无惧色,淡淡地道:“想用这种手段吓唬老子,你他妈看错人了。”

陆星儿忽然微微笑道:“铁兄,小爷知道你胆量过人,并不怕死,不过,你很需要钱,对不对?”

铁豹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陆星儿望着床上的女人笑道:“连这种货色你都能上,可见你为了银子,连脸都不要了。”

女人刚想分辩,一把短刀架在脖子上,顿时闭嘴。

陆星儿拍了拍铁豹的肩头,笑眯眯道:“铁兄,你费尽心思挣钱,莫非是为了女人?”

“你连这都知道?”

“不要忘记,小爷曾从你身上偷过一条女人的内裤,若你不是对她情深意重,又怎会将她的内裤放在身上。”

女人叫道:“那条内裤就不能是我的吗?”

陆皇儿道:“尺寸不对,你的内裤足以塞进一只肥狗。而铁豹身上的内裤小巧玲珑,令人一见动心。”

铁豹长叹道:“过几天就是小莲的生日,可是我却连一件像样的礼物都没有,而老子恪于师训,却不能用武功去抢,这叫我怎有脸去见她。”

陆星儿摊开手掌,钛豹不由惊道:“银子!”

陆星儿道:“这块大银,足以买几百条漂亮的内裤,小莲一定会更加爱你的。”

铁豹大喜,急忙收起银子,陆星儿拉着花恋蝶,已走出房间。

花恋蝶道:“就这么走了?”

陆星儿低声道:“他已经被小爷感动了,一定会说出实话的。”

果然,刚走出房间,铁豹就叫道:“恩公,大智秃驴的下落我虽然不知道,可是却有条线索;”

陆星儿大喜,急忙转过身来,铁豹将一些碎银放在他的手中。

望着陆星儿惊奇的神情,铁豹道:“这是大智秃驴买我内裤的银子,上面应该有他的味道。”

陆星儿凑近碎银,深深一嗅,道:“果然有点秃驴的味道。”

他叫上阿木,三人翻墙而出。

花恋蝶落地之时,忽然道:“奇怪,为何我的身子会轻了许多。”

阿木道:“轻了多少?”

“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两。”花恋蝶转向陆星儿,叫道,“原来那锭大银,是老子的。

‘’陆皇儿笑道:“小爷是在帮你积点阴德,你该再拿一百两谢我才对。”花恋蝶怒道:“你以为老子是阿木不成。”

阿木茫然地道:“关我什么事?”

银子上残存的味道极微,可却难不倒陆星儿,一路急驰之下,很快又采到一个小村庄。

正是清晨,空气清新至极,陆星儿道:“少林秃驴一定藏在这里?”

阿木道:“你怎么知道?”

陆星儿道:“空气中只有男人的汗臭,没有女人的味道,这该如何解释?”

花恋蝶大笑道:“老子明白了,少林秃驴必定是乔装打扮成普通农夫藏在这里。”

他闪身贴住一扇房门,内力外吐,门闩顿时断折,陆星儿与阿木已冲了进去。,陆星儿果然没有猜错,屋中的确只有男人。

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四肢纠缠在一起,犹如一对热恋的男女。

一个男人睁开惺忪的睡眼,望了众人一跟,懒洋洋地道:“好讨厌,偷看人家睡觉。”

陆星儿奇道:“都是男人,搂在一起睡觉,不觉得恶心吗?”

男人吃吃笑道:“搂着女人才叫恶心呢,我与张郎情投意合,说不出地风流快活。”

他抱着沉睡中的张郎,温柔地亲了亲。

陆星儿顿时大呕,阿术莫名其妙,花恋蝶却盯着男人的小鸡鸡,露出阴毒之意。

陆星儿道:“请问这村子里可有和尚?”

男人道:“没有,”

陆星儿疑道:“贵村怎会没有女人?”

男人奇道:“这里都是同性恋者,怎么会有女人?”

众人实在受不了这种调调,急忙退了出去。

只听房中张郎道:“刚才是什么人?‘’”管那么多做什么,再让我亲一下。

“花恋蝶苦笑道:”难怪村中没有女人味道,想不到天下竟然有这种怪村。“陆星儿喃喃地道:“奠非铁豹也在骗小爷,他为了赚钱,连同性恋也愿意?”

花恋蝶道:“老子不信这村子里,全是同性恋。”

他推开另南门,床上三个男人同时坐起,惊慌之余,紧紧搂在—起。

花恋蝶奇道:“三个人搞同性恋?”

一名俊俏的男人道:“人家长得漂亮,深受男人喜欢,不行吗?”

花恋蝶急忙退了出去,蹲在地上大吐。

阿木道:“他们也是同性恋?”

花恋蝶道:“你没看见我在吐吗?”

众人失望至极,陆星儿更是咬牙切齿,一天之中,受了两次欺骗,实在令他大为丢脸。

他们怏怏离去,个个垂头丧气。

陆星儿忽然停住脚步,道:“不好,我们上当了,那些男人,其实就是少林秃驴。”

花恋蝶道:“真的吗?”

陆星儿道:“他们的房中,隐隐有檀香的味道,这点极为可疑。”

花恋蝶道:“和尚怎能做出同性恋的事情?”

陆星儿道:“出家人也是人,每天过禁欲的生活,搞搞同性恋,也属正常。”

花恋蝶不禁转向阿木,道:“你也是出家人,莫非也是同性恋?”

阿木道:“同性恋是什么意思?”

“你喜欢女人吗?”

“师父说女人最麻烦,千万不能惹。”

“那么你喜欢师父吗?”

“当然喜欢。”

花恋蝶嘿嘿笑道:“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你果然也是同性恋。”

阿木惊慌至极,不由急道:“那我该怎么办?”

花恋蝶阴阴地笑道:“很简单,割了小鸡鸡,就一了百了,永无烦恼。”

陆星儿道:“不要再逗阿木了,找秃驴要紧。”

花恋蝶道:“如果村中全住着少林秃驴,我们再冲进去,岂非要吃亏?”

陆皇儿喃喃自语道:“小爷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