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谋权篡位
作者:辛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8795

金陵。

已是深夜,大方客栈的门前冷冷清清。

一辆马车忽然从巷道中驶来,在客栈门前停下。

车门一开,走出两名花枝招展的女人。

一名黄衣女人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要我们姐妹同时侍侯他,难道他不怕精尽人亡吗?”

另一名紫衫女人咯咯笑道:“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只要有银子赚就好了。”

黄衣女人忽道:“好像有人在偷看我们,目光好色哦。”

紫衫女人道:“你又在自作多情了,这种时候,怎会有人?”

黄衣女人笑道:“如果没人偷看,那我的裤档怎会发热呢?”

她们一路娇笑,走进了客栈。

客栈对面的屋顶上,露出两个头来,正是陆星儿与花恋蝶。

花恋蝶道:“真她妈的邪门,老子只不过看了一眼,这婊子就能感觉到。”

陆星儿道:“婊子就是靠裤裆吃饭的,当然极为敏感、÷”

花恋蝶道:“那名黄衣女人好像是洗银阁的香香。

陆星儿不禁皱了皱眉头,道:“不错,能令香香这种头牌半夜出台,看来对方不是普通人。”

此时客栈中忽然灯光大亮,大厅之中,赫然坐着鸟婆婆。

花恋蝶叫道:“小妙的二叔果然有一套,鸟婆婆真的在这里,要不要下去擒住他。”

陆星儿道:“等—等再说,这其中似乎有些古怪。”

只见香香与紫衫女人已走进客栈,香香大声叫道:“谁想嫖妓,快出来见老娘。”

鸟婆婆喃喃自语道:“两位姑娘,老子已等候多时了。”

香香吃惊道:“有没有搞错,老婆婆也来嫖妓,你莫非想搞同性恋?”

紫衫女人笑脒眯道:“天天玩的都是男人,换换口味也不错嘛,”

香香怒道:“老娘虽是杖子,但是也有原则,同性恋的生意绝不会接。,”

鸟婆婆嘿嘿一笑,道:“谁说老子是娘们,不信就看看老子裤裆,”

他真的站起身来,拉开裤子。

紫衫女人低头探望,大吃一惊道:“这是什么东西?”

鸟婆婆得意地大笑道:“难道是棒槌吗?”

香香验过货后,顿时转嗔为喜,道:“好宝贝,不过,只怕中看不中用。”

鸟婆婆冷笑一声,道:“如果你们能令老子交货,老子愿付双倍的银子。”

紫衫女人与香香同声欢呼,双双向鸟婆婆扑去。

花恋蝶看得又羡又妒,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割了鸟婆婆的小鸡鸡就在这时,客栈中灯光齐灭,香香叫道:“干于什么关灯?”

鸟婆婆道:“关起灯来,才有情趣。”

香香道:“太老土了吧,开灯做事,才会妙趣横…唔…”

最后几个字已说不出口,不知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她的嘴巴。

花恋蝶道:“气死我了,陆星儿,老子要去割他的小鸡鸡。”

陆星儿道:“拜托你用用脑子,这摆明是个圈套,你若想死,那就请便。”

花恋蝶不由道:“老子怎看不出来?”

陆星儿道:“鸟婆婆偷了易筋经后,不想法逃走,却有闲心嫖妓,并且陆小龙一直没有出现,极为可疑。”

花恋蝶道:“难道我们就坐在这里,等鸟婆婆精尽人亡。”

陆星儿道:“若是能找个替死鬼冲进客栈,就可以知道陆小龙究竟玩什么花样?”

花恋蝶道:“这种时候,到哪里去找替死鬼?”

陆星儿皱眉苦思,忽见街上走来两人,不由大喜。

他们正是少林方丈与大智。只听大智道:“师父,找个地方休息好不好?弟子的腿都快断了。”

方丈道:“找不到陆星儿,贫僧绝不睡觉。”

大智惨叫一声,道:“这样下去,不等找到臭小子,我们就活活累死了。”

方丈长叹一声,禁不住热泪长流,道:“贫僧犯下如此大错,就算是累死,也是应该的。”

大智痛苦地呻吟道:“那么坐下来歇会行不行?”

力丈道:“只要屁股一挨到地面,贫僧的罪过就加深一层。”‘大智苦极,忽然“噗嗵”

一声,倒在地上。

方丈怒道:“快起来,否则贫僧定将你赶出少林,永世不得为僧。”

大智忽然摆了摆手,道:“师父,有动静。”

方丈道:“在贫僧面前耍花招,不觉得太笨了吗?”

大智急道:“真的有动静,弟子正施展伏地听声的功夫,听到数十丈外有人说话。”

方丈道:“这里到处都是居民,当然有人说话。”

大拇道:“以弟子所见,说话的人正是陆星儿:”

方丈大惊,急忙也伏下身子,将耳朵贴住地面。

他的内功比大智雄厚许多,是以远处的声音听得格外清晰。

只听一人道:“花老兄,小爷心中现在好难过啊”

另一人道:“你有小鸡鸡在身,又有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有什么难过的?”

“小爷不该逞强,夺了少林寺的易筋经,害得小爷每天都梦见一个胖和尚逼我交出经书。”

听到这里,方丈不由感动地道:“大智,为师错怪你了,想不到你夺经之念如此强烈,竞连陆星儿都能感受到。”

大智嘿嘿一笑,神情谦虚至极,心中却奇道:“贫僧只梦到光屁股美女,关陆星儿屁事?”

只听花恋蝶道:“那个胖和尚怎会逼你?”

陆星儿道:“他说若小爷不交出经书,不但会强奸小爷的老婆,并且还会割了我的小鸡鸡。”

方丈不由皱眉道:“大智,夺经虽是大事,可是奸人妻女,毕竟是佛家大忌,就算托梦给陆星儿,也绝不能这样。”

大智心中大骂道:“臭小子,你他妈做个梦,就能让贫僧挨骂,等你落到我手巾,非割了你的小鸡鸡不可。”

此时方丈已辨明陆星儿的身份,自然不必再听下去,他足尖一,点,循声扑去、只见一条巷道中,果然站着两人,正是花恋蝶与陆星儿。

方丈大喝道:“陆星儿,你往哪里走?”

陆星儿望了他一眼,叹道:“小爷又做梦了,想不到这次却换成一个干瘦和尚。”

方丈怒道:“臭小子,你掐掐自己的大腿试试,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陆星儿伸手掐去,却听到花恋蝶惨叫道:“你为什么掐我?”

陆星儿恍然大悟,道:“小爷果然不在梦中。”

方丈道:“陆星儿,废话少说,快交出易筋经。”

陆星儿惨然笑道:“自从夺了经书后,小爷夜夜都在做恶梦,这本经书,我早就不想要了,不过大师恐怕不会相信此事。”

方丈微微一笑,心道:“贫僧若不是偷听在前,自然不会相信,,不过现在看来,陆星儿倒是一个老实人,江湖传言他极为奸滑,看来不能相信。”

他和声道:“乖,只要交出经书,恶梦就不会再来缠你了。”

陆星儿苦苦一笑,道:“小爷难道不想吗?可是经书已被别人抢去,叫我拿什么交?”

方丈惊道:“什么?”

大智已跟了过来,冷笑道:“方丈。陆星儿的话不能札信,经书就算不在他身上,也必在他的老婆身上。”

方丈低声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大智道:“他若不交,就强奸他老婆,割下他的小鸡鸡。”

方丈怒道:“绝对不行。”

陆星儿道:“不瞒大师说,经书是被鸟婆婆抢走的,而他现在正住大方客栈。”

方丈与大智相视一眼,不由狐遗起来。“陆星儿叹道:”只恨小爷武功不高,不敢找鸟婆婆算账,否则的话,小爷早己冲进客栈,找他算帐。“大智冷笑道:“空口无凭、谁知这不是你的脱身之计。”

陆星儿咬了咬牙,忽然伸手点向花恋蝶,花恋蝶猝不及防,穴道立刻被封。

大智道:“这是何意?”

陆星儿道:“花老兄是我的至爱亲朋,小爷将他做为人质,你们总该相信我了吧。”

可怜花恋蝶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用怨毒的目光望着陆星儿。

方丈颇觉不好意思,道:“其实也不必如此。‘’可是他却又封了花恋蝶几个穴道。

陆星儿吃惊地道:“这是做什么?”

大智得意地道:“这是方丈的独门点穴功夫,没有方丈亲自解穴,十二个时辰后,花恋蝶必会血管爆裂而死。”

陆星儿脸色大变,而方丈与大智已向大方客栈掠去。

大方客栈中漆黑一片,不时传来美妙的旋律与呻吟之声大智道:“待弟子施展伏地听声功夫,听听他门在说什么?”

方丈怒道:“你有没有脑子,他们的声音,连三里外的人都能听到。何必用伏地听声。”

大智讪讪地道:“弟子不过是想听得更真切—点。”

只听—个女人叫道:“鸟婆婆,你好厉害哦,奴家简直是欲仙欲死。”

另一个女人道:“鸟婆婆,你好偏心,只顾着香香,连摸一下人家也没有。”

鸟婆婆哈哈大笑道:“不要着急,大不了老子摸你一下就是。

奇怪。怎会没有毛。“”好痒,你摸人家什么地方嘛。“大智听得血脉贲张,想起自己身为和尚,不能接触女人,不由又羡又妒。

他大吼—声,扑进客栈,忽听刀声响起,一缕寒风袭向后心。

大智冷笑—声,施展听风辨器的功夫,竞避过刀锋,抓住偷袭者的手腕。

可是刚刚抓实,掌心传来刺痛,全身立刻麻木起来。

大智惊慌道:“手腕上是什么?”

偷袭者冷笑道:“毒针。”

大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偷袭者转向门外,冷笑道:“外面的老秃驴,何不进来送死。”

方丈乃是少林第一高手,虽惊不乱道:“阁下不但偷袭,而且。用毒针伤人,未免太无耻了吧。”

偷袭者道:“身为出家人、打扰别人的雅性,那才是无耻。”

忽觉一般绵绵的掌风袭来,偷袭者顿感全身压力陡增,呼吸不畅。

他急忙后退一步。惊道:“大般若掌!”

方丈道:“小朋友,你不是贫僧的对手,快让鸟婆婆出来见我。”

偷袭者冷笑道:“你不过是凭着掌法高明,敢与在下比拼内力吗?”

方丈笑道:“有什么不敢?”

他平生苦练内力,内力之高,恐怕已算是江湖第—人,偷袭者的提议,可谓正中下怀。

黑暗中对方缓缓仲来一事,方丈暗自发笑,也伸出手掌。

两掌甫一接触,顿感对方的手掌坚硬无比,冰冷至极。

方丈奇道:“你装的是铁伙手?”

偷袭者道:“怕了吗?”

方丈呵呵笑遭:“就算你装了金刚手,贫僧又怎会怕你厂内力源源不断地催出,对方全身咯咯作响,正在极力抵抗。

不过奇怪的是,对方并没有内力袭来,似乎在方丈强大的内力下,只有防守的份了。

然而偷袭者的防守极为坚韧,无论方丈如何催动内力,都无法将他击倒。

在他们僵持之时,两道人影己悄悄地向客栈走来。

不言而喻。他们正是陆星儿与花恋蝶。

只听花恋蝶道:“想不到牛皮衣如此管用,竞连少林方丈的指力都无法穿透。”

,陆星儿道:“不用这条妙计,怎能骗得秃驴的信任,”

两人走到客栈前,正好听到方丈与偷袭者商量比拼内力之事,不由大喜。

由方丈缠住对方的高手,他们正好可以去找鸟婆婆。

他们潜到鸟婆婆的窗下,房中并无灯光,也不知是否有人。

只听鸟婆婆正轻声道:“搞定了吗?”

另一人道:“想不到陆星儿好生狡猾,竟找了两个替死鬼来。”

陆星儿暗暗心惊,此人的声音正是陆小龙,难道与方丈比内力的是另外一个高手不成。

鸟婆婆笑道:“:少林秃驴武功虽高,可是智商却低,定不是你的对手。”

陆小龙笑道:“在下用毒针击倒了一个,至于少林方丈,正在那里与在下的铁手比内力。”

鸟婆婆奇道:“这是何意?”

"陆小龙得意地逆:“在下将铁手钉在墙上,少林方丈现在对付的,不过是一堵墙而已。”

鸟婆婆哈哈大笑道:“老秃驴内力再高,又怎是墙的对于。”

陆小龙微笑道:“等到老秃驴油尽灯枯之时,我们就可以轻易将他擒住。”

陆星儿暗暗骂道:“好狡猾。‘’鸟婆婆迫:”陆公子,你的智谋武功令老子奸生佩服,可是我们明明可以逃之天天,为何要留在这里?“陆小龙道:“如今知道经书在我们手上的,只有陆星儿几,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擒住,才能使这个消息不至泄露出去。”

鸟婆婆点头道:“不错,岩是消息走漏,我们就成了众人的目标,永世不得安生了。”

陆星儿;冷冷一笑,向花恋蝶示意,花恋蝶立刻从怀中掏出一根细细的竹管。

花恋蝶身为淫贼,自然随身携带迷香,而他的迷香,定是—流产品。

竹管轻轻地刺破窗纸,—缕若有去无的轻烟被吹了进去。

过了片刻,只听鸟婆婆道:“奇怪,老子刚刚办完事,裤档怎会又硬了起来?”

陆小龙笑道:“两个婊子正在隔壁,叫她们过来就是。在下也有了些火气。”

陆里儿正在惊呀,花恋蝶低声道:“他们已中毒了,迷香之中,还有春药的成份。”

话音刚落,“噗嗵”两声传来,屋中两人已告倒地。

花恋蝶兴奋地叫道:“成功了。”两人同时推窗而人,空气中迷香醉人,不过他们已先服解药,自然不怕。

花恋蝶道:“好黑,老子去找灯。”

他摸到油灯点亮,忽见一双眼睛正骨碌碌地看着自己,正是鸟婆婆。

花恋蝶惊道:“你怎么没有倒?”

鸟婆婆嘿嘿笑道:“雕虫小技,怎能骗过老子。”

花恋蝶不禁推下笑道“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他刚想从窗户中逃走,只见陆小龙正倚在商下,腕上的铁手森寒逼人。

花恋蝶苦苦笑道:“你的铁手不是用来对付方丈了吗厂陆星儿叹了口气道:”

他打造了两只铁手,不行吗?“鸟婆婆与陆小龙守住门窗,已将退路封死。

花恋蝶心慌意乱,对陆星儿道:“怎么办?”

陆星儿道:“既然计策失败,那就用真功夫,你对付陆小龙,我对付鸟婆婆。”

花恋蝶道:“这种安排有什么道理?”

陆星儿道:“鸟婆婆刚刚办完事,手脚发软,自然由我这个小孩对付。”

花恋蝶刚想抗议,劲风扑面,陆小龙的铁手已逼得他说不出话来。

花恋蝶号称天下第—淫贼,武功自然不错,可是在陆小龙的铁手下,只不过三招,已露败象。

陆星儿与鸟婆婆却是旗逢对手,两人一个身子灵活,大占便宜,一个手足发软,难用全力,是以十招之中,居然斗个旗鼓相当。

忽听:“嗤”地一声,花恋蝶的裤裆已被铁手划破,他大叫道:“不要动我的小鸡鸡。”

陆小龙哈哈大笑道:“那条小蚯蚓也叫小鸡鸡。”

花恋蝶怒极,道:“你的鸡鸡大有什么用,不过是根油条而已。”

“油条?”

“一遇到水,立刻发软。”

陆小龙大怒,铁手含愤挥出,正击在花恋蝶的胸口。

花恋蝶身子飞起,顿时撞到墙壁。

他揉着胸口道:“我要是女人就好了。”

陆小龙奇道:“为何要做女人?”

花恋蝶道:“女人的胸膛大,内多,就不会这么痛嘛。”

花恋蝶终日割人小鸡鸡,今天总算遭到报应,正在他惊慌头措之时,陆星儿一把将他提起,低声道:“运功全身,”

说罢将花恋蝶奋力掷向墙壁。

花恋蝶大叫道:“不要。”

轰隆—声,墙壁竟告裂开,花恋蝶顿时飞出屋外。

陆星儿叫道:“速去找小妙,不要管我。”

花恋蝶道:“是你叫我逃的,可不能怪老子不讲义气。”

人影闪动,陆小龙已堵在墙洞前,冷冷地道:“陆星儿,你别想逃。”

陆星儿叹道:“事已至此,小爷还能走吗?”

鸟婆婆看着洞开的墙壁,奇道:“这道墙壁坚实异常,花恋蝶怎能撞出一个大洞来。”

陆星儿淡淡地道:“他第一次撞到墙上,墙壁已有些松脱,第二次小爷用了吃奶的力气,合上花恋蝶的内力,就算铜墙铁壁,咀该撞开了。”

鸟婆婆道:“厉害,厉害,可惜你再精明百倍,仍然无法逃脱老子的魔爪。”

他满腔狰狞。向陆星儿扑了过去。

陆星儿眙哈大笑道:“你舍得杀我吗?”

鸟婆婆道:“笑话,老子为什么不能杀你?”

陆星儿悠悠地道:“小妙机智无双,无嗔师徒剑法圾高,他们很快就要来到这里,你有何妙汁对付他们?”

鸟婆婆不由怔住,谦虚地道:“正要请教。”

陆星儿笑道:“小爷是小妙心爱的男人,留小爷—条命,正好可以向她要挟,你要不算太笨,就该想到这点。”

鸟婆婆不敢作主,不禁向陆小龙望去。

阽小龙沉声道:“先去看看少林方丈怎么样了。”

鸟婆婆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房间,片刻,已将全身痱软的方丈和大智带回。

他兴奋地道:“老秃驴果然耗尽了内力,瘫在地上,至于这位胖秃驴,却正好醒了过来,不过老子眼明手快,一指将他点翻。”

陆小龙道:“将这两个秃驴塞到床下,等其他人被擒后,再做处理。”

鸟婆婆应了声,抬脚将他们踢到床下。

陆小龙转向陆星儿得意道:“在下的手段如何?”

“马马虎虎。”陆星儿笑道,“不过小爷既已被擒,是不是可以让我与李如媚夫妻团聚?”

鸟婆婆大笑道:“臭小子,你又上当了。”

陆星儿吃惊地道:“不会吧,那根阴毛难道不是李如媚的?”

鸟婆婆嘿嘿笑道:“你绝对不会想到,那根阴毛竟是老子的。”

陆星儿苦笑—声,已说不出话来。

鸟婆婆道:“陆公子见过李如媚的秘处,发现她的阴毛与我极为相似,是以便想出这条妙计,想不到果然管用。”

陆小龙忽然道:“有高手来了、快点住陆星儿他穴道,哑穴倒不必点。”

鸟婆婆道:“不怕他通风报信吗?”

陆小龙瞪了他一眼,鸟婆婆不敢再说。急忙点向陆星儿的穴道。

陆星儿毫不反抗,任他点中。

陆小龙立刻吹熄油灯,屋中又复黑暗。

鸟婆婆将陆星儿提起,走出房门进入隔壁的房间,将他抛到床上。

床上,香香与紫衫女人正相对面睡,都是赤裸裸的,根本分不清谁是谁。‘、陆星儿不禁叹了口气、虽然身边有两位赤裸的美女,可是穴道被点,只有干流口水的份。

忽听窗外有人道:“师傅,这里是大方客栈吗?”

“‘大’字贫道是认识的,后面一个字虽然不认识,不过‘大’字之后,必是‘方’字,这是自然之理。”

“师父言之有理。”

“据花恋蝶所说,陆星儿已被擒住,对手武功极高,徒儿可要小心了。”

陆星儿不由心中大喜,花恋蝶总算通知到阿木与无嗔道长了。

阿木道:“这里到处都是黑不溜秋,却不知陆星儿被关哪里。”

无嗔道长道:“房间并不多,一间间搜查,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陆星儿不由叹息一声,这对活宝师徒武功虽高,可是以如此“秀逗”的脑袋,必败无疑。

破门之声传来,紧接着是男人女人的尖叫声,以及无嗔师徒的道歉之声……又听阿木道:“师父,为何不见鸟婆婆与陆小龙?”

无嗔道长道:“他们听到贫道的大名,怎敢还留在这里。”

陆星儿大叫道:“道长,阿木,我在这里。”

阿木喜道:“好像是陆星儿的声音。”

无嗔道长道:“师父又不老,不必你提醒。”

脚步声立刻从门外响起,陆星儿却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陆小龙难道就任由无嗔师徒将自己救走不成,莫非他又安排了什么阴谋?

他猛地想到,香香来到客栈时说的—句话,能察觉出有人在偷看自己,绝对是一流高手,与裤裆倒没有多大关系,可是这时才想通,未免有些迟了。

他刚想出声提醒、一个身子翻转过采,丰满的乳房正压住了他的嘴。

从一股浓浓的粉香判断,此人必是否香。

香香吃吃笑道:“陆公子,莫非你想阻止我与老情人相会?”

香香与无嗔道长的确有过半腿,她的话倒不算胡说。

陆星儿正在叹息之时,门被推开,阿木手持蜡烛站在门口,惊呼道:“师父,陆星儿果然在这里,还有两个光屁股的姐姐。”

无嗔道长叹道:“她们必是被鸟婆婆糟踏的良家妇女,一起救厂就是。”

生为出家之人,怎能偷看妇女的裸体,无嗔道长转过脸来,伸手向;陆星儿摸去。

忽觉肋下—麻,便软软地倒在床上。

香香叫道:“道长,你好坏,压住人家干什么?”

阿木忙叫道:“师父,你不是说出家人不可以奸淫妇女的吗?”

香香道:“阿木,快来搬开你师父。”

阿木慌十亡赶到,伸手抓住无嗔道长的后背、—只手忽然悄悄伸出,点了他的穴道的同时,又随手摸了摸他的小鸡鸡。

阿木低头望去,一个光屁股女人正吃吃笑道:“小弟弟,你的鸡鸡好大哦。”

从她穿了双紫色的袜子来判断,应该是紫衫女人。

阿木慌道:“千万不要告诉花恋蝶。”话音刚落,人已倒下。

一阵狂笑声传来,陆小龙与鸟婆婆已出现在门口。

鸟婆婆大笑道:“好热闹,一床之上,有两个女人,三个男人,这玩的是什么游戏?”

香香笑道:“你若有兴趣,—起来玩啊。”

鸟婆婆道:“香香,你立了极大的功劳,主人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香香深情地望着陆小龙,柔声道:“只要陆公子能抽空怜我、爱我,香香已心满意足了。”

此时她乳房移开,陆星儿总算可以说话:“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香香道:“人家早已是陆公子的梦中情人了,你连这都不知道,当然要失败。”

陆小龙冷冷地道:“陆星儿、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陆星儿道;外面还有小妙与花恋蝶,以小妙的智慧与花恋蝶的无耻,小爷并非没有希望。

“”凭一个臭丫头与一个不男不女的淫贼,又能玩出什么花样。““你不要忘了,小妙的二叔就在附近,七神殿第二号人物,可不是乱盖的。”

陆小龙的脸色大变,身子忽然颤动了一下,而陆星儿已是笑容满面。

乌婆婆奇道:“陆公子,你抽筋了吗?”

陆小龙深深地吸厂口气,道:“阁下轻功高明,在下深感敬佩,其实你刚才出手,在下必死无疑。”

身后有人道:“在下并没有在人背后出手的习惯。”

乌婆婆不禁张大了嘴巴,向身后望去,只见一人长身玉立,身着一袭白衫,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他吃惊地道:“你是淮?”

从白衣人身后转出一人,她洋洋地笑道:“二叔,你今天的打扮好酷哦。”

白衣人微笑道:“怎及得上小姐丽质天成。”

花恋蝶也从白衣人身后走出,嘿嘿笑道:“二叔,这些坏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白衣人笑道:“花兄如此称呼,在下绝不敢受。”

花恋蝶道:“武功高就是爷嘛,陆小龙,是不是这样?”

陆小龙沉默不语,鸟婆婆的脸色难看至极,白衣人轻功极高,武功可想而知,看来今天绝没有好下场了。

陆星儿拍手大笑道:“陆小龙,你还有什么妙计,尽管使出来,千万不要客气。”

白衣人忽然微微笑道:“他已是黔驴技穷了。”

忽听花恋蝶与与小妙同时惊呼,已双双倒下,白衣人慢慢地收回子,笑容渐渐消失。

花恋蝶惨叫道:“好厉害,老子身穿牛皮衣,居然也能被你点住穴道。”

陆星儿大惊道:“什么!”。陆小龙与鸟婆婆哈哈大笑,同时跪倒在地,恭声道:“见过主人。”。事情急转直下,令人措手不及,陆星儿就算聪明—百倍,又怎能料到,七神殿的第二号人物竟是这场阴谋的主谋。

小妙惊道:“刘长青,你竟敢背叛爹。”。白衣人刘长青道:“雷错武功全失,七神殿风雨飘摇,在下只是不忍多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小妙叫道:“胡说,你根本就是谋权篡位,何必找什么借口。,,鸟婆婆道:”

殿中的兄弟都极希望刘先生能掌握大权,跟着—、个残废,有什么搞头。“小妙冷笑道:”如果殿中的兄弟都拥护姓刘的,你们只需将爹杀了,就能将权位夺去,又何必抢易筋经,阻止爹恢复武功?‘,鸟婆婆道:“这个嘛”小妙道:“说来说去,你们还是不敢明日张胆施行,只因殿中的’兄弟大多向着爹,只要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将你们全部铲除。”

刘长青被说到痛处,不觉心中大怒,喝道:“臭丫头,闭嘴。‘,小妙哈哈笑道:”果然是做贼心虚,就算将我们全杀了,七神殿的大权,你们也万万得不到的。

“刘长青忽然阴阴一笑,迫:”雷错走火人魔之后,仍旧急于练武功,我已请名医替他诊脉,如果没有易筋经,只怕他连一个月也撑不下去了。“小妙知道这是实情,她虽然聪明坚强,可是父女连心,不觉流下泪来。

刘长青呵呵笑道:“只要你们一死,在下谋反的事就绝无人知道,等到一个月后,我就可以正正当当地继承大位子。*小妙无语凝噎,不禁将目光转向陆星儿。

陆星儿忽然奸奸笑道:“阿木,不必再装下去了,快点动手吧。

阿木道:“向谁动手好呢。”

他慢慢池转过身末,髓手抽{¨长剑。

刘长青大惊道:“你没有被点巾穴道?”

阿木道:“星儿说,到了客栈中,有人会点我的穴道,不过那人是自己人,不会真点;他还令我千万不要乱动,免得让人看出破绽。”

刘长青惊讶至极,道:“谁是你们的人?”

紫衫女人嘻嘻笑道:“就是我啊,帅哥。”

刘长青怒视着陆小龙,道:“你究竞是谁?”。陆星儿得意地道:“就是小爷的亲亲好老婆一李如媚。”

香香大吃一惊。刚想从床上跳下,却被陆星儿一屁股坐住。

陆星儿能够行动,自然是拜李如媚所赐。

李如媚伏在陆星儿的怀中,娇声道:“你好坏哦,叫人家扮妓女,坏了人家的妇德。”

陆星儿奇道:“你有妇德吗?”

刘长青怒视着陆小龙,道:“这是怎么回事?”

陆小龙张口结舌,已说不出话来。

李如媚吃吃笑道:“帅哥,不要生气嘛,陆公子又不是神仙,怎知我将你们的人点倒,扮成她的样子来到这里。”

她伸手在脸上一抹,面貌大变,不过那种妖艳淫荡之色,倒是丝毫不敢。

与此同时,无嗔道长也懒汗洋地直起身子,看来李如媚早已偷偷解了他的穴道……他护在小妙与花恋蝶的身边,防备刘长青见事不妙,会以二人作为人质、刘长青气得脸色发青,沉声道:“陆星儿,原来你早就布好了圈套。”

阽星儿笑道:“其实这件事,还要多亏陆小龙公子。”

陆小龙怒道:“陆星儿,你不要胡说八道。”

陆星儿嘿嘿笑道:“你请来两名妓女,明着是婊妓,暗里却安排了杀手,的确是一着妙棋,可是正因如此,李如媚才可以挥水摸鱼,混了进来。”

“你又怎知我会安排两名妓女?”

“香香的床上功夫极为了得,没有内力是绝对做不到的,所以小爷早已知道她会武功。”

“香香与我的关系极为隐密,你怎会知道?”

“能让香香欲仙欲死,只有她真心喜欢的男人才能做列,小爷一见到她瘫软在床,就知道她必与自己的情郎搞过。”

“凭什么认为那个情郎就是我。”

“你何必留条威吓小爷呢?小爷的鼻子极为灵敏;自然能嗅出你留在纸条上的味道。”

阽小龙已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陆星儿笑道:“香香这步棋你迟早会用,小爷本想让李如媚扮成香香,不过小爷忽然想起洗银阁中有位紫衫妓女,行迹极为可疑,极有可能也是你们的人,是以让李如媚改扮成她了。”

陆小龙惊异失措地适:“你是神仙吗?连紫衫妓女的身份也知道,”

阽排儿道:“她明知小爷不是普通人,对我的态度却极为做慢,若不是身怀武功,怎敢对小爷无礼,既然身怀武功,与香香关系交好。自然也是你们的人。”刘长青大叫道:“陆小龙,都是你干的好事。”

陆星儿道:“何必这么生气,陆小龙们计策本来是很妙的,只是不幸迎到了小爷而已。”

陆小龙的铁手不停地颤动,内心愤怒无疑已到了极点。

陆星儿悠悠地道:“陆小龙,还有—点要告诉你,小爷一看到那根阴毛,就知道你根本没擒住李如媚。”

陆小龙悄谴:“李如媚的阴毛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我弄来的那根与她的极为相似,你怎能看出破绽。”

李如媚嘻嘻一笑,道:“本姑娘早就将阴毛剃光了,不信你就瞧瞧!”。说罢,她小腹向前挺去,光溜溜的所在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陆小龙生望了刘长青一眼,脸色紫账,讷讷地道:“都是在下调查不周,才坏子先生的大计,我”“刘长青摆了摆手,忽然哈哈大笑,道:”陆星儿,你虽然机智无双,可惜江湖上的事情,最后还要靠实力解决,你们这群孩子、妇女,又能成多大气候。“陆星儿见李如媚还在卖弄风骚、忙闪身将她掩住,拍了拍阿木的肩头道:“去让老家伙见识一下高明的剑法。”

无嗔道长不服道:“凭什么让他去,贫道是他师父,怎么也轮不到他。”

陆星儿道:“拜托,阿木的剑法虽然是你教的,可足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又何必自讨没趣。”无嗔道长脸色一红,低下头去,喃喃地道:“臭小子,这个秘密你也知道。”

刘长行神色冷冷,道:“陆小龙,去领教一下阿木道长的高招。”

陆小龙脸色通红,道:“我、我不是阿木的对手。”

阿木忙道:“陆公子,不能这样说啊,上次我本想割去你的铁手,想不到却只留下几道剑痕,你并不算输。”

陆小龙在主人面前如此丢脸,不由目眦欲裂,狂吼一声,向阿木扑去。

剑光一闪,一只铁手“当当”落地,剑气所及,已将陆小龙撞出窗户。

刘长青大吃一惊,道:“这是什么剑法?”

阿木挠挠头皮,道:“是啊,我只用了三成内力,陆公子不该被撞出去的。”

陆星儿嘻嘻笑道:“见势不妙,趁机溜走,这是陆小龙的独门绝技,你们怎会知道?”

刘长青怒极,叫道:“陆小龙,你往哪里逃?”

他也纵身跳出窗户,急追陆小龙。

阿木道:“他生的气好大哦。”

小炒笑道:“见势不妙,趁机溜走这门绝学,并不只有陆小龙才会。”

鸟婆婆这时才反应过来,慌忙道:“老子肚子痒,耍去茅房一趟。”

可是刚刚转身,花峦蝶已拦在他面前,嘻嘻笑道:“想去茅房,那有什么不行,不过要留下一样东西。”

鸟婆婆颠声道:“留下什么东西?”

众人齐声道:“小鸡鸡!”

只有李如媚与众不同,叫的却是“大鸡鸡”。

陆星儿道:“他的东西大吗?”

李如媚点头道:“真的很好大峨。”

陆星儿叹道:“这种让人丧失自尊心的话,拜托你以后不要再说好不好?”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惨叫,鸟婆婆已倒在地上。

花恋蝶满身鲜血,却得意洋洋地道:“现在大家可有信心了?”

鸟婆婆被一脚踢了出去,众人的目光齐齐转向香香。

香香慌忙道:“不关我的事,人家本来是良家妇女,是陆小龙逼我这样做的。”

可是从众人的目光中,她己看出这番解释毫无屁用。

花恋蝶阴笑道:“这位灿娘没有小鸡鸡,那我们该怎样处置?”

陆星儿看着香香曲线玲珑的身体,嘻嘻笑道:“那就轮奸致死。”

李如媚拍手叫道:“奸啊,好啊,我最喜欢看轮奸表演了。”

花恋蝶凄然一笑,道:“陆星儿,你的话好伤人家的自尊心。”

他的眼角已流出泪水,怏怏地走¨房去。

无嗔道长叹道::“只可惜贫道是出家人。”说罢,也转身走了出去。

阿木慌道:“师父,一听到轮奸,我的心里就好害怕哦。”忙不迭地跟了出去,小妙瞪着陆星儿,怒道:“你真要轮奸她?”

陆星儿赔笑道:只有小爷一个人,又怎能轮奸,以小爷的身体,又怎能是她的对手。“小妙不由展颜一笑,李如媚瞪着小妙,忽然感到了极大危险。

香香知道危机巳除。忙道:“我以后从良为善,再也不做坏事了。”

陆星儿拍了拍她的臀部,道:“何必呢,以你这种淫贱的素质,只要不杀人放火,还是去做妓女,才比较有前途。”

香香大喜过往,光溜溜的身子在窗口一闪,已经不见。

李如媚失望地道:“就这样放她走了?”

陆星儿道:“难道你想让我娶她,害死小爷!”

一言惊醒梦中人,李如媚脸色大变,指者小妙道:“她是你什么人,你给我说清楚。”

陆星儿咳嗽了一声,低着头便想溜走。

李如媚一把将他拉住,道:“不说清楚,别想走。”

陆星儿忽然沉下脸来,道:“刚才你假扮妓女,侍候鸟婆婆之时,为何要假戏真做?”

李如媚神色—慌,道:“人家是为了不露出破绽嘛,这叫做顾全大局。”

陆星儿冷笑道:“小爷分明听到,鸟婆婆根本就不想搞你,可是你却自动送上门去。”

李如媚深深地低下头去,惭愧地道:“星儿,我知道错了,可是他的那个东西实在太大,叫人家怎能受得了。”

陆星儿已稳操胜券,微笑道:“现在你还反对老公娶三姨太吗?”

李如媚被他抓住把柄,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陆星儿嘻嘻一笑,道:“小妙,不必担心,小爷的家务事已经搞定、”

他转身望去,不由心中一凉,房中已无小妙的身影。

李如媚开心至极,却叹道:“星儿,你不要难过,大不了你想小妙时,找我来代替。”

陆星儿急忙外出房间,房外只有阿木、花恋蝶。而无嗔逆长与小妙却已不见踪影。

阿木道:“小妙不想打扰你们夫妻团聚,先带着师父跟踪香香去了,她说,我们若想找她,可去倩娘那里。”

陆星儿抓胸叹道:“小妙现在心情极差,正是需要安慰,她怎能脂离我而去呢。”

李如媚淫淫一笑,道:“不要难过嘛,星儿,我用我的肉体安慰你就是。”

陆星儿道:“拜托你不要添乱了好不好。;”

李如媚委屈地道:“除了添乱,我又能做什么?”

正在众人各怀心事之时,花恋蝶顿足道:“不好。”

阿木紧张地道:“怎么回事?”

花恋蝶道:“无嗔道长当着众人面前,自然不敢强奸香香,现在他急急赶去,必是想趁机偷袭。”

阿木急得淌头大汗,道:“这可不是坏了师父的清修了吗?”

陆星儿笑道:“不用担心,他们跟踪香香,是为了易筋经。”

花恋蝶道:“易筋经必在刘长青手中,跟踪香香有什么屁用。”

陆星儿道:“香香是刘长青的手下,必会追随他而去,刘长青武功极高,不易跟踪,而跟踪香香就容易多了。”

花恋蝶道:“刚才我们将他们一举拿下,不但可以夺得易筋经,也可以割了他们的小鸡鸡。”。陆星儿摇了摇头,道:“刘长青的武功非同小可,除非我们个个都有阿木这样的剑法,才有可能将他拿下,你以为小爷想让他逃吗了‘花恋蝶叹道:”就算我们再找到刘长青,岂非仍不是他的对手?““只要我找到爹,还怕刘长青不成?”陆星儿叹道:“只是到最后还要请爹出马,实在太没面子。”

李如媚道:“爹行踪不定,到哪里才能找到他?”

陆星儿沉吟道:“爹最喜欢行侠仗义,大家分开寻找,沿途打听。只要有恶人被割了头,寡妇变成大富婆之事,必有爹的行迹。”

阿木点头道:“原来陆大侠喜欢寡妇。”

花恋蝶脸色大变、颤声道:“我不去,陆大侠见到我,岂不立刻割了我的脑袋。”

陆星儿道:“你跟着我,绝没有问题。”

李如媚倚向阿木,娇滴滴地道:“小道长那我就跟你了。”

阿木见她仍是赤身裸体,不觉一阵心惊肉跳,道:“李姑娘,你不怕冷吗?”

李如媚嘻嘻笑道:“冷点怕什么,这么好的身材无人欣赏,那才叫遗憾呢。”

陆星儿正色道:“李如媚,你给我记住,一路之上,绝不能打阿木的主意。”

“如果他打我的主意呢?”

陆星儿瞪了她一眼,道:“少林方丈与大智秃驴还在床下,如何处置倒是个难题。”

花恋蝶道:“那还不容易,待老子给他们做一个小小的手术变成人妖,再卖入妓院,或许能值点银子。”

陆星儿奇道:“那么丑的老家伙,会有人要吗?”

花恋蝶嘻嘻笑道:“物以稀为贵,人妖在市面上可是抢手货哦。”

陆星儿叹了口气,道:“算了,爹总算与少林寺有些交情,这笔银子不挣也罢。

十二个时辰后,他们穴道会山行解开,何必要我们操心。”

说完,他带着花恋蝶匆匆而去,老公一走,李如媚更加肆无忌惮,柔声道:“小道长,你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

阿木道:“师父说女人非常可怕,我连想都不敢想。”

李如媚暗笑道:“爽呆了,想不到还是一个处男。”

她娇媚地一笑,道:“你裤子这么薄,不怕冷吗?”

说着,伸手向阿木的裤档摸去。

阿木大叫一声,急忙跳出数丈。

李如姗知道,心急吃不到童男子,只得叹了口气,正色道:“阿木,找刚才只不过与你开玩笑,办正事要紧,我们去找陆潜龙吧。”

阿木讷讷地道:“你先穿上衣服嘛,我一看到你那样,就心惊肉跳。‘’李如媚暗骂不已,只得取来衣服穿上,阿木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