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周恩来上海护党部蒋中正南京废条约
作者:肮脏汉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651

上回说到周恩来,又提到总书记向中发叛变,这还得从周恩来赴莫斯科参加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说起。

中共的“六大”于一九二八年六月十八日至七月十一日在苏联首都莫斯科召开。出席这次大会的正式代表八十四人,候补代表三十四人,代表四万多名党员。大会的主要任务是总结党成立以来,特别是大革命以来国内斗争的经验,分析了当时的形势,规定了党在新时期的斗争任务和策略方针。会上,共产国际代表布哈林作了政治报告,瞿秋白作了《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报告,周恩来作了组织工作和军事工作的报告。刘伯承作了军事问题的补充报告。大会通过了《政治决议案》、《苏维埃政治组织决议案》、《土地问题决议案》和《职工问题决案》等。“六大”规定工农民主专政的十大纲领,其主要内容如下:

一、推翻帝国主义的统治。二、没收外国资本主义的企业和银行。三、统一中国,承认民族自治权。四、推翻军阀国民党的统治。五、建立工农兵代表会议政府。六、实行八小时工作制,增加工资,失业救济和社会保障等。七、没收一切地主阶级的土地,耕地归农。八、改善士兵生活。给士兵以土地和生活。九、取消一切苛捐杂税,实行统一的累进税。十、联合世界无产阶级和苏联。

大会选举了新的中共中央委员会,其中,选出中央委员二十三人,候补委员十三人。组成新的领导机关。工人出生的向中发被选为总书记。李立三为秘书长兼任宣传部长,周恩来任组织部长兼军委书记。

但中共的武装还很弱小,中共中央的领导机关只能秘密迁往上海。当然,一切指示的发出也是秘密的。

“六大”结束后,周恩来回到上海,主持中共中央的日常事务工作。蒋主席对周恩来十分熟悉,又听说中共中央的总部设在上海,便派出多路特务查找,并以八万元的赏金悬赏周恩来的人头。但两三年过去了,连周恩来的影子也没看到,他十分恼火,便命陈果夫将徐恩曾叫来,狠狠地训斥一顿,并限期他破获中共中央的首脑机关,活捉周恩来。徐恩曾见蒋主席发怒,哪里敢怠慢,带着秘书钱壮飞到上海,寻找中共中央党部。几个月后,一点线索也没发现。

面对上海的政治局势,为保护首脑机关和重要领导人的安全,周恩来成立了中央特科——红队。由中央政治局委员顾顺章负责,并任命陈赓为保卫处长兼红队队长。红队的主要任务是惩治叛徒、营救被捕的同志。当中共领导人彭湃、杨殷、颜昌颐等到军委秘书白鑫家开会时,白为得到一笔赏金向上海警备司令告密,彭湃等人被捕。周恩来十分愤怒,亲自部署营救和惩治叛徒的工作。不久,彭湃等人遇害。周恩来与陈赓等人一道查看地形,布置埋伏,叛徒白鑫终于被顾顺章、陈赓等人截获,周恩来命令就地枪决。

处决叛徒后,周恩来与顾顺章商量,如何将电台送往苏区。顾顺章和陈赓都愿往,考虑到顾在党内的地位,周恩来命陈赓带六名红队队员将电台秘密送往苏区后,按规定的线路返回。不久,听说毛泽东在反围剿战斗中缴获了大量的电台,周恩来很高兴,便在上海办了一个无线电培训班,这些学员毕业后,周又亲自编写密码,交给陈赓,送到毛泽东、朱德处。鉴于徐向前、王树声在川陕边界组织了红军,需要高级干部前往充实领导层,周恩来考虑再三,决定派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张国焘和中央委员沈天民到川陕根据地。去时,他决定把川陕红军改编为第四方面军,并任命徐向前为总指挥,陈昌浩为政委。又决定张国焘到四方面军组建军委分部。张任分会主席。现在,由谁来护送张国焘和沈天民呢?顾顺章要去,陈赓也要去。顾顺章对周恩来说:“陈赓多次外出,太累了。恩来,你身边也应该有人照顾,这次送张国焘同志,还是由我去吧。”周恩来见顾顺章诚恳,答应了顾的要求。

果然,顾顺章顺利地将张国焘送到目的地,在武汉进行交接后,顾本应立即返回上海覆命,但他却在武汉应聘魔术师,受聘后,顾在武汉大出风头。当然,他的个人收入也确实可观。但他哪里知道,乐极会生悲,他在武汉的行踪已被徐恩曾的部下怀疑。后,徐又找来中共叛徒人员确认无疑。徐好不高兴,立即电告陈果夫。这天,表演正起劲的顾顺章见剧场突然出现三三两两的短装汉子向舞台走来,暗叫不好,连忙将正演“大柜藏人”的柜子一蹲,助手将柜子打开,已无人,剧场上响起激烈的掌声,而台下的国民军特务却大惊失色,连忙搜索,在下楼梯时将顾抓获,顾当场变节,供出一切。顾顺章知道南京中统局机关里面有中共地下党员,恳求何成浚不要把他被捕的消息告诉南京,以免泄露消息。他好回上海后将向中发、周恩来等一网打尽。但武汉绥靖公署主任何成浚邀功心切,于当夜就电告中统局。这天是周末,中统局只有徐恩曾的秘书钱壮飞值班,接此电告,不禁冷汗直流。那钱壮飞是周恩来亲自安排在中统局的中共地下党员。钱见情势万分危急,连忙将女婿刘杞夫找来,让他连夜乘火车到上海,向周恩来汇报这天大的事情。刘杞夫走后,钱壮飞紧急处理了一些事务,便给徐恩曾写了一封信,警告他不得迫害自己的亲属,否则,他将在报上公布他这几年的所作所为。然后,连夜乘火车到上海。

刘杞夫赶到上海,找到中共中央情报局长李克龙,报告了顾顺章叛变的经过。李大惊,立即让聂荣臻来到周恩来的住处,又派陈赓到周恩来常去的几个地方找他。时周不在家,聂见邓颖超后,紧张地对她说:“大姐,顾顺章叛变了。形势万分紧急,请你立即转移,并在十分钟内就要出门。”

邓颖超十分麻利地收拾了一切细软,做好已撤离的信号,然后出门。

周恩来得到顾顺章叛变的消息,好不惊异,连忙对在生黎医院的陈云说:“这是非常事件,来不及商量,你和陈赓等人尽快通知凡顾顺章知道的我地下党同志的住址。尽快离开,只要人出来就行了,其它问题不用管。”陈云、陈赓走后,周恩来刚出门,李克龙走了进来,说:“周主任,大姐已安全撤退。但据可靠消息,顾顺章的家属已知顾叛变,也准备投敌。他们知道我地下党部份同志的住处。请指示。”周恩来迟疑了一下,说:“现在是生死抉择,你和赵容(康生的化名)立即组织特科行动,处决全部叛徒。”

顾顺章从武汉到达上海时,被蒋主席傲慢地接见。到南京后,顾竟一无所获,徐恩曾怒火直冒,对顾顺章不客气地说:“姓顾的,你仔细想一想,还有其它的共产党人吗?”时周恩来已离开上海五天了。顾想了一会,说:“有,浑代英就被关在南京东江门监狱里。”徐恩曾不解。顾顺章说:“就是那个抓破脸的王作林。如果我没猜错,他马上就要刑满释放出狱了。”

浑代英被捕后,化名为王作林,一直没有人认出。陈赓通过关系,买通了法官,只判了两年的徒刑,又决定提前释放。这天,他正准备收拾行礼,等出狱手续完备便出监狱,突然,一伙狱警涌了进来,将他铐走过堂。一个中年的官员坐在案后,白净面皮,文质彬彬的,笑着对他说:“浑代英先生,你真的了不起,一直把我们骗到这个时候。”浑代英说:“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不会是对我说吧。在下王作林,在监狱中服刑也有时日了。”那年青的官员仍然笑着说:“有请顾顺章先生。”顾顺章进来,对浑代英说:“代英,这位就是徐恩曾局长。鼎鼎大名啊,你投诚吧。党国会让你有自新的机会的”浑代英大怒:“你这无耻的叛徒,我生为共产党人,死为共产党鬼。要杀就杀,决不投降。”徐恩曾苦劝,浑代英坚决不从。徐无法,只好下令就地枪决。可怜,随着一声枪响,中共早期一代职业革命家倒在血泊中。

顾顺章身为中共政治局候补委员,又负责中央党部的保卫工作,在他手里,有大量的中共地下党员的名单及住址。在香港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蔡和森——杨昌济临死前语章士钊的两个夺天造地之一的人,被国民党中统局抓捕,同浑代英一样,徐恩曾反复引导、多方劝解他反省,并许以高官,蔡大义凛然,不受利诱,慷慨就义。几个月后,毛泽东知蔡和森死,不禁放声大哭。他对贺子珍说:“和森是一位伟大的革命家,他的牺牲,对我党的革命事业的损失太大了。他可是一位十分精明、又非常有才能的革命者啊。”

接着,顾顺章侦捕了中共中央总书记向发。向中发供出了中共地下党中央机关住址和部份地下党员后,蒋主席下令执行枪决。周恩来听说向中发被捕,深夜转移,紧张地布置撤退。按照周恩来的命令,在上海的秘密电台停止工作。上海与苏区的联系中断。

听说周恩来仍住在上海,蒋主席命令徐恩曾迅速侦破中共中央机关。他对徐恩曾说:“周恩来与我共事一年多,在共党内威望很高。你抓住他,是为党国立了一大功。但你们不要伤害他,他可不比向中发、顾顺章等人。要好好地把他请到南京来,我要与他共同商量国事,以便更好地治理这个国家。”

时局已十分紧张,周恩来的名声又很大。中共中央决定周恩来立即撤离上海,到苏区任中央局书记。周恩来、邓颖超经化装后,在六名特工队员的保护下,前往苏区,与朱毛会合。

南京国民党中央自“四大”后,党部和政府进行了改组。蒋中正任首席中常委,负责军事,汪精卫为行政院长,林森任国民政府主席。这天,蒋委员长与陈果夫正商量党务工作,陈布雷走了进来,递给他两份电报。委员长看后,对陈果夫说:“这一份电文,是日俄在我边境的冲突,这么多年了,日俄之间仍纠缠不清。现东北沦陷已一年了,让日本人与俄国人再来一次日俄战争吧。我看斯大林与日本天皇裕仁的这场闹剧如何收场。这另一份电文,是西方国家对我两年税收的预报,很值得参考。也不知子文与孔祥熙有何打算。对西方这些洋鬼子,我认为该忍时还得忍耐一时,该硬时也要执强硬态度。这不,我国照会西方国家强加给我国一系列不平等条的经济条约还是在三年前被废除了。现在,我们下一阶段的任务就是废除国中之国之租界。哎,近一百年了,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大隐患,一是对付赤匪,要进行大规模的会剿。另一个难题是将日寇驱逐出中国。这也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这两大难题都很难做。果夫,你觉得我们当前的国策是什么呢?”陈果夫说:“目前国难当头,内患不除,何以建国;外患不除,何以立国。因此,属下认为两者都重要。”委员长问:“你以二者何以为先呢?”果夫回答:“那要看解决问题的时间长短来决定了。如果赤匪在一年内能铲除,则先剿灭赤匪,然后一心一意地抗日。如果先对付倭寇,又恐赤匪在后方捣乱。那时,赤匪在内攻我,倭寇在外袭我,两面作战,这仗如何打下去。”蒋委员长说:“果夫的看法很对,前,张汉卿长城一战,正说明了我们技不如人。但抗日是我国的基本国策,不能动摇。我国目前的国策,应该是先安内后攘外。内不安,哪里去谈什么对外。而攘外必先安内。这是辨证统一的。在我们党内、政府内、军队内,都有一些人在高喊抗日。哎,抗日谁又不想,社会上总说我蒋某人不抗日,这完全是胡说。赤匪遍布几个省,他们要的是国民政府的江山,我能不管吗?又有人说一面抗日一面剿匪,国家从哪里去找这么多的军队,又何况哪里有这么大的财力。现在国联对我东三省被日本侵犯,已经出面干预,九国公约组织也对日持强硬态度。趁日本人暂时不东进之机,加紧围剿赤匪,以取得先决之机。对于这一观点,要提交中常会讨论。果夫,你与叶楚怆同志负责党务,要向全体同志吹风,看党内意见如何。我个人认为,先安内再攘外是我国的基本国策。我党同志要精诚团结。剿灭赤匪,现处于关键时期,剿匪后,我蒋某亲自担任总司令,与日寇决一死战,十年八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只要有一口气在,我都不会妥协。告诉我党同志,谁愿意投敌叛国,谁必然当千古罪人。”陈果夫说:“委座英明,果夫与季陶等同志一道,做好国策的宣传工作,坚决贯彻执行委座制定的路线、方针、政策。

上文提到中苏边界战争,已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是东北易帜后不久,东北军高层出现内乱。东北督军署总参议杨宇霆和黑龙江省主席常槐荫不服少帅指挥,阳奉阴违,有时当面顶撞,最后发展到阴谋叛乱。少帅不得已将杨常二人逮捕,执行枪决。时蒋主席在南京,坚决维护少帅的权威,而一系列的事件,使得蒋主席与苏联绝交。

那是一九二八年的五月二十七日,哈尔滨特警获得情报,说苏俄领事馆的地下室里,正在召开远东共产党会议。少帅命警察部队与宪兵配合,查抄了驻哈尔滨总领事馆,当场逮捕了远东国际贸易局局长次肥方等人,在会场上找到了一些共产国际的宣传手册和共产国际的一些文件。见如此众多的材料,少帅向南京政府作了汇报,又命中东路督办吕荣寰与苏方副理事长芥尔金交涉,重新拟定局长权限。要求双方用人平等,建立中苏局长会签制度。中方的要求被芥尔金拒绝。少帅恼怒,下令免去苏方铁路局长职务,并驱逐苏方被免职的人员出境。同时,宣布东北地方当局收回中东路电信机构,又派专员接管中东路。

中东路是沙皇俄国时代修建的铁路,它西经满州里,东到绥芬河,南接大连、旅顺。先是沙俄经营,后为中苏两国共同经营,皆获巨大利益。其主权也成为中苏两国悬而未决的一大难题。根据一九二四年《中俄解决悬案大纲》,中东路属商业性质。业务为中苏两国共管。但少帅对于苏控制的横贯东西和南北的中东路,特别对于中东地区建成的变相租界感到十分气愤,此次查获苏联领事馆是反共反苏的需要,其目的是想从俄方手中夺回铁路主权,但少帅哪里知道,此事竟爆发了中苏间的一场战争。

对于中方的这种行为,苏方提出了强烈的抗议。三天后,苏方又发出了最后通牒。为了报复,苏方抓了一千多名华侨作为人质。苏联政府宣布与中国断绝外交关系。此时,苏联军队也在绥芬河集结,在满州里、黑河地区也驻了大量的部队。而苏方的挑衅事件也时有发生。中东路的俄籍工人进行罢工。苏联政府派遣曾任北伐军总顾问的加伦为统兵大将,指挥十万大军开始向黑河、伯力、海参崴等地集结,中苏大战即将爆发。

对于苏联的断交,中国政府只好予以同样方式对待。少帅见事态扩大,战争难以避免,便任命老将军张作相为前敌总司令,万福麟为副总司令,熙洽为参谋长,组建边防军迎战。其间,少帅又派王树常率兵三万守满州里,胡毓坤率兵三万守绥芬河。另外还组建了四个军团,,设立了三道防线。九月十一日,中苏双方军队在满州里一带展开激烈战斗,双方将士都十分英勇。两个月后中国军队失利,苏联红军打到满州里和扎兰诺防线。守城的韩光策旅长战死。这时,美英两国出面干涉,蒋主席授权东北地方政府在伯力与苏方进行谈判。在谈判桌上,双方代表又经过了二十多次的艰苦论战,签订了《伯力会谈》。但有些事项仍未达成协议。“九.一八”事变后,会谈中断,东北三省已被日本占领,蒋主席接到的电报是国民党地下工作人员从沈阳打来的,电文呈述了日俄两国在中东铁路上发生的争执。

鉴于东北事件如此收场,蒋主席觉得有必要对前清政府与西方列强签订的一系列条约进行重新审理。按照蒋主席的意见,既然新的民国中央政府已被全国人民接受,就应该理直气壮地对条约进行修改,而前清的条约,大多为列强强加给中国人民的,理应废除。一提到租界,蒋主席心里就有气,他对外交部长王正廷说:“在一系列不平等的条约中,中国人民最痛恨的是租界,‘国中之国’的租界,成为西方列强侵略中国的桥头堡,必须予以坚决废除。这次我国与西方列强废除旧的经济条约,重新签订新的条约必须在平等互利的原则上进行。”在召见外国使节时,蒋主席一针见血地阐述了中国政府要废除一系列不平等经济条约的决心。

一九二八年五月八日,南京中央政府外交部照会英美法德荷等国,提出了收回上海租界临时法院、废除领事裁判权,另外成立由中国政府设立的临时法院的决定。经过十四个小时的艰苦谈判,中国司法机构在上海行使职权。一年后,中国法院正式成立。

接下来,蒋主席要废除的是一系列商业性的不平等条约。特别是关税,涉及到中央政府的财政收入的大小,更应该废旧立新。外交部长王正廷照会各西方国家,态度强硬地提出:“西方各国在前清时所订立的条约,已不适应当前形势的需要,应该予以废除。极少的需要留下的,也要根据现实的情况予以重新审定后再订。”在对美英使节的交涉中,王正廷直截了当地说:“国民政府已成立两年了,作为主权国家,有必要也应该进行条约的修改与废除。关于关税,也要重新予以审定,不合理的要坚决予以废除。有的条约当时看似有合理的地方,数十年后,它不合理了,也应该废除。”王正廷宣布:“从民国十八年(即一九二九年)九月一日起,我国政府实行关税自主。那就是在原进口税里,另增加附加费,特种消费品为百分之七十五,香酒类为百分之五十一。”

在我国政府的强硬态度下,西方各国承认坐到谈判桌边进行谈判。外交部经过半年的努力,终于使关税有了重大的突破。

一九二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美国在关税协议书上签字,其它国家签字的时间分别为:

法国 一九二八年十一月十二日

挪威 一九二八年十一月七日

意大利 一九二八年十二月六日

荷兰 一九二八年十二月六日

葡萄牙 一九二八年十二月二十日

英国和瑞士 一九二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日本 一九三0年五月六日

关税协定的重新签订,使国民政府的财政收入有了很大的提高,并占当年财税收入的百分之四十一。一九三0年收入为二点七六亿元,占当年税收的百分之五十一,税收的增加,成为稳定中央政府的重要保证。

以蒋主席为首的南京中央政府,是从鸦片战争以来,第一次主动提出、并成功地进行了废除不平等条约的政府。

再说南京中央政府主席蒋中正,废除了一系不平等的经济条约后,正要与西方各国谈判废除其它不平等条约,忽然接到广州非常会议的召开,接着,日本侵略中国东三省,他在举国一片声的批驳声中下野了。一九三二年春,他被新的中央政府委任为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开始了新的一轮政府工作。这天,他与陈果夫正商量党的组织建设,侍卫报:“接何总司令报,江西赣州一带皆被朱毛红军赤化了。”蒋主席恼怒:“外有倭寇侵略内有赤匪作乱,国家何时才能安定。赤匪与倭冠同为国患。”命令侍卫:“叫叶楚怆来。”然后,他发电报给何应钦,命令他组织剿共。不因为这,有分教:黄陂山下,国军将士尸横遍野;湘江两岸,中央红军血染长河。正是:雷电闪烁暴雨至,霜雪偏打下寒人。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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