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225章 美凤求凰
作者:叶无名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816

“是吗?我也有这种感觉。尤其是yucca那位同学,最先开始跟你唱反调的那个,她说得几乎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很震撼。想不到还有思想这么深刻的女生。”

“呵,这下你也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想不到本是以有思想著称的你,也有这种时候。”

“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对了,现在没别人了,你该改口了吧?”如今已经到了教室外面,空旷的校园内,周围很难再有人会在听力范围之内,听取我们的悄悄话去。这使我不由得兴起了昨晚的约定。

“改口?什么改口?”雪妃不知是一时忘了,还是故意装傻,故意反问。

“就是称呼问题啊。我们的约定,你难道忘了不成?”

“哦,没忘。”

“那把刚才那句话重说一边给我听。别忘了,需要改口的地方。呵呵。”

“嘿嘿,刚才说什么了?我都忘记了。后面再说吧。”

“不行,就现在。”

“好拗口啊。说不出来。”

“努力说。哼哼,你承诺过的,怎能不兑现?”

“是。是。官人说地是。ft。好困难。”

月华如练。夜晚地南开园。幽深静谧。宽宽地大中路两旁。树木苍翠。灯光扑烁。

路上地行人寥寥。多是正值年轻气盛地学生。或三五成群。或二人世界。欢声低语。不绝于耳。间或也会有车辆经过。卷起一场慢慢灰尘。夹杂着刺鼻地汽车尾气呛人地味儿。不过车不多。且速度不快。不像远远地东门外那般“车如流水”。可惜没有“马如龙”。不够诗兴。李后主同学若生在当代。一定写不出那些花月正春风地句子来。

这陶醉于二人世界地校园恋人中。就包括了我跟雪妃。这对貌合神离地特殊“恋人”。我们在一起。不过也只是身体“在一起”。至于精神和心情。则用“身在咫尺。心分天涯”也不过分。大概这就是所谓世界上最远地距离。

我地满腹心事。都几乎全为怒而离去地yucca带走。飞雪地话言犹在耳。那么现在。在遥远地15宿。或许我地这个淘气地妹妹老婆(公)正跟我地朵朵老婆细述今晚我们地境况。假若真得如此地话。最坏地结局。大概不过是我同时失去了她们?

而此时地我。正多少有些心不在焉跟往日最神迷地暗恋对象花前柳下、郎情妾意、蜜语绵绵。

这本是曾经梦寐以求的美好情形,现在却总觉得是美中不足。

徜徉于大中路上,经过了她们的宿舍楼1宿,应我的要求,雪妃只能过宿门而不入了。由此向东,是水气氤氲地新开湖。波光粼粼。微风拂面,冷飕飕的带着些水寒气。本可以在这空旷洁净的石板湖畔坐下。但碍于这瑟瑟的秋风寒微,而我们的衣着又都不足以厚到可以静坐之下御寒的地步。所以还是继续缓步前行了。

再前面,就是四周疏影森森、湖内荷叶如伞盖密码布满的马蹄湖了。

树丛、灌木、奇石、荷叶,夜色里,灯光下,均都度上了一层神秘色彩,其间或有微微的异动,出没于阴影间,隐匿在树影里,更是添加了几分莫测的玄妙,若不是那勤快地蛙儿不住声地连绵大合唱,这里可真是一个情人幽会的好去处。

月上林稍。夜凉如水。

秋风阵阵,吹动着疏影婆娑。

来到了马蹄湖中央,俯瞰密布地荷花荷叶,在怪石和灌木间的一个低矮石凳上,并排坐下。

月明星稀,漫天地黝黑透着深深的靛蓝,游云丝丝,时而遮住那如雪一般洁白的月色,使深秋的校园愈发的寒意逼人。

此时的我,却是欢迎这冰冷气氛的,因为繁杂的思绪和懊丧的心情,带来的焦躁的感觉,都急需着冰凉的寒意来降一降温。而此时的雪妃,大概跟我感觉截然相反的吧。如果我不是被那么多的心事纠缠,应该能注意到她被冻的瑟缩发抖的娇躯,而不至于那么冷血的坐在那里,无动于衷。或者,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才是跟这大好景色相符合的应有之意。

此情此景,表面上看去,多么像一对情真意切的情侣,如此花前月下,情意绵绵,美妙不可言说。

然而实际上,我总能把这本该完美的浪漫破坏殆尽,因为过于看重自己的感受。虽同时责备着自己实在是太过自私,以至于从没有一点儿替女孩着想,却也不愿去委曲求全的故作欢颜迎合。

而以雪妃的聪明和对我的了解之深,即便我那么做,也只是画蛇添足而已。更何况,以我在感情上宁愿装成一个坏蛋也不愿伪善的个性,破罐子破摔,任由事情恶化,然后等待收割痛楚,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态。

她是知道我的,了解我的无奈,对她,我无需使用那玩世不恭的乐观。如果在一个心灵上堪称最亲密的人面前,也要去演戏的话,这人生,也着实太悲哀了些。

“人有病,天知否?”椅子男毛如此说。这位最伟大的龙的传人,年轻的时候,也曾极擅风花雪月,在他为数不多的词作中曾有这么一句,是写给即将道别时的他那一辈子唯一真爱的知己加贤妻杨开慧的。

人有病,天自然是不知道的。知道的,唯有那心跟自己一样跳动的人,这就是知己的作用吧。

心病还需心药医,她是他的药,为了江山他走了,她死了。他打下了江山,失去了她,痛楚一生。虽然叱咤风云。

毕竟不是那位伟人本人,虽然时时觉的与他心性相通。连对爱情的理解。都似乎一样。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不知眼下水晶棺中的他,是否会为自给一世地英雄有所后悔,因为没能在还是小儿女时尽情尽性。

而今他那一世的基业,都已成明日黄花。英雄西去已久,世事无常。仿佛世间万事,并不曾被他有什么改变。腐朽地,依然纸醉金迷;贫贱地,仍是痛不欲生。世俗的罗网,铁定的纲常,主宰着这一切的沉浮。黎明和曙光,如一现的昙花,转瞬即逝。黑暗的降临,无法提防和扭转。

所以,本质上说。一切都无意义。什么斗争啊,信仰啊,正义啊,事业啊,都不过自欺欺人地把戏,到头成空的欢喜。不过是得来及时行乐,失去万般皆空而已。与其执迷追寻,不若随性随喜。

看透了这一切,时时意识到这一切。本该快快活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是。

可惜虽然被名为“情圣”。毕竟不是真的圣人,到确实是真的情盛。就是因为情感过于茂盛。才这么总是放不开,时时沉入进去,无以自拔。

“谁才是我的药呢?哪个才是我的知己?”

如此扪心自问着,痛悼着刚刚失去的爱情。我总觉得,yucca的离去,标志着我对她的失去,女孩的伤心,虽然没有挑明,我也已心知肚明,并自己也同样感受到加倍地伤心。

大概我真的是个很合格的“情圣”,这伤心的感觉,并不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失去,小妹yucca、老婆朵朵,或者别的什么女孩,在离别的刹那,我会深感伤心,倒不是因为自己从此失去,相比而言,以一个从没曾得到过的人的身份,也谈不上失去。我感到伤心地真正地根源,是因为知道了她们的伤心,并为她们地伤心而伤。

她们的美丽、善良、聪慧和真诚,本该不受这伤心地折磨。

而她们之所以会如此,其实也并不是怪我。虽然我为此闷闷不乐,似乎自己就是罪魁祸首。实际上她们的伤心之源,并非我所能承担的起的。一个本就已经自顾不暇的有“病”之人,不把自己的“病”传染给别人就不错了。

除非有人甘愿供我传染,或这个我交叉感染,这个人就是雪妃。

而本就聪明狡黠的雪妃,对此也是甘之如饴,并积极实践的,大概在她看来,我们的同病相怜,互通有无,能起到一种以毒攻毒的效果,从而双双获得新生吧。

虽然悲观的要死的我,对那渺茫的“新生”,并不抱太大的期望。一个信奉“一切均无意义”的心死致哀之人,除非置之死地而后生之外,大概不会有什么可资救治的良药。而现在的我,却还远未达到“死地”的境界,充其量只能说是半死不活。

至少虽然心死,身体却好的出奇,虽日夜经受电脑高辐射的侵袭,并且长久食欲不振,却还是能安然的赖活着。时时心在呐喊:“为什么不去死”,却仍然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多半有雪妃的功劳在里面,因为虽然并不明确,她还是能给我带来一些微茫的希冀,某种我所渴望的,却又不愿去主动争取的,只有对我知之甚深的她,能勉强有所体察,并试图以此引诱,以调动生的积极性。

“怎么?还是心情不佳?”许久以来,一直都是雪妃在盲目的搜寻话题,我只是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冥想中而言不由衷语焉不详,一直到马蹄尽头,率先坐下后,我还是鲜有言语。雪妃终于不耐烦,如此问道。不过这问话的语气并非咄咄逼人,更多的是小心翼翼。

“心情不佳?我从来就不觉得心情好过。”如同被从装满思绪的水里一下子拉出了水面,说出的话也就全然都是在水面最表层地反映,虽令人沮丧,却真得不能再真。

“我知道。”女孩的声音里,故意装出的明快:“那就说点能令人高兴的话,做点令人高兴的事啊。老这样压抑自己的心情,时间长了可是会出事情地。”

“能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也不过一死而已。”因为在她面前不用演戏,我便字字肺腑,并且不会担心会因此而被她小觑。因为以她对我地了解。自然知道,虽然这话是真心话。却恰恰反映了正好相反地意义。一个动辄求死的人。正是因为对现生的不满,求死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生罢了。从此意义上说,一个安于现状并怕死的人,倒反而才是可怜可鄙的,因为这样地人,或者跟死了几乎没什么两样。一个不再希求改变的人。无异于一个死人。

所以她才不会因此而责备我,而是直接接话道:“死不是大不了的事,活着才是。人只要活着,就总能找到一件比死更有趣的事情吧。”

“可我偏偏不这么觉得,只觉得什么都没意思。”

“那是因为现实中的这些什么都不是你意愿之中的。你若能敞开心扉,积极一些,主动去做一些自己所希望的事,肯定就不会是这种感觉了。”

“我不知道什么事情是我希望的。我根本就没希望过什么事情。”我淡淡地说。

“我不这么觉得。相反,我倒觉得,你自己的内心深处。在潜意识里,肯定有十分强烈的希望,正是因为这希望地存在,你才会这么的悲观和消极,觉得生不如死。但是这希望被压抑的太久太深,以至于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这希望还存在。所以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敞开心扉,去发掘自己的希望,不管什么样的都行。”她的话很认真。也很诚恳。我莫名感动。

“搞得跟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似的。”故作轻松的,我笑着说:“我现在地希望。就是你……”

对于有着强烈地长发情结、独独钟情于飘飘秀发的我而言,若是女生刻意地留着一幅短短的男孩子发型。从而将女性所特有地妩媚风流遮掩殆尽,便无疑是巨大的杀手。

哪怕这女生本是一个我所喜欢的,甚至是曾经日夜相思苦苦暗恋的雪妃本人,也概莫能外。

在白天或明亮的灯光下,虽然她与我近在咫尺,却也总觉得距离是远远的,那丝丝缠绵的情意,还没产生,便已幻灭,这全是因为她那头男孩子般的短刺发型。

这通常会搞得我很矛盾,或者说是很受折磨。在漆黑的深夜,或者久久不能见她的时期,欲求会让我对她的思念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可一旦她就在身边,那感觉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除非是闭上眼睛或者坚持不看她一眼去借助于想象,才能培养出那么一点儿感觉来,否则就只能对着那宛如在说着“远点,我对恋爱没兴趣”的发型望洋兴叹了。

而此时此地,情形却大为不同。

月色朦明,毕竟还不大清晰,若隐所现间,虽伊人进在眼前,却也并不能看得十分真切,其情形倒是如雾里看花,朦胧中反添了几分可想象的空间。

再加上本来怅然若失的心境急需一些慰藉,而女孩儿那温婉的话语饱含的暧昧的情意早就已经撩拨的人火燎一半,难抑。因而脱口说出“我只希望要你……”这样的疯话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话一出口,便感觉到不妥,就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顿时鸦鹊无言。夜风细细,带动周围的灌木枝叶飒飒作响,忽然脚下草虫中一只青蛙远远跃起,腾空跳去,在接近湖心的部位簇拥的荷叶群里砸下,激荡起水面部分一圈圈的涟漪,只见满湖的碎银闪烁欢跳,别有一番宁静的热闹,妙不可言。

“要我怎样?怎么停住了?尽管说就是了。我听着呢。”不只是兴致被那蛙儿的异动所挑起,还是跟我一样对面前这美景所感动,她声音里带着些欢快,却仍然如先前那样的诚恳,看来是我多心了,她并没有像我这样想到那些不堪的方面去,而是仍然接着前言,意图开解我郁闷的心绪,让我快活起来。

“我对你的希望,怎么说呢?”想了想,努力寻找一些词汇,既能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又不致过于露骨:“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其实按理说。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应该足够了,不可也不应该为别的任何人特意去改变什么。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提出什么要求。而且也不想提。感觉那样就没意思了……”是找一个女朋友,还是造一个女朋友?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不得不要她变成自己所喜欢的模样,到头来恐怕只会更加的失望吧?得不到地才是最好的,完全地称心如意或许恰恰就是不满地开始。

“这个我当然知道。”雪妃连忙打断了我的话,更进一步的说道:“我的意思其实是说。想要你问问自己的内心,真正的扪心自问,挖掘潜意识中地希望。我不是说我要为你改变什么,只是说不定我们会不谋而合呢?”

其实我自己何尝没有这种想法?自见她的眼起,我就有了那种命定的知己的感觉。然而这感觉却也是一把双刃剑,有时能无限的拉近我们的距离,而有时又会导致天壤之别的裂隙。最亲近的人最容易伤人,知己所知之深,也才能伤害最深。因此哪怕只是为了这份担忧,也可以让一对至交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

虑及此处,我便反问道:“那如果是不合呢?到时候是一拍两散,还是互相迁就?恐怕都没什么好果子吃吧?”

“你这叫因噎废食!”女孩强辩道:“你就是太优柔寡断了!你不去尝试,怎么就知道结果一定是坏的?与其唯唯索索落得个不开心的过日子,还不如干脆放开手脚,敞开心怀,畅快淋漓,不管结果如何,至少要尽兴地活一场。只有这样的人生。才是没白活一场。来日到了坟墓门口,才不会后悔!”她的话字字掷地有声。大概也正概括了她的人生哲学,以我对她那雷厉风行光明磊落的性格的了解。也是完全符合的。

倒反而是我自己,相形之下,不能不深感自惭形秽,“堂堂须眉不若一介女流”,几百年来,很少有中国男人不作如此感叹的。

听了她这席话,不觉精神为之一振,苦思“我的希望”这个问题地答案,却感觉头脑如一团乱麻,那答案便如乱草里地一颗绣花针般,很难寻见了,于是叹道:“说实话,也许你是对的。我是压抑地自己希望太久了。所以我现在也说不清我有什么希望。一直都觉得什么都没希望,根本就是绝望。所以才会这么郁闷吧。”

雪妃颔首赞同,提议道:“不着急,慢慢来。只要有了个想法,就立即提出来,别顾虑前顾虑后的,时间就告诉我,如何?”

我自是满口应承:“行,我肯定。只是现在我确实想不出来有什么想法……”

远处主楼地灯光,一起闪了两闪,这意味着自习结束时间已到,使该回宿舍休息的时间了。我们本是坐北面南并排而坐在一个石登之上,虽促膝交谈甚恰,但眼前的灯火变化以及所有动静,却还都是无法不注意的。

眼见熄灯时间将至,雪妃一边起身做起,一边说道:“以后再说吧,时间不早了。该回宿舍了。”

“是啊,该快熄灯了吧。”我表示同意,跟她一同起身站起,缓缓离去,同时如她所嘱咐的那样,信口说道:“你刚才还说尽不尽兴的话,我现在就觉得很不尽兴啊。……“呵,你还想怎么样啊?色兄?”我的话本就说的暗示明显,因为这么说,能带来说不出的快意之感,孰料雪妃接话更加极尽暧昧、挑逗之能事,并且语声温软,令人大有心驰骨酥之感。

听她如此说,我更上层楼的解说:“总感觉这么好的夜晚,就这么白白浪费了,怪可惜的!”

“切!”女孩只是啐了一口,不再接话。

不过她这个“切”字,倒反而勾起了我对另一个同音字的记忆,于是便问:“对了,你怎么总忘了自己的诺言啊?难道非得我提醒你,你才能记的起来吗?”

“我忘了什么诺言了?”她刁钻的反问,不知是真的忘了,不晓得我所指为何,还是故作不知,特意耍我。

我只好提醒:“就是昨晚跟我约定好的诺言,别装不知道,骗不住我。”

“呵呵,我倒觉得是你自己先忘了呢。你都不介意,我又何必那么认真呢?再说,妾呀妾的,怪难为情的。”这样她就真的装不下去了,不过后面这句抱怨,大概才是她故意“忘记”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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