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223章 淑子风韵
作者:叶无名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998

“算了,既然你这么不情愿,还是不勉强你好了。”我摆出一幅要放弃的架势,实则是有意欲擒故纵,聪明如她,不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关键是她在不在乎,这才是她愿否入套的重点。

“我都说随便了,你还想怎么样?”果然雪妃如此回到。

“我不强人所难。”

“难道你还想要我心悦诚服地说,好吧,我愿意做你的小妾吗?变变!”

“呵呵,我还正是这个意思。”

“还真是难以满足哪。真得太变态了你!”

“你就陪我变态一回又何妨?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太正常,正常的令人作呕吗?”

“好吧好吧,不过得事先声明,这个小妾跟古代的可不一样,不能有地位低下啊,人格低贱啊之类的意思在里面。”

“这个是自然。我再变态,也不会要复古。”

“那好吧,我愿意做你的小妾。这下满意了吗?”

“心甘情愿的?心悦诚服的?”

“嗯。”

“呵呵。开心哦。太好了。”

“开心了是吧?”

“很开心。”

“出来。”

“什么?”

“别保护了,出来一下。”

我说什么“出来”,原来是要我取消保护。在江湖上,如果不想打架或者被打,就得把自己的状态设置成闭关,也叫开启保护。现在我的状态就是处于闭关保护中,这种状态下,不能打人,别人也无法发招打我。现在她叫我“出来”。难道是想打我?

“怎么?又要谋杀亲夫啊?不出!”雪妃身份是掌门。武功修为都是江湖网管帮忙修改的超级变态的高,而我没有后门可走,从来都是老老实实自己泡出来的,武功也就弱的一塌糊涂,曾有就被她一招毙命的惨痛经历,所以坚决不出来受虐。

“哼哼,你出不出?”先是威逼。

“不出就是不出!”不吃着一套。

“嘿嘿,听话嘛,亲爱地。快出来喽,iss一个……”然后是利诱,可谓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实际上,也确实很难碰到雪妃说如此“肉麻情话”地时刻……

受不了此等媚功,我只好出了关,还一边嘱咐着:“手下留情,别太狠啦。……”

话没说完,就看见雪妃对西门飞雪用了一招“可知心有几重伤”。西门飞雪顺势体力一大串数字的一段话,然后我的屏幕一红,显示我被打死了。

复活后回了江湖,对雪妃说:“这下满意了?打死我高兴了?”“呵呵,你怎么还是那么弱。一点都不经打。”她说。

“你家官人本是一届文弱书生,不是那舞枪弄棒的武夫。这这小坏蛋,不想着怎么保护我,那还有相害的道理。小心我休了你。”

“呵呵,官人莫气,妾身再也不敢了!”雪妃很配合地说,为了回应我文绉绉的一大通唐僧式嗦,自己也专意用些古话。

她这番回复令我深觉受用,回头也就觉得死得其所了,便说:“哈哈。没错。就是要这种味道。以后就这么跟我说话?怎么样啊?”

“倒,我是一时兴起附和你几句。你别妄想了。”

“拜托,演戏就演全套好不好。强烈要求以后都要这样!”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嘿嘿,其实很简单,我很想看你留长发的模样,你能不能答应我留一次长发啊?算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可以吗?”

“可是我是男生,还是在学校里,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本来不就自诩是个特立独行地人吗?光有思想,没有表现哪行?”

“我怕我留了长发,每次回宿舍都麻烦。呵呵。”这个就明显只是借口了。“哪有那么夸张,你们宿舍看门的大爷肯定能记住的。”

“我考虑一下。”忽然被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一时间我是难以就接受,不过却已经有些心动了。

“别犹豫了。而且我已经决定了,以后我也会留长发的,我们一起留,怎么样?我两个条件换你一个条件,你还不答应吗?”

“好吧,我答应就是了。”

世间事便是如此,从来有欠有还、有来有往,报应不爽。我为了满足自己一己喜好,就不得不为此付出代价。如今这代价就要开始从这里付起了。总不能一味的要她为我委曲求全,而我什么都不做,好戏,还在后头呢。

雪妃果然说话算话,自此以后跟我的对话,只要不是特别拗口不行的,她都特意的以“官人”称我,而以“妾”或“妾身”自称,并且久而久之,由先前的突兀故作到后来地自觉自发而至琅琅上口。我也乐在其中,仿佛自己回到了千百年前,那个时候,男人可以满口诗书,胸怀天下,并有女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何等悠然惬意,怎不志得意满而意气风发。

想到要意气风发,就不免要联想到如死一样无奈的现实处境,则又是一番悲伤沮丧难抑。想来雪妃宁愿作出如此种种,大体不过是为了激发我的斗志,能够迷途知返,回归正途,可一旦联想到现实,我就想不如死去,想都不愿多想。

然而逃避终究是暂时的,终有一天,会沦落到个无处可逃,逃无可逃。倒时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更何况,眼前种种,也在不停的提醒你,你身上的枷锁,正叮当作响呢。

被雪妃打死后重新登陆后。我收到了另外一个女子地信息。是用英文发来的。

对于江湖上的陌生人,我本是心如止水,除了雪妃或朵朵的关系外,再无什么别地兴趣地。因而江湖中其他的人,对于我几乎等于不存在。

而他们对我,也多是不相干,只言片语也难。

因而这次这人给我发信息,就显得有些离奇了。

这人名叫凯茜,名字呈粉红色。这意味着她刚来江湖不久。她对我一上来只说英语,并且不用私语,话都发在公共频道上:“hddshillyujut?”(为什么她刚刚杀了你?)(若有语法错误,可不是人家外教错了,只能怪我记性不太好,尚请指出。)

我勉强用英语回到:“Becaueshismy小妾。”(因为她是我的小妾)ordmea?”(对不起,我不能理解……,请说英语。最后一个字什么意思?)(小老婆。明白?)

“hat?”(什么?)

“cocubi,”注意到我们的鸡同鸭讲,雪妃看不下去了,对凯茜说。

“OhIsee”凯茜转而对雪妃打了一大通外文,我就基本看不懂了。

“什么意思?”她们一言一语交谈甚欢,把我凉在了一边。我只好腆着脸对雪妃追问,颇有点因不耻下问而厚颜无耻地感觉。

“cocui?本意是王妃地意思,引申义也就是小老婆咯。”跟凯茜狂打外文的间隙,雪妃对我解释了一下。

“她是谁?不会说汉语,外国人?”

“嗯,美国人,跟你说过地,就是那位法语外教,我老师。”

“不是吧。她也上江湖?”

“呵呵。是我刚跟她推荐的。”

“不会吧,什么时候?”

“就是上周。她问我们校内有什么有趣地网站。我给她推荐的。她的账号还是我帮她申请的。”

“凯茜?这是她的中文名?她的英文名叫什么?”

“不是,她没有中文名。凯茜是她的英文名音译。她英文名ath”

“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看不懂?”

“是法语,你当然看不懂了。你连英语都看不懂,更别说法语了。”

“哎,这下我真的成了彻底地外人了。跟我说说吧,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啊?”

“她问我,为什么我会是你的cocubi,难不成你是皇帝不成?我就给她解释小妾在汉语里的意思。就这样。”

“呵,那她应该很难理解。这里面的文化可就深了去了。”

“她完全明白了,还说很有趣。呵呵。”

“这么快就明白了?”

“她对中国古典文化很感兴趣,平时就喜欢多了解,所以理解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她说有趣?呵呵,为什么会这么说?”

“没什么特别的,这可能是她的口头禅吧,一般中国古代特色地东西,她都会说有趣。”

“情圣,该关机了。”一旁响起了小宣子的催促,我这才看了下时间,还有不到五分钟就又要熄灯停电了,今晚跟雪妃实在聊得兴起,竟完全忘了时间的飞逝。

“我得下了,你们慢慢聊吧。我们要熄灯了。”我忙对雪妃说。

“嗯,晚安。好梦。”

退了江湖,电脑进入关机状态,今日看门的大爷流行晚睡,电脑关了老久,仍不见停电。这令我有些遗憾,早知道躲在江湖上泡一会儿了。

发觉我对雪妃的那位美国外教,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周三晚上的邓论课。在主楼333的阶梯教室。

此时大教室灯光通亮、人声噪杂、几乎已经人满为患。前排的座位上,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其中多数是女生,这个多数是绝对多数,百分之九十以上。

或许是因为上次课看电影地缘故,当时就是人满为患地。不过这次没有电影可看了,而是讨论课,上次课老实交待过地,题目是“周恩来与中国现代化”。可能是因为顾虑到讨论课点名地概率会大增。所以才来得这么齐全吧。

N大的老师们,多少都有些想发达地西方教育看齐的意识,有意的在自己的课中设置一两次讨论课,虽然多半都是走走过场,也讨论不出什么新意来,不过总比每次都是老师们一言堂好看多了,所以这种课我个人是更喜欢参加的,虽然不喜卖弄的我并不会主动去表现。

吃了晚饭,早早地我就进了这间大教室。在最后一排的中间座位上坐下,挑选这个位置,好处有二:一是可以将教室内所有将发生的是尽收眼底,而无需前顾后盼、东张西望;二是无须为进进出出的路过这起身让座,落个自在。

坐下后,埋头睡觉。表面上养精蓄锐,以待时机,实则是玩了一下午的星际,疲惫不堪。而且现今仍然满脑子的兵戈血战、激烈厮杀,打星际就像看电影,对于精彩场面,可以无限次的回味,更加高妙的是,这电影至少有一半是自己导演的。对于其中经典场面。自然回味无穷。

昨晚依依不舍地告别雪妃后,沉浸在占有“小妾”这种特殊的变态快感中。一直很晚才得以睡着。很晚入睡对我已成习惯,而且也无心改变。不然,恐怕是要借助安眠药了。

今日一个白天,仍然泡在网上,留意着bbs上的动静,甜蜜的失望了,老婆和“小妾”一个都没出现。朵朵不出来是情理之中,我本就没抱太大希望,而雪妃不出来,则自是失望的,不过这失望也是甜蜜的,因为昨晚过于幸福了地后遗症。甚至尝试着对她多加理解:好好学习,不迷恋网络当然是好的,难不成还像我这样堕落不成。我堕落的借口再怎么光明正大,似乎加在一个女孩身上也是不妥的。

打了个盹儿,居然还真睡着了,还有梦境,不过很快就立即醒来了,是被熟悉的声音惊醒的。

“坐那儿吧,我哥在那儿。”是yucca的嘤嘤细语,在远远的东边走廊过道上说的,周围都是噪杂地女孩儿声音,我竟然能在半睡不醒地状态下清晰的分辨出来,神了。

抬起头,向这声音传过来地方向望去,yucca和她同宿舍的姐妹,以及羌蔷等,在那边站了一群,女孩们个个衣着鲜丽,打扮入时,如同簇拥地花儿,娇笑妩媚,款款而进。

我点头笑着招呼,一侧的空位,正好够她们一起坐下,而西边另一侧的身旁,也还空着一个位置,各位而坐的,是一个陌生的女生。

Yucca挨着我身边做了下来,外面依次是她的姐妹(江湖上的花之殇和雪之舞)和羌蔷。

一股令人迷醉的香气袭来,不由得一时神清气爽、心旌激荡,精神大好,所有困意也一扫而光。

数日来跟电脑的朝夕相对、形影不离,早就不知不觉中弄得心如枯木,这时仿佛久旱逢甘霖,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却也太正常不过了。

“小妹好啊!“呵呵,哥哥好。”

就这么大了招呼。我喜欢这种感觉,兄妹相称,这种味道,很舒服、很快乐。

“好久不见了。”

“嗯哪。”

“听说你上周不在学校里,去哪了?”勉强记起,上周的那个晚上,跟朵朵和雪妃一道去三角吃饭,碰见了花和雪,听她们说的,yucca没在学校。现在便故作关心的提了出来。

“谢谢哥哥挂心。其实也还是在学校里啊,只是不在本部。去泰达了而已。”泰达是N大的一个分校区。也是yucca的男朋友所在的地方。

“噢?原来是去和男朋友幽会了!”

“已经不是了。”

“什么?”

“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是吧?”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不免咯噔一下,打饭了五味瓶,滋味复杂,难以尽数。

yucca显然不太愿意说这个话题,转而反问我:“你呢?听说哥哥艳福不浅,跟两个大美女在一起?”

“哪有,那都是些表面现象罢了。”

“怎么?那本质是什么样的?”

“没什么本质啊,徒有其表而已。”

“呵呵。别跟我耍花腔,跟嫂子们怎么样啦?”这个“们”字用得格外传神,一语点破了我花心萝卜地本性。

“不怎么样。你大嫂子都已经不理我了,不过好在还有个小嫂子,还不是很寂寞。”实际上是非常寂寞,当然这寂寞是指身体上,而不是心理上。

“ft,还分大小地。”旁边有人插话说,不过是她们的自言自语。跟我们无关。在我们一言一语的对话期间,yuca另一边的同桌们都在有心无心的翻着课本,嚼着舌根儿,不排除有人支棱着耳朵,在偷听我们的悄悄话儿。因而当有人俏皮的插了句戏话,就惹来一阵婉转的窃笑声。而我也只能不以为意。仿若未闻。

“大嫂子为什么不理你啊?一定是你不好,得罪了她吧?”yucca笑问。

“是啊,我不好,得罪了她。”我随意的应着,忽然有些心不在焉。因为我地注意力,被教室门口的一个身影吸引了去,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教室门口出现的这个美妙身影,对我具有如同毒药一样的吸引力,使我无法对其视而不见。主要的还是因为。这身影的出现。太过出乎我的预料,令我先是颇为吃惊。继而大喜过望。

女孩一袭白衣白裙,恰如一尘不染的青莲。更托出卓然不群的气质,眉目清秀,五官俊俏,虽然头发短短,使得女人味儿锐减,但那一双笑意盈盈地眸子,那娇俏可人的容颜,就已经令人不忍移开目光,除非担忧冒犯了芳心。

不过我不用担心这个,因为这女孩,正是刚刚答应了作我小妾的雪妃。

远远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联想着设若她也留出了一头秀发,该是怎样的婉约妩媚,完美无缺?忽然记起昨晚她和我之间的承诺来,她要从此留长发,且对我要以古典之“礼”相待,就不免更加欣喜雀跃了。

此时地她,正缓缓向教室里走来,正四下环视,搜索着什么。难道是在找我?

她怎么会来上这个课的?她没选上这位邓论老师的课啊。记得以前是曾邀请过她来跟我一起上邓论,当时的想法,是因为这门课美女很多,让她来是为了让她吃醋,被她当即拒绝。想不到现在却不请自来了。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我那故作认真的纳妾仪式?如今她真的如我一样的看重这种关系,当成了一件了不得大事吗?若真是这样,那我就太感动了。感动到要眩晕,真的是如此吗?

盯着雪妃看了会儿,焦急的希望她快些看到自己,可是她地目光却在前排来回逡巡,不想后面看过来,我急得不由得举手挥臂招呼,还好,终于引起了她地注意。她不再在前面乱找,径直向这边走来。

“怎么了?”起初的时候,yucca还不解地问,后来就明白了,该口问:“那是谁?你们约好的?”

“没有。那就是你地小嫂子了。呵呵。”

“ft,我还真有两个嫂子啊?还分大小?真有你的。”

“是啊,当然咯。朵朵是大老婆,这个是小妾。哈哈”

“你太过分了,怪不得朵朵不理你呢。”yucca轻啐到。

雪妃来到了最后一排走廊边,示意要进来,所有这一侧的人不得不一一站起来让座,直到我身边,我也起身让路,因为这一排只有我西边一个空位了。

“你怎么来了?”雪妃经过的当儿,我几乎是咬着她耳根儿说。

“怎么?不欢迎?那我走好了。”雪妃如此说着,却还是坐了下来。

“哪能呢,欢迎极了。做梦都想你能来呢。”我夸张地说,不过好像刚刚的梦境中确实有她。

“是真的吗?不是说漂亮话哄我?”

“当然不是。你官人我如果对你还用的着说谎话,还怎么做你的官人?嘿嘿”

“你……!那我是不是还要感到很荣幸啊?”

“呵呵,我怎么听这么这么别扭呢。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啊?”

“什么?”虽然已知,却还要故问,同时笑靥娇羞,灿然艳压新桃。

“忘了你昨晚的承诺了?”

“忘是没忘,只是这么多人,改不了口。嘻嘻。官人你就将就一下吧。”说到官人时,声音已小至几乎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得到了。不过我不怀疑,旁边正侧耳旁听的yuca,定然也能听个只字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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