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廣夫人和邵妻主
作者:灯芯绒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902

作者有话要说:</br>feier 同学的留言300指定番外

下半章放成亲

时间不够,先有多少放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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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把作者说放前面,温馨提醒诸位。本章三分之一为床戏,不能适应者请在盖头挑完后点右上角叉叉,谢谢。

虽然白家夫妻也常有床上戏码,但本章和白家俩那不一样,是普遍意义的,不是字面意义的。

本人第一次写H……所以,咳咳,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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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医院,回来后可能出现一次伪更改河蟹框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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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喂个孩子全是框框,上床了才一个。河蟹真是不可理解的东西= =<hr size=1 />他们的相识认真看前文的各位不用我---此间万能真神赘述。就是某好奇的女人被比她多吃好几年盐的女人算计,在别人家花园迷惑于表象玩了把一见钟情。去推销的人被别人推销成功。

不讲当时晕乎乎的邵棋是怎么跑回花厅喝茶冷静的,姗姗来迟地廣承意开头一句就是向邵棋致歉说什么‘刚刚孙子奏箫,她听走神了所以来晚’一类摆明在透露吹箫者身份的话。爱情使人变笨是有科学依据的,不论是一见钟情让她变迟钝,还是她大脑短路造成一见钟情,当下邵棋的大脑回路明显是不够用,表示不在意久等后,涨红脸结结巴巴说,‘我……也有听到,那个……公子吹的真好。我有心……请……对,请教一二呢。’对不相熟的男眷提此类要求,平时邵棋早被其家人或赶或打请出家门了。但廣承意只怕她不上套,哪会在意她的言语失常。几句对话把廣君清的身份透露个干净,把转不过脑子的邵棋送出门。

站在廣家大门外的邵棋脑袋被风一吹总算恢复运作,她把给小弟求亲的事给忘了= =

回到家尴尬面对小弟期盼的眼神,邵棋对爹娘表达了她想娶廣家公子的想法,迎来爹娘看她匪夷所思的目光。

邵棋娘先开口,“棋儿。廣公子比你还大一岁,到现在都没定亲的原因,不用我告诉你。娘还指望你开枝散叶。”

“我只要他。”邵棋态度很坚定。

邵棋爹掏出手绢轻轻吸去眼角的眼泪,感慨道:“没想到,我女儿是个情种。”

看多闺阁话本的邵小弟兴奋了,“姐,我支持你。我帮你提亲去。”

邵棋娘听见邵小弟的话,训斥他,“胡说八道!”有谁家是让男子去提亲的,又不是家里长辈死绝了。

转过头邵棋娘继续确认,“没回转余地?璃城未嫁的公子其实不少。”

吊儿郎当靠近母亲,邵棋说:“娘,要是女儿求之不得,伤心欲绝去做姑子,邵家才绝后呢。”邵棋娘听她此言刚要发作,邵棋凑到她耳畔用只有她听得到的音量贼兮兮地耳语,“大不了女儿成亲后多努力努力。”

语毕,邵棋收回挨在她娘头侧的脑袋,和她娘对视。不断颤动眉梢,使着‘你懂吧,你懂的吧’的眼色。

要是有两撇小胡子,邵棋娘现在一定是气到说不出话只剩胡子狂颤的形象。没有胡子,她丰腴的脸庞额头跳出的青筋都说明着她有多想给自己女儿一棒槌。懂她个头,没看见她爹和邵小弟都在,特别是邵小弟还没嫁人。

……

拗不过邵棋娶不到出家,娶到勤造人的话,邵棋娘亲自登廣家的门去提亲。看坐在主位招待她的廣承意脸上泛着意料之中的笑容,邵棋娘被自家女儿弄不淡定的心更不淡定了。那是她的错觉吧,为什么她有女儿中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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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棋的婚礼属于同类人家里的大众标准,比未来几个月后白家那对是好太多。

噼哩啪啦鞭炮声阵阵,廣家公子顺利出嫁。观礼的人笑容满面,新娘面上春风更是能抵屋外寒流。邵家开大门迎客,红绸红灯一派喜庆。

看新鲜出炉的小夫妻行三拜之礼,喜堂里的廣家长辈脸上的喜意灿烂到混杂在满屋子笑容里仍显突出。

盖头掀起到头顶,廣君清趁新娘敬酒的时间坐在新房里大快朵颐。廣家规矩不多,俗礼受廣承意的影响在他家也没受多大重视,廣君清用过早膳大早起来梳妆,花轿来前和家人用午膳,完全把迎亲当天新郎不在娘家用食的风俗抛在脑后。

至于现在等新娘回来一起用的规矩,谁知道这酒会不会敬到后半夜。细细咀嚼嘴里的鱼肉,廣君清想那些在娘家饿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到妻家久等新娘不至的新郎,到新娘来掀盖头的时候,不是已经饿成死鱼状了吗。

屋里阻止新郎用食不成的喜公尴尬的站在房门边,听见有喧闹声由远及近,揭开出一条门缝往外窥探。看清走来的一众人里的红色身影,他关上门连连对廣君清作揖。

“我的祖宗哎,新娘来了,您快坐回床上去吧。”

廣君清放下筷子,慢条斯理的拿手绢擦净嘴巴,坐到床上,放下盖头,两手刚放稳到膝盖上,门被推开了。

进房的人里不知是谁在起哄,“邵娘还不快掀盖头,让大家都看看新郎漂不漂亮。”

喜公说了通祝福喜庆话,把系上红绸的秤杆交给今天的主角。又是众人一番催促的声音,廣君清通过盖头下方的空隙看见一袭红袍走进,与他的袍摆相碰,颜色质地相同的布料分不出彼此是谁身上那件。秤杆一头伸进盖头下方缓缓的往上挑,在要到达他鼻尖高度时,眼睛一直跟着秤杆尖走的廣君清身子不由向后仰了一段距离,那秤杆貌似要打到他鼻子了。

廣君清人往后仰,并没倒下。看起来就好像是向后避了一下,这一避本来挑起的部分盖头滑下秤杆,继续严实的遮盖住新郎的容貌。

闹洞房的都是些喝过酒的年轻人,翘首期盼想看看廣家公子长什么样,见刚露出个下巴,就落回原处的盖头,响起一片不满的嘘声。“夫人这是不想让邵娘掀盖头。来我们拖她继续喝酒去。”

起哄声刚要起,邵棋对空挥着秤杆笑骂道:“我夫人明明是不想让你们几个兔崽子占便宜。去去去,要喝酒自己上前厅,拆婚要天打雷劈的。”

“切~”众人朝邵棋抛去鄙视的眼神,没多为难新人,去往前厅喝酒,到她们出门还能听到有人在说,“谁拆婚?谁呀?不就是想把我们赶走好过千金夜嘛。”

关上门,邵棋又挑盖头,这次廣君清看着秤杆闭上眼睛,想忍忍就好,总不会真往他脸上戳的。感觉到秤杆擦过鼻尖,撩过他额前的发,睁开眼新娘已在眼前。

邵棋喜滋滋的掀开盖头,出现的是廣君清皱眉闭眼的脸和他额头被挑乱的头发。心虚的看看手里的秤杆,她把秤杆交给守在一边的喜公。

又是一通的吉祥话,喜公和至始至终没存在感的廣君清陪嫁过来的小仆一起退出新房,走前不忘关紧房门。

新房里只剩下两人,邵棋欢喜了一天的心升起紧张感。左右手互相搓柔潮湿的手心,邵棋的目光注视廣君清置于膝上的双手,不敢抬头看他。

说起来算今天,也不过是她第二次见他。邵棋突然有些后悔仓促成亲,她应该先提亲,然后多和他相处,互相熟悉后,再迎娶的。那样的话,她就有话可以和他说,不会看着他的手不知如何开口。

现在她只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会吹箫,其他一无所知。

“夫……夫人。”邵棋张嘴吐出个今天开始出现在她生命的称呼。

廣君清笑得温柔,正视她低垂眼皮掩住的眼睛,“妻主。”

“嗯。”一声称呼,邵棋平白放松不少,终将视线移到他脸上,和他对视。

邵棋找话说,“那个,你箫吹奏得很好。”

“谢谢。”廣君清接受她的赞扬。

“那个……我们歇下吧。”说完这句邵棋觉得之前喝下的酒,酒力全冲到头上了。

“好。”廣君清点头,离开喜床,坐在妆台前卸妆去首饰。

直到廣君清把外衣脱去,只着里衣钻进被子,一直看着他卸妆宽衣的邵棋才顶着张柿子脸,慌乱的去掉外衣,放下床帘,也只穿里衣钻进同一个被窝。

试探的伸手在被窝里摸索廣君清的手,紧握在手心。他的手很热,就像初见时阳光直射在他身上透出的热力,温暖的气息互相传递。

邵棋翻身在他之上,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自己的重量,怕压到他。用自己的唇去触碰他的,一点一点轻触,到完全印在其上,再小心的舔舐他的唇畔。

邵棋对于床笫之事是全无经验,她对自己一眼看中,打算相守一身的人,唯有小心再小心,唯恐无一点差错。

吻逐渐加深,不在只是表面的轻舔,两相纠缠到分开时,双方都喘息不已。双目,耳垂,颈项一路往下,廣君清身上的单衣已解开,气息更是急促,屈展双腿,那双至始尤今相握的手,十指紧扣,不留一丝缝隙。

怜爱的亲吻,温柔的抚摸,两人气息呼应,喘息间频率加快。廣君清不太舒服,身上发烫,呼吸不稳,邵棋每一个举动作用在他身上都引起一阵轻颤,体内有什么东西想挣脱束缚破体而出,两人坦诚相对,可她逗弄他,就是不进行之后的动作,一直磨着他。身体里异样的感觉让廣君清不耐烦了。

“妻主,你在干嘛?”廣君清一小句话说得是咬牙切齿,言语间止不住喘气。

邵棋动作僵在那里。其实她想不出后面该怎么做,她知道关键是哪里,问题要放进哪里?她内心尴尬,讨好的在廣君清身上磨蹭。

实在受不了的廣君清,拽着一直紧握的手,翻身把邵棋压在身下。对比被爹娘忽视婚前教育和狐朋狗友在一起时不虚心请教,纯洁的跟小白花似的邵棋,廣君清在廣奶奶的教育下理论知识远比她丰富。

压下她的唇,廣君清的动作对比邵棋绝对算不上轻柔。手滑过女人特有的丰满,惹得邵棋差点翻身把他压回去,从小坚持锻炼的廣君清,力气比一般男子要大,邵棋刚翘起身便被他用力压回床上,又是一番深吻。

待廣君清找准位置准备突破。老觉得不对劲的邵棋用全力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肯定有哪里出错了!”坐起身,邵棋赤*裸的身体暴露在被子外。

被她差点掀翻的廣君清披着被子坐她对面,“你……”

两个人被互相挑起的热量依然在体内翻滚。对坐相望,廣君清真想把对面的女人敲晕。

时值冬季,空气冰冷,对望一阵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廣君清裹着被子蹦下床,邵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听房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她把头伸出床帘,看见廣君清,一手拽被子防止它滑落,一手笨拙的往外一样一样放箱子里的东西。等他最后找出本绢册捧着回床上,被子也滑落出他小半的背。

邵棋心疼的帮他拉起被子裹严实。廣君清用手支起大半被子示意她先进来再包。邵棋贴上廣君清能感觉到他的颤抖,连忙离开他一点,廣君清之前离开床是带着被子的,留在床上的邵棋身体表面可想有多冰。

廣君清跟着邵棋移动的方向贴紧,用手揽住她的肩,说:“等会儿就热。”

邵棋心头暖哄哄的,抓住他另一只手。两只手不得空的廣君清,用下巴指指放在床上的绢册。

“压箱底珍藏版。没想到真用的上。”他感叹道。那本绢册还是廣奶奶特地挑选,亲手放进他嫁妆箱子的最底下的,美名其曰《夫妻生活指导手册》。

邵棋仔细看看那本册子,本来就布满红潮的脸,急速充血。捂脸,她新婚夜尽然要靠这个。

“研究,研究?”廣君清问身边的女人。

“一起,一起。”邵棋跨过他揽在她身上的手,搂住他的肩,带他躺下。

长夜正漫漫,窗外寒风,床内趋暖。“呼~”咱们吹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