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逼真春梦
作者:捶纸移条      更新:2020-01-25 05:19      字数:4923

326,戛木奴西头上盖着一块红布,虽然我看不到她的头,但她那花花绿绿的民族服装,不是戛木奴西还能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我眨着火热的眼睛,下得床来,甩甩脑壳,酒精还在脑里肆无忌惮,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戛木奴西没说话,也没动,顶着一个有绿色花纹的朱红头巾,坐在窗前小桌边的椅子上。

“你……你跟憨包结婚,跟到我这里来干什么?”我问着,斜斜歪歪的走了过去。

“三哥哥!”戛木奴西担心,并站了起来。并伸出手要接住我。

不对,这声音不对,这身高也不对,刚才她是坐着的,看不出。她站起来,明显比我看到过的戛木奴西高多了。

“你是谁?”我问着,一把扯掉了红盖头。

眼前的人让我惊呆,清纯绝美的脸蛋映入我眼帘,这不是黄丫丫吗?

“你!你怎么来了?”我惊喜地问着。

“三哥哥想我了,我就来了。”黄丫丫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而后羞羞地压下春水般的眼眸,脸颊酡红一片。

一把把黄丫丫抱在怀里,心怕一松手,她就消失了。

“三哥哥,我好想你。”黄丫丫在我耳边嘤咛。

“我也好想你。”我紧了紧手臂,心怕一不留神她就消失了。

“三哥哥,不要丢下我,好吗?”

我松开她,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昔日天真的脸上,多了几丝伤心,看着心疼极了。“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我说。

“谢谢三哥哥。”黄丫丫又扑进我怀里,低声哭了起来。

“丫丫,奶奶去逝了?”我问。

“嗯!”

“她是怎么去逝的?”

“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回去,她就去逝了。”

看来,奶奶是自己去逝了。我还以为她是被人害死的。

“丁四也死了,他临死时,还提到了你。”我说道。“他是我的好兄弟,是为我死的。”

“三哥哥,我们会记住他的,永远记住他。”黄丫丫说着抬起头,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好!过得好。”我说道。“哦,对了,我认了一个姐姐,还认了两个儿子,双胞胎的。”

“是吗。”黄丫丫抬起头,破啼为笑。“你认了姐姐,认了儿子,你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你不会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认的姐姐,本身就是我们的姐姐,你认的儿子,本身就是我们的儿子。我怎么会怪你呢。”

“丫丫,谢谢你理解我。”

“三哥哥,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媳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要谢我。三哥哥,倒是我,我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黄丫丫,当时是我自己要离开你的。”

“三哥哥,我跟你结了婚,我没能照顾你。该我做的事,我没做好。”

“丫丫,不要说了,是我先离开你。不要说对不起,是我的不是,你跟我结了婚,是我没做到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让你受苦了。”

“丫丫,你怎么穿了戛木奴西的衣服。我喜欢你穿黄色的衣服。我喜欢你穿我们以前在桂花塘时,你穿的那些衣服。”

“三哥哥,以前我们在桂花塘结婚,那是在我们那里,现在我来到这家里,是你们这里的风俗,我看你们镇上的那个戛木奴西,都穿这样的衣服来你们这里结婚,我们都是远方人,所以我也穿这样的衣服来和你结婚。”

“好,好得很!”我激动。突然,我想起了我妈硬要我和齐薇结婚的事,心情一下子就低了下来。

“三哥哥,你怎么了?”黄丫丫眨了眨俊丽的眼睛,很是担心。

“你不知道,我认的那个姐姐,比我大一岁,很有钱,在我家也住了一段日子。跟我妈很是合得来。我妈对她很中意,所以想我和她……”

“你就说我是她的妹妹,她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婚事的。”

“对,我就说你是她的妹妹,老妈肯定会同意的。再说,她要是见了你这人,她还不同意。”我说着推开黄丫丫。“你先坐会,老妈和老爸睡在二楼。我下去叫他们,你和他们见见面,他们见了你,肯定高兴得不得了。”我说着就转过身,要去开房间的门。

“不要叫他们!”黄丫丫急忙拉住我。

我不解地看着黄丫丫。

“三哥哥!”黄丫丫轻叫着,“我怕你一出去,就醒了。”

我一出去就醒了。“丫丫,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三哥哥,这只是一个梦。我们不要醒,我们在梦里好好生活。啊。”

327,这是一个梦?我惊诧。这真的是一个梦?我转过身,看着黄丫丫,挤挤眼皮,揉揉眼睛,失望地想到,黄丫丫的身影,立马会消失。

黄丫丫那超美的脸目和身形,还是在我的视网膜上。

垂在下边的右手轻轻一动,食指和拇指对向一弯,形成一个小卡子,我要掐一下我的大腿,看是不是有痛感。这是电视电影上,证实当时人是不是在做梦,一个惯常的做法。

“三哥哥!”黄丫丫小叫了声,走了过来,玉手一抬,两只手,就从我的两腋窝下穿过去,抱住我的后背,微微低头,嫩美的脸蛋,就埋进我的胸膛,喁喁细语:“三哥哥,我们不要醒,好不?”

黄丫丫祈求的话音响在我耳边,我倍感心痛。双手爱怜地抚弄着她的头发。“丫丫,我们不醒,啊。我们不醒。”

黄丫丫抬起娇艳欲滴的脸蛋,清纯的眼光里,落印着几丝忧伤。她这是在担心,担心我们的梦会醒。

“丫丫,我一定保护好我们的梦的。你放心。”其实,我何曾不是这样,清水一秀,一个和自己有着国恨家仇的日本人,这梦中相聚,目前来说,是我们最好的相会方式。刚才她不是说过,我们结过婚,那也是我在昏迷的时间里,就跟做梦一样,这一次,因为在白天,憨包的婚礼,让我想到了结婚这事,也想到我跟刘兰,包文丽她们,在我的心里,燃烧着结婚的欲望,所以,我就做了这个梦,梦到黄丫丫来到我的房间,盖着红头巾,跟渴望着结婚的我结婚。想着这些,我有些怕,刚才要是我想办法证实这是梦,也许一瞬间,梦就破了,还是一个孤孤单单的我,喝了酒后还没醒来,躺在寂寞的大床上。

“三哥哥,还记得桂花塘那些天吗?”黄丫丫的眼里,贴满了幸福。

“记得,那是我永生难忘的记忆。”我的嘴角,也拉起了幸福的笑意。“我们一起斗狼,一起种菜,一起摘桂花,我好幸福好幸福啊!”

“三哥哥,我们结婚的那些日子,才最幸福最幸福。”黄丫丫说着把她温软亮丽的脸,贴在了我的脸上。

是啊!那段时间,我和丫丫,水乳交融,魂神化一,一晚上三大次三大次的……想着这些,久压的“火苗”,突跳一闪,熊熊大火,立即燎原全身上下。我双手下滑,紧紧抱住黄丫丫。

“三哥哥,我要。”黄丫丫在我的耳边呼气吐兰。

我没说话,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触留着我一串串的吻迹。最后,嘴唇牢牢地盖在了她那火红的唇片上。

“嗯!”黄丫丫身子小颤,身子软若蚕丝。

我伸出舌头,黄丫丫早已唇门喜开,丁香小舌迎了出来,我的舌头缠了上去,裹着这“丁香小妹妹”,进到那馨香四溢的“家”里。

立时,一腔津露,浸入我的喉咙,下滑进去,输送到我的每根神经,每个细胞,甘露清心身,神液饱魂灵……

花香草嫩,霞红万顷,丝丝蜜意,涓涓情水,一阵和风细雨,慢慢生成雷鸣狂飓。她的玉指在我身上游离,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探秘。她给我解了上衣扣子,我卸下她的腰身丝带……

我抱着黄丫丫洁白如玉,超凡脱俗的身子,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踢掉自己脚上的拖鞋……

黄丫丫香滑的身子,顺柔地蜷在我的怀里,她需要,她渴求,她把她的丁香舌伸出来,在我那耳边舔吸,又在我嘴边打转,再滑向我的脖子,一道道湿湿滑滑酥酥的快感,舞动着我飞扬的神经。她的头朝下移,摩挲我的胸膛,触抚我的腹地,最后把整个脸埋在我的大腿间,用她美丽绝伦的脸,轻压在我的“雀雀”上,和我的“雀雀”喁喁细语,述说着以往梦里的情愫,我的血液,如黄河般咆哮。神经在火苗中痉挛。

黄丫丫螓首微抬,用她的秀发在我大腿间轻风慢扫。接着伸出温舌,在我雄伟的“一指山”周边软缠慢绕,我的体内犹如天河要决堤……

……

一会轻丝慢舞表心迹,一会劲带狂飙暴青春,我们中的我,我们中的丫丫,共枕当宵乐此时,我们中的丫丫,我们中的我,缠绵天涯喜今生,我们中灵魂的我们,浓墨重彩描写诗情画意,我们中肉体的我们,狂风勇浪冲击性福巅峰……青青的草原,蓝蓝的天空,一双彩蝶翻飞喜戏,一对骏马急驰如风,海枯石烂,天长地久,意相依,情相投,生生世世随,世世生生守,……

今天这梦里,和以前跟她刚结婚一样,也是三大次,我们的情感升华,我们的肉体,只有通过三大次洗礼,才能充分沉淀我们的情感和肉体,三大次,是我们梦中永远不变的程序和主题。

主题安装完成,我进入甜舒的情迷之中,黄丫丫起身,边穿衣服边说:“三哥哥,对不起,天快亮了,我得走了。”

我起身,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白玉般纤长的手,我知道,梦终归有醒的时刻,看黄丫丫的脸色,也是美目忧忧,不忍离去,但没办法,这是个梦。我们谁都不想打破的梦,如果我们执意要留下对方,持续不断,跟视频文件一样,体积过大,这梦的u盘,就承载不了我们这梦境。

“三哥哥,别担心。”黄丫丫桃花一笑,“我还会来。”

“真的?”我喜出望外。

“真的。”黄丫丫系好她那红色的,民族服装上的腰带。“我还会来的。你想我了,我想你了,我就到你这里来。”

“丫丫!”我一下抱住我的丫丫,“我每时每刻都想你。”说到这里,我想起了她是一个全球大公司的总裁,不像我那样轻闲,“我知道你很忙,你有空了,想我了,你就到这里来,好吗。”

“嗯。”黄丫丫轻哼,而后一提身子,在我的左脸上打上一个吻,“三哥哥,你的丫丫,我先走了。啊。”

“我送你出去。”我说。

“三哥哥,你就在这里,我自己出去,我们的梦,只能在这屋子里,你送我出去,这梦就会醒。”

“好,丫丫,我听你的。”

黄丫丫转过身,衣裙舞动,走到房间门口,开了门,而后转过身来,眼神里情愫依依,“三哥哥,你先睡,我还会来的。”

黄丫丫说完,身子退出门外,顺手给我把门带上。

我躺下来,睡在床上,拉好床被,闭上眼睛,我要听丫丫的话,我先睡,她还会来的。

这一睡很是香,一直到我的手机响起,我才醒来,天已大亮。拿起手机一看,是小伟打来的电话。“小伟!”

“三哥,你还在睡。吃饭了。”小伟在那头说。

“哦,”我想起了憨包结媳妇这事,按我们这里的规矩,今天早饭还是正酒。

“我马上来。”我挂了电话。起身下床。突然,我想起晚上做梦的事,想起了和黄丫丫的翻云覆雨,那梦,好清晰,好有质地,感觉真真的,莫非这是现实,我用手一拉被子,被子里面,一股芳香迷离的女人体香,扑鼻而来,我一惊:这是真的!

是不是还在梦里?我想着,应该不是,刚才小伟还给我打来电话。现在应该是现实。

此时的我,要是处在现实的话,那么,被窝里的,黄丫丫的体香,也是真的了,她昨晚真的来过?

“三哥哥,我不要醒,我们不要醒。”黄丫丫在梦中说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龟儿子还想啥子!我自己骂了自己一句,黄丫丫在梦里都说了,我们不要醒,这梦多么美好,干吗我要去破坏,要去求个真实。梦就是现实,现实就是梦,何必这么认真,把现实和梦分个一清二楚呢?梦里,黄丫丫是我一个人的,现实中,清水一秀是日本人,还有可能干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我宁愿过着梦境中的现实。

来到憨包家,已经开席,远的亲戚没来,左邻右舍也是好多人。我坐到小伟早已给我占着的位置,胡二娃也回来了,他打开啤酒,给我和小伟,还有桌子上其他的人,都倒了一杯。

大家喝着酒,你一句我一句的,谈着憨包那妩媚的新娘。

正在说笑打趣间,戛木奴西朝我们走来,今天她已经换了衣服,一套酱紫色的西装,和昨天比起来,更具现代女性。

“表哥!老三哥!小伟哥!~”戛木奴西喊着,拿起桌上的啤酒,给桌子上的人倒酒,“以后,我爸妈要在这里生活,在街上摆个摊子,你们得照顾点啊。”

“这还用说。”胡二娃把手摊到我和小伟面前,“有我们在,还有人敢欺负你们。”

“有你们这句话,小妹我就放心了。来,我给你们倒一杯。”

我们喝着酒,吃着菜,牛皮一堆一堆地吹,好不得意,这时,我手机响了。

掏出我黑色的手机一看,是老妈来电。“喂,妈!”

“你在哪的?”老妈问。

“我在憨包家吃饭。你没来吃饭?”

“我哪有心思来吃饭,你马上回来,一个人回来。”

“妈,有事你说。”

“回来再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