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还会做饭
作者:捶纸移条      更新:2020-01-25 05:19      字数:3266

325,我望着那个创出来的大坑,忽地悲从中来,这块墓碑告诉我,奶奶已经去逝。

她是怎么死的?从离开这里到现在,也没多少时间,当时,我记得发奶奶的身体好得很,也不像是个有病的人,怎么就突然的没了呢?

“奶奶!”我大叫一声,不禁泪如雨下。我想起了我第一次见到她,她果断沉着,一枪毙了那头狼,那气质,和战场上的英雄没什么两样。这样的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忽的就没了。

不可能!她应该不是病死的,她的精神状况如此之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去逝。是不是因为其他的事情,我在来这里的时候,遇到的那场恶战,阿娟和那个人的恶战,还有后来的那个穿迷彩服的假警察,这些都是黄丫丫们的死对头,是不是这些个坏人,害死了奶奶?

妈的!我心里骂了一声。要果真是这样,老子碰到那个害死奶奶的人,不弄死他,老子一辈子都不得安心。

哎,不对呀!我陡地想到,并在这个坑里察看,除了少数的泥巴,都是些石头,就算我前脚刚走,奶奶就遭到了不测,就算烂了,也应该有尸骨,可这里什么也没有啊。按理说,就算奶奶死了,这里也应该是个坟头,也不是现在这么一个空坑,难道这里不是一个坟坑,也不对,那这块墓碑是咋个搞的呢?

对了,应该是这样,有人把奶奶整死了,黄丫丫们把她坟在这个地方,那些个整死奶奶的人,由于某种原因。把奶奶的坟头掏了,把骨头扔到了山崖下。

这怎么行呢?我跳了起来。站在这里望向山涧,下了决心,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奶奶暴尸于荒山野沟。

雄心一起,我立马往回走,来到那个山垭口,朝着另一个山沟下去。

下到沟底,这里也是一条小溪,往上走了一会,到了那个山崖的下方,这里是个相对开阔的地方,中间一个半月形的水潭,碧绿碧绿的,和四面青灰色的石岩相依成契,默守修灵,一处仙山圣水,阴阳佳地。

我在边上转了一圈,一根尸骨也没见着,但是看到有不少草树折蹋的痕迹,像是有几个人来过,如果估计没错的话,应该是开发这片山地的人,到这里考察过。

我望着那潭碧水,心想,再看看上面那个崖壁如果从上面把尸骨扔下来,应该是掉在水里才是。

想到可能是这样,我倒是宽心了不少,在上面,黄丫丫那样的身份,奶奶固然有名头,把她的尸骨放在水里,到是没人能动得了她,就算这里以后开发成风景名胜,谁还到潭地去捞东西?

虽然山路艰难,但一点也不觉得累,我回到了山顶上,用手把那些挖开的石头和泥土,都堆在了一起,堆成了一个小山,而后把那块有着奶奶之墓字样的石头,立插在坟头的下面。而后拜了三拜。

拜完,看看天上的太阳,偏西了不少,我起身下山。

回到有上官优黛的那个家,已经是华灯初上,上官优黛已经做好了饭,在家里等着我,我一回来,她便取出了饭碗和筷子。

匆匆吃了饭,洗了澡,进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房间里,黄丫丫的身影幽幽然步态盈盈,与此同时,疲倦犹如潮水般袭过来。爬了一天的山路,真的是太累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快十点了。我来到客厅,见不着上官优黛,心里升起莫名的孤独,我知道,这是我心里那个名不副其实的家,在打压着我的情绪。

狗日的,我暗骂一句,老子走哪的去,就得向她打报告,而她,虽然说每天晚上她都在家,白天也大多数在家,可出去的时候,从不支会一声,既然是个家,就得是全面合作。

气归气,可我们没国家发的那个红本本,她到什么地方去,我也管不着,就算她到外面去找男朋友,我也是连打个“喷嚏”的理由也没有。不过,要我相信她到外面找男友,不可能。不要说她每夜都在这里,会引起男友不满,就算她男友大肚容天下,不计较她在我这里岌岌可危的住着,我也不相信她在外面有男友,直觉。但不管怎么说,她到什么地方去,总得跟我说一声,考虑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就像老婆尊重老公一样。

当我掏出手机,正要给上官优黛打电话时,我才意识到我这气中,有一种担心,种种迹象,她在外面不可能有男友,但她这么美貌,在外面晃着,修养好的,吞吞口水,回家后想着她的美貌,打打“手枪”,可现代社会,思想变了异,却还没到进精神病医院的人也是屡见不鲜,上官优黛的美貌,无巧不巧的打进他们的视网膜,那不是麻烦多多,方世余就是一个例子。

我打通了上官优黛的电话。“喂,中午回来吃饭不?”我拽了条理由。

“不回来了。”上官优黛在电话里说。“怎么了,没饭吃了,着急了。”

这妞真是。“不是,你要是回来的话,我多做些。”

“你还会做饭?”

平时里都是她做饭,我知道她在讽老子。不过,老子装作听不懂这弦外之音。“我会做饭。”

“好了,我不回来做饭了。我在外面谈回收废品的生意。”上官优黛气鼓鼓地。

我在这头很是得意,像上官优黛这样又冷又深的超美人,让她生气也是一种胜利。

“哦,”我应着,表示知道了。“你小心点。”

刚说完这话,我就后悔起来。我怎么能说出这句话?这说明我在关心她,说明我心里离不开她,她要知道我心里真实的想法,她还不变着法子挖苦老子。唉!

话已出口,收不回来,由它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将我黑色的手机,放进裤袋,刚放进去,手机又响起来。拿出来一看,是老妈打来的。

“妈!”我叫了声。

“你给我回来!”

“又怎么了?”实际上我知道,老妈是不想我经常在重庆这个家里,在她看来,这里有个不正当的女人。经常在一起,夜长梦多裹在一起笑呵呵,她心中齐薇那个梦,就变成了肥皂泡。她还没见识过上官优黛的美丽。

“你看你。老是和一个女人住在一起,别人还不说闲话。”

“妈,看你说的,你就不相信你儿子?我有定力,定得住自己。”我口是心非。几多当口,要不是上官优黛提起我那个梦中情人黄丫丫,我定得住自己才怪。话说在前面,这怪不着男人。

“好好,我信你,你也这么大了。有些事,我也不好过分管你。不过,你今天得回来,你知道的,那个憨包,今天要娶媳妇,乡里乡亲的,人家都帮忙去了。你回来也去帮帮,免得人家说我们。”

老妈这理由虽然有些牵强,原意不在此,但也是有点道理。我下得楼来,吃了碗馄饨,就朝车站赶,边走边给上官优黛打了电话,说我回老家去了,并说了回去的理由。

回到家里,就直接上憨包家。

憨包的父母,这迟到的儿媳,乐得他们的嘴巴成天都笑着,也不觉得累,给儿子办这个结婚酒,不惜花血本,场合整得大,整个镇子都发了请帖。

婚宴是在他自己家办的,没像其他的那样,图个省事,包给了饭馆。在自己家里办,就得要很多人帮忙。帮忙的人员,有两名是老板自己定的,一是总管,二就是记帐的。总管理所当然得由我们村的村长来担任,而记帐的,得是主人家最信任的人做,没想到的是,这事竟然落到了我头上。

这正儿八经的事,听人说本来是胡二娃来做的,那个戛木奴西点的名,胡二娃有事不在家,就把我推上去了。

老妈听说我帮忙谋了个记帐的差事,开心的花在脸上怒放着。要知道,记帐是和帐目钞票打交道,一般都是诚实稳重,德高服众的人,才是主人家的选择。我做了记帐。以前吊儿锒铛的混混,就蜕化成了受人尊重的人了。你说老妈高兴不高兴。

从主人家手里接过帐本那一刻起,我一方面是激动,一方面是小心翼翼,小伟在我身边分发上帐礼品,也是盯着我帐本,看看名字写得对不对,钱的数目记错没有,我们这帮子人,以前在镇上没个好印象,今天得做个榜样出来。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杯碟交错,饭菜香香,一天下来,我的兴奋劲还剩下不少。到了晚上,我把帐目和钞票清点给憨包的老妈,十六万多,数字很吉利。

帮忙的是坐最后一轮席位,戛木奴西红装艳裹,给我们这些帮忙的敬烟敬酒,今天我为我家争了光,为乡亲们承认了我“改过自新”,一时兴起,喝了满满两杯“六十度”。

我是被小伟搀着回家的,倒在床上,恍恍惚惚,半睡半醒,飘扬的思维捕捉着散碎的画面,刘兰,刘梅,包文丽……。

“轰——嚓——”外面向起烟花暴竹声。

朦胧的意识判断,这是憨包结婚放烟花。

烟花放了老长时间,才算放完。我翻了个身,突然发现我房间里有一个人坐在那里。定睛一看,这不是戛木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