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真假两口子
作者:捶纸移条      更新:2020-01-25 05:02      字数:2930

015这个女子比我矮不了多少,绿衣红裙,胖润的脸蛋,花枝招展,浓妆艳抹,脸目周正,身材匀称,她朝我笑了笑。

我连忙站了起来,“你老公他出去了,我是他的朋友。”我说,一个大男人,无缘无故的在人家家里坐着,不解释解释也不像话。

“我老公?”那女子有些诧异。

看来她有些不信任我。我又说:“就是吴兴华,他出去了。”

“他不是我老公。”那女子平淡地说。

“他不是你老公?”我惊讶地问。

“他哪里是我老公,”女子说,“这家伙,办事情总是隐隐藏藏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老套。”

我站在边上,对她的话莫明其妙。

那女子见我一头雾水,便说道:“他是皮条客。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皮条客?”我一是惊讶这个吴兴华骗我,二是惊讶归前这个女子,口无遮拦得到了如此境地。

“他不是吴兴华吗,白沙镇白杨村的。”我又说,

“是呀,他是白沙镇白杨村的呀,难道那里的人就不能做皮条客?”

我一下被问住了,是呀,皮条客还要固定在某个地区生长发育吗?“那你是……”

“我什么我,”女子说,“我就是做这个生意的,你做不做?不做就算了,我懒得有精神跟你两个磨蹭。”

“我……”

“难道我还配不上你?”那女子杏眼上翻,柳眉倒竖。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吴兴华跟我没说这个。”

“刚才他没跟你说,现在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看你这样子,还像个男人?”

“我不像男人?”我刚被老婆羞熬得伤痕累累,我的火气“噌”的一下窜了出来。大声反问,“你说我不是男人?”

我以为我这一吼,没有八两也有半斤,哪料那女子酥胸一挺,秀目圆瞪,把避孕套扔了过来,“是男人你就把裤子给我脱了。”

看那架势,我哑口无言,就像被炸弹炸到了一样,只有自认倒霉的份。

“看你是吴兴华的老乡,给你优惠点,七折。”女子说这话,平常得就像是家常便饭。

“七折是多少?”我担心囊中羞涩,出现财政赤字。

“你先开价,货已摆在你面前,凭心而定。”

我的小乖乖,我从没涉足“鸡”市场,我哪里估得了这个价位。我心一横,“对不起,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没这个心情?”女子说,“好,生意做不做随你,不过这产品介绍费,你是得要给的。”、

“什么产品介绍费?”我摸不着头脑。

“我不是站在你的面前了吗?”

“你?”我终于明白了。哭笑不得,又气又冤,“多少钱?”我懒得跟她纠缠。

“二十块。”

我拿出两个十块的,心里有一丝淡淡的、上当受骗的感觉,递给那个女子。

“等一会我老公回来,你给他就行了。”

“你老公?”

“就是吴兴华呀。”

“他是你老公?”

“你还不相信?”

“你刚才不是说他不是你的老公吗?”

“刚才,我怕我说我们是两口子,怕你没这个胆量,现在你都不做笔生意了,还有什么好瞒你的。”

“我不相信,你们真是两口子,你做生意,他帮着收钱,还那么逍遥自在?”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像我们这种多的是。”

“我还是不太相信,如果你们真的是两夫妻,这生意我就做了。”他妈的,反正刘兰已经绝情而去,而且我倒要看看,我搞人家老婆的时候,人家是不是像我这样半死不活的。更主要的是,这个社会,一个女人,不是自己的就是别人的,别人搞了我的老婆,我怎么就不可以搞搞别人的老婆平衡平衡心态。

还没等那个女子说话,急冲冲走进一个男人来,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吴兴华,他拿着两个红本本。大声对我说:“来来来,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你先看看。”

我惊奇的看着吴兴华,接过他递过来的结婚证,不错,是他们俩的结婚证,他们是两口子。“我有个要求,你能做到吗。”

“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吴兴华说。

“我要你当场看着我搞你的老婆,你能做到吗?”

“哈哈哈!”吴兴华大笑起来。

我知道他这是发怒前的大笑,我这话,不把人家所有的愤怒激发出来,那才叫怪呢。

笑毕,吴兴华说道;“还以为是什么要求呢。原来是这个毛毛事,老乡,看你有这等癖好,再给你打一折,六折。”他说完坐在桌子边上,点上烟,喝着茶,那么悠然自得,对面就是那张“工作”床。“老婆,开始脱裙子。”吴兴华和言悦色地说道。

016看着吴兴华那神情,这哪里是我在搞他的老婆,简直就是他搞人家老婆的模样。妈的,世界上还真有人喜欢把自己老婆给人家搞的,看着吴兴华满不在乎气定神闲的样子,我都快变成傻不拉几的大熊猫了。

不对呀,世界上不可能存在这种人,忽然我脑筋一转,莫不是他看我老实巴交的,赌老子不敢碰他的老婆,所以逼老子心服口服的交那个他妈的产品介绍费。好,你要来这一手,老子就给你来那一手,看来你龟儿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我心一横,气壮山河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并用的眼光瞟了瞟吴兴华,看他娘屁的表情有什么变化没有。

但见吴兴华拿着手机,对我熟视无睹,玩着手机里面的游戏,那气色就像是等他老婆给他做饭菜一样。

我一时气泄三分,气壮山河变成了悲壮山河,我连背着人家搞人家的老婆都没有小试过,还敢大张旗鼓地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和人家的老婆“针缝相对”?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真是千恩万谢,这个电话来得恰到好处,“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我说着就往门外走,心想这肯定是我的那些哥们打来的,管他们有什么事,我都说有急事,一走了之,最多不过付点产品介绍费,却也走得冠冕堂皇,背影如钢。我把脱下去的裤子扯了起来。

当我看到那个手机号码时,我的气血瞬间逆转,原来那是刘兰打来的,妈那个巴子,还没有把老子羞辱得够吗,还要打电话来拧老子的伤疤,不得好死的烂婆娘,你龟儿八辈子都不得好死!老子和你刘兰,现在虽然不是和睦夫妻了,但也过了许多日日夜夜,人家还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跟老子僧面佛面都不看,硬要把老子玩到死,玩得一丝半气都没有才甘心,老子总算理解了什么叫做最毒不过妇人心。想到这儿,我大拇指一点,挂掉了那个罪恶滔天的电话。大踏步转过身,吃了鸦片一样精神抖擞,天涯何处无芳草,现在,老子面前就有一株萋萋芳草,等着老子生杀予夺,炒渚焖炸。还你那副样子,把老子搞得惨不忍睹。

我转过身来,吴兴华的老婆早已脱掉了红裙子,一条桔黄色的内裤,缺幅少料,深深地勒住那醉生梦死叫作爱情的地方,她望着我,目光里没有火,反而像是审判官盯着犯人,好从中找出犯人的突破口,以至于一举拿下。

我望着那雪肌玉肤,樱嘴桃颊,润皙的大腿,随呼吸轻颤的乳峰,还有那“爱情”。酒还没醉人,我人先自醉,看着这胴体,我大有汉奸讨好皇军那样的贱相,我吞吞口水,息息身上的火气,想在“皇军”面前美言几句。知人论事,和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打交道,不要说还要到对方阴沟里去划划船,就是说说话你也还得谨小慎微,这女人可不比男人,所以我得做好开场白。

可我几欲张口,几次都欲言又止,虽然她的胴体诱杀人,可她冷若冰霜,自古水火不相容,我这滚烫的身体怎近得了身。

“怎么,”那女人说,“难道你连脱去我这最后一层的战斗力都没有吗?”她讥讽道。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起,拿出手机一看,又是刘兰打来的,我立即化悲痛为力量,化愤怒为淫枪,我东山再起,挺枪而出,准备和“敌人”展开一场生死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