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脱灾解难
作者:胡晓说      更新:2019-11-09 10:52      字数:5687

凌州城,南市竹林。

雷神珠被张翔龙获得之后,张翔龙在雷麒麟的指点下,终于学会了如何变身。雷神珠嵌在张翔龙的心脏之中,张翔龙心脏跳动的同时,微微有些麻电感,但是很快就适应了。

张翔龙自得了雷神珠之后,实力大增。一招怒雷神指点出,当真是雷霆万钧,电闪雷鸣。全凌州城的人,都知道张翔龙得到了雷神珠,都想剜掉他的心,取出雷神珠来。但是看到张翔龙雷电厉害,纷纷不战自退。

张无音正在边上喝茶,看到一群拿着兵刃的少年围了过来。张无音当即变出一根冰锥,刺穿了六颗竹子。

张无音叹道:“最近功力消退了。以前我随便出手就能打透一排啊!看来最近得好好练功了。翔,你现在得了雷神珠,可别随便发电,万一电到我,我可就死翘翘了。”

其中一个少年,望着被扎穿的竹子,高声道:“等我回去把师父叫来。”

张无音指着他们:“你们不会是杨剑生的弟子吧?就是他来,也得管我叫一声师叔。”

一个红衣少年鄙夷地看着张无音,心想:“我们师父,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穷鬼师叔,说话就欠打。”

如今杨剑生成为了凌州城最强的高手,门徒络绎不绝,弟子逾千。杨剑生要树立自己的威望,在短短三个月之间,踏平了凌州城所有的武馆。按照踢馆的规矩,输了之后,就要给人家腾地方。

杨剑生没有让那些拳师给他腾地方,但是那些拳师主动关门了,当着自己的徒弟面前,被杨剑生一招打伤,还有什么脸面开馆。即使还在开馆,也没有人愿意来学了。人人都想拜了一个最强的老师,以便自己成为天下第一。

化龙书院的弟子只要在街上看到别人练武,就会上去指指点点,鼓吹化龙书院的功法多么厉害。凌州城的拳师大多天天喝酒吃饭上青楼,功力有些,真打早就不行了。老拳师和这帮少年比试,几拳就被打趴了。

张无音也觉得化龙书院的弟子越来越嚣张了,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弟子。杨剑生有这么多的弟子,已经形成了一股势力,可以说是凌州城的一霸。张无音有一次看到了杨剑生的剑法,担心自己也敌不过。

杨剑生的剑法快到了极致,用眼睛根本看不清。张无音很担心自己来不及释放冰雪,就被杨剑生扎成肉酱。化龙书院的弟子都是单挑的高手,出手快如闪电,而张无音恰恰需要蓄力,所以很难打赢杨剑生。

这时候杨剑生在一众弟子的簇拥之下走了过来,他看到张翔龙练鞭,心里也大为吃惊,短短时间张翔龙的功力竟然上升到了这个程度。

杨剑生向张无音抱拳:“师叔,一帮弟子不懂事,还请师叔责罚!”

张无音冷哼一声:“你要是真当我是你师叔,就管好你这帮徒弟,个顶个的嚣张啊!你要说功力吧!公凌那么厉害,也从来没说自己天下无敌吧!要知道公凌在玄女庙,可是直接把李子玉打残了。你们知道李子玉是谁吗?那可是凌虚宫掌门上仙的亲侄子,他们要是不服,我就让公凌和他们试试。”

只听一个壮实汉子骂道:“徐公凌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吹得厉害而已,有种过来打我啊!”

这时候李青丝手里拿着一把细长的黑剑,走了过来,她指着这个壮汉:“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壮汉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徐家的活寡妇,徐公凌外面恐怕早就有人了。放着你这么好看的不要,真是暴殄天物啊!”

“放肆!”李青丝一剑刺了出去,正中他的咽喉。

没想到杨剑生用手指,夹住了剑:“师娘息怒,小孩子不会说话。我回去就教训他!”

“我非得给他留个印记!”李青丝向上一挑,在壮汉的下巴上划了一个叉。

壮汉捂着流血的下巴:“师父救命啊!”

“我来救你吧!”张无音的手上出现了很厚的冰雪,直接冻住了他的整个下巴。

杨剑生眼也不眨,用手刀砍掉了他的下巴:“所有弟子听令,随我回去!”

一众弟子听从杨剑生号令,一齐跑了回去……

张无音嗯了一声:“跑得够快啊!翔,杨剑生的弟子已经过千了,不可小觑啊!我们是不是也该自立门户了?”

张翔龙摇摇头:“火神珠就要在荆州出世了,荆州的火神庙。不过古时候的火神庙,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在哪里。如果家驹是火神将转世,他一定能得到火神珠的。在荆州那个位置,仙巫楼、南极冰宫、化龙书院一定还会去抢火神珠的。火神珠拥有焚天炙地之力,一定会让家驹功力大增。”

这时候,马家驹用传音镜传来声音:“无音,我已经到荆州了,不过我谁也不认识,身上也没什么钱,你们快点飞过来啊!我还在城里玩呢!”

张无音惊道:“家驹这么快就到了啊!比曹操还快啊!看来他对火神珠很上心啊!”

李青丝一脸欣喜地说道:“翔龙,无音,相公的伤已经快要好了。他说他再休养一个月就能回来了,我好想他啊!”

张翔龙笑道:“嫂子,大哥上辈子真是积大德了,才能找到你这么好的媳妇啊!”

荆州,东大街。

马家驹身上没有钱,看到很多东西都想吃,只好舔舔口水,假装自己吃过了。这时候一个相貌英俊的算命先生却拦道:“少侠慢走!少侠面带煞星,恐怕不日就要有血光之灾。”

“啊!”马家驹张大了嘴巴,“我前段时间刚有血光之灾,这又要来血光之灾了吗?”

算命先生抚着胡须:“你到此地,是为了找一件东西吧?这个东西应该是圆的。”

马家驹大惊:“先生真是活神仙啊!我身上就还剩下几十文钱了,先生要是帮我脱了此难,我就把自己身上的钱掏干。”

算命先生笑道:“贫道也不缺那几十文钱,你想得到那件东西,需要一对钥匙,要是没有这对钥匙,你非但得不到宝物,还可能会失去性命。”

马家驹追问道:“什么样的钥匙啊?”

算命先生答道:“你去凌州城南的火树林里就知道了,钥匙就在哪里!”

马家驹点点头:“多谢先生,等我兄弟来了,我再给先生卦金啊!”

算命先生笑道:“少侠,慢走!”

马家驹暗想:“荆州城南的火树林,我一个人可不能去啊!还是等他们一起吧!”

凌州,化龙书院。

杨剑生再给众弟子讲庞统和法正:

庞统字士元,襄阳人也。少时朴钝,未有识者。颍川司马徽清雅有知人鉴,统弱冠往见徽,徽采桑于树上,坐统在树下,共语自昼至夜。徽甚异之,称统当为南州士之冠冕,由是渐显。

后郡命为功曹。性好人伦,勤于长养。每所称述,多过其才,时人怪而问之,统答曰:“当今天下大乱,雅道陵迟,善人少而恶人多。方欲兴风俗,长道业,不美其谭即声名不足慕企,不足慕企而为善者少矣。今拔十失五,犹得其半,而可以崇迈世教,使有志者自劢,不亦可乎?”

吴将周瑜助先主取荆州,因领南郡太守。瑜卒,统送丧至吴,吴人多闻其名。及当西还,并会昌门,陆绩、顾劭、全琮皆往。统曰:“陆子可谓驽马有逸足之力,顾子可谓驽牛能负重致远也。”谓全琮曰:“卿好施慕名,有似汝南樊子昭。虽智力不多,亦一时之佳也。”绩、劭谓统曰:“使天下太平,当与卿共料四海之士。”深与统相结而还。

先主领荆州,统以从事守耒阳令,在县不治,免官。吴将鲁肃遣先主书曰:“庞士元非百里才也,使处治中、别驾之任,始当展其骥足耳。”诸葛亮亦言之于先主,先主见与善谭,大器之,以为治中从事。亲待亚于诸葛亮,遂与亮并为军师中郎将。亮留镇荆州。统随从入蜀。

益州牧刘璋与先主会涪,统进策曰:“今因此会,便可执之,则将军无用兵之劳而坐定一州也。”先主曰:“初入他国,恩信未着,此不可也。”璋既还成都,先主当为璋北征汉中,统复说曰:“阴选精兵,昼夜兼道,径袭成都,璋既不武,又素无预备,大军卒至,一举便定,此上计也。杨怀、高沛,璋之名将,各仗强兵,据守关头,闻数有笺谏璋,使发遣将军还荆州。将军未至,遣与相闻,说荆州有急,欲还救之,并使装束,外作归形;此二子既服将军英名,又喜将军之去,计必乘轻骑来见,将军因此执之,进取其兵,乃向成都,此中计也。退还白帝,连引荆州,徐还图之,此下计也。若沉吟不去,将致大困,不可久矣。”

先主然其中计,即斩怀、沛,还向成都,所过辄克。于涪大会,置酒作乐,谓统曰:“今日之会,可谓乐矣。”统曰:“伐人之国而以为欢,非仁者之兵也。”先主醉,怒曰:“武王伐纣,前歌后舞,非仁者邪?卿言不当,宜速起出!”于是统逡巡引退。先主寻悔,请还。统复故位,初不顾谢,饮食自若。先主谓曰:“向者之论,阿谁为失?”统对曰:“君臣俱失。”先主大笑,宴乐如初。

进围雒县,统率众攻战,为流矢所中,卒,时年三十六。先主痛惜,言则流涕。拜统父为议郎,迁谏议大夫,诸葛亮亲为之拜。追赐统爵关内侯,谥曰靖侯。统子宏,字巨师,刚简有臧否,轻傲尚书令陈祗,为祗所抑,卒于涪陵太守。统弟林,以荆州治中从事参镇北将军黄权征吴,值军败,随权入魏,魏封列侯,至巨鹿太守。

法正字孝直,右扶风郿人也。祖父真,有清节高名。建安初,天下饥荒,正与同郡孟达俱入蜀依刘璋,久之为新都令,后召署军议校尉。既不任用,又为其州邑俱侨客者所谤无行,志意不得。益州别驾张松与正相善,璋不足与有为,常窃叹息。

松于荆州见曹公还,劝璋绝曹公而自结先主。璋曰:“谁可使者?”松乃举正,正辞让,不得已而往。正既还,为松称说先主有雄略,密谋协规,愿共戴奉,而未有缘。后因璋闻曹公欲遣将征张鲁之有惧心也,松遂说璋宣迎先主,使之讨鲁,复令正衔命。

正既宣旨,阴献策于先主曰:“以明将军之英才,乘刘牧之懦弱;张松,州之股肱,以响应于内;然后资益州之殷富,冯天府之险阻,以此成业,犹反掌也。”先主然之,溯江而西,与璋会涪。北至葭萌,南还取璋。

郑度说璋曰:“左将军悬军袭我,兵不满万,士众未附,野谷是资,军无辎重。其计莫若尽驱巴西、梓潼民内涪水西,其仓廪野谷,一皆烧除,高垒深沟,静以待之。彼至,请战,勿许,久无所资,不过百日,必将自走。走而击之,则必禽耳。”先主闻而恶之,以问正。正曰:“终不能用,无可忧也。”

璋果如正言,谓其群下曰:“吾闻拒敌以安民,未闻动民以避敌也。”于是黜度,不用其计。及军围雒城,正笺与璋曰:“正受性无术,盟好违损,惧左右不明本末,必并归咎,蒙耻没身,辱及执事,是以捐身于外,不敢反命。恐圣听秽恶其声,故中间不有笺敬,顾念宿遇,瞻望悢悢。然惟前后披露腹心,自从始初至于终,实不藏情有所不尽,但愚暗策薄,精诚不感,以致于此耳。今国事已危,祸害在速,虽捐放于外,言足憎尤,犹贪极所怀,以尽余忠。明将军本心,正之所知也,实为区区不欲失左将军之意,而卒至于是者,左右不达英雄从事之道,谓可违信黩誓,而以意气相致,日月相迁,趋求顺耳悦目,随阿遂指,不图远虑为国深计故也。事变既成,又不量强弱之势,以为左将军县远之众,粮谷无储,欲得以多击少,旷日相持。而从关至此,所历辄破,离宫别屯,日自零落。雒下虽有万兵,皆坏阵之卒,破军之将,若欲争一旦之战,则兵将势力,实不相当。各欲远期计粮者,今此营守已固,谷米已积,而明将军土地日削,百姓日困,敌对遂多,所供远旷。愚意计之,谓必先竭,将不复以持久也。空尔相守,犹不相堪,今张益德数万之众,已定巴东,入犍为界,分平资中、德阳,三道并侵,将何以御之?本为明将军计者,必谓此军县远无粮,馈运不及,兵少无继。今荆州道通,众数十倍,加孙车骑遣弟及李异、甘宁等为其后继。若争客主之势,以土地相胜者,今此全有巴东,广汉、犍为,过半已定,巴西一郡,复非明将军之有也。计益州所仰惟蜀,蜀亦破坏;三分亡二,吏民疲困,思为乱者十户而八;若敌远则百姓不能堪役,敌近则一旦易主矣。广汉诸县,是明比也。

又鱼复与关头实为益州福祸之门,今二门悉开,坚城皆下,诸军并破,兵将俱尽,而敌家数道并进,已入心腹,坐守都、雒,存亡之势,昭然可见。斯乃大略,其外较耳,其余屈曲,难以辞极也。以正下愚,犹知此事不可复成,况明将军左右明智用谋之士,岂当不见此数哉?旦夕偷幸,求容取媚,不虑远图,莫肯尽心献良计耳。若事穷势迫,将各索生,求济门户,展转反复,与今计异,不为明将军尽死难也,而尊门犹当受其忧。

正虽获不忠之谤,然心自谓不负圣德,顾惟分义,实窃痛心。左将军从本举来,旧心依依,实无薄意。愚以为可图变化,以保尊门。“

十九年,进围成都,璋蜀郡太守许靖将逾城降,事觉,不果。璋以危亡在近,故不诛靖。璋既稽服,先主以此薄靖不用也。正说曰:“天下有获虚誉而无其实者,许靖是也。然今主公始创大业,天下之人不可户说,靖之浮称,播流四海,若其不礼,天下之人以是谓主公为贱贤也。宜加敬重,以眩远近,追昔燕王之待郭隗。”

先主于是乃厚待靖。以正为蜀郡太守、扬武将军,外统都畿,内为谋主。一餐之德,睚眦之怨,无不报复,擅杀毁伤已者数人。或谓诸葛亮曰:“法正于蜀郡太纵横,将军宜启主公,抑其威福。”

亮答曰:“主公之在公安也,北畏曹公之强,东惮孙权之逼,近则惧孙夫人生变于肘腋之下;当斯之时,进退狼跋,法孝直为之辅翼,令翻然翱翔,不可复制,如何禁止法正使不得行其意邪!”初,孙权以妹妻先主,妹才捷刚猛,有诸兄之风,侍婢百余人,皆亲执刀侍立,先主每入,衷心常凛凛;亮又知先主雅爱信正,故言如此。

二十二年,正说先主曰:“曹操一举而降张鲁,定汉中,不因此势以图巴、蜀,而留夏侯渊、张合屯守,身遽北还,此非其智不逮而力不足也,必将内有忧逼故耳。今策渊、合才略,不胜国之将帅,举众往讨,则必可克。克之之日,广农积谷,观衅伺隙,上可以倾覆寇敌,尊奖王室,中可以蚕食雍、凉,广拓境土,下可以固守要害,为持久之计。此盖天以与我,时不可失也。”

先主善其策,乃率诸将进兵汉中,正亦从行。二十四年,先主自阳平南渡沔水,缘山稍前,于定军兴[山]势作营。渊将兵来争其地。正曰:“可击矣。”先主命黄忠乘高鼓噪攻之,大破渊军,渊等授首。曹公西征,闻正之策,曰:“吾故知玄德不办有此,必为人所教也。”

先主立为汉中王,以正为尚书令、护军将军。明年卒,时年四十五。先主为之流涕者累日。谥曰翼侯。赐子邈爵关内侯,官至奉车都尉、汉阳太守。诸葛亮与正,虽好尚不同,以公义相取。亮每奇正智术。先主既即尊号,将东征孙权以复关羽之耻,群臣多谏,一不从。章武二年,大军败绩,还往白帝。亮叹曰:“法孝直若在,则能制主上令不东行;就复东行,必不倾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