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龙真想一巴掌抽晕他，我告诉你有用吗，你有小系统吗？

张子龙很清楚，像曹文军这种人是永远喂不饱的，即便真的能教会他制作疫苗，日后他还会是来找自己要别的东西，比如医疗药剂，武器装备，直到把他掏空为止。

再想起曹文军过往的所作所为，张子龙差点就忍不住掏出usp把他人道毁灭了，但是一看到曹雨妍，他就下不去手了。

曹雨妍嘴上说不认这个爸爸，但她小小年纪，哪能真的做到那般绝情？不然她当日也不会做出替曹文军挡子弹的举动了。

张子龙可以想象，如果自己杀了曹文军，曹雨妍虽不会恨他，却也不会再理他，她将在一日之间失去父亲和恩人两个人，这也太过残忍了。

“小系统，你有没有那种打一枪就让人变善良的枪？”张子龙向小系统问道。

“你可真敢想，没有！”小系统道。

“那让人失忆的呢？”张子龙道。

“也没有，不过你可以试试打他的头，要是他没死的话，说不定会性情大变或者失忆。”小系统说道。

张子龙：“……”

隔了一会儿，小系统又说道：“我还有一个建议。”

“说来听听？”张子龙道。

“你可以给他用药。”小系统道。

“用药？魔能药水吗？”张子龙问道：“那倒是可以让他变五分钟的傻子，可是过了之后呢，他不是还会找我要东西？”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虽然不能让他变善良或者失忆，但可以把他变成傻子啊，不过不是用魔能药水，而是用你制作出来的药液！”小系统说道。

张子龙惊道：“不是吧？丧尸疫苗还有这种副作用？我怎么没发现？那婉儿她们怎么没事？”

“并不是丧尸疫苗有副作用，而是你制作的药液有副作用。药液里的能量是被强行打进去的，没有经过系统的特殊处理，所以当药液被注入正常人体内之后，就可能会攻击大脑细胞，量大的话，就会直接让人变成傻子。”小系统道。

“那如果给感染者注射呢？会不会变成傻子？”张子龙问道。

他可是刚给一百号感染者用了药，这要是全变成了傻子，那他可就是身败名裂了。

“可能性不大，能量会优先攻击丧尸病毒。”小系统道。

张子龙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高兴道：“太好了，总算有办法治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了，你的建议很不错，如果成功了，我奖励你——”

“你就别给我开空头支票了，上次的女朋友，上上次的笔记本电脑你都还没给我呢！”小系统不满道。

“我这不是还没找着水果手机呢吗，等我找着了，立刻就把女朋友给你！”张子龙随口道。

小系统哪里听不出他是在敷衍，便不依他，非要他现在给不可，张子龙无奈，只好向曹文军伸手道：“你的手机是水果牌的吗？”

“是啊，怎么了？”曹文军疑惑道。

“拿来我用一下。”张子龙毫不客气地说道。

曹文军无语，就把手机掏出来递给了张子龙，反正手机这东西在末世十分廉价，一台最新款的水果手机也就只够换两包方便面的，再说他除了曹雨妍几乎没别的什么亲戚朋友，就连当初和他一起跟着马奔雷在高速公路上抢劫度日的瘦猴都被他抛弃了，因为瘦猴的身材太瘦小了，大黄帮不收，于是他就把瘦猴丢在贫民区，让他自生自灭了。所以电话对于曹文军来说可有可无，直接送给张子龙都没问题。

张子龙让曹文军打开了手机的锁屏，然后拿起手机，试着喊了一声：“希瑞？”

手机里立刻传来一个好听的成熟女声：“我可以帮你什么吗？”

张子龙嘿嘿一笑道：“你能做小系统的女朋友吗？”

“我和你还不太了解呢！”女声说道。

“哟，还挺智能。”张子龙笑道。

小系统在张子龙的脑海里惊喜道：“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女朋友？”

“对啊，这可是地球上非常先进的智能助理了，不知有多少猥琐男天天对着她的声音歪歪呢，我把她介绍给你，你就偷着乐吧！”张子龙道。

“那好吧，那你把手机放在你的脑门上，我把她弄进来。”小系统道。

张子龙有些迟疑地把手机举到了脑门前面，过了半晌，小系统依旧没什么动静，他就问道：“好了吗？”

“早就好了呀。”小系统说道。

“那你不跟我说？”张子龙恼怒道，他刚刚的动作像极了他说的那种猥琐男，这小家伙弄完了居然也不跟她说一声，就让他一直保持着这种动作，简直可恶。

小系统狡黠地说道：“谁让你天天欺负我，这是对你的惩罚！不说了，我要跟女朋友聊天了！”

靠，这小家伙似乎越来越聪明了，都学会整人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张子龙发现，小系统的智慧程度不知道比地球上所谓的人工智能高出多少倍，几乎和十岁的孩童一般聪明了，然而它还只是贱系统随手的一个作品，可想贱系统来自的地方科技得多发达，说不准它说的时光倒流还真的不是吹的。

有了把曹文军变成傻子的办法，张子龙心中大定，将手机还给了曹文军，说道：“能量的提取和注入是吧？我可以告诉你。”

“那你快说，我记着呢。”曹文军略微兴奋道，这可是制作疫苗的关键，学会了驾驭能量，就相当于会制作疫苗了。将是这世界上除了张子龙之外，唯一会制作丧尸疫苗的人。

以他对张子龙的了解，这家伙除了四肢发达了一点，智商根本就没法跟自己比，到时候自己稍微使些手段，就能将疫苗行业给垄断，疫苗是必需品，同时也是消耗品，每个人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来购买，可以说，到时候他将掌控所有人的命脉，他可以坐地起价，成为世界上财富最多的那个人，那种场景，想想就令人激动啊。

然而正当他暗自意淫之时，却听张子龙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先把雨妍放了。”

曹文军警惕地看了张子龙一眼，随即无奈摇头，张子龙想从他这里抢人，简直再轻松不过了，他之所以能留住曹雨妍，只是因为自己拿张子龙的秘密威胁了她，现在既然已经跟张子龙达成了交易，那自己将再没有办法让她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