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糕推门而今,喊到:“楚糕求见城主!”
兔九娘掀开珠帘,飞身而出,双手化为利爪,朝着楚糕攻击,在一旁的林墨一脚踢了过去,兔九娘退了几步:“这次带了帮手?”
“面对您这么厉害的人物,,当然得找个人保护我了,而且我现在手臂受伤了,城主不会趁虚而入吧!”
“不会!我会直接杀了你!”
“呵呵!这个笑话有点冷!”楚糕直接从衣袖中拿出瓷瓶:“我今日前来主要是送解药来的!”
兔九娘收回手,双手背在身后,上下打量着楚糕:“你有什么目的?”
楚糕将瓷瓶扔了过去,继而摊开手:“这下你相信我的诚意了吧!”
兔九娘接住瓷瓶,朝身后唤了一声:“阿雪!将这药给兔涂服下!”
那个婢女从上面快步走了下来,拿走了兔九娘手中的药,给兔涂服用了!
噗!昏睡中的兔涂吐了一口血出来,阿雪惊慌喊了一声:“少城主!”
兔九娘紧张连忙走了上去,当她来到兔涂身边时,她已缓缓睁开眼睛,疯疯癫癫拉着兔九娘的衣袖,傻乎乎地说:“阿茶,我想见孩子了,你帮我把我儿子抱过来吧!”
兔九娘伸出手拍了拍兔涂的背:“兔涂,我是娘亲啊!你还记得吗?”
“啊!我的孩子!你还我孩子!”兔涂突然发疯,挠抓着兔九娘的手臂:“还我孩子!呜呜!”
兔九娘一掌将其拍晕,随即掀开帘幕,怒气冲冲质问楚糕:“为何兔涂会变成这样?”
楚糕无奈地摊手:“这可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
“你........”
“这瓶药分三次服用!既然我的药都给了,那城主不知何时把黄粱梦给我!”
兔九娘眼神突然阴鸷了起来:“我又说给你黄粱梦了吗!”
“城外的公告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的啊!”
“那又如何?”
楚糕将她那副样子分明就是要赖账啊!
“我无所谓啊!城主想赖账,我也没有办法,可是啊!今天我来找你这件事,可是在城内每个人都知道的,而且我就是那救了少城主之人,所有人也都知道了!”楚糕吹了吹指甲中的灰尘:“那城主可要失信于众人了,以后您可怎么服众啊!”
兔九娘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将楚糕撕个稀巴烂!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心理承受不重,万一吓死过去了,可又是城主背锅了!”
兔九娘放肆大笑:“原来你早有准备,那城中的传言也是你散布的!”
“不错!的确是我!”
“有胆量!”兔九娘愤懑难平,却由不得不从自己的内丹中分离出黄粱梦。
楚糕惊讶,没想到兔九娘会把黄粱梦和自己的内丹放在一起,那泛着黄色光芒的珠子渐渐落回兔九娘的手中,兔九娘扔了过去:“拿着!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不会,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楚糕攥紧黄粱梦,给了林墨一个撤离的眼神
临走之前没有管住嘴,还是说了一声:“兔涂能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造成的,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他们两口子夫妻分离,但是兔涂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带着幻想疯下去,绝对比知道真相会更好!”
“是傅海告诉你的?”兔九娘满眼怒火:“当初就应该杀了他!”
楚糕带着林墨匆忙赶了出去,频繁地朝着后面看去,林墨不解:“楚姑娘,你行色促,一步三回头,可是有什么顾虑!”
楚糕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去人多的地方吧!”
“市集最热闹,但是你身上带着黄粱梦,在那么人多的地方不怕被偷吗?”
“不!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林墨脚步停顿了一下,警惕道:“我们身后有人!小心点!”
楚糕不仅不慌乱,还自信满满地笑着:“我等的就是他们,他们可是最重要的的目击者,没有他们这场戏可是唱不起来的!”
林墨见楚糕胸有成竹,便知她已经有了对策。
两人快步走到了九宫城最热闹的集市,他们混入了人群,很快将身后的杀手丢掉了,楚糕不慌不忙在街边的茶棚里坐了来。
“楚姑娘,你这是又有何意,身后的人已经被扔掉了,我们难道不应该赶紧走吗?”
“林大哥!来!坐!”楚糕拍了拍她身边空着的凳子:“现在我们需要坐的是等!”
“等谁?”
“傅海!”
林墨眼睛一亮,恍然大悟:“我懂了!怪不得这一早上都没有看见灵主!”
“哈!哈!哈!”楚糕伸出一根手指,嘘声道:“看破不说破!你说出来可就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啊!”
林墨随即坐了下来,优雅为自己倒上半杯茶,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这些落在了楚糕的眼里,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林墨不明所以看着她:“有什么好笑的吗?”
“这个小茶棚设在闹市,就是俗人出没的地方,你这么优雅地喝茶,品茶,就是觉得和格格不入!”
楚糕一说,林墨有些不知所措,手连忙缩了回来,结结巴巴:“不好意思,这是习惯,一时........改不过来!”
“我就是说说,你别害羞啊!”一个大男子在你面前害羞起来,挺好玩的,可惜啊!某些人天生脸皮厚,怎么说都不会脸红半分!
“啊(ˉ▽ ̄~) 切~~!”几里开外的严恒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他们一边慢慢品尝,一边等待着杀手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