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时候,楚糕站在客栈屋顶上,只见前方一片彤红,映照着黑夜,很快,便有人反应过来,直呼:“来人啊!救火啊!”
住在客栈的每个人都被吵醒,也都纷纷出来瞧热闹,那女子房间看守的大部分护卫也离开了房间,楚糕从外面的窗户翻了进去,看到那个女人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头发散乱,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嘴里还是不是发出呜呜呜.......的叫声,尽管如此,外面的侍卫也都无动于衷。
楚糕怕一旦将其松绑,那个女人会发出声音,引来护卫,索性,一掌重重砍在她的后颈上,将其打晕。强行拖走!
楚糕费力地将她拖到了客栈外侧偏僻的地方,林墨和严恒如约而至,站在那儿等待着她,尤其是严恒一脸的笑容,他笃定楚糕一定会将人救走!
在林墨的帮助下,楚糕将那个女人抬上 了马车,安顿好了,趁那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驾马而去。
楚糕坐在车上,一边伸展胳膊,一边偷偷观察严恒的表情。淡淡问了一句:“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你欠我一个人情!”
“蛤?”
“从别人手上偷来的东西当然要物归原主!去九宫城!”
楚糕有些心疼看着榻上的女子:“你们灵山消息这么灵通,应该知道她是怎么疯的?”
“怎么,你想知道?”严恒将手上的折扇转了一圈,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
“对!”
严恒伸出一只手。
楚糕不屑道:“你这消息还卖我?”
严恒满意地点了点头。
“五百?”
严恒摇了摇头!
楚糕继续说道:“五千?”
严恒又摇了摇头!
楚糕失去了耐心,嫌弃道:“五万!”她就不行一个破消息,顶破天也就五万,还能再高,那就是明目张胆地在抢劫!
林墨摇了摇头,他从马车外探出一个头:“楚姑娘,我们灵山的消息,一条要一千万!”
“什么!”楚糕吃惊地叫了出来:“你们这是抢劫啊!一条消息值一千万,哪个傻货,冤大头愿意买!你逗我你捏!”
“楚姑娘,此话差异!江湖上上每年向灵山买情报的人可以从山脚排到山顶!”
楚糕费劲地咽了一口口水,感叹道:“我靠!这些人家里都有矿啊!”
严恒瞥了林墨一眼,以示警告,林墨被严恒的眼神吓到了,头立马缩回到马车外!
“别人我都是给一千万,我给你打半折,五百万,怎么样!”
楚糕就呵呵了!给了他一个白眼,质问道:“严公子,你要是眼瞎,就去医院看看!”
楚糕愤怒地指着自己一身丫鬟的装束:“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有钱人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像有钱人!”让她拿出五千都是在割楚糕的肉了,更何况五千万!
严恒就不明白了,楚糕该是多么爱钱啊!怎么一提到钱就急眼了!
“这样吧!我看你就挺值钱的,你把自己卖给我,我就友情告诉你这个消息!”
楚糕投去了一个感激地眼神,微笑道:“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让我明白了自己还值五百万,可是你姐姐我卖身不卖艺!呸!卖艺不卖身!你看走眼了!”
严恒侧着头,与其辩驳:“你还真是一个守财奴,一说到钱翻脸比翻书还快!你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值这个价,这么快就拒绝!”
“我值不值这个价,我心里清楚,我买谁我都不买给你,你爱告诉谁就告诉谁,姐姐我不稀罕!”
哎!这句话怎么听着味道不对劲,整的好像严恒在求着楚糕买情报!严恒板着一张脸,严肃道:“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你好好想想!”
楚糕在话音刚落之时就给出了答案:“谢谢严公子的好意,我现在可以肯定以及确定告诉你,你就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了!我没有那么多钱!”她微微笑了一下,恬不知耻道:“要是你想通了,免费告诉,我随时恭候,洗耳恭听!嘿!嘿!嘿!”
严恒一气一扇子打在她的头上,楚糕疼的嗷嗷叫:“你有病吧!”
“你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严恒挥了挥扇子,改口道:“不对!你是不锈钢公鸡,铁公鸡还会掉锈!”
“谢谢严公子这么抬举我!”
“算了!你赢了!”严恒无奈掐着鼻翼:“告诉你也无妨,免得你送她的时候,撞上了兔城主的枪口,还得我救你!”
“哎!有这个觉悟就好!嘿!嘿!嘿!”
严恒盯着榻上的女子,停顿片刻,缓缓开口:“这个女子名叫兔涂,九宫城兔就俩的女儿!”
“这个我知道!”楚糕心急,插了一句,严恒给了她一记眼神:“你这么爱说,要不你来!”
楚糕赔笑道:“你来!你来!嘿!嘿!嘿!”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你这个臭毛病要改!”
严恒怼了她一句!
“是!是!是!”楚糕忍气吞声低头应了一句,心道:“要不是有求于你,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兔涂是兔九娘的爱女,掌上明珠!但是兔涂却爱上了一个凡人——陆战,他们俩的恋情被兔九娘知道了,兔九娘极力反驳,最后逼的兔涂和陆战两人私奔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人结婚后三年,陆战始乱终弃,在兔涂怀孕的时候出入酒楼,被兔涂捉奸在床,兔涂伤心欲绝,与陆战一刀两断!在兔涂生下女儿的时候难产,孩子胎死腹中,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疯了,而陆战也没有了踪迹,陆战的母亲将兔涂卖了,爱女心切的兔九娘得知这个消息后,把陆战家的人全杀了,然后多方找寻兔涂的下落,始终没有音讯,最后不得放榜找寻,甚至将黄粱梦也摆了出来!我也是前不久才找到她的消息的!”
“你这是承认你是故意引我过来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