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灭绝物种:鬼鱼!
作者:山顶的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765

杨飞心里这火来的快去的也快,走在大街上,虽然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但是却始终不得头绪。只好不去想了。也罢,来到了苏州,不去太湖上游玩一番实在对不起自己。

想到太湖,杨飞却觉得跟太湖太有缘分了,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直接掉进湖里。第二次到太湖,见到了失传已久的武功!不知道今天还会遇到些什么事情。想想都觉得有趣,看来这个世界也不是很无聊嘛。

太湖边上,游玩的人还真不少,湖边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船。杨飞看的心中好笑,这种职业就算在现代仍然存在,有些人拉一天能赚上千元。只不过一旦被查住了罚的比较厉害。

杨飞踏上一条老人家的船取出一两银子道:“船家,可愿载我去太湖中游玩一番?”老船夫有老船夫的好处,熟悉太湖那是肯定的,太湖中哪些景致也定是清楚无比。因此老船夫比较吃香,价格也就稍微高一些。

老船夫爽朗一笑道:“既然这位公子看上老夫了,那就请吧。”

“船家,我尚是次来这太湖,您老是太湖上的老船家了,不知这太湖中可有什么好去处?”

老者笑道:“公子,不是老夫自夸,在这太湖之上,想要找到比我还熟悉这太湖的人,可是难上加难。老夫这一辈子大部分时间都在湖面上,只要不下雨,老夫就连睡觉也在这船上。”

杨飞看向船舱,看真有被褥在里面,心道:“这湖面上潮气这么重,怎么睡啊?”不过想想这些人常常夜晚打渔,一次出去甚至一个月半个月的都有,没个睡觉的地方还真是不好过。

杨飞脱下鞋子,挽起裤脚坐到船头,任由双脚浸泡在水中。心中一片惬意!

老船夫看着杨飞的样子笑道:“杨公子这样的人,老夫还是第一次见。”

杨飞笑道:“老人家,这游玩讲的就是一个舒畅,怎么舒服怎么来,只要不伤风化,如此倒也惬意。”

船夫点头道:“想不到公子有如此见识。老夫还真是小看你了。”说完。老船夫进入船舱道:“来。公子不嫌弃地话。可以尝尝老夫亲自酿制地鱼干。”

杨飞看着这些鱼干。大喜道:“如此。我便不客气啦。”这可是纯天然地好东西啊。这个时候地鱼干最重一个字:鲜!只是这种酿鱼干地方法在宋朝便已经失传。现在地鱼干根本不会有这种大自然地味道!

老船夫看着杨飞地一脸馋相。心下却越地喜欢起这个真诚地小伙子来。一边摇着橹一边接着侃道:“要说这太湖。公子来地时间可是有些迟了。倘若公子在太阳刚刚升起之时来这湖中心。便能见到整个湖面上覆盖着一层一米高地浓雾。只是这雾映着太阳会变成金色。船走在上面可是舒服无比。跟在金色地云中行走一般。我记得好像有诗人曾经写过一诗。专门说地就是这一米高地浓雾。不过老夫不是读书人。整不来那玩意。倘若运气好。偶尔这浓雾上面还可以看到仙岛。公子要是有时间。不如在苏州多停留些日子。天天早上过来。或许可以看到这种奇景呢。”

杨飞听得心旷神怡。一脸向往之色地直点头。心道:“现代地地球不知道被人破坏成什么模样了。哪里还有过这种景色。倒是海市蜃楼还偶尔有见。明天早上定要过来。将这太湖景色拍下!还好有生物电脑在身边。不然如此美景不能保存。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

“船家。那有好大一条鱼!有没有鱼叉。咱们把那鱼给弄上来!”杨飞看着湖中离船不远处一条有半条船大小地鱼影正缓缓地靠近渔船。当下兴奋地直叫!

“我地老天爷!鬼鱼!公子坐稳了。这可不是好惹地鱼。咱们得跑了!惹怒了这鱼。老头地船就要报销了!”船家一看后面地黑影。立刻收起了还在缓缓摇动地双橹。从船中抽出了两个长桨出来道:“公子。你来一趟太湖。能见到这种鬼鱼也算是有眼福了。这种鱼一旦怒。会蹦出水面吐鬼火地。而且满嘴地尖牙。一旦人落入水中。便逃不了了。”

杨飞看着这鬼鱼的样子,心中实在是想不出现代哪种鱼能长成这副模样,纯粹就是半条鲨鱼没了尾巴的样子。想起鲨鱼肉那独特的肉质和口感,杨飞口水直流道:“船家不用怕,这鱼还难不倒我,不知道这鱼好不好吃。”

老船夫看了看杨飞道:“想不到公子竟然是江湖中人,那小老儿可就跟着享福了。这鱼肉味道独特无比,鱼骨是一种治疗断骨和腰痛的上好药材,比之虎骨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飞双眼一亮,没说的,这定是已经绝种的动物!今天可得好好尝尝鲜了。嘿嘿说干就干!只见仍在水中的双脚蓝色电光一闪,“噼啪”一声,跟在船后的那条怪鱼便停住了。杨飞看着掂着个白肚子慢慢浮上来的鬼鱼,心下笑道:“我这一下比之电鳗是一点也不逊色啊。”看着老船夫还在忙着往前划,赶忙喊道:“船家慢划,鬼鱼已经被我打死了!”

杨飞放电之时,只顾着看湖中的鱼,却是没有看到那老船家早在杨飞双脚放光之时,眼中闪过的一道精光,如同利剑一般,分明是个内家高手。不过此时船家却是作惊慌状,待得鬼鱼完全浮上水面了,才道:“公子真是好功夫!老头子只顾着跑了。来,咱们最好快点,这鱼离了水的时间越长,味道越差。必须得快点做熟才行!”

两人七手八脚的将鱼用网兜套好,扔到船尾那个托板之上,吊在水中,赶忙朝岸上划去。杨飞这才有时间认真看看这条鬼鱼的模样,一看之下叹道:鬼鱼,名不虚传啊。看着这鬼鱼脑袋上的花纹,明显的就是一个人头骨的样子啊,刚好鬼鱼的两个眼睛在骷髅头眼眶下方,看起来就好像四个眼睛一般,简直是鬼斧神工一般!

鬼鱼通体黑色,身体比鲨鱼略宽,但是却没有鲨鱼背上的鱼鳍,过了鱼身中段,身体趋向于横向扁平,有些像鹞鱼那种扁平的身体。只是这鱼身后竟然还有七个类似于章鱼的触手,相当奇怪。说是软体鱼,身体前段却有比较大段的骨架。看来杨飞并没有猜错,这鱼定是灭绝了。否则他怎么可能没有吃过?嘿嘿,要是有个鱼类专家在这,估计会兴奋的狂,哪里会像杨飞这样只想着怎么把这鱼吃掉!

不一会,两人便回到了岸上,老船家看着杨飞对鬼鱼的稀罕模样,笑道:“公子,这鱼太沉,待老汉我上岸叫人帮咱们抬去。”

杨飞点头道:“好嘞,这么大条鱼,估计够好多人吃了,老丈多叫点人来!”

老船家听到后暗暗点头,这人还真是不错!不一会便带了七八个壮汉来到了岸边,还有很多过来看热闹的人。杨飞这才抬头看了一下,原来是个小小的渔村,想来这些人都是村中之人了。整个渔村大约有个二十户左右的样子。只是这村中房屋建造的却是有些奇怪,根本没有一般渔村那种恬静的样子,反而还处处透着一股肃杀之气。杨飞心中奇怪的同时,眼睛却看到靠近湖边,有个类似城墙之类的建筑。建筑下面还有些断刀、破布之类的东西。奇怪!一般渔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杨飞暗暗的留了神,心道现在人多眼杂,晚上再调查吧。

正在众人抬鱼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恩人!真的是恩人那,请受老身一拜!”

杨飞扭头一看竟然是集市上救的那个老大娘,慌忙拉住下拜的老大娘,喜道:“原来是大娘啊,你也住在这里吗?”

老大娘也是一脸喜色道:“早上多谢恩公相救了,老身跟村中人随后赶去时候,恩公已经离去多时,却是再没有见到恩公,后来听的集市上说恩公将那些恶人都打跑了,不想却在这里见到,也遂了老身拜谢恩公的心愿。真是苍天有眼哪。”

杨飞心中暗道原来当时跑那么快是回去叫人了啊,还以为是个顾自己逃跑的人,却是冤枉了她,当下笑道:“我当时也是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不便耽搁,今天跟那位老丈下湖,便抓了条鬼鱼,这鱼如此之大,怕是有上千斤了。咱们村中全部都来也够吃了。”

老大娘讶然道:“公子,我听老刘头说了,公子要将这鱼分与我们这些村民,是真的吗?”

老刘头?想必就是那老船家了吧?杨飞笑着点头道:“当然是真的,要是我一个人吃下这条鱼,岂不成了怪物?”

这个时候那老船家,也就是老刘头朝着杨飞喊道:“公子,叶二娘,咱们回村将这鬼鱼给处理了去。在这里不太好弄啊!”

杨飞将名字暗暗记下后道:“大娘,咱们走吧,小子嘴巴馋,看见这鱼就想尝尝鲜。现下早忍不住哩。”杨飞边说眼光边瞄向了正在抬鱼的几个壮年人,仔细看下才现这些人身上竟然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伤痕,而且竟然都是刀剑所伤!难道他们是军中之人?看他们这种沉稳的气势,根本不像是一般人,分明是生死堆里爬出来的战友!

叶二娘看到杨飞眼中奇怪的眼神,笑道:“公子是否奇怪这些人为何身上都有刀伤?”

杨飞看到叶二娘主动提出来,便坦然点头道:“是啊,我也去过一些渔村,却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渔民啊。大娘可否解了小子心中的疑惑?”

叶二娘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太湖上有一伙水匪,头领有三人,唤作太湖三鬼,已经有了十来个年头了。当年太宗皇帝兵到江南,这些水匪仗着熟悉太湖,东躲西藏,愣是将官兵给躲了过去。这官兵一走,便又出来祸害百姓了。我们这个渔村里曾经来过一个将军,教授过一些对付水匪的抵御方法,那个墙也是老将军教我们做的。你还别说,这面墙还真管用,水匪虽然多,却也攻不进来,只是将村里的汉子们打磨的越厉害了。近来水匪都不敢过来,不知道去祸害哪个村子去了。哎!”

听到这里,杨飞心中释然。如此解释确是在理,水匪之患古来有之,很难一下清除。那水浒传里的梁山泊,便是水匪最牛逼的所在。

“老刘头,难得这位公子大方,分给咱们村鬼鱼吃,你还藏着你家那一大缸米酒作甚,都拿出来让大伙饱饱口福啊。”声音粗犷无比。却是一个伸长七尺、浑身黝黑的彪形大汉来到近前看着老刘头道:“老刘头,米酒喝了还能再酿,这鬼鱼可是不可多得啊。咱们这都将近两年没有尝过鬼鱼的味道了吧?你还藏着掖着干吗?”

“我说浑柱子,你还别说,就凭你这句话,我老刘头今天的米酒谁都可以喝,就你不能喝!”老刘头说完,村民一阵哄笑。虽然只这几十个人,却是热闹非凡,丝毫不比那集市差。此情此景,让生在21世纪的杨飞多少有些激动。淳朴的民风、这热闹的气象比起21世纪那些住同一个屋檐却不相识的情形,不知道好了多少。

村民们对处理这种鱼倒是熟练的紧,三下两下便将这鱼洗扒干净了。老刘头看着杨飞站在一旁直流口水的样子,心下好笑,上前道:“公子,这鱼有好几种吃法,一是蒸前烧后,一鱼两吃;二是烧前烤后,同样是一鱼两吃,三是配合着咱们太湖的鲁叶子,做成鬼鱼烧。这鬼鱼烧是放进竹筒之中的,配合米饭而食,味道同样鲜美。咱们先做哪种?”

杨飞乐的直点头道:“都做,都做,老大爷,今天可是太麻烦大家了。”

老刘头道:“公子,别叫我什么老大爷啦,就叫我老刘头就行。这鱼麻烦大家倒谈不上,便宜了他们倒是真的。这鱼一般人别说吃,就是见都没见过,不说别人,就算是当今的皇上,他也没这个口福。不过这苏州的有钱人却是知道这么一种鱼,往往高价收购。这条鱼如果卖出去的话,能够得上我们这些普通人家半年的生活呢。”

杨飞笑道:“刘老爷子也不用叫我什么公子了,听着怪别扭的。小子姓杨名飞,今天也是凑巧上了您的船,不然我还真是要跟这鬼鱼失之交臂了。倘若真的错过,怕是要后悔终生了啊。”

杨飞对于吃的本就讲究。奈何为特工之时早就将各国的美食都吃了个遍,最后反而又回归到了煎饼卷大葱的吃法。现下见到了不同的食材,自然是欣喜万分。看老刘头对村民喊这喊那忙的不可开交,心下好笑的同时也对这鬼鱼产生了无比的期待。太湖,果然是能够给人惊喜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