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发疯的警员
作者:烟草的思绪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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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销钉,父亲曾经是个不怎么出名的棒球运动员,据他自己说以前在高中联赛的时候可是风云人物,可惜有一次骑自行车时态兴奋了,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对手是辆四个轮子的钢铁怪兽,冲上去和它来了个攻垒的亲密接触,于是只能够拄着一根拐杖度过剩下的赛事时间。

也因为这样,没有本地的女孩愿意嫁给他,后来他只好找了我妈妈,一个印尼的女人做了他妻子,也就生下了我。

从此,自我懂事起,杂种之类的称呼就一直伴随着我,街上所有倒霉的事情都得我去干,别人偷东西来,我必须去顶罪;别人偷看女人,我得在下面当他们的垫脚的道具,以便让他们能够踩在我身上,伸长脖子去看,当然,如果被现,我就得去做那个倒霉蛋。

上帝作证,事实上,我一直到了十八岁才知道脱光了衣服的女人究竟是啥样的?在此之前我一无所知,在我有限的臆想中,我一直以为女人胸口被海绵包着的那两个东西,是两个和我小时候在医院里看见的一个长了很大肿瘤一样类似的丑陋东西,所以也一直不明白那些家伙怎么那么喜欢去看?当然,后来我知道那两个东西确实值得去看。

天杀的,我扯远了。

我从小的理想就是加入黑帮,这是我从小就有的“远大”理想,一直到现在这还是我最喜欢的理想,呵呵。

为什么?

这太简单了。因为我羡慕他们,我向往有一天我能够和他们一样。可以随便的停车,不要上班,不用排队,不用受任何人的指责,每天就是穿着得体的衣服,当然都是非常高档的,(我父亲一件快洗的袖子起毛了的什么西装都还被他像宝贝一样的珍惜,平时从来都舍不得穿。)开着各种名贵的车,在街上位置最好,装修最漂亮的地方喝喝酒,打打牌,聊聊天,每一个人看见他们的时候都很尊敬,都会向他们点头致意。

就是这样,我喜欢他们,我的理想就是和他们一样,成为他们当中的一个。

为此,我不止一次的帮他们跑去打开任何一辆只要停在我视线以内的车子的车门,然后尊敬而殷勤问他们需不需要我做点什么?可惜,他们似乎不大需要我帮忙,也许是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为难的事情,有什么事情他们常常只需要打一个电话,或叫人去到那个人那里,很快就可以得到解决,所以这在当时我看来很正常。

但是!但是现在我就坐在他们中间,心安理得的接受他们主动和我打的招呼,这一切都是因为这条街的生意已经被我老板接管了,他们现在要么是我的合伙人,要么就是我的手下,呵呵。

我老板就是蒋先生。

呵呵,不要误解,我老板并不老,事实上,他只比我大两岁,我今年十八岁。

当然,你们可以从大家对他的称呼中就可以知道,他是一个东方人,有一头很漂亮的黑和一双黑眼睛,但没有人敢和他的那双黑眼睛对视,连我都不敢。

我一直庆幸,我在十六岁那年做出了一个我有生以来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在高中的时候我认识了蒋先生,并为他工作,所以我才能够在十八岁就实现了我的理想,对于我现在的生活和所获得的地位我很满意。

哦,对了,警官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顺便说一句,你的录音机忘记开了,呵呵!另外,我律师来了,你问的这些问题我全部收回,顺便问候一声你家的女性成员!“

在警察局里,一个刚刚毕业的警员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这个刚才还非常配合和坦率的混血儿,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面前的录音机给打开,取出了里面的磁带,紧接着,一双带着手套的手用力抓住他的手在另一盒磁带上使劲的摸了摸,然后他们把那盒磁带放进了录音机里。

不是他不想阻止,而是他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突然推开门走进来的几个穿西装的男子把他死死的按在了椅子上,而他大声叫喊,平时在警察局一喊就到的同事现在居然好像都集体失聪了一样,他们充耳不闻的继续在那里忙着自己手上的工作,似乎他现在根本就不存在,也没有生任何不正常的事情。在那一刻,这个警员甚至有了一种错觉,以为自己是不是和自己昨天晚上看的科幻片一样,正在经历一场奇异的事情。

难道自己隐形了?难道自己穿越到平行空间了?……

弄完了这一切,那个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据说很名贵的西装,很有礼貌和风度说:“警官先生,这是我的律师,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他谈,他会让你满意的,再见!”然后打开了门,和那几个男子走出了询问室,向警局大门走去,而在外面办公或走来走去的警员都毫无察觉,对此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这个年轻的警员忍不住了,他冲到门口对着外面所有的警员大喊大叫,而他恐惧的现,自己的喊叫声居然毫无作用,直到那个人消失在了警局大门外面,这些警员才似乎突然恢复了正常。

他的上司皱着眉头走了过来:“凯迪,你怎么了?”

那个年轻警员忍住内心的恐惧,他大声的说道:“警长,我们抓来的疑犯跑啦?”

“什么?”他的上司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你说什么?我们抓了谁?”

凯迪急了:“就是我们抓进来的那个叫‘销钉’的疑犯。”

“天啦!凯迪,你是不是太累了?”他的上司同情和惊奇的看着他:“我们并没有任何抓捕记录,更没有一个叫什么‘销钉’的嫌疑人,我刚刚不是叫你去和埃利太太的律师了解她们家小狗被毒死的案子吗?你了解的怎么样了?”

凯迪有点绝望的望了望自己的上司,又看了看身后的那个同样露出一脸莫名其妙的律师。

他突然跑过去按下了录音机的播放按钮。

“请你详细说明一下小狗遇害的时间已经是谁现的?”是自己的声音。

“我的当事人是在清晨……”律师的声音。

三个月以后,这个警察因精神上的原因被调离了……

而销钉则在他绝望的时候,已经在一家酒店的办公室里等候自己的老板。

“蒋先生。”当蒋肖走进来的时候,销钉赶紧站了起来,恭敬的喊了一声。

蒋肖已经长大,变化也很大,他在房间里的一张办公桌前坐了下来,望着销钉说:“我们认识有多久了?”

销钉赶紧回答:“两年零七个月。”

“嗯,两年前我们还什么都不是,但现在我们却拥有多伦多最大的军火和毒品生意,我们还经营了四家酒店,十六条繁华街区的其他生意,销钉,你告诉我,我们为什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到这些。”

销钉沉默了,在那一刻,他想起了和蒋肖认识,以及随后一起经历的种种事情。

那还是在两年前的一个冬天,自己正顶着漫天乱飞的雪花去给人送牛奶和报纸,这是他好不容易找的一份短工,可以每个月帮他挣到几百块钱,这对他来说是一份不小的收入,在转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他的自行车赶紧刹住了。

在这条可以抄不少近路的偏僻巷子里,一个东方面孔的少年正和五个壮年的白种人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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