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思语,你在干什么?想起那个人,还有意义吗?
可是……为什么?
一想到那个人,心会隐隐作痛。
当故事在微风中逝去,而所有往事都滑落心底,花开的季节,花落的瞬间,在风中每一片落叶却都栽满忧伤和心痛。
我到底是怎么了?
仰起头,轻闭双眸,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矛盾与悲伤在空气中蔓延。
叩叩叩……
阿兰姆叩响房门。
艾思语赶紧用手抹去眼泪,“进来。”
“徐小姐,这是为你准备的睡衣。”阿兰姆捧着一件叠放地相当整齐的女士睡衣说。
“谢谢。”艾思语感激地说。
阿兰姆离开后,艾思语慢慢滑下身上裙子的拉链准备冲个热水澡。
房间的靠左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幅梵高的向日葵。
灿烂的向日葵中间隐藏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孔,一只眼睛正透过那个小孔,窥视着房间里那个身材娇小,脱着衣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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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属于热带沙漠气候,很早天便大亮。
艾思语困乏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盏悬挂在镀金天花板上、做工极为精巧的水晶吊灯。
她有些恍惚,竟以为自己身处于费逸寒别墅的那间客房。
然,这不过是错觉。同是水晶灯,却不是埋藏心中的那一盏。
艾思语自嘲而无奈地摇着头,叹了一口气。
头昏沉沉的,她用手按了按太阳穴,昨晚一整夜没有睡好,总觉得这房间里有些诡异,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似乎有道阴森的目光隐藏在暗处窥视着自己。
起床穿戴整齐后,艾思语蹋着金色的长绒地毯走下了旋转楼梯。
阿兰姆走过来彬彬有礼地向艾思语鞠了个躬:“小姐,早上好!”
“你…你早!”艾思语有些不适应这么郑重的礼节,她连忙弯腰向对方还礼。
“徐夫人已经在餐厅用餐,请随我来。”阿兰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此时徐妈妈正坐在偌大的长方形餐桌上用着早餐,见到艾思语,她急忙放下手中的餐具,“思……尔薇,你醒啦!来,过来这边坐。”
“嗯!”艾思语会意地点点头,向餐桌走过去。
一位女仆替艾思语拉开餐椅,将餐巾轻轻铺在她的腿上,为她倒了杯温牛奶。
“徐阿……妈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
“徐阿姨”这个称呼差点脱口而出,两人在心里同时捏了一把冷汗。
“你爸爸和焦会长外出谈公事去了。”徐妈妈说。
“哦!”艾思语点点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两位美丽的女士,不好意思,请容许我打扰一下。会长今天特意吩咐,等两位结束早餐之后,由我带领二位去迪拜市区游览购物。”阿兰姆说。
“哦,好的,谢谢,焦会长有心了。”徐妈妈礼貌地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