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会不会又有什么麻烦？”
“芳姐会不会又有什么事？”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想不起来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一想起来就觉得十分地担心，凌峰加紧了脚步往绿春巷走去。
走到一个小卖部的地方，有两个女人在说话：“唉，你有没有听说，东城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被车撞死了？”
“听说了，好像是叫什么中心的叫什么芳的女人，去年她的老公就被车撞，今年她又被车撞死了，真可怜。”
凌峰一听，心里一惊，赶紧跑过去说：“阿姨，是不是样样帮信息中心，叫何芳。”
“哎，对对对，好像就是这么说。”
凌峰一下子急得脚都软，坐在了地上一下子眼泪“哒哒”地掉了下来。
“哎，小伙子，你没事吧。”
“哎，小伙子，你没事吧。”
“芳姐，怎么会是这样？芳姐，怎么会是这样？”凌峰没有理会那两个女人，哭着一步一步地朝着绿春巷走去。
凌峰想：“是不是李灿的事搞杂了，叶子帮的人开车把芳姐撞死了。如果那样的话，我一定要参与这件事的人全部都死。不会是吧，李灿不可能把事搞杂了，应该是意外吧。也有可能是开车的司机见到美女，看呆了撞了芳姐。哎，刚刚有了一个姐姐，转眼间又没了，我是不是像人家说的那种是扫把星转世，对我好的人都要倒霉。”
凌峰的眼前浮现出芳姐俏丽的脸蛋，丰满的前胸，还有昨天在房间里面的温存，这一切怎么就成了海市蜃楼。
“芳姐都死了，我还去绿春巷子干什么？芳姐的尸体在哪里，不如先去人民医院看看吧。”凌峰想着，就往人民医院快地走去。来到了挂号处，凌峰说：“医生，今天被车撞的那相女人在哪里？”
“那个女人在救护车上就断气了，她的父母要求拉回去，已经拉回农村去了。”
“芳姐，我连最后的一面也没有见着呀。”凌峰想着，眼泪又“哒哒哒”地掉了下来。他流着泪，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走着……
不知不觉，绿春巷三个字出现在凌峰的眼前，他想：“还是去芳姐的家里面坐一坐吧，幸好芳姐昨天把她的房门钥匙拿了一把给我，不然，连一点寄托都没有了。”
凌峰打开了房门，流着泪走了进去，见芳姐坐在沙上看电视，就走了过去，抱着芳姐，哭着说：“芳姐，你好命苦啊。黑白无常还没有来抓你吗？不怕，他们来了我保护你，决不能让他们把你抓走，我要天天抱着你，想着你。”
“凌峰，你哭什么呀？黑白无常来抓我干吗？我又不是鬼。”
“芳姐，你不要担心我害怕，你是不是鬼我都不管，我只要这样能天天抱着你，我不要你离开我。”
“凌峰，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不是鬼。”
“好好好，芳姐不是鬼。你告诉我，是哪个***开车来撞你，我去宰了他。”
何芳此时才听出个所以然来，使劲往凌峰的后背上“啪”地就是一巴掌。
“哎哟，怎么鬼还会打人。是不是一变成鬼就有法力了。”
“我不但会打人，我还会扭耳朵呢？”
“哎哟，怎么扭我的耳朵，你活着的时候不会这样对我。”
“我也舍不得打你、扭你，可是你的耳朵不会听话。”
“我怎么不听话啦，你叫我捡菜我就捡菜，叫我洗澡我就洗澡。现在你死了，我的心如刀绞。”
“哎哟，怎么又扭我的耳朵？”
“因为你的耳朵不会听话，告诉你我没有死。”
“好好好，我的芳姐没有死。求求你告诉我，是哪个***开车来撞你的？”
“哎哟，鬼还会咬人。”
“我咬你也不会清醒，你摸摸我的身子可是冷冰冰的吗？”
“不是，是温暖的，鬼的身子是温暖的吗？”
“不是，鬼的身子是冷冰冰的。啊，芳姐，你没有死吗？”
凌峰放开了何芳，仔细地检查着是哪里受伤，奇怪地说：“芳姐，真是奇迹，被车撞了一处都没有受伤。”
“傻瓜，我没有被车撞，被车撞的是青少年活动中心的贺芳。”
“真的吗？芳姐，急死我了。”凌峰说着又把何芳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面。心里面在笑自己道听途说，白白地伤心了一场。
“凌峰，我死了你这么难过吗？”
“当然啦，你是最心疼我的第一个女人。没有了你，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
这时，何芳把凌峰抱得更紧了。
过了好一会儿，何芳说：“凌峰，谢谢你帮陶冶报仇。我听李灿说你要我当什么营长。”
“是叶子独立营的营长，我想让你来做老大。”
“我不想做了，我只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我已经过烦了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也不准你再过这种日子，你毕业后教教书，我照样开我的样样帮信息中心，平平安安地过。”
“好好好，领导教训得是，属下听你的。以后不和黑社会来往了。天天来看着芳姐，抱着芳姐睡觉。”
“哈哈哈……，你少哄我了，你不工作了？不结婚生子了？我不要你天天来陪着我，只要我想你的时候叫你，你来看看我，你想我的时候也来看看我就行了。”
“你真是我的好姐姐。”说着，凌峰抱起了何芳，往房间里面走去。
“你要干什么？”
“我眼泪都为你哭干了，要你补偿一下。”
“不要嘛，我就说你来了准没好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
半个小时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芳姐，几点了？1o：oo钟之前我要回到家，不然我妈又要咒我了。”
“现在9：3o了，你休息几分钟就去吧。”
凌峰从何芳家出来，思考着怎样才能让芳姐、玉秀和父母不知道自己在黑道上的事，想来想去，就是改名字。
凌峰来到了绿春巷口，彭长老已经在巷口等待，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彭长老一说，彭长老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