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汤天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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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市灵芝中医院院长刘茉莉正在和戴医生瑶医生聊天，等待刘院长的二女儿醒来。
戴医生说：“不对不对，陈青玉被枪毙，那他的儿子陈望碑、也就是我的养子戴望碑、从何而来？”
瑶医生说：“刘院长，不告诉他！吃了宵夜再说。”
戴医生说：“我早已安排我太太了。”就见戴太太提着宵夜进来了。
瑶医生说：“戴太太，戴望碑是您生的吗？”
戴医生忙说：“你放屁！我太太是原装处.女！当初我把存折全交给她时，她同意嫁给我，我脱她裤子时，她害羞，只要做‘穿长裤的夫妻’。我哄她喝了一大杯神仙膏，她热情地说：‘穿长裤子不好玩。’把短裤也脱了。我反复检查，确实是原装处.女。我还把带血的毛巾给刘院长看过。”
戴太太含羞说：“我倒是愿意给陈青玉生娃娃，可惜差一点才轮到宠幸我。”
瑶医生笑说：“宠幸？难道他自称皇帝？”
戴太太说：“是呀，他的第一道圣旨就是给我们‘四姐妹茶场’的四个姐妹封官封妃。我那时快十九岁了，是大姐，封为宰相。最小的四姐快十一岁了，封为‘刘妃’，三姐十三岁封为‘茉妃’，二姐十六岁封为‘莉妃’。
他说：‘朕原有八个爱妃，前面七个爱妃朕已经宠幸过了，唯有第八个爱妃未宠幸过，便宜了四眼狗了。
她名叫刘茉莉，朕现分别赐予你们为刘妃、茉妃、莉妃，同时宠幸，三人代替她一人。宰相，动手呀，先宠幸刘爱妃！’我担心刘爱妃年幼承受不起龙恩浩荡，”
刘茉莉院长说：“这个畜牲！你们就由着他胡来？”
戴太太说：“他不是胡来，他救了我们，还救了许多许多人。
我想拖延时间，就问：‘万岁爷第一个爱妃是什么样的？’
他说：‘朕的第一个爱妃当时有三十多岁，当时朕父母双亡，寄宿在她家。朕白天去学校读书，业余跟她学习歌、舞、演技。
她说：‘你的包皮太长，蛋壳壳太小，透气眼太小，小鸟出不来，长不大，会在蛋壳壳里生病烂掉。要用刀割掉或者向透气眼里吹气，把蛋壳壳胀大，把透气眼眼胀大，小鸟才能伸出头来喘气，才能长成大鸟，到新的鸟巢里下蛋生小鸟。’
朕怕开刀，就允许她用嘴向透气眼里吹气，把蛋壳壳胀得又红又肿又痛，待消肿后，她又吹。果然小鸟头伸出来了。上面很脏，清洗起来很痛。
有天夜里，朕梦见小鸟在天上飞，真是爽极了，醒来一看，小鸟飞她嘴里了。
她笑着说：‘祝贺你，小鸟变大鸟了。到我送给你的鸟巢下蛋吧！’她就是朕的第一个爱妃。她教给朕许多知识。来呀，把刘爱妃的鸟巢抬上来让朕尝尝味。’
他舔了又舔说：‘味道不错。’
我就问刘爱妃：‘你怕痛吗？’
刘爱妃说：‘不怕痛，万岁爷救了许多许多人，我愿意让他宠幸！’
刘爱妃开始还咬牙切齿地挺着，后来惨叫一声，昏死过去了。
万岁爷很高兴，说：‘这惨叫声真好听！’
他舔着刘爱妃流出来的鲜血说：“味道真不错，比猪血强多了！茉爱妃，该你了。’”
瑶医生问：“陈青玉究竟做了什么好事？你们这样崇拜他？”
戴太太说：“天大的好事，不过不能说，说了就害人了。我悄悄告诉茉爱妃，让她大喊大叫。果然，万岁爷十分高兴，后来茉爱妃无力叫喊了，万岁爷就换了莉爱妃。莉妃张牙舞爪活蹦乱跳，万岁爷很开心。接连多日，每天都是三个一起宠幸。
有一天，他说：‘朕明天宠幸宰相。’
可是，外面有人喊：‘陈青玉，请你出来！’
他的脸吓白了，外面四处正通缉他呢。
来人说：‘请上轿。’由四人抬的轿子把他抬走了。”
戴医生问：“那戴望碑是哪个妃子生的？”
戴太太说：“谁也?有生，陈青玉让我们四个都去做了绝育手术。”
刘茉莉院长说：“当初周恩来总理救了他一条命，不料他却如此令人失望！”
天已渐亮，周恩来总理办公桌上还有一迭公文未批阅完。
周总理边活动腰背边说：“效率越来越低了，要是在以前，半夜就批阅完了。”
秘书说：“总理，重要的文件已经先批阅了，剩下这些都不太重要，就算了吧？您已经忙了通宵了。”
周总理说：“你说说看，到我这里的文件哪份不重要呢？”
秘书说：“那您先小睡一小时？”
周总理说：“睡半小时吧，麻烦你给小闹钟定时。”
秘书叹了口气，给小闹钟定时到四十分钟，又调回到三十五分钟。
小闹钟响了，周总理连忙爬起来，擦了一把脸，喝了一小碗药粥，继续批阅文件。
快到中午了，周总理揉着双眼说：“睁不开眼了，麻烦你念一下吧。”
秘书就一份一份地念，周总理靠在沙上，注意地听，重点还要秘书重复一遍，然后签上处理意见。
只剩下最后一份了，秘书感到周总理睡着了，停止念文件。
不料，周总理说：“还有一份吧？”他并未睡着。
秘书忙说：“一名知识青年偷鸡时，与民兵生冲突，开枪打死一名民兵。当时正值洞庭湖防洪抗汛时候，枪声引混乱，群众以为大堤已溃决，产生重大损失。按照从严从重从快的精神，已由地方判处死刑。不需要总理批准，仅仅向您汇报备案。”
周总理说：“洞庭湖？与那个用身体救大堤的知识青年隔多远？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秘书早有准备：“与抗洪英雄田苇是同一个共青团团支部的。田苇是生活委员，这名死囚是团支部书记，还有一名女知识青年是组织委员，她长跑报警。”
“哦。”周总理表示听明白了。他躺下来了。
突然又翻身爬起来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