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优哉游哉，暮雪抓住胡奚下面的手突然松开，身子一下子压过来，先来找胡奚靠近那个女人的胳膊和手，其时在脚往那挪慢慢慢慢地脚碰到脚的时候，胡奚的胳膊和手也在起跑线上就等着枪响好往那个女人那里冲了，只是不敢，不敢，怎么也不敢，心里的紧张就是那要响不响的枪，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下就被暮雪收缴了。

暮雪把胡奚的胳膊和手坚决地向自己这边拢过来，顺势又往下找腿和脚，把胡奚的腿和脚也使劲往自己这边并了并。肯定觉或想到胡奚要往那挪，瞪他一眼，说声“别想”，又笑了，“睡觉！”就贴着胡奚睡了。

胡奚蔫了。开始睡。睡不着。心想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震惊。

迷迷糊糊，做梦，谁知是梦还是在想，反正荒诞离奇。胡奚在和两个女人**。不知是哪两个女人，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把个胡奚忙得颠三倒四，贪婪得不能再贪婪，神奇得不能再神奇，快乐得不能再快乐。他能得不能再能，两个女人都为他呻吟，为他扭动，为他叫喊，为他快乐，为他幸福。两个女人都粘在他身上，两个女人都得到了满足，胡奚更是满足得不能再满足。

想着，就醒了，那里再次颤然而起。那边那个女人突然翻过来，头象暮雪一样靠在了自己脖颈上，虽然没有暮雪那样的香气却也把人撩拨地胆战心惊，胡奚的心再一次提到嗓子眼儿上。

一动不动。心里不管想什么，胡奚都不敢动，也不能动。他自己睡不好，希望两个女人能睡好。

似睡非睡，捱到天明。怪了，两个女人几乎一模一样，都面向胡奚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暮雪紧一些，肖伶刚刚触到；都把一只腿搭在胡奚的腿上，胡奚竟然一直没觉到。胡奚先醒的，他一醒一动，肖伶就醒了，很自然地移开去。胡奚不敢看她。

起床。终于解脱。跑出去买早饭。回来，两个女人已经穿好。

吃着饭，暮雪说，“我和肖伶想自学考试，念出本科来。”

胡奚说好啊，这是好事，应该的，很上进嘛。

暮雪看看肖伶，有点神秘，“唉呀，不是的。以为真的自学啊，那多难，我可考不出来。报名早结束了，四月份开考。肖伶的一个远亲是我们那边教育局的局长，可以帮我们把名补上，考试可以作弊，还请出考题的大学老师给划重点，很简单的。我和肖伶都想考，学历低了以后不行的，趁现在没单位，不上班，正好先学出来。今天就得去，要交一千块钱。”

着认真地看胡奚，“你陪不陪我去。”

倒吸一口冷气。一千块钱！这算什么自学考试。手里一共还有一千几百块钱，一下子拿去一千，这要干什么？

胡奚面有难色。暮雪脸沉下来，“不行就算了。”

朝向肖伶，“你自己去吧。”

胡奚哪能让暮雪受这个委屈，自己也不能丢这个人，赶紧说，“我哪说不行了。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