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o

“你要来真的？”

林暮雪绯红着脸，在胡奚身下抻起头既难以压抑巨大的骚动，又艰难地想保持最后的清醒。

“是不是不行？我，我怕。”

“有什么不行的。怕什么。你太美了。”胡奚伏身吻着她的胸。

“可是，我们还是不要真的来吧。我怕，我真的怕。”

柳霏的面容一闪，不，就要来真的；采菱的面容一闪，不，也许她和采菱一样；柳霏的面容又一闪，也许一切都错了，错了，还是不要真的来吧。

“那好，我让你放心。”

他想起和采菱的折衷。那时什么都不懂，现在他懂。

“我先自己解决，解决了就不能伤害你了。但你要为我全部脱光，今晚不准走。”

“嗯，嗯。你怎么解决。”林暮雪亲吻着胡奚，象雏莺寻找着母乳，不知东南西北。

“抓着我，抓着我。”

胡奚象那个冬天的野外，捉住林暮雪的手握住自己，他又握住她，教她没命地折腾自己。

林暮雪笨拙得不知所以，胡奚干脆放开她，一手抚摸那个美丽的躯体，一手大力地折腾起自己，巨大的刺激如狂涛巨澜迅猛扑来，他轻“啊”一声，完成了一次短暂而幸福的旅程。

“我好了，来吧。”

他们倒向柔和的床间，忙不迭除去所有的多余。胡奚贪婪而凶暴地搜索着她一切的一切。所谓自己解决，然后不能再伤害怀中的女人，胡奚自己知道那是自欺欺人，但为了心头残留的一点希望，为了和这林暮雪之间不可预期的未来，他还是自残自贱一样选择了这种精神和心理上的一时解脱。

然而，当他怀抱完全裸露早已魂不守舍的林暮雪，几乎毫无间歇，他又强烈地需要解决。强烈，强烈得让你拼命，强烈得一切都抛诸了脑后。何况，他要毁灭，毁灭一切。

一切都已难以阻挡一切的生。胡奚抱紧她，向神秘、陌生、风光无限而且向他召唤的前方推进。

林暮雪突然全身抽紧，急剧向后退缩，“啊——”地一声叫喊。

胡奚象扎向碧水，已然起跳；象抓住了鱼的尾，难容其溜走。他抱住她的双肩，上半身的力量全部用来按住她，继续向前猛进。

林暮雪痛苦地嘶喊起来，不顾一切地向后猛退，头部和黑垂到了床头以下。

胡奚不明所以，然而感觉遇到了强大的阻碍，绵而坚韧。林暮雪掐着他的后背。他奋力向前，在瞬间明白原来她无比疼痛中缓缓而不可阻止地一点点攻占全新的领地。

当林暮雪整个上半身斜着弯曲着悬空在床头的时候，胡奚感觉他终于完全扎入了水中。他得到了全部，占有了整片风光。蓦然，他从空中打着优美的旋儿滑翔向大海，在着6的刹那，壮烈的探险平稳而圆满。

海面，风平，浪静，绮丽无边。

满足地拥抱着。疲惫无力。

林暮雪喊疼。

胡奚抚摸亲吻着她，宽慰着她。突然感到后背疼痛难忍，才想起那里肯定被她掐出了血。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