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兄妹泑山逢异兽 德真御剑战狡群
作者:丹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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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到达泑山,刘德真要往南走,张留孙要往北去,吕浑同咏儿随张留孙往北绕去西方。兄弟姐妹互道一声“珍重”,便不再多言,分别踏上了各自的路途。

智障吉祥和李华音目送四人走远,方才跃下马来,徒步往泑山上登去。泑山之上同其它大山没有什么不同,长着各样树木花草,树梢上有鸟啼鸣,树丛中有兽穿行。二人挑着宽敞平坦处,或是野兽常踏的山路向上攀去,一鼓作气,直攀到时日过午。

突然,眼前的山路变得平坦无比,各处的山石有红、有黄,有绿、有蓝,五色斑斓分外美丽!二人再往回看,滚滚云浪开张千万里,或起或伏,或静或涌,原来白云已经踩在了脚下。

智障吉祥说道:“六妹,我们先在此地歇上一会儿吧,吃点干粮喝些水。”

两人各找山石分对面坐下,取出干粮和皮水壶,吃着喝着。智障吉祥喝一口水,将口中馍饼送下肚去,衣袖一擦溢在嘴角的水迹,看向李华音。只见李华音嚼着馍饼的嘴越动越慢,双眼呆呆地盯着云海深处。智障吉祥笑问道:“六妹,在想什么呢?”

李华音听见智障吉祥动问,赶紧收回了心神,加快口中咀嚼,边嚼边说道:“没有大哥,我没在想什么。”

智障吉祥瞧着李华音惊慌失措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问道:“可是在想三弟现如今到了何处?是否已经登上昆仑丘?会不会有危难?”

李华音被智障吉祥猜中心事,双颊顿时通红。本待赖去不承认,抬头看见智障吉祥脸上并无相戏之意,重又将头垂下,轻轻点了一点,说道:“不瞒大哥,六妹心思确实放在三哥身上多了些。”

智障吉祥说道:“果然如我所料。”转而又叹声说道:“欸!可惜不只是你们女孩子,想要夺得三弟的实在是不少啊!”

李华音抬起头,诧异的问道:“大哥的话是什么意思,六妹怎么听不懂啊?”

智障吉祥说道:“六妹你想,三弟体内正邪二法同修已是异数,又有龙魂、瘟神相助更是离奇。在我们看来根本无法办成的事,只要三弟前去,总是有惊无险,却又无往而不利。况且还在你我兄妹六人相识之前,就有各样魔物暗中击杀三弟。修罗天魔界大日摇天少君几次三番出手相助,应该也是冲着三弟而为。今日六妹和四妹都将情丝暗系,这恐怕……”说到此处,智障吉祥仰天叹道:“三弟啊三弟!你终究是由六妹得、还是由四妹得?是由仙佛得、还是由魔神得啊?”

李华音听智障吉祥所言暗含了自己的身份来历,心中不免大惊,思道:大哥果然有未卜先知之能!若再说上几句,岂不是要连我的底细都算出了?不过,要是依照大哥之言,我是自然归属于仙佛。那么归属于魔神的就是……不可!我不能妄加猜测。

正在此时,山上突然传来一阵击打山石的声响来,由远而近,像是马在奔跑。继而又响起了的声音,像狼在嚎叫。智障吉祥和李华音赶紧站起身,双眼盯着各处山体,以防不测。

蹄打山石声和狼嚎声越来越近,惊得二人毛骨悚然。李华音宝剑已失,只好把金簪掏出握在掌中。二人忽觉眼前轰然一声,山体拐角处窜出一头异兽来。长三丈、高十尺,庞大的体形占住了大半个山坡,直逼得智障吉祥和李华音退到山崖边上,只差半步便要跌落山去。

再看这头异兽,其形像牛又不是牛,浑身的白毛长拖到地,遮住了四蹄。项上前冲长着个狼头,喙边露出两排锋利的尖牙。头上顶往两边平生四个牛角,角尖颗颗冲天、露着闪闪晶芒。一副凶残怪异的模样,把二人骇得不轻!

李华音吞声说道:“大哥,都怪你,没事对天乱喊,结果把这头怪兽招来了!”

智障吉祥哪里还有心思同李华音分辨?鼓足勇气踏前一步,用手指向异兽喝问道:“你适合兽?如实讲来。”

异兽并不会说人话,“嗷……”一声仰天嚎,又一张嘴,两排尖牙向智障吉祥前伸的手臂咬落。吓得智障吉祥赶紧缩回手臂,纵身躲开。李华音见异兽咬向智障吉祥,心中大急!忙将手中所握金簪祭起,对准异兽顶门击射而去。金簪在太阳的照射下光芒刺眼,早已被异兽觉,眼看就要灌入异兽顶门,异兽甩头用牛角去撩金簪。簪角相碰,出一声刺耳的金属声响,金簪被顶了出去,重又飞回李华音手中。异兽自己也经受不住金簪一击之力,四腿软,“噗嗵”一声跌趴在地。

李华音这一簪非但没有击伤异兽,反而将异兽的狂性激出。再看这头异兽,四腿力一撑而起,伸脖仰天“嗷……”的一声狂嚎,照准智障吉祥和李华音乱冲乱撞、乱咬乱踏起来。直逼得二人上窜下跳、东躲西逃,狼狈不堪。智障吉祥几次施出系缚咒,却全被异兽躲过。原来异兽身上毫毛太密太长,智障吉祥的绑缚一挨长毛,便滑开一旁。智障吉祥见无法绑缚异兽,只好再使系缚咒先将异兽的上下嘴喙绑合住。

不料想这一绑更是激得异兽抓狂,双眼凶芒直射,被绑合的口中出“呜呜”低鸣,对二人的冲撞之势更快更猛,连撞着了山岩树木也不守势。霎时间,合抱粗细的大树被撞断十几棵,山岩也被撞得“嘭嘭”作响,无数大小不一的山石向下滚落,眼看二人连腾挪踏脚之地都快没了。

就在此时,智障吉祥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冲着李华音大喊道:“六妹,快些高高纵起。”喊罢,率先向上腾起足有一丈来高,再施出系缚咒绑在自己腰间,又往上提到离地四、五丈处,已是极限。

看见李华音风也纵了起来,智障吉祥依旧用此法将李华音也系在了半空中。二人暂时脱离异兽的冲撞,惊魂稍定,拭去额前汗水。智障吉祥看着地下的异兽还在冲撞不休,怒喝道:“恶畜,还敢凶顽?”

异兽突然听见声音竟从空中传来,急刹住身形抬头看去,现智障吉祥同李华音果然悬挂在了半空。异兽前腿蹬、后腿撑,将身体竖起,想张嘴咬李华音,无奈嘴喙早被系缚住。又伸前蹄去撩,还差了二、三尺。异兽往后退出几步,又伏下身去,想作势窜向李华音。

智障吉祥又岂能容它在胡为?暗念箴言施展出伏魔咒,头顶上方顿时现出一座莲花座台,开始不停地旋转、越转越快。智障吉祥一指异兽,大声喝道:“恶畜,看打!”座台边缘的莲花花瓣霎时幻出一片片白色光刃,向异兽激射而去。

异兽听见了智障吉祥大喝,扭头看去,突然现无数光刃向自己飞斩转过来,赶紧低下头,用头顶四个牛角来抵,顿时“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智障吉祥菩萨心肠,并为真心想要去异兽性命。可光刃激射之力依旧威猛无比,把异兽迫得一步步往后直退,怯意一生扭头要逃。李华音此时还能再容异兽逃走?从怀里掏出手串打去。手串飞套在异兽脖颈间,越收越紧,卡住了异兽的梗嗓咽喉。再看这头异兽,跌坐在地上,前蹄不停想蹬去脖间手串。只一会儿,便被勒得无力动弹了,头上四个牛角也被光刃削平。

智障吉祥在李华音掷出手串时,便已收回了伏魔咒。见异兽已被降住,撤去系缚跃下地来。李华音直接纵向异兽,双脚踏上兽背,一通乱踢乱踩,觉得还不解气,掏出金簪要割异兽狼头。智障吉祥赶紧高声喝止,说道:“六妹,这头异兽即已降服,就莫再伤它性命了。”

李华哪里肯允?一扬手中金簪,说道:’这头恶畜如此凶顽,岂能让他再活?大哥此时不可大慈悲啊!“

智障吉祥走近前来,说道:“六妹你想,此山乃是仙界圣地,此兽也绝不会是魔兽,我们不可下手过狠。“

异兽听见了智障吉祥说话,将狼头冲着李华音点个不停,意思好像在证明智障吉祥所言不差!两只狼目又流下泪来,一脸的哭丧。李华音心肠一软,收回了金簪,翻下兽背。智障吉祥见这头异兽显然能听懂人言,问道:“可还想活吗?”

异兽猛点起头。

智障吉祥又问道:“你可认得去轩辕帝行宫的路吗?”

异兽点头不止。

智障吉祥大喜,再问异兽道:“你若肯领我二人前去,我便饶你不死。”

异兽听见,把脑袋朝着山上途径直甩。

智障吉祥松去异兽嘴上绑缚,扭头对李华音说道:“六妹,收回法宝,咱们赶紧随它上路。”

手串刚松开,异兽便跃了起来,扭身就往山上跑。智障吉祥朝外李华音挥手说道:“六妹,赶紧跟上。”先追了上去。

李华音看见,急忙尾随智障吉祥跑去。

此时,往南行得吕浑三人已经到了长留山脚下。举头看去,长留山也是高耸入云,瞧不见究竟有多高,瞧得张留孙倒吸一口凉气。吕浑叹道:“看来吧、这小图上的山越往西就越高!”又低下头对张留孙说道:“留孙,若你要真是觉得实在太高,不如就同我换一换。我来上长留山,你去登昆仑丘如何?”

张留孙心想:哦,你刚才还讲小图上的山越往西越高,现在又说要同我换,这到底是好心、还是假意?假装地叹了口气,说道:“浑哥,我倒不是怕长留山高!只是怕山中险恶,万一此次有去无回……”又作出伸手入怀掏东西的模样,接着说道:“浑哥,不如我将身上的金子先放在你那儿吧?”

“胡说!”吕浑喝道:“我留孙兄弟乃是堂堂天师门弟子,哪里会有万一之说?你此去定是逢凶化吉、马到功成。”

张留孙的手依旧插在怀里,问吕浑道:“浑哥说我定能逢凶化吉、马到功成?”

吕浑坚定地说道:“正是。”

张留孙这才将探入怀中的手伸了出来,又摊在吕浑面前,说道:“既然我不会有事,那就请浑哥把身上的金子放我身上吧?”

吕浑这才听懂了张留孙的意思,大声叱道:“小子,我也死不了!”手掌猛刮张留孙脑袋。

张留孙挫身躲闪,却没逃过身背后咏儿的爆栗子!“哎哟哇”一声拍马便走,口中大喝道:“你才是浑小子,对兄弟如此吝啬!你要金子干嘛?还不是为了娶咏儿姐吗!”话声未落,一人一骑已跑入了山林。

吕浑无奈地笑了笑,朝着山林轻叹一声:“兄弟保重!”双腿拍动邋遢,向西疾驰而去。

咏儿赶紧催动穷奇,尾随奔去。

此时的刘德真已到了赢母山,独自一人向山上上攀去。这赢母山也是高耸入云、不现峰巅,丝毫不比泑山和长留山差。刘德真为人踏实坚韧,并无一声感叹,只知道一步步往山上登去,终要将天城城门的钥匙取回为止。

等爬过云层封锁的半山腰,午时已过。只见这云层半山腰之上既无山泉,也没有植被,到处都是巨大的山石林立,泛出如玉石般的青光。刘德真取出水壶猛灌几口,再将气息喘匀、稍作歇息,又往山上登去。

突然现,左前方的山石背后有个狗头大小的脑袋一隐而没。刘德真并未放在心上,径自往山上行去。而躲在山石后的异兽双眼却紧紧盯住了刘德真,直等到刘德真走过山石、背朝自己之时,猛然扑向刘德真,利牙往刘德真后项咬落。

刘德真早有防备,听见背后传来异动声,左臂向后猛挥。异兽见刘德真手臂挥来,又转而咬向刘德真手腕。不妨刘德真的左手腕系有八卦金盾,金盾突然变大,“咣”的一声拍在异兽头上,把异兽拍出五丈开外。刘德真转身来看,只见这头异兽长得也就河狗差不多大小,身上皮毛却披着金钱豹纹,更奇的是狗头正中、双眼之间独身出一角,角尖冲前。刘德真想起了道家典籍上的记载,暗道:此兽莫非就是太古异兽“狡”?

这只狡摔倒在地、又一爬而起,往左边窜去,绕到了刘德真身侧,又向刘德真猛扑。刘德真瞧得真切,一脚将狡踢出十来丈远,又指着跌翻的狡喝道:“如若再来,定斩不饶。”

再看这只狡,一轱辘爬起身来,隐入山石后面去了。刘德真瞧了一会儿,见它不再出来,重又向山上行去。刚转身走出没几步,身后又传来急响动声。刘德真知道准又是这只狡偷袭自己,心中大怒,暗道:已是几次三番,就饶你不得了!扭转身来隔空一拳,想要把狡打死。这只狡也算聪明!先前吃过两次亏,学会了乖巧,听见刘德真拳劲呼啸而来,竟然闪身躲过了隔空拳。等拳劲划过,又腾身跃上。

刘德真见隔空拳打不到狡,抽出羿出剑就往狡头砍去。这只狡也是了得,悬在空中将腰身一扭,倒跃了回去。羿出剑尚差两三寸,没有砍上狡。再看这只狡,“啪”的一声跌落在地,拦腰分成两段、不停抽搐,鲜血沥红了一大片山石。

刘德真甚是纳闷,明明没有砍上狡,怎么就把狡给腰斩了?重想刚才挥剑时的情景,心中似有所悟,难道自己能够出剑气了?将蜇法先天功灌入羿出剑,果然!剑身通体似罩上了一层黑雾,更有一道黑芒从剑尖射出,足足有三尺长。其实刘德真并不真正了解自己的丹气实力,隔空拳都能开山破石,区区剑气何足道哉?也算刘德真福至心灵,想到了能否用隔空拳的方法使剑。遂将手腕翻转,羿出剑横举在胸前,又慢慢把握在剑柄上的五指松开,奇迹出现了!被灌入丹气的羿出剑并未落下,依旧隔空横在胸前。刘德真又小心翼翼地将丹气微收微放,羿出剑也随着丹气变化挪动起来。刘德真再将手臂对准一块山石挥去,“咔嚓”一声,悬空的羿出剑竟然将那块山石剖成了两半。刘德真心中狂喜,不停地对自己喊道:“我能使御剑术了吗?我真能使御剑术了吗?”将手臂高高举起,丹道气劲把羿出剑托上十丈高空!

刘德真早将登山的劳累忘在了脑后,把蜇法先天功全部奔放开来,右手空御宝剑,在十丈之内四处挥砍,直到周围的山石全被削成平顶,方才罢手。归剑入鞘,还觉得意犹未尽,轻视汗水,再往山上行去。

突然,背后响起了几声雄浑的狼嚎声。刘德真心道:怎么又来了一只狡?真是讨厌。转身去找,却什么也没看见。此时,山上也响起了狼嚎声,虽然不如先前那条的声音雄浑,却好像是几条同叫。刘德真再往山上看去,还是没有现狡。原先那条雄浑的嚎声又起,四周顿时有无数的狡嚎叫起来,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多,似乎还有不少远处传来的嚎声,边呼应着边往此地赶。

刘德真大骇,暗道:难道是这条死狡的血腥气招来了狡群?这可怎处?重将羿出剑抽出在手,护住身前,眼睛直往四下搜索。传出雄浑嚎叫声处的一块山石后跃起一条狡来,仰头朝天狂嚎一声。所有的狡顿时鸦雀无声,全都从山石背后现出,一张双狡眼紧盯住了刘德真。率先跃出的那条狡要比其余的狡体型大出两倍不止,应该就是狡王。其余群狡也好像听从着狡王嚎声、跟着狡王行动,一步步慢慢朝刘德真围拢过来。看得刘德真心头狂跳、头皮麻,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将眼前狡群粗粗一点,足有二、三百条之多!

刘德真生死关头强自收住心神,往四周观察一番,看见地形复杂、山石高低凌乱,暗道:若让狡群从各处袭来,自己绝难抵挡。遂纵身跃上一块五尺独高的山石,让狡群只能从下往上攻。这样一来,自己只要守住下三路,多拖上一些时辰,看看是否会有奇迹生。狡群已经围住了山石,里三层外三层,足足围到了二十丈开外。此时再看,五六百条都不止,远处还有狡6续赶来,加入攻击群。

狡王见攻阵已经结成,便不再等候,低吠一声,顿时有十几条狡向刘德真扑去。刘德真丹道气劲灌入羿出剑,剑尖暴吐三尺黑芒,在周身抡了一圈,窜上的十几条狡全都身异处。狡王瞧了一眼摔落在地的狡尸,又低吠一声,又有十几条娇奋勇扑向刘德真。刘德真依旧剑作轮舞,这十几条狡也被砍断成两截。

狡王见这样攻击不是办法,从高处跃向山石旁,踱了一圈,又跑回高处,口中开始呜鸣起来。刘德真知道就要不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双目紧盯住前排的群狡,却不敢有丝毫分神。就在此刻,狡群竟然从第二排起了攻击,而第一排的群狡稳稳站住、纹丝不动,它们的背成了后排群狡的踏脚板。只见后排的狡纵身力踏前排狡背,急扑刘德真,刘德真浑身上下全都成了狡群的攻击目标。

刘德真丝毫没有料到,狡群会如此对自己进行攻击。手忙脚乱之间急使一招“风卷残云”,把羿出剑前后左右舞得密不透风。羿出剑本就是太古神兵,再加上刘德真丹气灌入,凡是撞上剑幕的狡全被搅得血肉横飞、碎尸万段。再看狡群,居然没有一条退缩,依旧前仆后继、不停攻向刘德真。

这一轮攻击足足用了一刻时,随着狡王一生低吠方才停下。刘德真赶紧大口喘气,要让自己狂跳的心尽快缓下来,好准备狡群的又一波攻势。心跳稍缓,又觉得手臂、腿上似有几处疼痛不已,那双眼余光瞧去,道服已经破碎不堪,浑身上下被殷红的狡血淋透,根本就瞧不见自己的伤势如何。而脚下的山石周围堆满了狡尸,没有一句是完整的,垒得和山石等高。狡群再要起攻势,直接踏在狡尸上就能攻上来,看得刘德真心中暗暗叫苦。

狡王已不容刘德真再喘气,开始低声呜鸣起来。群狡依旧随着狡王出呜鸣,又一波攻势开始了。狡群踏着狡尸叠层的坡道,向刘德真冲了过去。刘德真再次抖擞精神,远处用拳、近处用剑,奋力击杀窜上来的群狡,击革裂帛声甚是惨烈。

又足足攻了一刻时,刘德真身上最少新添出六、七处抓咬伤。听见狡王一声低吠,知道这一轮攻势要停了。刘德真心生一计,使出了刚才悟透的御剑术,羿出剑脱手飞出,把狡王的头颅顺着鼻梁竖劈成两半,剑又重飞回刘德真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