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芥蒂除尽师兄弟 行途再遭魔将阻
作者:丹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742

三人各自使出浑身力气搅在了一起,六只脚似乎都要离地拔起一般浑和吕成将混元罡气往双臂上越灌越足,朱鹈也将毕生魔功注入双手,三人同时大喝一声然间’咔嚓”声响,两杆金枪同时隐去。再看一对星腾圈,已被掰碎成七八段、掉落在地。朱鹈眼见法宝以破,知道再战必输,化成一只巨大的鹞鹰腾身飞去。

吕浑见朱鹈变化要逃,哪里肯放过?施出捉虫**腾空追去,在两丈高处赶上鹞鹰,一把抓住了鹞鹰右爪。吕成身法没有吕浑快,慢一步腾起,抓住了鹞鹰左爪。两人用力将朱鹈往地下拖去,怎奈朱鹈力大,二人非但没将鹞鹰拖下,反而被鹞鹰往上空带去。吕浑大急,将身体团上,对着鹞鹰肚腹撩起就是一脚。

无巧不巧,吕浑这一脚竟然刚好击中鹞鹰的粪门!痛得鹞鹰双翅一松、直往下掉。二人四脚方一着地,吕浑大喝一声:“撕了它!”哥俩一个向左奔,一个向右跑,将鹞鹰双爪扛在肩上猛力撕去。“哗啦”一声,朱鹈活生生被撕成两半,可怜朱鹈、竟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出。碎落在地的星腾圈却突然合并还原,自行往空中飞走。

师兄弟二人已是劲力使尽,双双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方才平复下来。吕成问道:“浑师弟,你什么时候练成了师门法术?”

吕浑微显自豪地说道:“我也不知为何,有一次偶然将咒言加入曲中吟唱,结果招来了日中光!自此,师弟我便会施展师门绝艺了。不过,让仲灵最为高兴地、是大师兄总算真心认我这个浑师弟了!”

吕成撑起身来坐好,说道:“原来这么多年,浑师弟一直在埋怨师兄啊!”

吕浑也坐了起来,急道:“师弟不敢。师弟只是怨恨自己学不成师门绝艺。大师兄,你和师父都是我最敬重的人,没见到大师兄时,仲灵一直把大师兄幻想成仲灵的亲哥,手擎金枪叱咤江湖,是何等的英勇、何等的威武!直到见着了大师兄……仲灵心里确实不好受也只能怪仲灵自己的心大技薄,辱没了师门。可仲灵心中对大师兄绝对没有半丝怨言。”

吕成哈哈大笑,说道:“师兄今日可不敢再小瞧师弟了。看你今日本领已不在我之下,他日成就更是不可限量,师兄将远不及你啊!浑师弟,师兄自小上横山,便常听师父说起大师伯一家的故事,尤其是说道你,说你周岁时便如何灵异,而师傅不硬从大师伯手中抢你做了徒弟,还说你日后定是封神门的传灯只人,是我吕氏子孙千年不遇的奇才。当时大师兄也是年幼,听在耳中,心里自然不服,练功习法加倍勤勉,只希望笨鸟先飞,日后决不能让小师弟给比了下去。没想到见着了浑师弟,实在让我太失望,所以对浑师弟就冷漠了一些。其实现在细细想来,我这一身本事,还不是因为有浑师弟站在身背后盯出来的嘛!”

师兄弟二人各自倒出心里话,早已没了芥蒂。吕浑动情地说道:“大师兄,你要真是我阿哥就好了。”

吕成笑道:“师兄弟之情难道就为输给了亲兄弟之情吗?”又收住笑,对吕浑说道:“浑师弟,师兄倒确实有些你大哥的线索!你还记得那个和师兄大战得玄袍青年吗?”

吕浑说道:“我当然记得了,那日你们打得如何呢?”

吕成说道:“那日我随着此人一路追去,追到一股龙卷风前大打起来,打了七八十招没分胜负,那玄袍青年突然摆手说道:‘你可敢一同进入龙卷风内再战?’我当时只要胜他,并未多想,跟着他一同窜入龙卷风内,被龙卷风传送到了小图之上。玄袍青年并未再同我动手,只扔下一句‘此处通昆仑头便走。我急追了半个时辰没有追上,当我冷静下来,想起师傅所交代之事,竟然忘了问那玄袍青年,后悔不已。”

吕浑问道:“大师兄,师傅要你问他何事?”

吕成说道:“师傅从我幼时便将我按大师伯的模样装扮,脑后长用银丝系缚更是大师伯的习惯。”又解开腰间所系羊脂白玉腰带递给吕浑,说道:“这条玉腰带是大师伯遗物,共有一对。另一条不知为何竟然围在那玄袍青年腰间,而他的装束也从我一模一样,你说奇是不奇?师傅曾让我留意此事,不想被玄袍青年用话一激,倒忘了向其询问。今日告诉你,你它日若是遇上,自己看着办吧!这条玉腰带我也物归原主了。”

吕浑接住玉腰带,突然觉得双掌疼痛不已,等吕成把话说完,又将玉腰带掷回给吕成,一指自己腰间,说道:“我有大蒙古国圣上御赐的玉牌金带,这条玉腰带我也用不着,还是请大师兄系上吧,再说你不就是仲灵的阿哥吗!”

吕成说道:“也好!”重把玉腰带在腰间系好了,站起身说道:“师弟,师兄先要离开了。’

吕浑站起身来急道:“大师兄还要去何处?不如同我们一起上昆仑吧?”

吕成一拍吕浑肩膀,说道:“师兄不习惯同众人相处,还是独自在你们左右行走方便一些。你们若遇着险处,我自然会现身相助,告辞。”说罢,扭头便走。

吕浑见大师兄执意要走,不敢强留,只好目送吕成。等吕成隐入树林丛中,吕浑方才回身去拾混沌鞭。刚一触到鞭柄,不觉痛的“哎哟”一声唤出口。再看自己两只手掌,竟然肿得同馒头一样。原来先前一直未在意自己双手,现在魔神杀除、大师兄也已走远,吕浑这才察觉到,只要双手微微轻动,便如针刺火灼般疼,幸好筋骨未断。心中暗自诧异:朱魔物水晶圈只击中了我的右手,怎么左手也会肿痛不堪?忍住痛,把混沌鞭拾起夹在腋下,依旧小心翼翼地往回走去,怕万一又窜出个什么魔物来。等翻下了山岭,唤回邋遢,便往皓城飞驰而去。

回到客栈已是辰时,正要回房,听见隔壁智障吉祥房中说话声是甚是吵闹,也不知生了什么事?吕浑推门而入,喊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所有人都在智障吉祥房中,张留孙看见吕浑回来,骂道:“浑蛋,半夜出去!害大家担心大半宿。”拳打在吕浑胸口,见吕浑并不格挡,张留孙反倒一愣。

吕浑被张留孙一拳打在胸口,疼地龇牙咧嘴,将双手举在了面前,众人这才现吕浑双手肿胀的没了原形。咏儿和李华音看着心疼,一齐抢上来要抱吕浑双臂,吓得吕浑赶紧将双手高高擎起,大喝道:“咏儿、六妹,莫要动,千万莫要动我!”

众人见吕浑已回,都放下心来,躺在床上的刘德真问道:“三弟,一夜未归又满身的血污,莫非真的独自一人去了不周山岭?”

吕浑笑道:“二哥,我也是晚上睡不着,才出城去溜达。没想到这一溜达,竟然就到了不周山岭!反正也到了,顺道便去瞧着一瞧!”

刘德真扭头对智障吉祥说道:“果然不出大哥所料!大哥又是怎么会知道的?”

智障吉祥笑道:“六妹说三弟晚上向他要了两颗鲛人珍珠,五弟半夜来报三弟失踪,你说三弟会去何处?”

刘德真也笑道:“原来如此,这就是大哥未卜先知的法门?”

智障吉祥问吕浑道:“这一晚如何?说说吗!”

这时才轮到吕浑挥,拉开架势唱打其上,众人一会儿惊声高呼,一会儿又哈哈大笑,直到吕浑说完,还意犹未尽。刘德真对吕浑说道:“三弟,你这次一是攻了魔物不备,二是有你大师兄适时相助。不然,二哥可就要同你永别了!今后万不可如此莽撞。”

智障吉祥跟着说道:“三弟,你二哥说得在理,你我兄弟姐妹共担着一副重担,今后再遇上这种事,一定要商量着办!”

吕浑差些死去,知道大哥、二哥说得没错,欠身说道:“大哥、二哥教训的是,三弟日后自当注意了。”

智障吉祥问吕浑道:“三弟,你可知道天鹄国是何所在?那朱将军口中的三国又是何国吗?”

吕浑摇头说道:“三弟不知。难道大哥知道?”

智障吉祥说道:来我们此行,可真是难于上青天了。’

咏儿和李华音同时问道:“这是为何呀?”

智障吉祥瞧了众弟、妹一眼,说道:“这天鹄国就是修罗天魔界的西方诸侯国,国君名叫凿齿。另外三国分别为东方光明国,国君光明王湿波;南方琢日国,国君琢日王相尸;北方啖晶国,国君啖晶王需良。这四位魔王均是太古时大魔神,曾经追随大日天帝刑天和大梵天帝夏耕力战仙界众仙神。直到日、梵二帝被勾陈天帝枭去了级,这四国魔王方才偃旗息鼓,各自逃回封地。想不到今日我们将同这四国的魔将纠缠。苦啊,阿弥陀佛!”

众弟、妹听罢,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张留孙壮胆说道:“老哥,我看也不用心生怯意,浑哥同他大师兄不也轻松摆平了三个魔将嘛!”

吕浑骂道:“你这个不知表里的混蛋,轻松你来?我同大师兄就差一些儿,便都交待了松摆平?”

刘德真仰天唏嘘,对智障吉祥说道:“大哥,你是弟弟妹妹的主心骨,你再说两句吧?”

智障吉祥笑道:“二弟,你才是道教四英的大师兄,遇上难事怎可问我佛门?不过大哥告诉你,我佛门认为魔就是磨、磨练的磨,磨得过去变成佛,磨不过去也只是了了今生罢了。所以大哥西行之愿决不更改。魔神要来取我性命,就凭本事来拿好了。”

刘德真说道:“大哥说的是,我道教以除魔物卫道为宗旨,道何其重,命何其轻。二弟所问倒让大哥见笑了!”又扭头说道:“吕师弟、张师弟、李师妹,你们意下如何?”

吕浑、张留孙、李华音齐声说道:“我等以大师兄马是瞻。”

众人在皓城住了三日,刘德真已经痊愈,吕浑双手也消了肿,张留孙肩头之上早已新肉重生,众人这才离开皓城,向西进。不一会儿,又到了不周山岭之下,众人从原路上山,进入山谷。吕浑领众人去看同魔神打斗所在,四具魔尸分成五摊卧倒在地,爬满了蛆虫,散出阵阵恶臭。两个女孩子受不住,先往外钻去,众人在后一同跟出。张留孙拽吕浑衣袖,小声问道:“浑哥,金铠为何不扒下来?如今都连着臭肉,还怎么扒?”

吕浑答道:“你那天没看见我的双手肿得厉害?要不然两副金铠你我正好一人一副。其实那两个魔物穿着金铠还挺神气的!”

张留孙想象着自己穿金铠,不甘心地对吕浑说道:“那天你回来时怎么不对我说?你手伤了不能让我过来扒金铠吗?”

吕浑声说道:“大哥和二哥不是说了嘛!以后万事都要商量,不可单人独行,我又岂能让你一人来取金铠?只想着稍后来取也不迟,却怎么也没想到今日情形。算了留孙,今后若能再获金铠,浑哥一定先扒来给你,如何?”

张留孙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这个人从来指望不上,以后若是遇上,还是我自己来。”

众人穿过山谷,再没遇上什么魔物,又走了半个多时辰,出了不周山的地界,天空也变得得明亮起来。总算能分昼夜了,众人心胸也爽朗了许多,踏上大道扬鞭策马、疾驰起来。

众人在大道上奔跑了有一个多时辰,看见五十丈远处站有一队人马,阻住了去路。众人放缓度慢慢上前,只见最前面站有三人,为之人黑衣玄袍,腰围玉带,分明就是同吕成大战的那个玄袍青年。玄袍青年右手边站着一个猛士,短衫长裤,头扎英雄巾,身长九尺有余,威武无比。左手边站着个公子模样之人,身着公子衫,胸绣团螭纹,长得清秀脱俗,只是细长的双眼稍微有些上吊,显得满脸阴沉。三人之后,六人一排横排着四排家丁,全一色的黑衣黑裤,头上蓝带扎,脚下白底皂靴。背后各插一对镔铁叉,每个都长得膀粗腰圆,孔武过人。

众人见智障吉祥翻身下马,也各自跃下马来。智障吉祥双掌合十,上前对少君说道:“原来是施主在此,不知是否有事找贫僧等人?”

少君背负起双手,对智障吉祥说道:“我哪里会有事找你?”又向左右一指,说道:“是我的两位好友要来找你们,我只不过是因为认得你们,顺便给他们引领一下而已。”

“原来如此!”智障吉祥又朝少君身旁二人问道:“两位施主素不相识,不知找贫僧等有何事?”

公子模样之人轻蔑地看向智障吉祥,说道:“无它,索命。”

智障吉祥听见,心里已是明白,不怒反笑,说道:是不知公子是魔界哪国的魔神?”

公子惊诧道:“你这和尚如何得知,我等是从魔界而来?”

智障吉祥说道:“因为天鹄国的三位魔将已经腐化在了后面的不周山中,所以贫僧想问的明白一些,若是普通宵小魔物,贫僧就不妄开杀戒了。”

公子同那猛士都各自暗惊:想那朱鹈将军同左右副将都是身经百战、各怀异术的太古魔魔神,竟然会被一群凡人给杀了吗?而且在他们身上看不见一点伤势,难道这群凡人真有这么厉害?

少君哈哈一笑,对智障吉祥说道:“和尚,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也就不用再瞒你们。这二位皆是东方光明国的太古魔神,”指着公子说道,“这位是偏将军钦鸦,”又换指猛士说道,“这位是牙门将军饕餮。”

刘德真暗吸一口凉气,对饕餮说道:“原来你就是太古邪兽饕餮!”

饕餮并不搭话,只是从鼻孔中重重一声,就如同半空中打了个闷雷一般。张留孙小声问刘德真道:“怎么,二哥认识这个是邪兽?”

刘德真说道:“道家典籍中有过记载,说这邪兽喜爱将人个粉碎,然后再吃,而且从不叫饱,端得厉害!”

吕浑记得吕成的话,专心打量了少君许久,想从他身上找出自己幼年对阿哥的印象。越看越觉得亲切熟悉,尤其是腰间那条羊脂玉带、也同大师兄的玉腰带一模一样,定是爹爹的遗物无疑!吕浑边看边想,正好少君也往自己看来,双目一接差些喊出一声“阿哥”!吕浑上前问道:“还没请教尊驾又是哪位?”

少君对吕浑微微一笑,说道:“你马上就要死了,何须再问我是何人!”

吕浑一愣,问道:“难道你也想杀我不成?”

少君说道:“我为何要杀你?此间事与我无关。”让到一边又说道:“如果你能侥幸不死,我便告诉你我是何人。”

吕浑听见心潮涌动,对少君说道:“一言为定?”

少君答道:“一言为定!”

吕浑见少君答应,便不再多问,从得胜勾上撤出混沌鞭,眼睛紧盯着饕餮迈步向前,装着张口要说话,突然一鞭向钦鸦顶门打去。钦鸦没有防备,看见吕浑一鞭打来,急忙低头躲开。毕竟晚了一步,脑袋虽然没被打爆,一只耳朵硬生生给刮了下来,半张脸顿时染得通红。

钦鸦痛的狂吼一声,举双拳打向吕浑。饕餮本以为吕浑是攻向自己,挫身准备躲开攻击。见吕浑混沌鞭转而攻向了钦鸦,急变招成“轰天雷”,右拳由下而上直击吕浑下巴。智障吉祥离得最近,知道太古魔神手段高,岂能让三弟以一敌二?伸掌向前,接住了饕餮。两个魔神身后的家丁看见将军们动开了手,也一拥而上,来助两位将军。刘德真四人看见,赶紧加入战团,双方人马顿时打成“一锅粥”。

钦鸦乘隙抽出腰间长剑,来战吕浑的混沌鞭,招招强攻如了疯一般,定要取下吕浑的性命,来报一耳之仇。饕餮中腰间取出一根熟铜三节棍,当头一抡,舞出一丈八尺一个圆来,把智障吉祥和前扑的刘德真、张留孙一起带入圈中,竟然要独战三人!

二十四个家丁其实是两位魔将的军中侍卫,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见战阵开打根本用不着指挥,一个个拔出腰背后双叉加入战阵。分八人围住咏儿,八人围住李华音,还有八人在外围游走,一人击退一人补上,还抽冷在背后扎刺吕浑四人。

战阵被分成四拨,智障吉祥施出坚甲咒,双手施展千臂如来掌,同饕餮硬节硬打。刘德真一边躲开三节棍扫击,一边用隔空拳向饕餮招呼。张留孙手握柴刀,一边防着侍卫偷袭,一边替智障吉祥和刘德真补档漏招。饕餮则挥舞三节棍高接低挡,竖击横扫,攻守稳健不露丝毫怯意。四个侍卫也在一旁左刺右撩。智障吉祥三人联手,竟然占不到分毫便宜。

咏儿和李华音各自被八个侍卫从四面八方围住,咏儿将女娲针化作二尺七寸长利刃作战,李华音抽出腰间三尺青锋对敌。前击后打,左冲右突,巾帼英武不让须眉!无奈这些侍卫平日皆训练有素,用阵势围住两个女孩,绝不急躁冒进。只见两个女孩往南攻,则南方侍卫退防,东西北三方侍卫向前攻击。再往北攻,则北方侍卫往后退防,东南西三方侍卫向前进击。几番强攻不成,反倒把两个女孩子弄得招式凌乱。两个女孩只好收住心神见招拆招,同侍卫兵阵打了个平分秋色。

其他三拨还能打个旗鼓相当,只有吕浑被钦鸦一阵狂攻弄得手忙脚乱,更有四个侍卫在旁边时不时的偷袭,吕浑竟然被打得节节败退、越退越远。

站在一旁的少君背负双手,只是冷冷看着场上变化。突然,现左后侧有o人影晃动,还没有回头已经知道是谁到了!问道:“你师弟就快不行了,你不去帮忙吗?”

原来来的是吕成,走上前同少君站了个并肩,双手背负冷冷扫了一眼战阵,说道:“我没兴趣。”

少君又问道:“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师弟被杀,也不管吗?”

吕成说道:“浑师弟要是被杀,那也只怪他自己学艺不精。再说我只是他的师兄,又不是他的亲大哥,用不着为他的生死负责。”

少君听罢一声、不再说话,专心看向了战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