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军营风流夜
作者:男人是山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498

杨病中被花儿捉奸之后又失踪不见了人影儿;李老师生气她用情不专有意无意地疏远了她。蓟原法院执行庭的人光说不练爸爸找了几次他们也迟迟不来人到滨海找杨病中算帐。狄花儿有仇不能报有苦无处诉再加上想念庾虎不知道庾虎对她是个什么态度?还有没有好感?闷得实在憋不住了只好奔到军营里来了。

她故意没有提前通知他她知道那样他肯定会阻拦她。那样她就永远难以和他面对面地诉说真情就会永远不知所措地蒙在鼓里猜不透庾虎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知道这样很唐突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分手这么多年好容易盼望他回到了滨海。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见面得到他一个明确的答复。如果他再有个变故离开滨海她找他就更难了。她想就算他不爱她了只要他亲口告诉她也算了却她一份心事不必天天提心吊胆地蒙在鼓里憋闷儿了。

另外爸爸还不知道她与庾虎分手多年不见面的事实。这几天他总是催促自己的女儿让她找庾虎以省长儿子的身分与蓟原法院联系一下催促执行庭的人尽快出面解决问题。

这样就算是为了爸爸的事儿她也得硬着头皮来会见昔日的恋人了。

军营里是清一色的男子汉。此时他们正在炮场上训练看到一位身材窈窕、穿着时髦的姑娘出现在营房一个个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哟!这是谁的家属?

听说是八连庾连长的未婚妻。

嗬真够漂亮的啊!

庾连长也很帅啊。美女配帅男嘛!

不对啊听说庾虎的未婚妻是个女军人怎么来了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呢?狄花儿刚刚走进连部的门口指导员就犯起了嘀咕。

“嗯这是我们的指导员。”看见指导员庾虎赶紧做介绍。

“指导员您好。”狄花儿虽然是实进军营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并不紧张看到庾虎介绍了对方立刻伸出手去。

“您好。”指导员轻轻握了握狄花儿的手眼睛看着庾虎露出了一丝疑问。

“呃指导员这是我的高中同学狄花儿。”庾虎想了想还是没用未婚妻这个称谓而是换了一个中性概念。

“呵呵……高中同学?”指导员的疑问更大了“是从蓟原赶来的吧?辛苦了。”

“不。”狄花儿立刻纠正他“我就在滨海打工。”

“打工?在什么单位?”

“樱花酒店。”

“呃樱花是个星级酒店。”指导员像是去过那儿“你在那儿一定是个白领吧!”

“我在娱乐部……”狄花儿想了想没把歌舞厅的事儿说出来。她想指导员要是知道自己是个歌女肯定会撇嘴的。

“嗯进屋请坐!”指导员伸手请狄花儿进来随后喊了一声“通讯员!”

通讯员答了一声“到!”立刻出现在门口。

“通知炊事班弄几个菜!嗯你再出去一趟买几瓶啤酒来!”

“是。”通讯员答应了一声推出走廊里的自行车跨上去一溜烟骑走了。

等狄花儿进了屋子指导员又抓起电话“喂营部招待所吗?请安排一个好一点儿的房间。”

“来家属了?”招待所长问道。

“什么家属是庾连长的未婚妻到了。”

庾虎听到这儿怔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指导员将狄花儿的“高中同学”称谓一下子变成了“未婚妻”?也许是为了引起招待所的重视让他们安排的好一点儿吧!

“指导员你别忙了。坐下来抽颗烟。”看到指导员这么热情庾虎不好意思了。

“是啊指导员请吃水果……”狄花儿说着打开了随身带的水果袋挑了一个桔子放到指导员手里。

“呵呵我们这儿的小招待所条件不好与你们的樱花酒店可不能比啊!嗯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吧!我们这机械化部队啊说不定哪天就执行任务开拔了;呵呵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嗯你们好好谈……我去营部了。”

“指导员你坐嘛!”庾虎又让了一下。

“教导员刚才来电话要研究一下如何宣传庾顺的事儿。”

“庾顺小顺子?”庾虎听到要宣传小顺子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是啊庾顺同志去年在海边执行任务现有个旅游团的人游客落水就挺身而出跳海将那名游客救了上来。为这旅行社几次给部队送锦旗来表示感谢。这事儿滨海电视台都报导了。喂连长听说他是你的老乡?”

“岂知是老乡我们还是一个村的呢!”

“一个村的?那更好了。说明你了解他啊。这个庾顺现在快要被树为我们师的先进典型了。”

“哦好哇!这……真的好好宣传宣传。”庾虎不得不随声附合了。

“好了连长我走了你们谈。小狄再见!”

“再见!”狄花儿伸出手做了一个时髦的手势。

招待所的房间正是芦仙儿来部队时住的那一间。房间里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再就是一副脸盆架屋子空荡荡的确实是小招待所的水平。

但是尽管房间设施简陋这并不影响一对恋人相见的热情。两个人进了屋子狄花儿先是责怪地了一通庾虎不与她通信的牢骚又使劲地捶打了一顿他的前胸但是一阵暴风雨过去两个人就拥抱在了一起。

“好了好了。”庾虎见她与自己亲吻个不停急忙制止。

“为什么?你不想我吗?”

“这是大白天。一会儿战士们该来看望你了。”

“你这个坏蛋为什么说我是你的同学不说我是你的未婚妻呢?”

“花儿这件事儿晚上再说好不好?”

“不行。现在你就给说明白;人家一进营房就说是你的未婚妻了你却来个不承认。”

“花儿你记得我刚刚到部队时我们在上的聊天吗?”

“记的呀。你说军人要准备赴汤蹈火你怕影响我的幸福……可是今天你不是好好的吗?不但毫无损;人比过去更潇洒、更精神了。”

“你别看这个也许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就得奔赴前线了。”

“现在是和平年代哪来的前线?”

“和平年代没有战事却有灾难……”bsp; “灾难?”

“是啊你看大兴安岭的火灾长江的洪水不都是部队在第一线抗击着吗?”

“哪怕什么?顶多是苦些、累些完成任务不就回来了。我们照样可以团聚呀!”

“狄花儿你想的太简单了……”庾贞感叹了一声“花儿你知道刚才指导员说的那个庾顺吗?”

“我怎么会知道?嗯指导员不是说要树立他为先进典型吗?”

“是啊。可是……”

“可是什么?”

“他的新婚妻子在家耐不住寂寞与人通奸怀孕生了孩子抱到部队来两个人拳脚相加无辜的孩子吓得哇哇哭……啊呀呀!好可怕!”

“坏蛋你胡说什么?你以为我是那种人?”

“现代社会人们观念开放了谁还会忍耐寂寞的生活?”庾虎像是洞穿了狄花儿的一切“花儿我相信你。可是我越来越大越不相信这个社会了……”

“是啊这个社会越来越不像话了。到处是**成风**成风……”

“喂花儿你在樱花酒店真的做了歌女?”庾虎突然想起了花儿在上的留言。急忙问。

狄花儿不知道庾虎为什么突然问起此事她哪儿敢实话实说“嗯我毕业之后到处找工作处处碰壁。嗯我找你找不到;爸爸妈妈也帮不上我的忙。正好咱们高中教音乐的那个李老师在滨海办文化公司我就在他那儿做了个时装模特儿后来才改唱歌的。”

“李老师?是那个大胖子?”

“是呀多亏他帮忙。不然我还在失业呢……”

“嗯还有……”庾虎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花儿你说你让一个大款骗了。怎么回事儿?”

“不不是我被骗。是我爸爸……”狄花儿实在不敢讲出自己与杨病中同居的事情就说了爸爸受骗打官司损失的事。接着她向庾虎说了蓟原市法院执行庭拖拖拉拉不办事给爸爸带来损失的事要求庾虎能与蓟原法院打打招呼让执行庭尽快出面。

“好吧!”庾虎听了花儿的话竟然答应了“我有个战友去年转业到了蓟原法院我找他试试看……”

虎子哥谢谢您!狄花儿看到昔日恋人对自己的现实生活并不了解几个敏感的问题也让她巧妙地瞒过了。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不由地深情地叫了一声。

中午通讯员送来了饭菜;

晚上又是通讯员送来了饭菜。

自从进了这个房间他们俩聊啊聊啊除了上厕所谁也不想走出去。战士们像是让指导员嘱咐过了谁也不来打扰他们给他们聊天创造了幽静的条件。

天色黑了下来熄灯号吹过热闹了一天的营房表下来四周一片漆黑。

“我们也应该闭灯了吧?”花儿依偎在庾虎的怀里像是盼望着黑暗的到来。

“不。”庾虎摇头“我要点灯好好看看你……”

“看看?看吧!我来了就是要你看的。”

“嗯花儿?我还没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从炮兵学院毕业回来了?”

“哼我是从电视上看到的。”花儿生气地撇了撇嘴“八一建军节电视节目报导你们的训练场面我看你举个小红旗在那儿摇晃……坏蛋回到滨海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想失踪甩掉我?”花儿不知道怎么将自己与杨病中吵架的语言用在了这儿。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联系你。”庾虎一边道歉一边看着她。他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当然也看见了她那薄薄内衣罩着的丰盁高耸的胸乳这个地方从他第一次看见她就吸引过他的眼睛。这时他觉得她这儿仍然让他感到触目惊心让他感到诱人魂魄。现在他的眼睛停在这儿一动不动了。他觉得她这儿比过去更加突出更加诱人。只有一件很暴露的小背心包裹着它深深的**清晰可见。她们是那么性感距离他又是这么近。恍惚间他一再涌动着想要去抚摸它把握它……它那么强烈地刺激着他他有点儿眩晕了。

洞若观火的花儿娇羞地嗔怪道你怎么这样看我呀你的眼睛色迷迷的盯哪儿呢弄的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这时候的虎子却像听到了召唤一般他猛然搬住她那光滑的双肩颤抖着说我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

花儿身子一软眼睛一闭喃喃道你看吧看吧。

但是他的眼睛却顾不上看了而是一把将她揽入怀抱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吻了吻她的鼻梁很快就移到了她的嘴唇上轻轻地启开她那洁白的牙齿与她的舌头展开了热烈地接触深入地接触。

经过一阵猛烈的动作加上姿势不太舒服两个人都有些累了于是他把她平放在床上她那浓重的喘息声轻轻的呻吟声形成一波更强烈的呐喊和呼唤他忘情地跪在床上掀起她的背心解开她的胸罩两座美妙无比的白色山峰就横耸在他的眼前了他痴痴地望了几眼然后将脸面缓缓贴上去嘴唇和舌头变成了盲目的毛毛虫在起伏不平的峡谷间一点点儿地蠕动起来。他听到山谷间出阵阵梦呓一样的喃喃之音:虎子你想要、要吗?要就要我吧我们好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团聚了你不能让我白白来这儿一次啊……

他像是托着梦想和希望一样一点儿一点儿剥去她身上所有的包装眼下她就像一尾出水的美人鱼被拖到了岸上一具如玉的**闪烁着炫目之光。天哪我的花儿你真美啊!我要好好看看你。他跪在那儿来来回回观赏了几遍之后接下来才开始自下而上地一寸一寸抚摸一寸一寸地亲吻一口一口地吮吸一口一口地嗅闻他感觉到她身上出一种薄荷的清香他真的是醉了再也不能自抑了终于不可遏制地冲入她的深处与她融为一体了……

此时招待所房间外边一个黑影子背着一杆枪悄悄潜伏到了窗台下面偷偷地关注起了屋子里情景。

黑暗中他睁大了眼睛又竖起兔子一样的耳朵。他想看见屋子里情景他想听到屋子里的响声。可是他看不见也听不到。厚厚的窗帘遮掩了屋子里一切那声音细若游丝让他的耳朵成了聋子。这两个人怎么这么谨慎啊!记得妻子来这儿住时他们在床上**连窗户也不关像是故意要让战友们看到、听到解解他们的**苦闷似的……

不过他觉得自己大可不必那么细心去窥视、去偷听自己是过来人了女人对于他早就不新鲜了;而且庾虎又是自己的童年伙伴现在成了自己的连长人家与女朋友相会自己来偷听太不仗义了。

可是他又觉得不应该责怪自己。今天晚上这事儿不能怪自己下流这是指导员吩咐的事儿啊!指导员这个老油条自知不是庾虎的对手却要用这种下作手段来遏制对手也算是够下三滥的了。

“记住只要他们一关灯你就立刻来告诉我。”指导员的命令还在他耳边回荡。这个傻逼指导员捉奸也不会捉。青年男女第一次干那事儿哪有闭灯的?盼了多少年第一次……巴不得多看上几眼哪!除非是搞婚外恋搞破鞋才在黑灯瞎火里弄。现在人家闭了灯说不定早就干完了。你就是知道了又奈何得什么?

然而既然指导员这么说了就得照办。看到屋子熄了灯他抬起酸的脖子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便抬起腿朝连部走去。

“谁?”黑暗中一声喊吓了他一大跳。

“是我。庾顺。”

“顺子是你的岗哨?”原来是庾虎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是是啊……”庾顺子的声音显得有些慌乱“刚才我听见这边有响声以为有情况一看原来是九连养的那条狗跑咱们连的食堂寻食来了。”

“哦!”庾虎大概是累了吁了一声朝连部走去了。

这下子更完了!小顺子想人家弄完了再回连部睡觉表示没和女朋友同宿。你指导员还能抓住个啥?

“哟你怎么回来了?”看见庾虎点灯进了屋指导员假装吃了一惊。

“我听见外面有动静就出来看看。”庾虎也撒了个谎“一看是九连养的那条狗寻食来了。”

“呵呵那条狗他们只养不喂常常饿肚子到咱们食堂里来……”指导员也就驴下驴了。他想庾顺至今没来报告说明这个庾虎子确实没情况了。

他觉得有点儿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