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乌蓬巴神降临
作者:西渡的船      更新:2019-07-25 08:56      字数:3779

卡口的战士早就发现了秦升这边的情况,见到有人朝着他们走过去,一个战士迎了过来,当看清秦升扛的是狮子的时候,大吃一惊。

不知所措的他突然举起枪,对着秦升一阵哇啦哇啦的乱叫,搞得秦升好生郁闷,你搞不清状况不要端枪好不好。

这时后面又走过来一个战士,像是一个小头目,看清情况后,叫先前的那个战士收起枪,并用索国语对秦升问道:“你是谁?到这里干什么?”

秦升答道:“我叫秦,是你们部落里的鲍利埃邀请我来的,本来我们是走在一起的,但是半路走散了。”

小头目一听,马上激动的道:“原来是你,你不是应该在东边的吗?现在我们的人在到处找你,我马上通知他们,很快就会有人来的。”

说吧,小头目掏出挂在腰间的对讲机,用乌蓬巴语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完事把对讲机交给了秦升。

对讲机里传来了鲍利埃的声音:“秦,是你吗?太好了,我们正在到处找你,你怎么跑到南边去了?你在那里等着,我马上就到。”

秦升听见鲍利埃急促的说了一大通,按下通话键回道:“鲍利埃,是我,具体情况等你来了再详细说吧。”

把对讲机还给小头目,秦升准备把狮子放下来,那个小头目阻止了秦升,说是要给秦升拍个照片,回头对着另外一个士兵吩咐了一下。

那个士兵转身跑向哨所,不一会儿拿来个傻瓜相机,让秦升站好,对着秦升拍了几张照片。

拍好后,秦升“砰”的一声,把狮子放在了地上,这玩意扛着还是有点累人,毕竟三百多斤,秦升的身体再强悍,总扛着也吃不消。

小头目好像对狮子特别关注,又叫来两个士兵,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狮子抬到了哨所,除了放哨的士兵外,其他人都围拢过来,观看狮子。

一个眼尖的士兵叫了一声:“狮子是被刀杀死的,你们看那里!”

说着,他把手指向了狮子的后脖颈,众人都把目光看向那里,果然那里有一个两、三公分宽的伤口,时间久,了伤口的边缘已经发红。

众人抬起脑袋,看向秦升,小头目小心的问道:“这是你杀死的?”

秦升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旁边有个士兵立马对着小头目几里哇啦的说了几句,话里多次出现了乌蓬巴的字眼。

小头目马上拉着众人,走到秦升面前,先是弯下腰,双手平伸出去,然后开始扭动屁股,跳起舞来,搞得秦升莫名其妙。

舞蹈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小头目带领众人又齐刷刷的跪在秦升面前,齐声呼喊着:“乌蓬巴!乌蓬巴!…”

看见他们跪在自己面前,秦升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时汽车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辆吉普车飞驰过来,士兵们纷纷站起身来,等在哨所的后面。

鲍利埃从车上跳了下来,还没等他走到秦升跟前,小头目马上跑过去,对他比比划划的说着什么,还用手指了指秦升。

鲍利埃听到小头目的话后,惊讶的看了看秦升,又看了看相机里的照片,然后俯下身体查看了一下狮子的伤口。

当他抬起头时,他看向秦升的眼光已经炙热起来,他强忍着自己的激动说道:“秦,我们马上去见大祭司,你真的可能是我们的乌蓬巴神,我们立刻就走。”

秦升问道:“什么是乌蓬巴神?你们搞错了吧?”

鲍利埃没有理秦升,而是吩咐同来的人和士兵们一起把狮子装上了车。

秦升把迫击炮解了下来,又把四枚炮弹也拿来下来,交给了鲍利埃一同放在了车上。

大家上了车,秦升在路上把分开后的情况都说了一遍,鲍利埃好像对自己杀死十多个军人不太感兴趣,而是对秦升杀死狮子的过程特别关注,详细的问了情况之后,鲍利埃开始在对讲机里叽哩哇啦的说了好久,对讲机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也是叽哩哇啦的,秦升没有听懂。

结束了通话,鲍利埃一句话也没说,而是时不时的用着炙热的目光在秦升身上巡视,搞得秦升鸡皮疙瘩乱起,相处这么长时间,没发现鲍利埃的取向有什么问题呀怎么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好像要剥光了自己一样,本来秦升已经磨炼得十分坚强的心脏,瞬间被刺激的一塌糊涂。

乌蓬巴部落位于巴达纳自然保护区西端的边缘上,背靠布拉多山而建。

布拉多山为乌蓬巴部落挡住了来自印度洋的季风,又防止了草原上的野兽前来侵扰,乌蓬巴部落自古就居住在这里,过着农耕、狩猎的生活。

但是近十年的动乱之火马上就要烧到这里,安宁祥和的生活被枪炮声打乱,乌蓬巴人正不知所措的等待着命运的选择,而大祭司阿那亚正在等待着乌蓬巴神的降临,在十二岁的时候她就预见了天神会指派乌蓬巴神来拯救他们的部落。

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鲍利埃指着横亘在他们面前的山峦说道:“那里就是我们的部落,大祭司会带领着我们部落里所有的人在大门迎接你。”

“啊!”秦升吃了一惊,说道:“我只是来做客的,不用这么隆重吧!”

鲍利埃又是十分欠揍的神秘一笑,不再说话。

没多一会儿,秦升就看见前面的路上站满了人,一些人正在随着鼓点执矛起舞,有几个身体粗壮的人正在用木棒敲着一个空心的木头,鼓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在人群的前面站着一个手拿权杖,身披黑袍,脸上带着一个狰狞面具的人,后面站了六七个姿态恭敬的男人。

所有男人脸上都涂满了白色的油彩,裸露着上身,下面穿了一条草裙,光着脚。

女人的脸上没有涂任何东西,只是有的头上带了一顶花冠,当秦升注意到她们的上身没有穿任何东西的时候,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她们的随着节奏,来回摇晃,刺激的秦升鼻血差点没流下来,没见过世面的他马上扭过了头,不敢再看她们。

车子在距离人群大约十多米的时候停了下来,鲍利埃跑下车,殷勤的为秦升打开了车门。

秦升下了车,刚走到车前,就听人群爆发了一阵欢呼,接着就跟着那个带着面具的大祭司一起呼喊:“乌蓬巴!乌蓬巴!乌蓬巴!……”

秦升面对这个阵势手足无措,对于他们的山呼海啸般的呼喊更是莫名惊诧。

大祭司在人群呼喊一阵过后,走了上来,用右手牵着秦升的手走到了人群的中间,人们马上停止了呼喊。

鼓点再次响了起来,人们里里外外的围成了几个圆圈,跟着鼓点的节奏跳起舞来。

他们的舞步简单、轻快,很快秦升也感染其中,笨拙的随着大祭司的带领也跳了起来。

这个鼓点持续了大约一刻钟,人们在最后一声爆发式的呼喊中,结束了这说不上是欢迎仪式还是狂欢派对的群舞盛宴。

大祭司从始至终也没有松开秦升的手,秦升感觉她到她的手很细腻,这在从小就要劳作的非洲应该算作异类。

她的手心都是汗,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天气热,又或是被袍子捂出来的。

秦升被大祭司阿那亚牵着走向里面,他们的建筑都是木质的,没有一间是土坯或者水泥建成的。

看房屋的数量,俨然是一个小镇的规模,在房屋的中央地带,有一个很大的广场,广场的中央有一顶硕大的帐篷,帐篷是由帆布制成的,顶上披着茅草。

帐篷的大门对着一个祭台,上面是一个手持巨斧的黑人,雕像很大,有两层楼房那么高。

祭台上摆放着类似华夏供案一样的桌子,桌上已经摆好了牛头和果品。

大祭司松开了秦升的手,示意他站在自己的左面,鲍利埃站在了秦升的左面,落后了一个身位。

“轰……”号角吹起,人们都恭敬的排成排站在大祭司和秦升的身后。

大祭司双手上举,并挥动权杖,口里开始用乌蓬巴语念诵祭词。

秦升的耳边响起了鲍利埃的声音:“天神在上,我乌蓬巴承受了您一千多年的恩泽。如今您的子民要经历战火的洗礼,伟大的天神,您派来了我们的乌蓬巴神,为我们去战斗,保护您的子民。我们会听从乌蓬巴神的指引,为了下一个旭日仍照耀乌蓬巴的土地,我们不惜鲜血和生命。我们要为我们的子孙去战斗!我们要为我们的自由去战斗!我们要为我们的土地去战斗!……”

大祭司说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呼喊,她转过身,用权杖指向众人,一遍一遍的高呼着:“库巴!”

所有的乌蓬巴民众也举臂高呼:“库巴!库巴!库巴!……”

气氛被推向,秦升怀疑此时的空气是可以瞬间被点燃的,此时他看见了信仰的力量,他丝毫不怀疑乌蓬巴人的悍不畏死,因为他们有了战斗的理由和信念。

待人们呼喊一阵后,大祭司走到秦升面前,俯下上身,双手举起权杖,恭敬的递到秦升胸前。

鲍利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拿着!”

秦升没有听从鲍利埃的声音,而是用眼睛直视着大祭司,静静的伫立在那里。

大祭司见半天没有什么动静,缓缓的抬起头,此时广场里虽然有几千人,但是鸦雀无声。

阿那亚看清了秦升眼里的疑惑,转身对着一个随从说了几句,随从朝着帐篷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随从从帐篷里拿出了一个一米长的画轴,大祭司在随从的帮助下,对着秦升缓缓的展开了画卷。

画布有些泛黄,估计至少十年以上了,画轴在大祭司的手里旋转很慢,这一刻秦升感受到了她的庄重,当画卷展开的那一刻,秦升愣住了。

秦升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盯着画上的内容,一动不动。

这时大祭司冲着鲍利埃伸出了手,鲍利埃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卡片相机交了过去。

阿那亚把显示屏调亮,放在秦升的眼前,“啊!”的一声,秦升后退了两步。

嘴里喃喃的念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大祭司的话在秦升的耳边响起:“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是我在十二岁的时候,预见到的画面,我把它画了下来,现在它实现了。”

阿那亚的声音干净而平和,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波动,这个结果已在她心里演绎了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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