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问题直达意识深度，不断重复。大狗狗和小猫陷入幻境。

大狗狗的幻境……

“唐棠，我是谁？要去哪里?我不懂。”讲台上，数学老师眉飞色舞地讲着公式，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的他，他的同桌淡淡地看了一眼，“冬宇安，你又走神了。”“那还不是照样考第一。”冬宇安有些不屑，“你不理我，我不帮你写作业啦。”“你…唔，好吧。”唐棠无奈了。

唐棠别着头，笑道，“我就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染缸，现在的我们本就是不同颜色的。”

“那么我们从妈妈的肚子里十月怀胎，到世界里来，走向生命的终点。”

“不会吧，生之前是什么？一切一切不会那么简单。你的思想是烟火，因为每个人很特别，肉体来自母体，思想是脑电波，不起眼地闪过。如果名留青史，思想或许在世界多留一刹，这个世界死亡，必消失无影无踪，或者说思想的长短取决于肉体。或许都是烟火吧。”

小猫的幻境…

“哥哥，妈妈，太好了!今年大丰收，我们攒够钱了，可以去游乐园啦！”

妈妈和哥哥牵着小猫，一家三口很温馨，哥哥比妈妈高一点，站左边，小猫一蹦一跳，“妈妈我要去哈哈镜迷宫，一定很好玩!”

小猫看着镜里被扭曲的自己，灯光颜色不断闪烁变化。境子里变大或变小扭曲的自己。他怕了，“这是我吗?为什么？为什么!我是谁？来自哪里，要去哪里?我不知道。”

小猫又想起哥哥和妈妈，心里一暖，笑着走出迷宫。

有些事，不用想。

“醒过来吧!告诉我你的答案。”

大狗狗:“如果向左向右，都通往同一个地方，何必选择?”

“你知道别的答案吗？”

“大狗狗，你活在过去，你知道那女孩是谁吗？忘了，痛，不忘更痛。你与她青梅竹马，却不得不忘记她的名字，不耻辱?过往能带给你力量，是因为爱。小猫，你在迷宫里寻找出口，找到了吗？你们要的一切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相信，在路上。向左右并不如向上，那，辟一条路吧，直达云宵!”

小猫与大狗狗默契相视而笑。

小猫和大狗狗心里有些痒，好像有什么在生长。是自己心的境界在提升吗？

“你知道那个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