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鸟袅一脸迷惑的样子，钟灵慌忙说道：“没什么，老师，是我记错了。”

在一次的，钟灵看向鸟袅的身后，在他的肩膀上，赫然地印着一双血手，事情还没有结束。思及此，钟灵不由有些担忧。

“还有什么事吗？”

“有。老师，你有没有看见秦老师？”

“秦老师。”鸟袅流露出疑惑的样子。略作思考后，鸟袅问道，“她是谁？”

“你不记得秦老师了吗？”钟灵问道，“昨天晚上，秦老师还和你一起的。”

“是吗？”秦老师愈发的有些疑惑，“钟灵，我的确是记不得，这个学校有个叫秦老师的。你是不是记错了。”

钟灵没有说话，难道秦老师这个人，真的消失了吗？

回到班上，钟灵拉过一个人，随口问道：“你看见秦老师了吗？”

那人一脸疑惑：“我们班有这个老师吗？”

“那教我们语文的不是他吗？”

“钟灵，你是不是糊涂了，教我们语文的是新来的鸟袅老师啊。”

经这么一说，钟灵也算是反应过来，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一个班级，不会有两个语文老师，可是为什么之前没有人觉得有异样，还回答的那样认真。

钟灵想去找那几个同学，只是却发现，这些人不存在了。

那些空荡荡的位置，在别的同学眼里，竟是成了，那些都是空了很久的位置，没什么不对劲的。

问题大了，为什么又会发生这样的事。明明，馍已经被消灭了，他不会再危害人类了。但是，那些消失的人，那些消失的记忆，分明是和馍带来的异样没有区别。

“唐钰，你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唐钰看了钟灵一眼，说道：“不知道。”

“什么嘛。”钟灵嘀咕了一句。

现在钟灵自己都有些疑惑，究竟是她的记忆出了差错，还是真的没有发生这些事，真的不存在这些人。

双手托着下巴，钟灵陷入到了沉思：“唐钰，你说，我的记忆是不是出现混乱了？”

“或许吧。”淡淡的，唐钰说道。

钟灵有些闷闷不乐，决定去外面透透气。

这日子过的，怕是现实和虚幻都要分不清了。

待钟灵离开后，白狼踱步到唐钰身边：“其实就是那个人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唐钰沉默片刻，说道：“我不想让她插手，我想自己调查。”

“如果是真的呢？”

唐钰皱眉，半晌说道：“那么他们的动机是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

“谁知道呢。”白狼说道，“唐钰，动手处理自己的子民，你做的到吗？其实我是不愿意的，人类不过是低等的生物。”

话音落下，白狼自觉失语：“抱歉，我不是针对你的母亲，你不要放心里。唐钰，你打算怎么调查？你有头绪了吗？”

唐钰摇了摇头：“没有。”

“要不要，让白鹭帮你？”

“不用。”唐钰一口回绝，“她不能再为了别的事情透支法力。白狼，为什么你们一族有这样古怪的规定。”

白狼脸上的神色有些苦涩：“谁知道呢，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这件事是真的，历代的女孩子，都是体弱多病，但是灵力强大。到了白鸾，更是这样。代价就是，她很难走出结界。她这样的脆弱，却还要担负着守护一族的使命。说真的，我不忍心。”

唐钰没有再说什么。

“唐钰，那个学校消失了，你有把握找到它吗？”

唐钰颔首，说道：“可以。虽然一般的人类是找不到它，但是我可以。在那个学校里，在培育着可怕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那是一个连我也觉得害怕的东西。”

“如果说鸟袅有问题，那找他问个清楚不就可以了吗？”

唐钰脸上的神色有些严峻，缓缓说道：“只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为什么？”

“我只是怀疑鸟袅，但是他是真的有问题还是被人控制了。我也不清楚。试一下也就知道了。”

鸟袅上课的时候，很幽默。只是短短的几节课的时间，鸟袅便成了全班女生的偶像。

唐钰盯着鸟袅，忽然间说道：“老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灵魂吗？”

钟灵瞪了唐钰一眼：“这是上课时间。”

唐钰忽视了钟灵，再一次地问道：“老师，请你回答我，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灵魂吗？”

鸟袅温和典雅地笑了：“我相信，万物是有灵魂的。不过这个灵魂相当于电流。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在一个人去世的时候，他的身边会出现小昆虫，蝴蝶了。这是因为他们的电流附在这些小昆虫的身上。”

“是吗？”唐钰看上去很感兴趣，“那么，如果这些电流足够强大，是不是这些人就会永生？”

“理论上是这样。”

“那老师，是不是还有一种方法，赶走这个人的灵魂，霸占他的身体。”

鸟袅笑了：“这是幻像，是在编故事。其实这些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唐钰不依不饶：“可是，我真的很好奇。会不会今天看到的人，和昨天看到的并不是一个人。会不会一个人本应是存在的，但是他却消失了，并且不会有人再记得他。”

听见唐钰这般说，钟灵奇怪地看了唐钰一眼。好好地，他说这些做什么。

小声的，钟灵说道：“唐钰，你问这些做什么？”

唐钰没有回答。只是直直地盯着鸟袅，似乎在等他的回答一般。

鸟袅似乎也是没有想到唐钰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整个人愣住了。

“这个问题，的确让人值得深思。那么，不如这节课改为作文课吧。发挥你们的想象，写上这样一篇文章。”

钟灵觉得唐钰有些过分了，再说，他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

“唐钰，你不会还在怀疑鸟袅吧。他自己分明也是受害者。”

唐钰唇边泛着冷笑：“是受害者还是装的，谁知道呢。”

“唐钰，你真是奇怪。”钟灵嘀咕道，“为什么你就一定要怀疑他。我看他明明很正常。”

“你想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