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创立明教
作者:南门封刀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3117

唐剑风拉住任我狂道:“唐霸川罪大恶极,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任兄弟,他也是我的仇人,让我来收拾他吧!”

“好,唐兄,这家伙就交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要中了他的暗器!”

“任兄弟放心,我自能应付他!”唐剑风怒火焚胸走到唐霸川面前道:“老贼你杀我亲爹,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我们到外面去决一死战!”

“唐剑风,你爹是谁,我怎毫无印象啊?”

“废话少说。出去决一死战!”

“你要杀我,总得让我死个明白!”

“哼!垂死之人,知道那么多干吗?”

“好,既然你执意要与我比试武功,我就和你比试一番!”

“有种就出来!”唐剑风扭头走向外面。

唐霸川大怒:“比就比,怕你小子不成!”

众人来到外面,大风忽起,落叶飞舞,二人对立风中。唐霸川道:“小子,你想跟比什么?”

唐剑风狠狠道:“我要与你比暗器!”

“哈……哈……我唐霸川独霸川蜀,凭的就是暗器,你想和我比试暗器,岂不是自寻死路!”

“鹿死谁手,尚未知晓,我唐剑风已今非昔比了,今天若不为父报仇,誓不为人!”

“好小子,有种,果真好似我当年,初生牛犊不怕虎,好,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唐霸川大怒,身影一晃,三十六支飞镖快似流星疾射唐剑风。

“果然够狠,出手这么毒辣,看小爷还你颜色!”唐剑风大怒,一抖身,也飞出三十六镖,七十二镖奇快无比,只听“铛……铛……”数十声金铁交击声,地上落了一地飞镖,各剩下镖,分射二人。“噗,噗!”两声,二人射闪不及,各中一镖。

唐霸川大惊:“想不到我苦练暗器,几十载,自认是天下第一暗器就手,不想今日却伤在你小子手中!”

唐剑风也恨道:“我苦练镖法十几载,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不过你要杀我似乎不太容易,唐霸川我低估了你,你的暗器果然足够独霸川蜀!”

唐霸川咬牙站起:“小子你不用挖苦我,我出身名门,苦练暗器几十载,而你才练十几载,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不过你要杀我似乎并不容易!”

“你错了,我要取你性命,并不难!”唐剑风猛然抽出长剑,咬牙站起。

唐霸川冷笑道:“你虽有剑,我还有满身暗器,如你所说,鹿死谁手,尚未知晓!”

“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唐剑风大怒,手持长剑冲了过去。吼了一声“神龙剑法”一时变幻出无数剑影万把利剑斩向唐霸川,唐霸川也不示弱,一抖身,全身暗器飞出,如同雨点一般疾射唐剑风。“铛,铛!”一些暗器被击落,唐剑风只觉身上一痛。一些细若牛毛的暗器钻入肉体。唐霸川只见万柄利剑斩来,自知威力非凡,身影一晃,连躲几步,仍未逃出剑影,忽觉左臂一痛,胸前剧痛,身上受了几处剑伤,血流如注,二人皆受重伤,倒地爬不起来。

唐剑风哈哈大笑:“唐霸川,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可替家父报仇了!”

“哼!你以为受这些剑伤就能要我的命吗?”

“唐霸川光是剑伤,你当然死不了,不过为替父报仇,我已在剑上涂有剧毒,你活不了多久了!”

任我疯道:“唐兄,你这么做似乎不太光彩!”

唐剑风开心道:“哼!只要能为父报仇,我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小子你也休得意,你也中了我的暗器,你也活不了多久!”

“哼!你以为一些暗器就能至我于死地吗?我可运功将暗器逼出体外!”

“哼,你小子会用毒,难道我不会吗,我的暗器全用剧毒浸泡,你若想活命,就先交出解药!”

“我绝不,就算与你同归于尽,也不会给你解药!”

“小子,我年纪比你大,以一条老命换一条小命,也划算,况且今日不是死在你手中便是死在任我狂兄弟手中,总是难逃一死,好歹也找了个垫背的!”

“唐大哥放心,你身上之毒,我能帮你解!”如碧急忙跑过,从怀中倒出一些药丸,唐剑风服下之后,青紫脸色马上变得红润。

唐剑风大笑:“哈……哈……唐霸川,看来我命不该绝啊!”

“小子,算你有种,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爹是谁吧?我实在想不出来,谁能调教了这么他好儿子!”

“哈……哈……!”一阵尖笑,如同鬼哭狼嚎,令人头皮发麻。“唐霸川你想知道!”崔莺冷笑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唐霸川看了她片刻,突然大惊:“你没死!”

“我当然没死,老天也不会这么残忍,你没想到吧,当初你把我打悬崖,我居然没死,老天让我活着,就是要我来向你讨债!”崔莺声如厉鬼,让人觉得可怕。

“你这贱人命真大,我问你这小子是不是你让他来找我讨债的!”

崔莺似笑非笑:“你说呢?”

唐霸川正暗自纳闷,突然唐剑风叫了一声:“娘!”

唐霸川大惊:“他……他也姓唐,你这贱人,快说,他到底是你和唐门哪个畜生生的孽种!”

“唐霸川你以为我似你那般无耻,我一生一世只曾有过一个男人!”

唐霸川大怒:“快说,那个男人是谁?”

“唐霸川你心知肚明,何必问我呢,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有眼无珠,和那个畜生结为夫妻!”

唐霸川犹如五雷轰顶,颤抖道:“他……他……是我……!”

“不错,他就是你这畜生爹的儿子!”

唐剑风如闻晴天霹雳,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悲声吼道:“不会的,唐霸川不会是我爹,娘,你骗我,你说他是我的仇人!”

崔莺柔声道:“剑风,你先把解药给他!”唐剑风依言扔过解药,唐霸川服下解药,不由大喜:“哈……哈……我唐霸川终于有儿子了!”

唐剑风暴跳如雷:“我不是你儿子!”

“你是我儿子,只有我唐霸川才有你这么好的儿子,果然是青出于篮,你小子和你老子我当年是一模一样,这就叫虎父无犬子,哈……哈……!”

唐剑风大急:“娘,你说,我不是他儿子啊!”

崔莺道:“剑风你得面对现实,他的确是你爹!”任氏兄弟闻言大惊。

“为什么,娘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你明知我是他儿子,你还要让我来杀他,你为什么要让我们父子自相残杀?”唐剑风绝望大吼。

“剑风,你听娘讲一个故事:二十一年前,娘本是毒龙教教主,只因西域魔教入侵中原,娘为一教之主,与中原群雄准备联合抵抗魔教,于是娘与神龙教教主夏雪呤前往四川唐门,联合唐门豪杰,娘当年年方二十,生得貌若桃花,美貌动人,唐霸川本是唐门公子,他对娘一见钟情,对娘死缠烂打,娘见他相貌堂堂,不禁对他生出一副好感,娘受不了他甜言蜜语,对他产生了爱意,娘当初纯洁无暇,就在一个晚上我让身心全给了他,从此娘就对她死心塌地,殊知唐霸川本是好色之徒,对娘好,只是垂涎娘的美色,他居然又对夏雪呤也起了歹意,那夏雪呤对他冷若冰霜,从不把他放在眼里,谁知夏雪呤对他越是冷淡,他就越觉得人家好,娘怕夜长梦多,就向唐掌门求婚。唐掌门大喜,满口答应,唐霸川也答应在进攻天目教之后与我成亲,娘大喜。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在进攻天目教时,唐霸川不知师姐毒蛇厉害,上前斩杀毒蛇,那蛇毒中含有剧毒,娘为救他,奋不顾身为他挡住蛇血,娘也为此容颜尽毁。谁知唐霸川见娘毁了容,终日对我不理不睬,讨厌我。他也不想想娘若不是为了他,岂会毁容。就在我和成亲的晚上,他居然色胆包天,在你爷爷,你姑姑还有夏教主杯中下毒,他又灌醉了我,夜深人静,他兽性大发,钻进夏雪呤房间,不想老天有眼,他被任少雄打伤,不然两个女人都毁在他手中。于是他贼喊捉贼,反口诬蔑任少雄,其实娘当初早就发现他在杯中下毒,我假装醉倒,他的一切丑事全被我看在眼中。他得知我知晓真相,对我百般讨好,下跪求饶,娘当初怀你在身,心肠一软,就饶了他,此后他也对我百般迁就,言听计从,我们开开心心的过了一个月,娘也就放松了警惕,殊知他见我容貌丑陋,心生厌恶,他百般讨好我,只是想让我松懈,好找机会杀我。一日他骗我到峨眉山游玩,说要和我玩游戏,他用黑布蒙住我的眼睛,骗我到悬崖之上,他突然兽性大发,使出全身暗器射向我,娘听得风声,施展轻功躲避,不想身在绝壁无处躲闪,纵身落下悬崖,可怜为娘当时怀你三个月啊!悬崖之上传来这畜生的兽笑。天无绝人之路,我被陆长青所救,后被师姐医好容貌,娘也心灰意冷,我找了个地方,忍辱偷生,生下了你,二十一载,娘就等你为娘讨还一个公道!”崔莺此刻已经泣不成声。

唐剑风泪如雨下,一下抱住崔莺大哭:“娘啊,二十一年来你受苦了!”

崔莺也是泪如雨下:“儿啊!娘没白养你,娘不是狠心,是娘受苦,才做出这种荒唐事,才用这种办法来发泄,你原谅娘吧1”

“娘,你受的苦,孩儿知道,孩儿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有一个狠心的爹!”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唐霸川悲声道:“二十一年来,二十一年中你为我生了个儿子,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为什么不来找我,如果你当年告诉我你有身孕在身,我绝不会那么做的!”

“我当年不告诉你,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你杀我,还要我来找你,我还没那么贱,去时解放前过会让你后悔的,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到今天你可曾后悔!”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我为什么要后悔,我有一个好儿子,你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后悔,我只后悔你怎么没死!”

“唐霸川是人的话,向我娘陪个不是,生我者娘,养我者娘,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爹,我要的不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爹,我娘为你受够了,她到底哪里对不住你!”

“是她害得我们父子骨肉分离,我恨不得杀她,还让我向她道歉!”

崔莺开心笑道:“唐霸川你终于后悔了,后悔当年所作所为!”

“贱人,我不会后悔的!”

“好啊!唐霸川你如此绝情,你这个爹我不要也罢,娘,我们走!”唐剑风扶起崔莺。

“剑风你不要走啊,我可是你亲爹啊!你可也姓唐啊!”

唐剑风大怒:“那你要不要我削骨还父,削肉还母!”

唐霸川顿时软了下来:“儿啊!只要你认我这个爹,爹什么都答应你!”

“好哇!你向我娘认罪啊!”唐霸川缓缓爬崔莺,抱住她的腿道:“莺莺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崔莺一脚一脚步踢开唐霸川:“你所在乎的只是你的儿子,你根本不曾后悔,你只想连儿子也夺过去是不是!”

“爹已经认错了,你就原谅他吧,你恨他证明你还在乎他,你在乎他是你曾经爱过他,我是对他由爱生恨的,答应孩儿,从此一我们一家好好过日子吧!”

“剑风,娘养你这么久了,你却向着他,你知不知道,是他弄得人神共愤,天理不容,你爹这个畜生还亲手杀了你爷爷,而且为了做掌门,连自己的亲妹妹也想杀,他罪大恶极,不配做你爹!”

唐剑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的,我爹不会这么丧心病狂的!”

唐霸川大怒:“你怎会知道这些!”

“哼,我暗中跟踪你,你的丑事瞒得过天下人,却瞒不过我!”

“爹,你为什么要杀爷爷?”

“当初你爷爷被夏候英霸打穿胸膛,根本就无药可救,爹只是为了减轻他的痛苦!”

“那你为什么要杀姑姑?”

“我若真的想杀你姑姑,她怎会活到今日!”

唐剑风乞求道:“娘,不管爹往日多么罪大恶极,我只知他是我亲爹,你是我亲娘,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为什么还要记仇恨呢!”

崔莺大怒:“他做过父亲应该做的吗?二十一年来是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二十一年前咱娘俩没摔死,是我命大,你为什么还要认这个仇人呢?”

“娘我求你了!”唐剑风心中一软,跪了下来。

唐霸川求道:“莺莺你原谅我吧,以往我的确做错许多事,我真后悔,后悔当初没好好珍惜你,只要你原谅我,我愿自废武功,我们一家人来来淡淡的过日子吧!”

“好了,娘,爹已经后悔了,已知错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大错铸成,你就给爹一次洗心革面的机会吧!”

崔莺终于软了下来:“儿啊!娘就是因为以前心太软才会着了他的道,不过这次是为我儿,我儿求娘,娘答应就是,唐霸川你自废武功,往日恩怨一笔钩销!”

唐剑风大喜:“多谢娘,孩儿就知娘心中尚爱爹爹!”

“唉!为娘也不知怎会爱上一个丧心病狂的人!”

唐霸川自言要废除武功,此时却犹豫不决。“爹,你废掉武功,孩儿一样教敬你,我们一家人团聚共享天伦有什么不好哇!”

崔莺怒道:“你是不是还舍不得名利二字!”

唐剑风急道:“爹,你要当机立断啊!”唐霸川迟迟不决,头上汗如雨下。

崔莺怒道:“我就不知道,你不会自废武功,口是心非是你的本性!”

“贱人你要我自废武功,是不是想让我武功全失之后,你好谋害亲夫,以泄心头之恨!”唐霸川大怒,赦的一下站了起来。

“哼!只有你谋害前妻,却反过来诬陷我,我看你没有半丝诚意,你所在乎的只是你儿子,好,你要儿子,就让他跟你去吧!”崔莺泪雨下转身欲走。

唐剑风一下拉住崔莺道:“娘,孩儿跟你一起走吧!”

唐霸川痛心疾首问道:“剑风你当真不要我这个爹吗?”

“爹不是我不要你,是你自己要抛妻弃子!”

“莺莺,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废除武功,我可以对天发誓今生今世于也不为难你,这还不够吗?”

“没人逼你,是你自己说要废除武功的,我对你已经心灰意冷,我只是不想让剑风伤心!”

唐霸川愤怒道:“我已经众叛亲离,爹死了,妹妹也不认我,唐门也毁了,我一无所有,只剩下一个儿子,为什么你也要夺走呢?”

崔莺道:“众叛亲离是你的报应,一无所有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霸川回头是岸啊!”

“我仇人太多,一旦自废武功,岂不是自寻死路!”

崔莺哭道:“你不自废武功。又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如何表明你已悔过自新,说来说去,你还是忘不了过去,忘不了夏雪呤!”

“娘,我们走吧!”

“剑风,你忘了你姓唐!”

“哼!我从今以后改姓崔,不姓唐了!”

“好,你小子再走一步,爹就死给你看!”

“你舍得吗?”唐剑风依然向前走。

“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今日为了我儿子,我就自废武功,就算是死,我也瞑目了!”唐霸川一咬牙,一拳打在气海丹田处,这一拳聚集唐霸川毕生功力,练武之人最忌打伤丹田,顿时唐霸川口吐鲜血,真气散尽,唐霸川一下栽倒在地。

“爹!”唐剑风急忙跑了过来。

“好儿子!”唐霸川左手抱住唐剑风,眼睛直直盯着崔莺,嘴里轻呼:“莺莺!”崔莺泪水涌了出来,一下子扑到唐霸川怀中,往日刻骨仇恨,顷刻已经烟消云散。

“我有妻儿在怀中,死也当瞑目了,莺莺你原谅我吧!”

“霸川你不会死的,我原谅你,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去!”

“莺莺,剑风,爹恐怕不能等到那天了!”

“爹,你不要说那些丧气话,你不达只是废了武功而已!”

“剑风你有所不知,我唐门中人自幼习练独门内功心法,只在一废武功,轻则残废,重则丧命,刚才那一拳,爹用了十成功力,伤及腑脏经脉。恐怕不久于人世,有妻儿在怀,我死又何憾呢!”

“爹,是孩儿害了你!”唐剑风泣不成声。

“剑风,你让开,爹有话和你娘说!唐霸川声音颤抖,说罢又吐出一口鲜血。

“莺莺,并非我铁石心肠,现在你明我为什么不愿自废武功了吗,我自知往日罪无可恕,今天只有一死以谢天下,我儿剑风英姿豪迈,你要好好照顾剑风,我九泉之下当可瞑目!”

崔莺痛哭流涕:“霸川早知会要你命,为妻早应原谅你,是我不好,我害了你,也苦了剑风!”

唐霸川微微一笑,轻轻托起崔莺的脸庞:“为什么我以前那么傻,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你也很漂亮,其实你比夏雪呤要温柔,我好悔,好恨啊!为什么我现在才开始珍惜你,这可能是回光返照吧!”

“爹,孩儿不会让你死的,我现在就把功力输给你!”唐剑风大急。

“不要啊,剑风,爹现在是无药可救啊,过来,让爹好好看看你!”唐霸川抱着妻儿,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他有过心里从未有过的愉快,他觉得自己在正腾云驾雾,正在飞跃千山万水,越飞越高,突然眼前一黑,他头也随之垂了下来。

“爹!”半空响起唐剑风凄惨的叫声。崔莺没有眼泪,也没有说话。

“爹,你为什下么丢下孩儿独赴黄泉!”唐剑风痛哭流涕。

崔莺含笑招手:“如碧姑娘,我过来!”如碧依言走过去,崔莺将唐剑风与如碧的手合在一起,微笑道:“剑风,娘不会让你爹独赴黄泉的确良”

“娘,你不要何等傻事,我已经没爹了,不能再没有娘啊!”

“你爹和我是结发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忍心抛下你爹不管,尘世间名利我已看透,你也长大了,也找到心上人了,娘也放心了!”崔莺扶摸着如碧的头发道:“剑风,记住一定要对如碧姑娘专一,千万不要似你爹三心二意,最后弄得家破人亡!”

“娘,你不能扔下下孩儿啊!”

“剑风不要阻拦娘了,人总是要死的,我生和你爹是冤家,但愿死后能做一对恩爱夫妻,你应该长大了!”

“娘,二十一年养育之恩,孩儿尚未报答,娘却匆匆而去,叫孩儿于心何忍啊!”

“剑风,你怎么连娘的话也不听了!”崔莺大怒。

“娘,只要你不死,孩儿什么都答应你!”

“你阻击得了娘一时,你阻止不了娘一世!”崔莺大怒,一掌推开唐剑风,一掌击碎天灵盖。唐剑风心如刀绞,肝肠寸断,声嘶力竭大叫“娘!”

如碧泪水夺眶而出,看了看和唐剑风捏在一起的手,他猛然抽了出来,眼睛直盯着任我狂,眼神说不出的暧昧,说不出的伤感。“伯母!”如碧与唐剑风奔了过去,二人扶起崔莺,崔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又将二人之手紧紧握在一起,如碧竟未挣脱。

“早知报仇的代价如此大,这个仇我不报也罢,可怜我唐剑风从此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唐剑风伤心欲绝。

如碧安慰道:“唐大哥,你不是孤儿,你还有我,还有狂儿哥哥,我们会关心你,照顾你的!”

瞬间仇人变亲人,转眼亲人变死人。任我狂感慨万分:“世事无常,变幻莫测,非人力所能为,唐兄,父母双亡的痛苦我也尝过,当时我也似你这般肝肠寸断,有泪就尽情流吧,冥冥中自有天意,非你我所能左右!”唐剑风嚎啕大哭一会儿喊爹一会儿喊娘。终于唐剑风喉咙哭哑,泪水流尽,唐剑风抹了抹红肿双眼,站了起来:“可惜我爹一生追逐名利,到头来家破人亡,名利害人不浅,唯有情之一字,天地永存,娘,你对爹痴心一片,日月可鉴,孩儿紧遵娘命,定会好好对待如碧姑娘!”

“如碧姑娘,剑风有一话想说!”

“唐大哥不必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我……们只是朋友!”如碧低下了头。

唐剑风急了:“难道你不喜欢我?”

如碧望了望任我狂,眼神飘忽不定,低下了头:“我不知道!”

唐剑风道:“我会好好对你的,我要回天山去了,你陪我一起上天山吧!”

如碧笑道:“好啊,你一个人也够可怜的,我陪你上天山住些日子吧!”唐剑风喜出望外。

任我疯道:“唐兄能够看透名利,真是不简单啊,希望二位上天山住得开心!”

“二位兄弟,仇这一字,不知害苦多少英雄豪杰,我就是为了报仇,才有今日下场,希望二位以我为鉴,对仇字不可太过执着!”

任我狂道:“唐兄好意在下心领就是,只是父母之仇不报,心中怒气难消,我做不到唐兄那么大度!”

唐剑风道:“以二位的才智武功该怎么做,轮不到我多嘴,二位欲往何处!”

任我疯道:“我兄弟二人欲往中原,先是看看我外公,再想办法救纤纤!”

任我狂道:“唐兄若回天山,代我兄弟二人向曾外公曾外婆问一声好!”

唐剑风道:“一定!”

“伯父,伯母你二人安息吧!”“爹娘,你们在黄泉之下瞑目吧!”众人跪地对唐霸川夫妻拜了几拜,烈火熊熊,二人转眼化为灰烬。

“告辞了!”“狂儿哥哥你们多保重!”如碧与唐剑风去向天山。

“大哥,西域教怎么办?”

“我答应过师父,要将他们导入下正途!”

“如果能将西域教导入正途,实在是功德无量,苍生之福啊!”

“二弟,随我进去!”兄弟二人钻入地下。

“西域教众听令!”任我疯以西域教主身份召集众人,片刻,四周涌了百余位武士。“属下等听从教主遣,赴汤蹈火在所不措!”

“好了,众位兄弟忠心耿耿,本教主心知肚明,只是各位兄弟往日受妖人蒙蔽,走上邪道,我奉冷教主之命,导各位步入正途,从此走*光明大道,舍弃歪门邪道,各位兄弟有何议论!”

“教主圣明,属下等听从教主吩咐!”

“好,各位兄弟能够弃暗投明,深明大义,乃是苍生之福,本教主打算将西域派改名,各位兄弟也得洗心革面,各位兄弟有何意见?”

“教主圣明!”

“冷教主吩咐我让众兄弟弃暗投明,本教主就将西域派改为“明教”让众兄弟紧记,从今以后行事光明磊落,从此走*光明大道,西域派已去,只有明教,如今奸佞当道,你们大多都是华夏儿女,虽有少数鲜卑人,但尔等当以诛奸除佞护我河山为己任,这才是光明大道!”

“教主圣明,教主圣明,诛除奸佞,护我河山!”众人齐声大呼。

任我疯心中高兴万分:“如今候景虽然降梁,但此人狼子野心,朝延无能,诸位兄弟说该如何是好!“

“铲除候景,护我河山!”

“好,各位兄弟能够齐心协力,本教主万分高兴,本教主有事远赴中原,各位兄弟可自行散去,也不必留在西域苦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