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叹奈何 第十四章
作者:琴歌酒赋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628

(已删改)

曹仁不满地瞪了一眼张,然后继续欣赏他家曹丕带回来的“杰作”。

张只得对九儿抱歉地笑笑,那眼色像是在说:“不好意思,帮不到你了。”

九儿也只好继续尴尬地僵笑着,对着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曹仁,就连张都救不了她了,也惟有等到人家对她这件“曹丕的战利品”臭美够了才能自由行动吧。

徐晃仍不失时机地劝慰张道:“兄,其实子孝他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对你甄妹妹武将能力的欣赏也美什么不妥,能让子孝欣赏的武将可不多喔!况且就像仲康说的那样,曹公麾下一直就缺个女武将,像刘备刘皇叔那边就有诸葛先生的夫人月英,就一样也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精通兵法、无所不能的才女,为了支持诸葛先生,亲自领军上战场,潇洒地展现自己一身武艺,可以称得上是一名非常强悍的女将;江东孙家更甚,虎父无犬女,孙家小妹尚香也和她两个哥哥一样崇尚武艺,性格好胜,在战场上也总有不俗的表现;美名动天下的大小二乔就更不消说了,外表虽然都惹人怜爱,但杀伤力却是巨大的,不愧是被称作为英雄而绽放的战场之花……现在你甄妹妹来了,也省得别人再说咱们曹营里都是一群不知所谓的男人。”

“没错,以前若是遇到他们以此挑衅,我们都只好把推出去充数,权当咱们曹营里唯一的温柔色彩了。一路看中文网现在甄妹妹来了阿,也用不着委屈地去充数了,哈哈!”许褚又得意地揶揄了张一次。今天定是他的好日子,要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地得到机会能在言语间占了张的上风呢?

张辽则适时地提醒许褚不要得意忘形了,以他痴肥的身型要是被张修理。没十天半个月是休想能痊愈地:“仲康,小心蝴蝶……”

离张最近的徐晃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完全防备状态。若是不小心被张地蝴蝶误伤着,可不是闹着玩的。张却深呼吸了一下,出乎众人意料地没有爆打不知深浅地许褚,而是强压住即将爆发的怒气,展现了他颠倒众生的微笑。说道:“说的太对了!以后这样的活儿就交给甄妹妹去做了!我终于解脱了……甄妹妹,这身衣服你穿着还合适么?是我亲自监督剪裁地,当然,款式也是我定的呢!怎么样?还喜欢吗?”

九儿本来就已经僵住的笑脸听了这话以后僵得更硬了——她和刘夫人先前都还奇怪曹丕怎么会有那么好的闲情逸致为她准备好了那么合身的衣饰呢,原来这些压根就和曹丕没关系,全都是张一手炮制的,白瞎了刘夫人对曹丕的好感了……

徐晃见九儿没反应,以为她是不相信张除了带兵打仗之外还有这方面的才能,热心地帮着张说话。道:“甄妹妹,你该不会以前和兄在一块儿的时候没发现他除了有欣赏美地能力以外还很擅长创造美吧?”

张辽和许褚扯扯身上蝴蝶结、褶皱一类的装饰,向九儿证实张和徐晃的说法:“甄妹妹。你看,我们地衣服也都是他一手包办的……”

曹仁也摆弄起自己衣服上明晃晃地金饰。附和道:“不仅是他自己地衣饰。嗯,当然还有公明、文远、仲康的。就连我地、妙才、元让的都是一样,如果我们大家敢有提反对意见的,他就蝴蝶伺候……”

张这个家伙居然之前还在委屈地抱怨和曹营一众不华丽的武将共事开心不起来,现在看着面前这一群人明明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勉强穿上彰显他们铁汉柔情一面的衣饰,事实是他让人家觉得和他共事不开心,他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太邪恶了!

怪不得曹营里她所遇见到的武将,都是齐整的蓝紫色系,和张他自己还有她身上穿着的衣饰都是一个风格。

在艺术家们的眼里,紫色通常都代表着神秘和尊贵高尚。正因为紫色的这种特点,从古至今紫色在很多领域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据说因为在古代提取紫色染料耗费的成本非常高,所以价格昂贵的紫色布料只有那些王公贵族们才享受得起。

“那曹公和世子的……”九儿脸上的笑容僵硬程度更深了,她不敢想象张用蝴蝶威胁曹操和曹丕一定要穿上他设计并监督剪裁而成的衣服时是个什么情景……

张得意地接道:“聪明!都是我的杰作!不过对主公和世子,并没有出动到蝴蝶——因为曹公看过他们几人的衣饰认为很能表现我们曹魏武将的气质,欣然接受我的杰作了,当然,世子也会和曹公是一个意见的。”

也许就是因为他们身上的紫色,才会令九儿第一次见到这些驰骋于沙场、浑身应翻滚着杀气的猛将们,就像遇到自己的故人一样亲切——因为她最爱的也是紫色,说不定这也是令她下意识地成为“亲魏派”有关。

寥寥数种颜色的搭配,就衬托出主人或清新舒爽、或祥和宁静、或内敛含蓄、或严肃实在、或诚实恬静、或精力充沛、或诡异奇幻、或雍容华贵、或可靠权威等等气质,令九儿佩服得都想不顾一切地去跟张说——张姐姐,您太有才了!仅仅为了您这份设计才能,让甄宓从袁绍那里跳槽过来就是极为正确的选择!

但仅存的理智提醒她,若是她忘乎所以地去赞美“张姐姐”华丽的设计才能,那恐怕会得到那些恐怖的嗜血蝴蝶特别的招待,因此九儿还是决定老实地称其为“哥哥”……

“还是哥哥了解我,我之前还在奇怪怎么会有人提前为我准备好了如此合身又华丽的衣饰,若是知道有哥哥在为我忙碌那就没什么好值得我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