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5章 不是没办法
作者:怎么了东东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967

杨晓丽不是感觉不到他的燃烧,双手往外推他,不让他贴着自己。她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大白天的,你就敢在这乱来?李向东虽很不甘心,却也知道不是时候。说是岳父岳母不会上来,万一上来呢?就算像每一次一样,他们上来前总故意在此楼下咳嗽一下,或在楼下喊一声杨晓丽,但真凑巧碰上了,他们正在干事儿,在从楼下上二楼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装出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还是显得太仓促时间不够用。如期那么狼狈,甚至半路刹车,倒还不如不要行动。

然而,不行动并不等于什么事都不干。李向东没有放开杨晓丽,手还是在她身上抚摸,身子还是紧紧地贴着她。杨晓丽似乎也默许了他的抚摸,很有些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就感觉他那手很撩人,总是抓捏得人心痒痒的,就有一种喘不上气的呼吸困难。于是,也不甘心寂寞了,也要抚摸他,先是抚摸他的脸,抚摸他的背,渐渐很想像他抚摸自己那样,抚摸最敏感的地方。那不仅仅是他敏感的地方,仿佛也是她敏感的地方,脸一下子红红的发烫了。

最恼人的事是什么?就是看似得到又不能真正彻底得到。想得到能得到又得不到,身子便颤抖起来,李向东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那颤抖就更厉害了。她说,不要。她喷出的气热热的,心里也很强烈地想让手直接触摸他的敏感。

好像许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渴望了。每一次都是想抚摸就抚摸想要就想,有时候,还没太想要,他就狠狠闯进来了。此时,却恨他不能马上闯进来,不能马上给她一种被穿透的畅快淋漓。

他说:“越来越想要了。”

她说:“我也是。”

他说:“还是在青山市好。”

她说:“我也想,如果在青山市多好!”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她就意识到他想顶她什么地方,就踮起脚尖好让他顶得自己舒服一点。他把她抱了起来,她夹住双腿像是想夹住他,知道夹不住,又放开了,让他隔靴搔痒。

隔靴搔痒总比不搔好!

后来,他们发现他们好傻,怎么就只是这么让彼此的火点起来又不燃烧?难道就不可以有更好的办法吗?难道这个时候就不能在二楼轰轰烈烈撕杀一场吗?她摇晃着头,不让自己呻吟的时候,看见了浴室的门,急急地说:“抱我去浴室,抱我去浴室!”

李向东也如梦初醒,想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那不是有门吗?关上门不就什么事都能干了吗?即使岳父岳母上来,知道他们在浴室里又怎么样呢?女儿和女婿一起关在浴室又怎么了?女儿和女婿干什么不行?

他们几乎连浴室的门都没有关。

这时候,关门是最迫切的吗?

他最迫切的是挤进她的门,她最迫切地是让他闯进来。他们都显得手忙脚乱,李向东的裤链差一点卡住了,狠拉了几下,也不知是拉开了,还是把拉链扯坏了。杨晓丽那裙链也卡住了,怎么也拉不下来,就不拉了,就把窄窄的裙撸起来。他们再抱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抱紧,她只是双手放在他的肩上,留给他摸索的空间,且一腿踮着脚尖,一条腿半抬起来。那一刻,她觉得他很笨拙,熟门熟路的还要摸索那么久,熟门熟路的怎么就不能一次一个准?

李向东也觉得自己笨,竟打滑了,且不是一次,几次都在门口偏出。终于,可以抱住她了,就紧紧抱着她那硕大的臀,恨不得一狠劲能剌穿她。

她说:“你怎么这么笨?”

他说:“太心急了!”

她说:“哪一次,你不心急?但都准确无误。”

他说:“这一次,最心急!手都抖了,找不到地方了。”

他把她钉在墻上,她就皱了皱眉,说顶到心口上了。他说,还是不解恨。说着又用力,她就说,我想咬你,低了头咬他的耳朵,并没有他咬的那么狠,只限于象征性的,全身便触电般有一种痒痒的麻麻的感觉,仿佛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忙不让自己太深入,忙大口呼吸。

她问:“你怎么了?”

他说:“太刺激了。”

她说:“这也刺激到你了?”

他说:“目前,我非常脆弱。”

她说:“不许你脆弱!”

他感觉自己平静了,恢复常态了,笑了笑说:“你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浴室的门没有关,笑着一起挪到门边,每人伸出一支手把两扇门拉上,然后才从容地脱身上的衣服。她脱衣服的时候,他抱住她,他脱衣服的时候,又轮到她抱住他,只是那窄裙怎么也不能从上面脱下来,彼此又不想分开,就那么围在腰上。

毕竟不是在床上,只能站或坐着,于是,不管更换什么姿势,李向东都没有太大的杀伤力,杨晓丽就很有战斗力,不管在前面还是后面,即使她双手扶住浴缸的边沿,任他多疯狂,她都承受得住。有一次,他们面对面坐着的时候,他用力想把她压倒在地板上,她双手却撑着地不让自己倒下去。

她摇头说,我不要死过去!

她摇头说,我不要你咬我!

她还是摇着头说,我要一次次迷茫,一次次飞上天,又一次次跌下来。

这么说,她就咬着牙,皱着眉,面目扭曲地飞了起来。他紧紧地抱着她,感觉她背上沁出细细的汗。她问,几次了?他说,记不清了。她说,我好了,舒服了,不想要了。她一边说,一边笑,却轻轻一推,把他推倒在地板上,然后,俯在他身上。她说,你答应不咬我,不咬我,我就准你让我死过去。他没有答应她,想把她翻到身下,那知,她没有完全俯在他身上,双膝跪在地上,想翻也翻不过来。

她说,你就是答应也不行!

她说,我信不过你!

她说,你太狡猾,时时刻刻都想算计我!

她换了一个姿势,在换这个姿势前,把裙子脱了,就见她那硕大的臀压下来,双手抓住他的腿,像划船一样地挪动。每挪动一次就轻唤一声。他知道,每一声轻唤便是顶着她心尖尖了。他坐了起来,从后面抱住她,她不能挪动就像骑马似地颠簸。他又按住她,不要她动,她就感觉有些不消,丝丝地吸冷气,人就坐不住趴下去了。这是一个他们许久没有采用的姿势,那时候,她想咬他,又不能总咬他的上身,就这么倒趴着咬他的脚拇指。这会儿,该是他咬她的,用这个姿势,却咬不到她了。

她很有些得意地笑,说:“没办法了吧?不能咬我的耳朵了吧?”

不能咬她的耳朵并不能说明他不想让她死去。折腾了那么久,他已经很想跟她来一个彻底了断。

他说:“我也能让你死过去。”

她说:“这样我愿意。不咬我耳朵,我愿意你让我死过去。”

他问:“现在要吗?”

她说:“你舍得给就要。”

他说:“我用劲了。”

这是一个他可以给力她的姿势,双手压力得她的臀扁得不能再扁,她就像一个溺水者,划动双手挣扎,想喊叫却又叫不出声,渐渐就软了不动了,趴在他的腿上死过去了。此时,隔着她的臀肉他感觉到自己的张狂不可一世,且一次比一次强烈得可怕。他吼了起来。他是不想吼的,但脑子一麻,就吼起来了,一边吼,双手还狠劲地向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