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温警官送回了派出所，春秘书又回到了雪花爷爷家，此时已经十二点多了。他把追踪曲红的情况告诉了雪花爷爷，还说捡到了曲红擦完手扔掉的纸团由温警官带走化验去了，结果下午就可以出来。说完了这些，春秘书就上楼回家了。

这真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雪花爷爷听了以后很高兴，与曲红周旋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现在该结束了。雪花爷爷心想：只要纸团上的黄色物质化验出结果来，就可以收口了。他估计，明天上午应该就是捉拿曲红的最好时机。只要抓到曲红，她不会那么傻里吧唧地守口如瓶，那么她的幕后指使人自然就会浮出水面了。

雪花爷爷哼着小曲煮了一点挂面，踏踏实实地吃了一顿中午饭。

下午一上班，春秘书先来到了呼达理办公室，一进门就高兴地说：“上午跟踪非常顺利，一直跟到了阴谋女住的那座楼。”

“她住在什么地方？”呼达理离开了办公桌和春秘书一起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这个曲红年轻轻的还挺有钱，在荷花园买了一套房，是甲三号楼1102号。我们跟踪到了楼下看着她上了电梯，然后去物业查到了她家的门牌号。”

“专业的事还得专业的人来干，警察一来这个事就简单了。”呼达理似乎在说着自己的体会。

“最重要的是在曲红打车回家途中将擦过手的纸团扔出了车窗，我们停车赶紧捡了回来。那个纸团温警官已经拿回去化验了，下午就能出结果，如果是有毒物，那基本就可以认定她接近呼兰的目的了。”春秘书兴奋地说。

“我觉得基本上**不离十，那个曲红不是什么好人。她的幕后指使人。我越想越觉得是咱们的同行。”呼达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同行是冤家呀！几千年的祖训很有道理。”

“那就是温哈市马戏团的人让干的了？咱们这市里就是两个马戏团。”春秘书歪着头想了想说：“也差不多，我们演出搞得这么火，他们太嫉妒了，才出此下策。”

“竞争不怕，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他们知道干不过咱们。所以搞起了阴谋诡计，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出黑手。”呼达理态度有些严肃地说：“可惜，他们违背了天理，下场肯定好不了。”

“他们是有点傻，要是聪明的话应该选择相反的策略，积极向我们靠拢，或者和我们合伙一起搞，或着采取什么方式加入我们的战队，这不是大家都好了吗！”春秘书随想随说。

呼达理眼睛一亮：“你这句话说的有点意思。我最近一直也在琢磨一件事。就是以后我们怎么办？”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要延伸产业链，把马戏团的上游和下游产业都逐步地做起来。”

春秘书还不太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要做成一个大集团？”

“只要产业链一形成，那肯定就成集团了。”呼达理的脑门皱了起来接着说：“你比如，上游产业我们可以发挥雪花爷爷的智慧，做神力狗粮，这个狗粮的配方很不错，应该尽快地做起来。下游产业我们可以兼并动物园，并且在动物园里设立小型演出广场。我们养的动物平时可以供游人观看，晚上的时候再拿去演出。动物园人少的时候就进行训练。这样，动物的使用效率就高多了。”

“嗨！您这个想法太与时俱进了，绝对的超前意识。”春秘书简直惊叫起来，他那么好的脑子也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听呼总一说顿时兴奋起来：“太好了！太好了！就这么干，而且越快越好。”接着又补充说：“现在有好几个城市的动物园都经营不下去了。给谁也没人要，国家老得给补贴。”

“关键是钱呢！”呼达理听了春秘书富有激情的肯定，心里涌动着一股热浪，看来这么搞没有错。接着又说：“要搞的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有钱的基础上，所以接下来这几个月。我们要把两只边牧利用好，如果真能挣到几个亿，那就马上落实。”

“如果钱还不够，我们也可以上市，到股市上去筹些钱，那不是就更好了吗！”春秘书又冒出了一句。

“这句话也很好，适当的时候就是要上市，我们公司的名称就叫‘草原马戏团股份有限公司’，股市上的简称就叫‘草原马戏’。”呼达理也来了情绪激动地说。

“您这一说，我浑身热血涌动、心潮澎湃，咱们马戏团太有发展前景了，呼总就带着我们大干一场吧！”春秘书激动起来。

“不要激动，这些都是早晚的事，眼前的事就是保护好神犬边牧，把演出一场一场地搞好，等钱挣来了，这些自然就实现了。”呼达理缓和了一下情绪，又回到了现实中来。

“当当当”，有人敲门。“请进！”呼达理说了一句。

策划部明经理推门走进来说：“呼总，我刚接到了吉林省演出公司的邮件，他们邀请我们去吉林省的几个城市去演出，并强调特别要带着神犬边牧。”

“这可是好事呀！我正琢磨着在周边演出完以后的去向呢！”呼达理招呼明经理坐到了自己身边说：“这邮件来的很及时，可以答应他们，我们从外地回来大约一周后就去吉林，选五六个城市转一圈，安排一个月到四十天的时间，你们先做个计划。”

明经理很年轻，今年刚刚三十五岁。她长相虽然算不上漂亮，但是五官端正，让人看着很顺眼。她的身材很好，属于那种小骨胳型的，苗条瘦高的体型透露着些许丰满。肤色就更甭说了，白白净净的，给人的感觉十分文雅。

明经理点着头说：“好，我来安排一下。”她看看呼总又说：“昨天我去拉特市的时候，他们给我透露了一个信息，说全国警犬技能大赛冠军就在拉特市，而且有意和神犬边牧比试比试。”

呼达理很惊讶地说：“还有这样的事！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一有比武就热闹。”然后转过头来问春秘书：“你觉得能不能比？”

春秘书想了想说：“我看问题不大，神犬边牧连老虎狮子都打得不费力，还怕一只冠军狗吗？而且也没听说哪只冠军狗打败过老虎狮子啊！”

“那是一只什么狗？”呼达理想在了解细一点。

“听说是什么”明经理拍了拍脑袋说：“对了，叫罗威纳，好像是德国的品种，据说非常厉害，是世界十大最凶猛的狗之一。”

“这个罗威纳在世界最凶猛十大品种的狗中，排名好像在第六七位，非常凶猛，体型也大，一般都得一百多斤。”春秘书似乎知道的多一点。他接着又说：“不过这也没什么，藏獒比罗威纳厉害多了，不是也拜神犬边牧为师了吗？战胜他们对于神犬边牧来说应该不难。”

“他们这些狗不管有什么头衔，还都属于狗的系列，而神犬边牧已经不属于狗的系列了，比一般的狗又高了一个档次，就算是功夫狗系列吧！”呼达理很认真地说。

“对对，您这话说得很关键，一般的狗就是再厉害，他攻击时也就是用嘴和前爪。而神犬边牧不仅用这两个地方，还可以用头、肩、臀、后腿，发力点至少有六个部位，再加上他们特别聪明，别说是狗了，没有任何猛兽能打过他们。”

“这样看来还可以打，明经理你就和他们安排吧！但是最好避开演出这几天，别因为比武影响了演出。”

明经理答应着说：“我是这么想的，最后加演一场，这一场就是两个冠军的比武专场，这样我们还可以增加一场收入。”

“这个想法不错，最后搞一个比武专场，而且票价还可以高一点，因为比武总是有风险的吗！”呼达理很高兴，接着又说：“你们再和演出部合计一下，如果比武时间太短就在增加点别的内容。”

明经理温婉地裂开了嘴，笑着点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