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杀手寞离(番外篇不喜可跳过)
作者:云肥羊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694

《本章是客串寞离的朋友写的番外以飨诸君。另近日俗务缠身更新有点跟不上望见谅当尽快恢复。回晨王子鄙人粗汉子一个群一直都kai放。》

作为一个杀手特别是顶极的杀手我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怎么合格。

我没有朋友也没有伙伴。有的只是对手和敌人。做一个杀手注定是寂mo的随时准备着杀人和被人杀稍有不慎也许下一刻死的就是你自己。

我隶属于一个叫做“逃”的杀手组织。这个组织的脑是一个同样神秘的女子但是她到底是什么年龄什么面貌从来没有人知道从进入这个组织开始我一共也才见过她三次。而我看到的她就有三张不同的面孔或者只能说是三副不同的人皮面具身材妖娆声音柔媚不过也许全部都是伪装罢了。组织里的人一律都称呼她为“金夫人”。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进入这个组织的第一天。那时候我六岁。一早醒来就跟一批年龄相仿的女孩一起被带到这个女人面前我没有哭也没有喊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没用我等着她给我解释。她用她那双jiao媚的眼看着我们眼光里却全是冰冷。她只是简单的告诉我们她要在我们中间培养几个杀手所以我们都必须要接受一系列的训练这期间也许会死也许会残这都取决于我们自己是不是能够顽强的活下去。因为竞争这个活下去名额的有五十个人而我们中间只有一个或者几个人可以存活下来。说完这些话她就让人把我们带走给我们一人分配了一间小房间一个编号我的编号是4这个听起来不怎么幸运的数字却一直陪伴了我十个年头直到我成为这个组织的顶极杀手后我的名字才开始叫寞离。

五十个人在一个不知名的荒岛上开始了非人的训练。训练我们的是一个五人组拳脚暗器枪械化妆和个人技能。五年后五十个人就只剩下一半。我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自己我要活下去我只有拼命地学拼命地学这些能够让自己活下去却可以让别人死的技能。我心里一直有个信念支撑着自己我还想去看外婆那个记忆里慈祥安然的老人我还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来这里太多的为什么成了我心底里的谜每一个都只有等我强大的时候才可以一一去解开。

我不敢逃跑也根本不知道怎么逃逃哪里去这个组织的名字就叫做“逃”。每一个“逃”的目标无一例外都永远逃不掉。我亲眼看到过几个想要叛逃的女孩刚刚跨进那片海域便被一阵密集的子弹打成了蜂窝杀鸡敬猴不过是做给我们看的那片海水瞬间便被染成了血红色每一个看到的人脸上都一样漠然我们太早就接触了死亡血腥神经早已麻木早死晚死都不过是一个死字。

第二次见到金夫人距离见她第一面已经有十年十年的时间仿佛就如昨天一般在她身上找不到一丝丝痕迹依然是极艳丽的一张脸却跟十年前有着明显的区别。声音却极清冷她说培养了我们十年检验成果的时候到了是生是死是活着成为顶极的杀手还是沦落地狱被组织抛弃这一战至关重要。

第一轮。我们二十几个人还是由抽签决定三人一组被分成了八个组每个人被允许挑选一样称手的武器我选了娥眉刺想着更多的是节省体力。比赛很简单不管用什么方法每个组只能有一个人活着。是两个人合作先杀了另一个还是各自为战看谁笑到最后都由我们自己决定。

杀戮就这样开始了三个人只有一个能活着谁都想做活着的那一个失败就意味着死亡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微妙起来是相互联合还是相互出手?谁都想渔翁得利也想在一瞬间制敌先机三角的关系是哪一环最弱先下手还是哪一环最强被先攻击前一瞬间的战友后一瞬间的对手处处充满着悬机是能力的挑战也是心理的挑战。熬煎熬我把周身护得滴水不漏防守有时候也是最好的进攻那两个人似乎刹那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同时向我出手。一前一后的夹攻空气里弥散着强烈的杀气我小心地躲闪着并寻找着可能的下手时机我知道这样胶着下去最先支撑不住的肯定是我以一敌二就算我怎么躲闪体力的消耗也较她们两个来得快来得多。倒不如兵行险着赌它一铺。我把攻击的重点放在了前面的那一个把后背卖了出去眼角的余光在捕捉到后面杀手眼光里稍稍的犹疑谁也不可能在这样的生死之战中全然不顾她也怕这是一个陷阱一旦她轻易涉险那么结果只有两个一是她成功狙击了我这场战斗我已经被踢出去了二是她入了我的套先被踢出去的那一个就可能是她。所以她犹豫了而我要的就是这一点点小小的犹豫就是这一个小小的空档。我把娥眉刺送进了前者的xiong口或许人都有捡现成的习惯后面的杀手眼见前者受伤顿时倒戈一刀劈向了受伤的那个临时的同盟到底是不牢靠的一旦起了变化刹那间便瓦解所以人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作为一个杀手犹其要紧记。我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时机把另一支娥眉刺送进了后者的咽喉小心谨慎固然好这一刻却成了她的致命伤。而我干净利落地同时解决了她们两个。

杀戮结束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剩下的也仅仅只有八个。我们八个人分别又抽了签我抽到的号码是1号。金夫人说今天对我们来说不过只是牛刀小试明天的第二轮才是真正的决斗希望我们回去好好休息准备明天之战。

第二天阳光明媚而每一个人的脸上却都严肃的无表情。金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二轮竞争我们将挑战组织中原有的杀手每个人手中昨天抽到的号码意味着对阵的是组织里的哪号杀手如果是1号那就是组织中排名第一也就是最强的杀手。我们八个人各自站到了将是我们的对手的面前两排人面对面我们将相互为战直至一方死亡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残忍我们时刻准备着杀人和被杀无一例外因为杀手的命运本就如此。

我的对面就是这个组织的一号杀手她的表情坚忍目光冰凉我看不出一丁点她的情绪而我的心中却莫名忐忑起来命运之神又一次把一道难题放在我的面前这一道槛这么艰难组织的头号杀手决非一个泛泛之辈我能与她抗衡吗?大战之际分神他想我知道这是一个杀手的大忌急忙收敛了心神进入一级战备。

静还是静外界的环境已经对我们没有一丁点的影响沉浸在两个人形成的气场中全神贯注一点点马虎或者大意都可能让自己即刻消失我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个高手的落寞和对未来的一种茫然她在走神?心里的这个感知让我一阵欣喜娥眉刺一挺我还是选择了先进攻她似乎是有心试探我并不急于与我对攻守得稳如泰山。我不由暗暗叫苦我知道等我这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攻一过她的绝招才会出她这一份以逸待劳远比我高明的多我心里明镜似的却苦于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一刻离死亡仿佛越来越近或者我真的就要死了一口气顶无可顶攻势一缓之际两人之间的攻守瞬时换了位置。她一刀轻抚上我的脖子眼神媚若游丝我知道大势已去心一横翻腕握住袖中的短匕就算死也得给她留点纪念才好都说一寸短一寸险我一匕插向了她心脏虽说慢了半拍我自信她要杀我也难避开这一记。只听得“扑”的一记鲜血四溅开来洒得我满头满脸她倒下了我却活生生的站着我不明白她有绝好的机会杀我而自己最多受个小伤她怎么就会倒在了我的脚下。在她绝美的脸上恍然有种笑意荡漾开来她嘴里轻喃着:“结束了终于都结束了。”她明明就在求死这一份认知让我心有凄凄然命运之神再一次眷顾了我给了我重新活下去的机会。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慢慢了解作为一个顶极杀手的寂mo和高处不胜寒的那种心底里的荒凉如果有一天感觉生无可求生无可恋时或许我也会选择离开以这样一种绝对的方式完成一种交接我才完全明白和体会了她的这份成全。

这一场生死角逐的结果五十个人中能真正存活下来的只有3个我顶替了1号的位置成为了“逃”的席杀手。

我开始不再用4作编号我的编号改成了1我的名字叫寞离。

而跟我一同生存下来的另外两个一个成了5号叫眉若另一个是十五号叫暮影。

金壁辉煌的大厅里金夫人接见了我们三个。

每个人的面前都摆放着一纸协议我很清楚这是一份mai身契约契约上写得很明白每个杀手都必须无条件地听命于组织不得违抗和背叛不然组织会倾尽全力追杀至今这止从没有一个叛逃的杀手可以躲过组织的报复。每个人每年必须替组织完成一项红色任务一项橙色任务和多项银色任务。当然按劳取酬各项任务都有不同的价码而各人杀手的排序也决定着价码的高低。红色任务属顶极任务橙色任务属次极任务这两项任务由组织分派给杀手而必须无条件完成银色任务就是一般任务杀手则可以自己选择接或者不接相对拥有挑选权一旦接受任务则不得中途退出直到任务完成或自己死亡。我似乎很幸运我出手的价码比她们两个高了2o个百分点这一份契约的期限是十年十年后若果我们仍存活于世可以选择离开组织或者继续留在组织自由接任务不再受组织的制约。不管我们同意与否这份mai身契的作用不过是告知我们并没有决定自己去留的权利。我利落地在上面签了字十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小岛离开之前我接到了作为杀手的第一个任务刺杀天都的hei道老大——易天行。手上一叠厚厚的资料我将在离开之前啃完这些资料有助于我对货物的理解我喜欢把要暗杀的对象称之为货物他们对我来说也仅仅是一件货物一宗买卖。

天都这个城市的繁华远远出了我的想象站在丽达广场的音乐喷泉边我和普通的游客一样欣赏着这个城市夜景的yi旎。我的眼光始终注视着前方刚刚转入帝豪的一辆加长林肯从车上下来的这一位衣着光鲜亮丽的人物其实就是我的目标。

易天行男46岁。18岁出道以手段狠辣性格阴冷出名嗜烟酒却绝不碰毒品喜好评弹出行时身边保镖不少于4人。

把记忆里的资料与当前人物整合起来我微微抿了抿嘴有喜好就有下手的机会看着目标人物慢慢走进大堂消入在我的眼前我轻快地拢了拢披在身上的披肩夜凉如水真的有些冷了。

穿了一身大红的绣花旗袍淡妆粉琢抱了琵琶跟在琴师的后面朝台上袅袅地走去。台下已经有人在高喊凤三姑娘出来了。两天前我在这个评弹馆搭台每天只唱一出两场评弹唱下来已经小有名声。

在台上坐定十指轻轻的一拢琴弦一串清音让全场静了下来稍稍抬眼往台下望去如我所料易天行正坐在离我极近的桌台身边四人一个不少看似极自然的或坐或站各个方位却都封得恰到好处果然都是高手。

小三弦一起开场便是一段《枫桥夜泊》我认认真真地开唱再不分神瞧下面半眼。涂了蔻丹的xiu长十指艳色撩人我专注地弹唱着专注地寻找着最好的时机弹着琵琶的十指轻轻地不为人知地按动了琵琶上暗装的机关一根细如牛毛的钢针准确地由眉心穴而入贯脑而过易天行悄无声息地倒地身边保镖却还在茫然四顾评弹馆里早已乱成一团我紧抱琵琶随人群走出了评弹馆灯火如昼的天都城今夜我便将与你告别。

拿到第一笔佣金后我去了记忆中的小镇童年的记忆依然深刻可惜站在一片废墟上茫然四顾哪里还有点滴可以记忆的地方。刚刚有人买了这里大片的土地开房地产原来的住户全部撒离搬迁外这一片旧楼房也被推倒重建所有的希望积聚的力量隐藏的秘密都随着这片废墟再一次沉入心底的湖泛不起半点涟漪。眼睛酸涩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太早太早的时候我就习惯了不再流泪杀手是不需要眼泪的。不再有眷恋也不再有奢望我大步离去。

岁月沉淀指间流沙一恍间已是七年。

七年的时间足够让寞离这个名字成为杀手界的一个传奇。七年的时间足够让我完成格尔威士堡大学艺术系的学业而成为其著名学者威尔博士的关门弟子再次进修并成为大英博物馆里的一位业余国画修补师。

这一年我23岁。至今我还记得那是一个有着湛蓝湛蓝天空的午后我漫步在两边有着高大的法国梧桐的校园脚踩在金黄se的梧桐叶上沙沙作响。耳中的mp3正放着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秋日私语》。轻快的旋律让我闭着眼跟着音乐不自觉地转身再转身沉浸在音乐所营造的妙曼意境之中。下一个转身之际我却转进了一个男子的怀抱脚步一个趔趄重心不稳他适时的伸出手揽住了我的腰。一阵红霞映上我的脸我全身紧绷有些慌乱无措从来没有跟一个男子这么亲密地接触过状态又是极尴尬一句“sorry”稍稍掩拭了我的慌乱他却极温和地对着我笑说不用介意只是下次要小心。我抬眼微微打量他他有着好看的轮廓曲线头微卷鼻子挺拨双眼是一泓深蓝色是那种让人一瞧就会被深深吸引住的醉然。我挥手跟他告别他的样子却留在我的心里如一阵风荡起的那圈圈细小的波纹慢慢地一点点地扩散开来。

再见昱是在学校的新年晚会上。我们似老友一般熟络配合得天衣无缝舞了一曲又一曲零点钟声响起的时候他附在我的耳边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女友深望那一碧幽蓝我不自觉地点头他的唇温暖而湿润我由了自己的心跟着他天旋地转唯愿这一刻便是永久。

我告诉他我是中国人我的名字叫寞离。他点了点头微微思索了下他说他也要取个中国名字就叫昱因为《亮子》中有“蔡昱深爱此女子。”所以他要叫昱因为他也深爱着我。我不知道他对中国文学有这样深的造诣竟然会取了昱作为他的中国名字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知道“日以昱乎昼,月以昱乎夜”这一句他在我来说便如这日和月照耀着我令我的生活呈现着不一般。

我们一日日地亲密起来每天被昱关怀着疼惜着宠爱着仿佛十几年前遗失的一些东西又在慢慢地回来。我又开始习惯于依赖对昱日积月累的那种依恋感也一日日地加深。只是我不敢告诉他我是个杀手。一个动了感情的杀手血不再是冷的我杀人的时候不再坚定我知道我犯了一个杀手的大忌只是我却无力抵抗也无心抵抗还有三年我便可以全身而退只有三年而已。我想我会tuo离杀手队伍专心做我的国画修补师我不会告诉他我的从前我们拥有的只会是以后。

接到组织的红色密令这一次的任务是刺杀x国的顶极富豪曾开年。这一年我其实已经很少接任务所有的银色任务都被我以各种借口推了我开始厌倦这种杀戮我只想开开心心跟昱一起过完下半辈子。这次组织下了红色密令不能推却的任务我只有执行我不明白的是以前这种任务也不过是个银色密令过来这一次却用了红色紧急任务?够得上吗?不过作为一个杀手只须完成任务是不能多问为什么的。匆匆告诉昱我要回国一趟因为我外婆病了我会去回让他不必挂念。

待我完成任务已经是十天之后归心似箭的我想象着下一刻突然出现在昱的面前该是怎样的一种惊喜只是我料到了前者的惊却没有一丁点的喜。

我轻手轻脚地开了门推kai房门的时候我还犹在想象着昱的笑容而呈现我眼前的是在net女。那一刻的震惊让我羞愤不已netg上的两个人停止了动作昱试图解释些什么而我衣袖里的短匕此刻无声无息地夺手而出由眉心而贯入脑那一泓深蓝在一刹那成了一抹死蓝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背叛只有用血来清洗。

我的眼光恢复到一个杀手的冰冷netg上的女子娇jiao媚媚地跨坐起来嘴角一抹似笑非笑她好整以暇地穿着衣服晶莹剔透的肤质玲珑有致的身材勾人魂魄的媚眼一张脸更是吹弹得破收拾停当走到我面前围着我转了半个身在我脖子后轻轻吹了口气突然格格笑了起来。她知道我在等着她的解释眉若七年没见我还不至于认不得她。

她在桌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抽出烟点上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夫人让我来的她说让我帮你个忙让你看看是不是值得。”跟我心中预想的答案一样我冷冷的告诉她:“你可以走了。”

我离开了伤心地开始四处飘泊的生活。我不再永久地停留在记忆的某个片段走走停停中我不断地接手各种各样的任务不断地把寞离这个名字变得越来越强大同时我的心也变得越来越冷漠。

直到有一天我去刺杀x国的顶极权贵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有着儒雅的外表xiu长的眉斜飞入鬓眉眼亲切自然让人平白的生出一种亲近感来。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失手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一帮护卫团团围住的时候我想我的生命应该走到了尽头。他看到我的样子突然的激动起来脸上竟然是一副了然的表情他喝退了所有的护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说他欠的债终于到了还的时候他说完这些就引劲就戮我虽然心中存疑到底给了他一个痛快。

若干天后夫人把我召回了本部。

这是我第三次看到夫人岁月真的待这个女人不薄她依然绝世而身材凹凸有致一身清冷的气质更好地衬托了她的高贵。她背对着我似乎感觉到了我的靠近她冷清的声音缓缓而低沉地对我说:“有件事我想应该是到了告诉你的时候只是我希望你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无数个疑问盘旋在心头仿佛是我追逐了很久的东西下一刻就会实实在在的放在我手心心头却掠过一丝惶恐分明是在害怕。

她用一种幽怨无比的声音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杀死的那个权贵其实就是我的父亲我的亲生父亲。

我的头顶仿佛有焦雷炸开那个男人临死前说的那一番话再次浮现所以的迷惑瞬时而解所谓的债原来是对着我说的。

她转过身面对着我我突然的一阵晕旋不这不可能是真的。面前这张脸竟然这般熟悉熟悉到我根本分不清这张脸到底是她的还是我的我就象是在照镜子的人面前映出的是跟我一模一样的容颜。

我惶然地退后我设想过很多情节却独独没有想过这一种。面前这个人根本不用解释什么分明跟我有着再亲密不过的关系。

她一脸的伤感声音凄切“阿离我是妈妈。”

“不不可能不不是真的。”我拼命摇头拒绝承认这样的关系拒绝她与我心里温暖而灼痛的两个字对等。

妈妈怎么可能这样对我在我六岁的时候就让我早早地面对死亡;妈妈怎么可能这样对我把我训练成一个杀手只为了让我亲手去杀死我自己的父亲;妈妈怎么可能这样对我让我亲手杀死自己最最心爱的人让我生出一种生不如死的痛来。一切全在她的掌控之中我怎么可能是她的女儿我不过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用来报复的棋子。报复曾经遗弃他的男子报复曾经遗弃她的世界。

我飞奔而去只希望尽快逃离这一切。我不停地在心底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要生为什么要存活在这个世界我恨这所有的一切犹其是我的这张脸绝美的容颜这一刻越显得丑陋不堪我的手沾满了无数人的血我的心再也承受不了一丁点的打击面对着一碧湖水我纵身而下生有何欢死有何惧?还是离开吧离开这我不愿意面对的一切离开这所有的纷纷扰扰让我回归平静回归自然。

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站着的这个男子告诉我他叫阿强是他救了我。我麻木的看了看他转身离开前扔下一句话我会报答他的。

既然死也不易我便苟活下来我痛恨的这张脸在某一天被我用一瓶硫酸毁去了半边从此后我脸覆一张银色面具隐居于山色空蒙中。

我的名字叫寞离注定是一个杀手寂mo地生存寂mo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