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冰释所有的爱恨情仇
作者:那一瞬间的风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365

我和李越来到了我住的酒店的808房间,我给服务台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门铃声响了,服务员送来了一束玫瑰花,我问他,这是送给谁的?

服务员说,送给李越小姐的。

李越很惊奇,送给我的吗?从来没有人送花给我啊!

李越签收了,发现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为了庆祝我们相识整整30个小时!

李越回头对我嚷道:是你送的啊!我们认识30个小时了么?

我神秘地笑了一下,当然。

当门铃再次响起的时候,服务生送来一桌饭菜和两瓶红酒,我倒满了酒,举起杯子对李越说,为了庆祝我们隆重相遇,来,干一杯!

隆重相遇?李越对我这个说法感到好笑,不过她还是端起了酒杯饮了一口。

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的相遇很隆重么,这个概率可比福利彩**中五百万还小啊!难道这个概率不值得庆祝吗?

呵呵。李越笑着说,看来这是火星撞地球的概率了。

也许是跑了一天太累了,也许是李越今天觉得很开心,她不停地说着南京的一些典故和轶事,比如街上没有日本进口的车子啊,比如南京的盐水鸭只是言过其实啊,比如外地人看到南京市长江大桥欢迎你的标语,都以为南京市市长名叫江大桥啊。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等到吃完的时候,我们发现两瓶红酒竟然喝完了,我发现李越的话越来越多,她的脸也越来越红。

李越口齿不清地对我说,王大路,我告诉你,你是第一个给我送花的人,你也是第一个说我可爱的人,你更是我第一个一直在等待的人,你不要误会,我是说在游戏里一直在等待。

有人说:女人与红酒是最浪漫的一对,红润的酒色映着女人緋红的脸庞,沁人的酒香浸润女人的心情,在女人与酒的亲密接触里,女人赋予酒更多的艺术,而酒则让女人更加生动起来。

现在的李越就是一个生动的女人,也许在平时她说的话太少,酒,有时候是一种载体,承载女人暂时的快乐与悲伤。其实,更多的时候,女人喝下的不仅仅是酒,或许是一点伤感,一点回忆,一点心痛,一点哀愁。酒精缓缓地让女人轻松下来,卸下所有的面具,冰释所有的爱恨情仇。或许会哭,或许会笑,或许会醉,但醉过之后的女人会更加清醒,醉过之后的女人会更加懂的珍惜。现在因为酒的作用,李越在尽情地释放着她的喜怒哀愁,她不停地说着,说着平日里的寂寞和忧伤,也说着平日的孤单和无助,说着说着,李越竟然哭起来。

我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别哭,别哭,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都是寂寞孤独的人,所以有部电视剧叫做《*近你,温暖我》吗?

听到我说的话,李越的头身体侧过来,头*在了我的肩上,我随手抱住了她,李越的身体有些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有些不解:你怎么啦?

李越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紧紧地抱住了李越,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这个小巧的女孩子的脸埋在我的胸前,她的呼吸很急促,身体仍然像筛糠一样在颤抖。

难道从来没有男人抱过李越吗?

其实在没有遇到李笛、杨凌和白如雪之前,我遇到女孩子的时候也会手忙脚乱,手足发软。

现在的李越难道没有过恋爱的经历?已经是21世纪了,没有恋爱的女孩子确实成了传说中的骨灰级恐龙,世所罕见了。但是看李越的性格,那么内向那么闭塞,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

李越在我的怀里还在颤抖,我也如以前一样在她的脖子上吻下去,然后转移到她的耳朵,当我吻到她的耳垂的时候,李越大叫一声,从我的怀里跳开了。我问她:你怎么啦?

李越不好意思地笑了,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好痒。

我跑过去,重新抱住她,李越用手朝我推挡了几下,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当我紧紧地抱住她的时候,李越挣扎了两下,乖乖地蜷伏在我的怀里,好像一只听话的小猫咪。

我没有再吻她的耳垂,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着,李越闭着眼睛,脸色潮红,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心里紧张或者害羞的缘故,她的呼吸很重,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她的嘴唇插了淡淡的口红,好像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我低下头去,用嘴唇覆盖了这朵鲜花,李越的嘴唇也在颤抖,这是我从未遇到的,我的嘴唇也跟着颤抖起来,全身的血液也开始沸腾起来。

很显然,李越接吻的经验明显不足,当我的舌头伸进去的时候,她的牙齿紧紧闭着,我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齿,在她的嘴里尽情地吻着,她的舌头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一直在躲避,当我缠住她,她无所逃避的时候,她的身体也变得酥软起来,一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全身的重量直往下垂,我把她抱起来移到了床边,我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在也不是从前的那个王大路了,有了那么多的经验,我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我的手像魔爪一样伸进了李越的衣服,李越的胸脯没有李笛杨凌她们那么丰满,好像一个橘子,但是很坚挺也很有弹性,我轻轻地摸着这个橘子,李越全身颤抖更加厉害,我感觉李越的**很小,好像一粒米那样,这粒米还分叉了,我柔柔地捏着揉着,李越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当我把李越全身的衣服都剥开以后,我发现她的身材真的很匀称,她紧紧地把双手抱在胸前,脚微微地弓着,眼睛不敢张开,好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正在无奈地等待猎人的捕获。

当我进入李越的身体,她大叫一声,双手在我的背上抓着,指甲深深地掐进去。

和我预料的一样,李越和我是第一次,是我把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当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我对李越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是我愿意的。

我紧紧地抱着李越,突然有想流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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