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进军河北
作者:风华爵士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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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一。

秦冲率军离开马邑,沿桑干河一线,向河北挺进,气势汹汹杀奔涿郡。

……

涿郡,临朔宫。

这是杨广遍布天下的行宫之一,也是其三征高丽的大本营,辉煌壮丽,并且储集了无数的钱、粮、兵甲等物,不知为多少反王所垂涎。不过,此时已经成了自号‘幽州大都督’罗艺的大本营。

是时,正值中午。

临朔宫后花园中,一名国字脸、相貌英武的三旬男子正在舞枪,便见一条银枪矫若游龙,纵横呼啸,舞得简直密不透风,可见其枪术之精绝,已致化境。

四周,还站着十八位铁塔般的汉子,个个一身精良的明光铠,后披黑色长披风,而且神情冷厉,站在那里,便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

舞枪的便是罗艺,隋唐演义中,小白龙罗成的父亲。

当然,演艺毕竟是演艺,其实历史上,根本没有罗成此人,罗艺是有儿子,不过是叫罗通,现在才十一岁,还有个弟弟罗寿,年近三旬,武艺也颇为不俗。

而四周的十八位汉子,便是罗艺的亲卫,也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燕云十八骑’,个个武艺精绝。

传说有一次,罗艺率‘燕云十八骑’出征,一次便屠杀了数千胡虏!虽然传说肯定有些夸张,但也可见‘燕云十八骑’之强横!

须臾,罗艺一路枪法使完,收枪定势,长出口气。

“主公,”

‘燕云十八骑’的老大季林赶紧递过条毛巾:“擦擦汗吧。”

“嗯。”

罗艺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的热汗,只觉得神清气爽,全身舒爽,他是位标准的武人,日日勤习武艺,风雨不辍。

“走。”

罗艺递回毛巾,便要去公厅处理公务。

“报——”

就在这时,有细作飞步来报:“主公,晋北反王刘武周领五、六万大军,沿桑干河杀奔我涿郡而来。”

“咝——”

罗艺吃了一惊:“李渊袭了秀荣,这刘武周不去找李渊的晦气,怎么冲我来了?我和他一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啊。”

“主公,”

季林犹豫了一下:“若非私怨,恐怕这刘武周就是冲河北来的。”

罗艺略一思索,便冷笑着点点头:“看来是了。前两日,李渊派兵进犯井陉,窥视河北,没想到,这刘武周也想来凑凑热闹。哼,真当我罗艺好惹吗!”

“主公,”

‘燕云十八骑’老二何成道:“那咱们如何迎敌?”

罗艺沉吟道:“传令:令罗寿守涿县、固安、雍奴一线,提防窦建德、高开道、魏刀儿等军的进犯,此外,北面的关、城尽数放弃,将兵力集中至涿郡,迎战刘武周。”

“诺。”

‘燕云十八骑’领命。

八月十六。

秦冲的赵军兵不血刃,先后下‘得胜口’、怀戎等关隘,兵临涿郡城下,是日傍晚,离城十里扎营。

中军帐中,秦冲集诸将议事。

“诸位,”

秦冲纳闷地摸着下巴:“这罗艺在玩什么花招?竟不战而退,把那么多关、城都白白扔给了咱们。”

“主公,”苏定方摸摸下巴:“据斥堠来报,罗艺新定涿郡,只有不到三万兵力,还要防备南面的窦建德等人,可谓捉襟见肘。此举,多半想集中兵力,与我军在涿郡城下决一胜负吧。”

侯君集附和道:“我赞同苏老弟的意见。而且,罗艺估计也有想拉长我军补给线的意思。”

“应该是这样。”

秦冲想想也对,笑道:“那么,我军就和罗艺在涿郡城下决一胜负好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号称‘河北之虎’的罗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主公,”

尉迟恭跳将起来:“明日,末将愿领‘选锋军’搦战,会会这个罗艺。”

“主公,”

苏定方急了:“末将虽为前锋,这一路上却末逢一战,明日这首战,无论如何也要交给我才是。”

眼看又要争执起来,秦冲赶紧摆手道:“行,行,都别抢,明日,一起搦战。”

“诺。”

众将无奈,只好答应。

次日一早。

秦冲点起右军、中军、后军、选锋军,共计四万战兵出阵,其余为辎重兵,留守大营。

“砰、砰……”

大军刚至城下,便听涿郡城中号炮连天,随即,城门大开,大批幽州军铁骑潮水般涌出城来,在城前列开阵势。

秦冲放眼一瞧:敌阵前一将白马银枪,威风凛凛,料想便是罗艺无疑,身后,上万铁骑队形严整、神情肃然,弥漫着冲天杀气,显然,必是精锐之师。

事实上,秦冲猜对了,这一万幽燕铁骑,乃是跟随罗艺多年的本部精锐,南征北战,战功赫赫。

秦冲暗暗吃惊:这罗艺虽然兵少,但恐怕并不好惹啊!

这时,便见罗艺一扣马腹,微微上前,喝声道:“呔,对面的赵军听着,我便是幽州大都督罗艺,请你家主公出来答话。”

秦冲微一摧马,笑着一拱手:“罗将军,刘武周这厢有礼了,不知找我何事?”

“刘武周,”

罗艺脸色一沉:“你我都是反隋义军,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犯我疆界?”

秦冲笑咪咪地道:“将军此言差矣!隋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这河北你能取之,为何我不能取?久闻将军英武,若能归顺,我必不薄待,如何?”

罗艺大怒:“刘武周,你好大的口气!想我归降,行,打败我就成。”

“主公,”

这时尉迟恭大叫:“休跟他废话,待我来拿他。”说着,拍马舞槊,直奔罗艺。

苏定方差点气得晕倒,稍慢一步,又被这黑厮抢先了,想上前,又不屑以二敌一,只好气得鼓起嘴巴,拼命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