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续2
作者:书剑啸天涯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1318

“姐!我还是怕!我真的很怕······那个哥哥呢!要是他在就好了······”男孩哭道,两只小手紧紧的握住姐姐的手。

“好了,没事的!你想想你打游戏时的场景,这没有什么。你要是再哭鼻子,就被那位哥哥看到了,他最不喜欢哭鼻子的男孩子了,听姐姐的话,不哭了。”女生擦着男孩眼角的泪水关心道。

“姐!我不哭了,我也不会告诉爸妈的!那下次我要是再见到那位大哥是叫哥还是叫姐夫呢!”男孩疑惑的问道。

“什么情况!丫头你不是说是个女同学嘛!怎么越听越不对啊!什么时候的事,有照片嘛!让娘看看······”中年妇女又又急的问道。

“是啊!丫头,要是个哥们,倒是长了我们男人的脸。听起来这个小伙子够出sè的,就凭这一点,爹的这一关就不用说了,我看行啊!”中年人乐呵呵的笑道。

“你急什么!我还没同意呢······不过这事我看也成,娘我也没意见,要不先让娘见见,给你把把风。”中年妇女急道。

“你说你,姐是白疼你了,你这张嘴只能坏事,什么话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呢······”女生啼笑皆非的气道。

“好了!我和你爹又不是不同意,现在时代不同了,你也上了大学。以前不让你谈恋爱是为不影响到你学习,现在环境不同了,你也不小了,再不抓紧时间可就只剩下些歪瓜裂枣了。你弟弟一个人就够我和你爹发愁的了,难道你还要娘担心你的终身大事嘛······”妇人又发挥了家庭主妇的无敌,神神叨叨的训道。

“娘!您就这么不相信你女儿,女儿不是都给您说清楚了!我们只是好朋友,能说知心话的真心朋友,没有其他任何关系······”女生打断道。

“丫头别掩饰了!恋人的关系不都是从朋友发展来的吗,这只是假象,你还小,不懂,爹可是过来人,听爹的话要抓住机会,不然到时候错过机会连眼泪都没得流。”中年人满心欢喜的,像是经验十足的念道。

“爸!您都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不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嘛!你可以说女儿的不是,可不能怀疑我朋友的人格啊!”女生嗔道,中年人的话虽然说的含糊,但是他的女儿也不是简单的主,话的潜台词对她来说就是文言文的白话文翻译,这么些年的学可不是白上的。不知其中意,也能品出其中味啊!

这女生刚刚讲完,就发现自己的话长了尾巴,想必会被母亲抓住把柄。“看看,这还没没出入成双,比翼双飞呢!就开始袒护了,要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女儿,你会这么在乎吗!你爹都说过了,我俩都是过来人,况且你是我生我养的,有什么心思!还能瞒过我这双眼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害羞对吧!娘又不睡外人,和娘说还有什么害臊的呢!”妇人紧追猛打的一番分析道。

女生彻底要疯了,对着自己的母亲又不能再乱发脾气了,曾经有过,那是因为自己少不更事,现在既然懂事了,就更要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和身份。但是刚刚母亲说的那番话在她看来纯属歪理邪论,她又有什么可以和她讲的呢。自己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缓舒了一时的冲动,歪着脖子嬉笑道:“妈!比翼双飞是什么意思,您知道的我从小语文就不好,您给我讲四字成语什么的,我可是听不明白的·······”

“比翼双飞就是夫妻两人像比翼鸟一样······”妇人打断女儿的话急道,还不忘做些肢体动作来帮助女儿来理解。忽然发现自己很尴尬的狂舞着,才明白自己被骗了,忙止住话语,停下跳动道。

“孩子他妈,您丢不丢人啊!这么大岁数了,在孩子面前丢人丢到家了,我看你以后怎么来服众,就别谈怎么教育了。”中年人没好气的呵斥道。

“这还不是你的错,非拽些文词让我学,什么能提高一个人的内涵,显得高雅。我跟你学要费多大的力气就不说了,这出丑了你反倒数落我的不是了。什么高雅,高雅能当饭吃,还是能能当水喝。想高雅花钱去夜总会啊,哪里应有尽有,老娘干不来。”妇人怒道。

“孩子他娘,你这是什么话,孩子都在这呢!我们是出来玩乐的,不是花钱买生气的。你不给我留面子也要顾忌你自己的威严嘛!”中年人陪笑道。

“威严!老娘嫁到你们老王家这二十年辛辛苦苦的cāo持这个家,没有过半句怨言,忙里忙外的,有过威严嘛!不要把我说的这么强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么些年你一直受我的气呢!”妇人怒火冲天般嚷道。

“妈,您别生气了,翔儿不哭了,翔儿也不闹了······”男孩躲进妇人的怀里可怜巴巴的道。

“妈!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像小孩子一样闹口角嘛,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局面,我爸都已经做出让步了,您就不要再难为我爸了行吗!我知道您这些年来辛辛苦苦的把我们姐弟俩拉扯大不容易,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是做女儿的不孝,要打要骂冲女儿来吧!爸他一个人要挣钱养活我们一大家也不容易,你们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委屈,互相谅解些不就没事了吗?”女生看着弟弟害怕的眼神,父亲无奈的面容,忙上前解释劝解道。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要不要我这个娘都无所谓了,我受的委屈你能知道多少,以后你的事我也不问了,我这个老婆子看样是没有人要了,在这还碍你们的事,不如走了好。”妇人含着泪水悲怆道。

“娘!您能说出这样的话,做女儿的还能怎么样,以前做女儿的是有些地方做的对不起您,让您寒心。我知道您不赞同我上大学,但这是我唯一的选择,我不想像您和其他同学那样就这么早早结婚,一辈子被家里的锅碗瓢盆拴住,我要走我自己的路,看看外面的世界。您难道不希望您女儿过的都比别人好吗!我清楚的记着高三那一年我差了几分没有考上,躲在自己的房间整整哭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您劝停我的,我虽然不赞同您说的一些话,但是那里面的爱此时此刻我能真切的感受到。您开导我不上学也不得没人要,找不到婆家。说小姑,大姨,妗子······都帮我留心着好人家,那天我虽然没心情听您的分析。但是我知道一点,您是在比较这几家的贫富差距或是收入情况,做母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嫁到有钱的人家,一辈子享福。但是作为女儿的没有几个能听信母亲的,总是认为自己的娘是财迷心窍,想钱想疯了。但是事实证明母亲的做法是没有错的,更是没有半点私心,都是为了女儿下半生能活的自在幸福出发。我知道娘是疼我的,只是我们的想法不同,我相信此时我走的路是正确的,就算错了我也不会怨您。还记得在我极力的恳求和父亲的争取下我含着泪水答应了您的要求,最后您也满足了我最后的请求,在别人看来这是一场交易,是您要攀延富贵。当时我也这么想,所以气愤无奈下就和您打了赌,这些都是气话,后来想后悔又不愿意和您好说向您低头,所以就硬着头皮为了睁这一口气拼了一年。最后我虽然赢了,却换来了我们母女间的隔阂。我现在只能说那次的吵架确实是女儿错了,一直想找个时间向您道歉,但又有些担心我们会吵的更凶。父亲也经常开导我不要和您一样,您都是为了我好才会心急生乱。起初我连一句都听不进去,我本以为父亲会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说几句抱不平的话,但是他却一味的为您开脱,说是您全是为了我好。因此进大学的那一天我的心情比上坟还沉重,我对一切都不报任何信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想好好活下去只能靠自己,别人是靠不住的。于是我下定决心那年寒假绝不回家,但是我没有做到。也许是造化弄人,后来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遇见了他,就是您刚刚穷追不舍要询问的那位。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心好朋友,与他畅谈的同时我学到很对东西,很多曾经我错误的认为在他的影响下得到了更正并有了正确的认识。我承认我曾经在心里恨过您,不过那的确已经是过去的事了,那时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但是眼下我的确想以一个女儿的身份和您好好相处下去,得到您的认同······”女生那压抑的情感如决堤泛滥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哭道。

妇人心中阵阵刺痛,酸甜苦辣全都涌上心间。看着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女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把孩子搂在怀里也跟着抽噎。

“丫头,你是爹娘看着长大的,你的变化爹可都是看在眼里的。都说儿女是娘的心头肉,很多事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你和你弟弟的的确确是从你娘身上掉下的肉,她对于你的关怀和担心绝不亚于我这个做父亲的,你是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妻子。我当然不希望你们闹矛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才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今天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把你娘的疑虑对你讲明了吧!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让你娘痛苦失望之余伤心yù绝······”中年人打断道。

“爹!您不要讲了,娘的担心我心中早就明了了!前面有几位表姐的写照,女儿会以此为鉴,jǐng醒反思自我的,绝不会让娘重蹈几位长辈的悲伤。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够被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这个社会远比你们想象中的复杂,人心不古,世风rì下,物yù横流。我为几个表姐的遭遇深感同情,但是我不会为她们再滴一滴眼泪,这就是经不起诱惑的下场,身正不怕影儿斜,要是自身没有变坏的趋势,是不会着了别人的道,就算遇人不淑误上了贼船也不是什么追悔莫及的事,而今都什么时代了。现实的不如意我们没有能力去改变,那我们只有去改变自己更好的活下去,世界之大总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吧!哭天喊地,寻死觅活的种种表现绝不是身为一个大学生所应该做出的事情,也许我比她们幸运,但是机遇和危机是永远并存的。我只能说是她们在称心如意或是突如其来的幸福面前被它们的光环迷失了双眼,没了自己的主见与思考。女儿深深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前路是我自己选的,有什么样的狂风暴雨袭来我都不会做傻事的······”女生不假思索的苦笑道。

“羽裳不哭了,有你这几句话娘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你的确不再是那个什么事都要麻烦爹娘好像永远都长不大的小丫头了。不过娘有件事很好奇······”妇人帮女儿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笑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牛。你又来了,还想着八卦几句,女儿都说过了没有的事你就不要再难为她了,强扭的瓜不甜,恋爱zì yóu。我们那时候都懂这个道理,你说你怎么还想着包办婚姻呢!这可是犯法的。”中年人无奈的笑道。

“你个老不正经的,儿子还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没有分寸吗!小心把孩子教坏了,到时候有你受的。”妇人也是寸步不让的反驳道。

“儿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有事你就不担心。他要是带女朋友回家你别偷着乐,儿子可是在跟前听着呢!小心你说的每句话,你可要他养老送终呢!”中年人像是抓住了妇人的要害,得意洋洋的告诫道。

妇人真是被他这句话堵住了,养儿送终在中国这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国度是千古不变的传统,没有人对这一点质疑,但是不代表人们对这个现象不表示担心,这也就是妇女此时的担心,中年人的告诫。作为父母的没有不由衷的希望自己的子孙儿女能佳话传,美名扬,落个孝子贤孙的美称,自己也能安享晚年,含饴弄孙了。

“姐,爸怎么知道我有女朋友的!怎么也没有见他问过我呢······”男孩急问道。

“什么,你现在开始谈恋爱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爹娘,看看你们的乖儿子都做了什么好事。这可都是你们管教出来的好儿子,我都不知道他现在都学坏到什么程度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无药可救了。”女生用着很有意味的眼光瞅着男孩笑道。

“姓王的,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现在称心如意了吧!这不要担心没有儿媳妇使了吧,您看着该怎么办就这么办,老娘不问了。我真是白疼了这孩子,怎么教都教不上套,学坏倒挺快的啊!气死我了······”妇人怒气冲冲的伸手就要打下去,却迟疑在半空中恨铁不成钢般的怒道。

“我说你期末考试的成绩怎么各科大不如从前,你娘经常劝我不要管的太严,怕我们父子俩也闹得像她们母女俩的关系一样,我也是考虑你正处在叛逆的心理期,所以就没敢多问,还有你姐姐总是告诫我你也大了,不能再用像以前那种非打即骂的方式来教育你了,毕竟要考虑到你的尊严,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希望找个恰当的时间和你谈谈心。爹就是怕自己老古董了,跟不上你们的步伐和你谈不拢,这才多向你姐姐学习请教,多希望你有事没事都能对我和你娘讲。爹娘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爹毕竟也是教书育人的老师,还有什么商量不来的。可能是小时候被爹打怕了,爹在这里向你道歉,并在这里向你承诺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你没有犯什么滔天的罪过,爹是不会动手打人的。这次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希望你自己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有什么话也讲明,要是在情理之中,你姐姐可以证明,我也会为你做主,保证你娘也不会有什么话说的。要是你自己胡来,耽误了自己的前程,毁了别人的幸福,你娘有什么措施,我绝不会看着你姐姐伸手去救你,你姐护着你,我可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中年人气的脸sè煞白,压着语气缓声道。

这位名叫王羽裳的学生欣慰的笑了,想到父亲竟也变的如此通情达理了。一种轻松的心情油然而生,嫣然一笑,望向云雾还没有消散完的天空。“你······你不是那个什么吗!”女生见一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向自己和父母这里行sè匆匆赶来,又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思索间便失声问道。

“看你穿着举止,应该也是个学生。那话就好说了,接下来无论你听到了什么,请不要惊慌,希望你能允许我讲完。”武宫绥面带急sè,有些唐突道。

“你······你是武······宫······好吧!我真的是想不起来了······”王羽裳皱着眉头急道。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呢!我们应该不认识吧······”武宫绥又惊又喜的问道。

“是我太唐突了,不过你不要紧张,我是木易寒的同学,我是通过他认识你的。适才你们在背后说他坏话的······对不起,你们在一起讨论问题的时候,我们就在离你们不远的地方。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你们的,易寒本来是打算邀请我和你们大伙见个面,只是当时我父母在前面等着我呢!所以就没错出这个时间来······”王羽裳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

“你好!你的意识我大致是明白了,现在我来见你,不正好少了你的麻烦吗?”武宫绥一笑而过的风趣道。

“丫头,这位就是你那位同学吗?怎么不给我们引见呢······”中年人笑道。

“叔叔您好,想必您就是这位朋友的父亲了。你可能误会了,我只是您女儿朋友的朋友。我现在有事要告知你们,希望你们有心理准备。想必易寒已经和您的女儿都讲过了。不知道您女儿有没有和您说起,我们现在已经确定黄山现在潜伏着一个毁灭xìng的隐患,随时都会有突发的可能。已经对我们大家的生命构成了威胁,希望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尽早下山。”武宫绥一气呵成的讲明来意道。

“看样真的要来了,爸妈!你们赶快带着弟弟下山吧,这已经不是什么还要等待确定的事了,现在没有时间犹豫了,晚一刻就多一份生命危险。”王羽裳急道。

“那,丫头你呢,要走大家一起走。娘不能丢下你一人······”这妇女激动的喊道。

“娘!女儿大了,有自己要做的事,你们还要把弟弟养大chéng rén,我不会有事的。还有这么些朋友陪着呢,我一定会安然无恙的······”王羽裳也哭了,此时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像是要心碎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决定,好像要做些自己该做的事。有些失落而又果毅的道。

“你们这是在生离死别吗!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呢!别自己吓唬自己了,还是先下山吧!就是在这里哭到天黑,这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你们都尽快下山吧!你既是易寒的同学,更应该早早下山了。你们好自为之吧,我还要去通知其他人呢!”武宫绥无奈的笑了笑道。

“武宫!等等我,算我一份······”王羽裳急道。

“姐,你不要走,我怕······我还不想死。”王宇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道。

听到死这个字眼,早上有些微凉的环境,又好似急剧降了几十度。大家都掉进了一个冰窖里。王羽裳也感觉到了自己瘦弱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原来自己也在不断的恐惧,只是自己比弟弟经历的多些,把恐惧埋藏在了心底,又望了望父母,从他们的眼中读到的也都是恐惧。王羽裳希望从这位朋友的朋友那里得到些安慰,却听他笑道:“你好,我叫武宫绥,别以为叫我武功,跟着我就没事了。我也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天塌下来照砸不误。不过,小兄弟你就不一样了。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呢,你信不信姚明,林书豪他们也在这座山上呢······”武宫绥一扫心中的不安,笑道。

“真的吗!我最喜欢打篮球了。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林书豪的······”王宇翔好奇的问道。

“对,大哥哥昨天在山下看到的消息,他们两人是和我们一样也是今天早上开始登山的。所以你要留心了,说不定就碰到他们了,到时候和他们在一起留个影,握个手就不再是做梦的事了。下学期开学还可以拿着送给你女朋友或是······”武宫绥安慰道。

“你也知道我有女朋友了!不过你不能再给别人讲了,我爸妈会不高兴的。”王宇翔又惊又急道。

武宫绥心中乐开花了,这孩子太有趣了,但是却憋得他满脸通红。缓了口气,心生一计,笑道:“不会的,不过!之前那位哥哥说了,要是你再哭鼻子,他还会告诉其他人的。我觉得这个惩罚挺公平的,所以我也决定了,要是我再看到你哭鼻子,我就见一个人告诉一个,直到这事传到你那位小女友的耳朵里为止。”

“不公平,我有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惩罚我。绝对不可以,要是被嫣儿知道了,她会生我的气的······不嘛!哥哥!大哥哥,你欺负我,我要姐姐······”王宇翔心急之下脱口而出,心乱之下傻傻的急道。

“原来你的小女友叫嫣儿,这回要让他知道就更简单了。”武宫绥抓住这孩子的软肋笑道。

“姐,他欺负我,你也不护着我······你不疼翔儿了!”王宇翔委屈的向女生求救道。

“翔儿,我觉得这位大哥哥说的很对。你看看大哥哥的右手那流的是什么!翔儿不再是不懂事的孩子了,姐姐需要翔儿的保护。你现在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可以像这位哥哥一样保护姐姐,还有最疼我们的爸爸妈妈。再哭鼻子会被其他伙伴们嘲笑的,嫣儿也会不喜欢你的,你觉得这位哥哥还是在欺负你吗!”王羽裳温声柔语的安慰道。

“不,嫣儿不会不喜欢我的。我们说好的,她不会骗我的,你说谎。”王宇翔急道。

“是啊!嫣儿是不会骗你的,那是你们两个人的秘密!嫣儿喜欢能保护她一生平安,不让坏人欺负他的你,勇敢的翔儿,而不是现在爱哭鼻子的翔儿。要是让嫣儿知道了翔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鼻子,嫣儿一定会不高兴的,嫣儿一不高兴就找其他同学去玩,玩着玩着就把翔儿忘了······”武宫绥很是关切的讲道。

“不,我不要,我不哭鼻子。我要做个勇敢的男子汉,保护姐姐,爸爸妈妈还有嫣儿不受别人的欺负。”王宇翔吼道。

“这就是女人的魅力,这种力量简直太可怕了。”武宫绥低声自言自语的笑道。

看着这个小家伙那张坚毅的面容,忙笑道:“对,这才是我们勇敢的翔儿,要是嫣儿看到了此时的翔儿,一定会高兴地给我们翔儿一个羡煞人的kiss,加油,哥哥相信你是最棒的。”武宫绥鼓励道。

“好了,你好!朋友,希望你们能尽快安全的下山。尽可能的不要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以免引起大家的恐惧,造成混乱,形成难以掌控的局面,带来不必要的死亡。”武宫绥严肃的对我王羽裳道。

“这个我明白,能告诉我易寒和你那些其他的朋友都去哪了。要不要我给你们搭把手,毕竟我也是个中国人,有着同样的火热的中国心。”王羽裳义正言辞的问道。

“他们都上山了,上面还有更多的人需要帮助。而我却选择了逃避,我是一个逃兵,对不起他们······”武宫绥深深的自责道。

“喂!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你要振作。你的,不,我们的朋友能有这么大无畏献身人民的jīng神,你和我应该为他们高兴才对啊!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的,这个人现在就是你。你的任务不比他们的轻松,朋友,来吧!让我们并肩作战,共同完成他们几人的愿望。把死亡降到最低······”王羽裳安慰道。

“我······我们可以吗?”武宫绥还陷在自责与痛苦中,只要一想到他们几人。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千千万万的人在对着自己高喊懦夫,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自己越挣扎,恐惧和孤助越让他不安。所以他才会像是被吓傻了般迷茫的,原本压抑在心底的失落与痛苦在瞬间喷涌而出,以恐惧和自责的形式表现出来。失语喃喃的问道。

“可以的,你适才不是讲了吗!女人的力量是可怕的,还有什么力量可以和可怕的力量抗拒。我们一起去面对,还有什么不可以战胜的?”王羽裳娇美的笑道。

看着这甜美温馨的笑容,武宫绥沉醉了。女人的力量确实是可怕的,他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着自己被一个自己深深的爱着却始终没有结果的女子折磨的rì子,那挥之不去的画面像是要吞噬了自己般。就是这么可怕,自己连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这样被蚕食了,自己是那么心甘情愿。“宫绥,我们走了!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珍重。”气若游丝般的回音在武宫绥的脑海中挣扎道。

“不,不会的······对不起!”武宫绥泪流满面的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