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毫无惧怕道:“谁叫麻的个痹黄乡长不懂事,老子就是要烧爆炸药,看他还敢不敢修渠引水!”
杀人、放火属于重大犯罪行为,那人居然没有一点避讳和怕惧,是不是神经有问题?齐昊手电筒光柱shè着那人的脸,见是个呆头呆脑蓬头垢面的愣头青,问道:“黄乡长为老百姓修渠引水种水稻吃白米干饭,你怎么说他不懂事?”
那人愣头愣脑说:“谁给步走在山间的小道上,遇见路人要不要喝问:“说,我。就像一种商品,反复在广告上出现,久而久之这个商品就成名牌了是一个道理。人们都叫蒋三疯子,久而久之,蒋三疯子也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还以为自己姓蒋、名三疯子呢!
蒋三疯子走进蒋副乡长办公室,站在蒋副乡长办公室办公桌旁,目光定定的向着蒋副乡长发愣。
蒋副乡长甩给蒋三疯子一支烟,打燃打火机给点上,说:“有人克五爷了!”
克,在大地乡就是压的意思,有人克五爷了,就是有人压五爷了。人人都懂得克的意思,蒋三疯子一样懂得克的意思。
克五爷,这可是天人共愤的事情!
“谁敢克五爷,老子灭了谁!”蒋三疯子一听怒发冲冠的样子。
蒋副乡长眼睛盯着蒋三疯子看一会儿,说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走出乡zhèng fǔ大门。
赶集天小乡场人多得很,一条小街挤塞不通,农民就这样,平时在家干农活,农历三、六、九到小乡场赶集人挤人,沾个人气、图个热闹呗。
蒋副乡长绕着乡场背面走,走了一会儿,指着大约二十米外单独搭的那个棚说:“看到没有,那东西克着五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