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并蒂 第一五四章 五年仇,今日偿
作者:苹果女孩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050

我罪不可赦啊。。我竟然又发布错了。。。我这个渣。。。

我道歉。。我鞠躬。

请各位大人原谅我。。

最近书评区忒冷清了。。我是道歉愧疚分割线----------

接下来的谈话便涉及了很多政事,繁锦始终保持谦然有礼的微笑,并不多吭一声。自古便有后宫不得干政的古训,何况她对政事也不感兴趣。只是在听到景杞说起玉蕃局势的时候仍然忍不住一惊,玉蕃竟然有些内乱了?

“王子这阵子应该很辛苦吧?”景杞轻笑,“听说汗王故世,你的兄长貌似与你有些政见不合。”

“还好,我与哥哥是两个人,总会有不合的时候。”嗒穆尔抬眸,紫眸突然滋生起极锐的摄力,“一家人意见不合总是内部是非,我只是希望,玉蕃四周部落不要兴起叛乱才好。”

“这是愿望,可是这世间总有天不遂人愿这个词儿的。”景杞勾唇,“内忧外患这两件事情,往往是同步发生。”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嗒穆尔浓眉微皱,眸中威慑的同时,唇角笑意却是绵远清淡的,“所谓内忧外患,是指的我们玉蕃将要发生的情境吗?”

“王子多想了。”景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朕是想要好心提醒王子,王子是堪当大任的人,总要提防着玉蕃形势继续恶化才是。”

这一段对话貌似是别有深意。繁锦看着景杞,那唇角似勾非勾,像是戏谑,又如同威慑。在这样的语气中,周围原本热烈地气氛也不自觉凝固下来。等到宴闭将要离开的时候,繁锦突然被嗒穆尔叫住,“皇后娘娘,您的身体还好?”

她尚未回答,景杞已经冷笑开口,“让王子挂心,朕的皇后身子无碍。wwW.l6K.cN”

繁锦觉得这话有些蹊跷,刚想问过去。却听景杞已对身旁喜贵儿下了旨意,“将王子带到月耀阁,朕特准与月嫔相聚。”

回到玉鸾殿,繁锦看景杞的样子终是追问,“嗒穆尔怎么了?”

“能怎么?”景杞啪地一声扔下手中文册,唇角勾出冷冽讥笑,“这个嗒穆尔狂傲有余,隐忍不足,自然该得到些教训。”

“教训?”

“玉蕃老汗王死了,嗒穆尔与哥哥索鲁意见不合。频频闹出争端。玉蕃虽是番邦,但亦有嫡长子即汗位的规矩。因此汗王在世时,虽说这索鲁不成器,但也让他抛头露面主持大局。但是到了最后,老汗王也看出光靠嗒穆尔辅佐索鲁不是长远之计,于是便欲另立嗒穆尔为继位者。此遗诏一出,那些原先依附于索鲁之下的人们哪能容他?一来二去,便有了分歧。”

“其实也可惜了嗒穆尔啊。”景杞悠悠一叹,“此人确实可称得上是经世之才。可是摊了那么个兄长,若是父亲在位时还可忠心耿耿扶持,可是现在。只怕连容身之地都难有了。”

“这么严重?”

“你想玉蕃上下虽知索鲁为汗王继承者,但谁不明晓谁才真正的出了大力?”景杞冷哼一声,“这索鲁虽然没什么大本领,但是妒性还是很强的。想全族人皆知有个能干的弟弟在身边,且声望有越来越盖于自己身上之势,怎能容之?”景杞看着她。“所以。这也就是内忧了。”

繁锦没料到景杞会了解的如此详细,不由瞪大眼睛。。www,16K.Cn。“那外患呢?”

“呵呵。”他忽然抬手触向她头发,宠溺的揉搓,“有了内忧做铺垫,要一个强有力地外患才能达成好的效果。朕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五年了。”

繁锦一惊,“你要攻打玉蕃?”

“对。”

简洁的一个字,说出来也是波澜不惊。可是在繁锦心中却无异掀起了我狂风巨浪。时至今日,她终于知道了他前几日所说的“完整江山”是什么概念,原来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将玉蕃归于旗下!

怪不得在大殿上阴阳怪气的提出内忧外患一词,原来景杞瞅准的,正是这个时机。

她正沉浸在这样的想象中,门外突然响起禀报声音,还未待繁锦容进,便有一个小太监狼狈的闯了进来,“皇上!嗒穆尔王子求见!”

繁锦尚未反映过来,只听啪的一声,景杞重重摔下册子,唇角却勾出一弯冷冽弧度,“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便见嗒穆尔直直走来,紫眸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有几分暗郁之色,唇也是紧紧抿起,不留一丝缝隙。繁锦原以为他会依礼请安,却没料到他竟是直直逼向他们面前,若不是一旁侍卫阻拦,怕已经顶到了他们身上。“皇上!”定定地看着景杞,嗒穆尔慢慢开口,“皇上,您不觉得该给玉蕃一个说法吗?”

景杞轻声一笑,竟拉着她再次坐下,“嗒穆尔,这是夏唐。朕并不认为朕要做什么事情的话,还要对你解释。”

“皇上!”

“能让一向持稳冷睿的铁血王子嗒穆尔如此,看来事情王子都已经知道了。一路看小说网16K.CN”景杞轻笑,却不动声色拉起繁锦的手,“朕想地果真没错,玉蕃别的不济,情报传达倒是先进的很!”

“为什么要让大军进犯玉蕃?”嗒穆尔的呼吸竟有几分急促,“皇上,我们的约定,您忘了吗?”

“朕没忘。”繁锦微微低头,只觉得景杞握着他手的手用力了些,而他的唇边也已经敛起了那份笑意,转而便成的是冷厉地神色。“嗒穆尔,五年已到,朕早就说过,朕要用五年的时间,将之前你加带给朕的所有耻辱连番讨回来!”

“朕这次倒想看看。你想要再拿什么威胁朕?!”

眼前的男子眸中似乎聚敛了刀光寒气,定定的看向景杞,“您这次是誓要征伐玉蕃了?”

“朕早就决定要征伐玉蕃,只是因为你地缘故,无端拖延了五年!”景杞重重低哼,略显粗重地呼吸似乎也弥漫了浓浊地怒气,“来人啊,”他忽的摆手。马上便有侍卫现身殿中,“将王子给朕带下去!”

繁锦只觉得眼前一晃,那一瞬间,竟有寒森剑影掠于眼瞳。继而,便笼起令人窒息地眩晕和黑暗。她的左手一阵疼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景杞牢牢拥于胸前,“来人啊,将嗒穆尔给朕关起来!”

定睛看去,嗒穆尔竟然任由侍卫缉拿而不做挣扎。只是极阴冷的勾起唇角,“活该我嗒穆尔一时手软,利索地清除了安繁锦这个女人的所有毒,早知能有今日。就该留下个保命的借

听了他的话,饶了他!”

景杞看见月容贸然闯入,原本不悦的心情再次大怒,“月嫔,你好大的胆子!”

“娘娘!”月嫔看着繁锦,竟是泪流满面,“皇上,娘娘。我王兄不是贸然冒犯皇上和您的,请您饶了他的性命,若是皇上和娘娘不解气,就请拿月容出气,将月容处死好了,请饶了我兄长!”

“月嫔!”景杞握着繁锦的手细细咬牙。额头的青筋微绽毫无掩饰地昭显了他的怒气。“月嫔,朕念你是朕的女人。今天的事情就给你个机会退下,否则,别念朕无情!”

“皇上!”

“月容。”繁锦看情势不妙,连忙蹲下身子示意她别再冲动下去。在此时候,嗒穆尔地声音在后低声传来,似倔强又似哀戚,“月容,听王兄的话,回去。”

眼前帝君再一次摆手,刚刚经过欢迎大典的玉蕃王子嗒穆尔被带去死牢,然后他侧身闪入书案子前,照常拿起刚才看起的文册,看也不看悲泣的月容一眼。

月容跪地看着嗒穆尔远去的身影,仍迟迟不肯起身。看着她这样子,繁锦突然心疼这个女人先是经历情伤再经历血缘分离的痛苦,不由得看着她蹲下身子,劝道,“月容,你先回去。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过阵子没准就好了……”

“不是,娘娘,我知道我兄长的罪过。”月容像是看见了求生地浮木,死死的抓住她的袖子,“兄长谋刺您,借此意欲威胁皇上,刚才还再次想要行刺……可是……”

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的冷哼声就蓦然扼断了这样的悲诉。繁锦只觉得左臂一痛,景杞竟用力,再次拉起了自己的身子,右手将她锢于他地身边。还未站稳,便见月容身子一歪,竟被景杞狠狠踢下,看着她颓然歪向一侧地样子,繁锦蓦然转头,看向这个再次爆发怒意的君王。

“月嫔,你今日还觉得自个儿亏了是不是?你还觉得朕今日地处罚是小人抱怨是不是?”他恨恨的咬牙,“有什么好可是的?朕告诉你,若不是嗒穆尔身份有异,活到今日,都是你们的造化!”

“想想五年前,他到底做了些什么?”景杞微微喘气,再次想起五年前的一幕,“行刺朕的皇后本来就罪该万死。可是他呢?竟还借此要挟于朕,定下那个该死的五年之约,幸好上天有眼,让王芸楚早早入了黄泉,若不是她的死去,朕必信嗒穆尔还会再次威胁于朕!朕是天子,不是你们玉蕃待宰的羔羊,朕的怨气,受够了也不想再受下去了!”

繁锦听完景杞怒意勃发的话已是一愣,王芸楚?嗒穆尔竟还和王芸楚有关系?

“是。月容一切都知道的清楚。”月容抬头,咬着嘴唇艰难泣诉,一双眼睛却仍是执拗无比的看向这个可置人死地的君主,“可是皇上,他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痛下毒药啊。什么五年之期的毒药,根本就是完全虚无的事情!王芸楚若是活到今日,即使哥哥不来,也不会毒发而亡!那个五年的毒药,分明就只为了拖延时机,只为了让玉蕃有五年的安生日子啊。”

繁锦只觉得景杞身子一凛,因震怒而绷紧的身体猛地颤抖,语气涩哑,似是感到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我说嗒穆尔五年前并没有给芸楚下毒药,在帮助皇后娘娘去处了毒药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没了威胁皇上您的武器。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谎言。”月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抹去泪意,随之而来的,是越见清晰的话语,“嗒穆尔今日前来京城,说的明白些,便像是自投罗网。皇上,您看在他并没有真正伤到您的份儿上,饶了他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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