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书真是浪漫啊，竟然跟闺中密友来看老掉牙的经典爱情片《泰坦尼克》，难道她们两位美女想玩玻璃关系？幸好这次撞上了自己，否则说不定真给几个流氓抢走了，这几年社会可不太平，自从城管被解散后，城里的流氓就更多了，并且胆子越发大起来了，为何？因为城管又改回老本行——当流氓了！

杨素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跟傅玉书泄露太多的秘密，那样会惊吓住她的，于是他拿起鹅毛管，在沙盘上写下：

“我已经来过，今后的联系方式有如下几种：

1：我在家联系你，直接在沙盘上写字，或者给你别的暗示。顺便说一句，你的身材不错哦，看起来很舒服，眯眯也不小……你洗澡的时候我就在你身边！嘿嘿！

2：如果想念我了，或者有什么急事，请给我写邮件，地址是<a href="mailto:[email protected]">[email protected]</a>，放心吧，我有空就会去翻阅的，还会给你回信哦！

3：我在这里很好，吃得好，睡得香，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放心。

素！”

鹅毛管很轻，沙盘上的细沙全部是精挑细选来的，并且经过特种工艺处理，浸透了狗血，写起来很舒服，并不是很吃力，写完上面的那些之后，他想了想，又写了一句：“小心，说不定我就在你身边！”

傅玉书惊魂未定地回到家中，洗了一个热水澡，站在镜子面前对着自己傲然的身材注视了一会，便感到微微有点气喘，脸颊微红，慌忙穿上内衣，穿上宽松的睡衣，然后这场发现沙盘上留下的字。

“这个小色狼！”她惊叫起来，赶紧把睡衣又裹了裹，似乎这样才更安全，想到刚才什么都被杨素看到了，说不定他现在仍在身边看热闹，她顿觉一阵燥热，急忙打开电脑，然后写了一大通发泄的话，一股脑全部发送到了那个指定的邮箱里去。

“难道地狱也会有网络？不太可能吧！”傅玉书并不敢确定，她东张西望，周围空荡荡的，不知杨素到底走了没有，想到身边有一个人陪伴，心里有种受保护的感觉，只是……今后自己的隐私可就全曝光了，想到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时刻会在你身边出现，你根本毫无察觉，这种感觉未免有点可怕。

“这个小色狼说不定就躺在我床上呢！”傅玉书心说。

她猜得没错，杨素就躺在她的身边，并且在那张床上还躺着一位娇喘嘘嘘的精灵公主，两人正在颠鸾倒凤。

“今后你就住在这里吧！”杨素轻轻地吻了吻罗兰，站起身来，“我要出去走一趟。”

***

A城下起了大雨，街上冷冷清清，偶尔一辆高速行驶的摩托车呼啸而过，带起了大片的雨水。

这些幻影空荡荡地穿过他的身躯，他就像是一个行走在街头的幽灵，没有一个人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穿过冷清的街道，穿过狭窄黑暗的小巷，很快他在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前停下，拔出石剑一剑劈出。

撒旦大陆，藏剑峰所在的地面碎石乱飞，出现了一个坑，他走入坑中，手中剑不停飞舞。

“这家伙……疯了，越来越疯了！”看到他用宝剑在地下开出了一个通道，霍顿大师目瞪口呆，然后看到他停在坑道里，坐在那里呆呆的又一动不动了。

地球空间对应的是一间地下室，里面有很多人，烟雾弥漫，这些人一个个神情激动，高声呐喊，当中是一个擂台，两个浑身鲜血淋淋的男子正在做生死搏斗。

杨素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在高一，一位同学把他带进来了，那次他押掉了整个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回家后被爸爸吊起来打了整整一个小时，那次血淋漓的场面把他吓坏了，但是这次隔着另外的世界看擂台上的搏斗，他心里很平静。

杨素的主要注意力投在擂台角落的一个包厢里，一位带着墨镜，身材瘦弱的青年男子看得很投入，也很激动。

这个人，叫张智，杨素听那位同学提到过这个名字，但是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本人，并且还是隔着另外一个空间观看。

“那是我哥哥的同学，混道上的，职业经纪人，嘿嘿！”想起当初那位同学神神秘秘又带有炫耀的语气，杨素的嘴角不由微微翘起，看来张智并不是成功的职业经纪人，混得很落魄。

没过多久，擂台上的争斗结束了，张智脸色苍白匆匆站起，还来不及走出包厢，三个穿西服的大汉就把他堵住了。

“你的人输了！”领头的一位伸出宽大肥厚的手掌，“你给的钱不够！”

“这件大衣抵押给你们，总行了吧？晦气！”张智小声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

“各位大哥，暂时宽松几天吧，按老规矩办好了，我的人品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断然不会欠债不还的！”张智恳求道。

“哼，谅你也不敢耍花招，三日后不把钱带来，断你手脚，记好了！”

“别走，把你的人尸体拖走！’

“你们自己处理吧，这家伙自称很能打，主动找上门来让老子当他的经纪人，联系这场比赛，妈的，老子亏大了，反正他无父无母孤零零的一个，死了就死了，也没有人追查的！”

“好，火化费用从你的欠债里面扣，记住，千万不要跑路，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网络有多广，力量有多大！”对方摘掉他的墨镜，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杨素笑了笑，跟随失魂落魄的张智走出地下室，看到他连雨伞也不打，冲入大雨中，挥拳朝天大喊，似乎要发泄心中的怒气。

“哈哈，有意思！”杨素心说，“一个对现实不满的人，太好了！”

张智居住在一个相当偏僻的小巷子，那间狭窄的屋子乱七八糟的，酒瓶在客厅里仍得到处都是，好像有几个月没有收拾过了，这是一个典型的单身汉，现实中一位黑道小人物。

他的房间还算稍微整洁，房间里摆着一台很不错的笔记本电脑，看来这就是他最昂贵的财产了。

趁张智洗澡，他打开电脑，打开文本窗口，开始打字，他不想让傅玉书知道，自己已经可以轻松地隔着另外一个世界打字了，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些，特别是现在要做的这些事。

“我是一个杀手，代号‘天行者’。”

“你是一个不成功的职业经纪人，我想请你当我的经纪人，今晚你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了，你已经走投无路，别无选择，唯有我能帮助你。”

“以下几件事你要记清，该办的马上去办：

1：替我伪造一个身份，到银行开一个秘密账户。

2：我是一个讲原则的杀手，有所杀有所不杀，你必须牢记下来，以免自作主张替我接了错误的任务，我的原则有如下几条……

3：我不会与你见面，一切只通过互联网交流，你需给我准备以下一些必备物品，包括一间功能齐全的偏僻屋子，一台接上了网络的电脑，……

4：我不太喜欢跑远路，实在要跑太远的话，需要客户配合提供路线指引……

……”

写完这些后，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先替你免费杀掉今天晚上让你难堪的几个人！对了，如果你对这方面的业务不熟悉，最好赶紧学习，因为我会不定期向替你咨询一些关于黑白两道的事情，此外，不用替我保守秘密，我这人与别的杀不同，我喜欢光明正大，你只管伪装起自己就行了。”

打下这些字后，他坐在旁边等待张智的到来，当看到张智惊慌失措在房间四下翻看寻找后，他笑了笑，随即出门去了。

回到那间地下室，这时候众人已经散去，现场还有七八位黑衣人，他们正在喝酒，那三位黑衣人也在其中。

杨素拔出石剑，尽管以石剑杀人远比直接用手吃力得多，因为中间隔着石剑这层介质，使得精神力洞穿空间更费力，但是他仍然选择用剑，这也是一种修炼。

“嗤嗤嗤……”这一次不像在电影院那样攻击对方无形的灵魂，而是直接刺穿了他们的喉咙，几个黑衣人的喉咙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开，鲜血像箭一样喷出，飞溅的鲜血空荡荡地穿过他的甚至，石剑上自然是不沾一点血腥。

杀一个人比在地下世界杀一个五品恶魔还要吃力。

他歇息了一会，努力凝聚精神，用手抓住一条毛巾，沾满鲜血，在墙上写下：“杀人者，天行者！”

第二天，这件凶杀案就传遍了全城。

“好了！”杨素坐在小石屋里，里面除了一张石椅和石桌外什么也没有，他双手平伸悬放在桌面上，手指轻轻敲动着空气。

在地球上A城对应的地方则是一间非常隐蔽，功能齐全的地下室，桌子上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桌子前面没有一个人，但是键盘不停地发出滴滴嗒嗒的响声，按键一个接一个地陷进去，就像有一个通明人在敲打键盘，这种情形看起来很诡异。

“现在我就是地球上最神秘的杀手，唔，我还可以上网玩网络游戏，可以看网络电影，看A片，就像在宿舍里偷偷上网一样，不，比那样还好，在这里不用担心别人来抓我，地下室的铁门已经焊死了，只有我这个来自地狱的幽灵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