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借种(1)
作者:蓝色虬龙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779

黄珊虽然厚道老实,但眼睛也揉不得沙子高寒很少有饭后散步的习惯,今天这是怎么了,一推碗就说要去散步,他是说给谁听的?是我还是蒋阿姨?高寒刚刚离开,蒋阿姨也说也开车出去,难道两个人之间——?

黄珊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害怕,于是就来到院子里,想在四周走走发现点什么,谁知刚刚拉开门,就发现了门外的灯光她躲在门后,看着蒋丽莎的车子不断地驶过来,一直到车子停下

蒋丽莎和高寒下车了,黄珊也从门里出来并迎了过去高寒看见黄珊,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虽然他和蒋丽莎并没有做什么,但毕竟做贼心虚蒋丽莎早已想好了托词,等黄珊靠近后,她就亲热地拉着黄珊的手,解说说:“我到侨办的乔奉先家里去了一趟,问问我儿子去美国留学的事,回来的路上刚好在河滩碰见高寒,就顺便把他捎了回来外边黑灯瞎火的,你也不看好他,万一被哪个妖精勾走了,看你怎么办?”

蒋丽莎这样说是想先发制人,打消黄珊的怀疑平日为人老实的黄珊这回一反平常的憨厚,尖刻地说说:“我相信高寒呢,他看不上小妖精的肤浅,对老奸巨猾的老妖精不感兴趣,勾引他的只能是不大不小的妖精再说不是刚好被你碰见了吗,他怎么就被勾走了呢?高寒你说是不是?”

蒋丽莎和高寒都听出了黄珊的话外音,知道她生了气,含沙射影高寒正想解释什么,黄珊当着蒋丽莎的面,上前挎住了高寒的胳膊,把头贴在高寒的肩膀说,说:“高寒,别在意,我逗你玩儿呢”

这是做给蒋丽莎看的,叫她别对高寒存非分之想蒋丽莎心里暗自得意哼,演戏也没用,高寒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

黄珊挽着高寒进到卧室,把高寒推到在床上,然后压在他的身上,摸着他的肚子问道:“高寒呀,你今天没吃多少饭呀,你看你肚子也不大,不需要到外边散步消化告诉我,是一个人在河滩吗?”

高看看黄珊一副嬉笑模样,就俏皮地回答道:“河滩阴风阵阵,水声哗哗作响,沙子横空直撞,阴森恐怖的,我怎么敢一个人在在那里贪玩”

黄珊见高寒没正经,把手从他的肚子上拿开,然后就捏住了高寒的鼻子,大声地问道:“老实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你们为什么要在那里,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否则,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叫你永远不得生”

黄珊半真半假,半嗔半喜,看这样子是在开玩笑高寒被捏着鼻子,也不挣扎,张开嘴巴含糊不清地说:“好,我老实交代,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就是我的影子”

“好呀,你竟敢骗我,再不老实,我就加重刑罚,把你打入三十六层地狱,说”

高寒被黄珊折磨,不但不恼怒,还被逗出了孩童的天性,于是就说:“好,你严刑逼供,非法取证,我就据实相告,不过你可不要害怕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有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思想非我思想,身体非我身体,说话变成了娘娘腔,伸手就想做兰花指,灵魂似乎脱离了躯壳,游离在空灵的境界每次清醒过来,我才感到是鬼上了身我祷告那个幽灵,叫她别再折磨我,赶快离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昨天晚上,等我睡觉之后,梦幻中出现一个观音娘娘似的美娇娘,她告诉我说,只要我每天晚上都河边和她见上一面,就放我一马,不再纠缠,所以我就去了”

黄珊知道高寒胡言乱语在糊弄她,但还是被他的离奇故事所吸引,于是就放开了松开了高寒的鼻子,认真地问道:“你们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

高寒揉着鼻子,打了个喷嚏,阴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也不想想,孤男寡女,深夜水边,能干些什么我刚到河边,一团烟雾从河面上冲天而起,等烟雾散淡,一位美妙绝伦的仙人凌波而起,踩水而来,飘然落在我的眼前,上来就告诉我说:‘奴家本是黄河郡主,一百年前被人陷害,玉皇大帝怜我,就让我到阳间来消遣一回,我在这里逗留几日,发现偌大的世界,只有你是青年才俊,所以就趁机上了你的身,给你托了梦,请你和小女子相好,也不枉我到这里走了一遭’黑暗中,我闻到了仙人身上的仙气,所以就情不自禁——”

黄珊本来胆子就小,经高寒一阵胡言乱语,早已吓得缩成一团,把头拱在高寒的怀里高寒见黄珊害怕,还想继续说下去,被黄珊止住,该换了话题,说:“别胡扯了,说说,你到底和蒋阿姨一块什么去了你们一出门,我就跑到路边,看见你上了阿姨的车,向市里开去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蒋丽莎的车子根本就没开到北原市,高寒一听就知道黄珊在诈他,于是就理直气壮地说:“我就知道你对谁都不放心,不但怀疑我,连蒋阿姨也不放过你要是不相信我,干脆去问蒋阿姨好了,你要不好意思问,我现在就把她叫来”

高寒说着从床上爬起来,直接向门口走去黄珊从后面拽住高寒的衣角,说:“人家怀疑你,是怕你做出轨的事,没有别的意思,你就别没事找事了,要是叫蒋阿姨听到了,多难为情”高寒转过身来,严肃地说:“凭我的实力,别说在北原市,就是在省城,大姑娘小媳妇的,我一摸一把,追我的人能拍成长龙,挤破了马路,怎么会在家里做出猪狗不如的事以后可不许这样了,你这是侮辱人格,要是叫爸爸知道了,还不定惹出什么祸事呢”

黄珊从正面抱住高寒,紧贴着高寒的身子,在他的脸上吹了一口气,闭起眼睛,说:“寒,我想”

黄珊不到黄河心不死,又开始玩的花样她在试探高寒,高寒心里也明白

“你身上不是刚来吗,怎么就——”高寒故意拒绝黄珊说

“那是昨天,今天已经没有了你还不知道,身上刚过去的时候最想,人家都想了你一天了,你可不要让人家失望”

黄珊低下头去,身子就像咀嚼过的口香糖,死死地粘在高寒的身上娇滴滴的话,娇滴滴的人,高寒早已把持不住了

高寒被黄珊挑逗多时,心内如火,来不及把黄珊抱到床上,就地放倒簇绒地毯如春天的绿色草地,毛茸茸的,壁毯上的牛羊睁大了眼睛,好奇地欣赏着地面上一对鸳鸯两人在草原上滚来滚去,精神无穷,爱意无限,没过多久,高寒的体液就随着汗水喷薄而出黄珊受到雨露的恩泽,身体的舒坦驱赶了心的存疑

“我错了,你真的很好”黄珊无限感激地说

“没什么,我只是把你当做了神仙姐姐”高寒板着脸,故意对黄珊说

一家幸福一家忧愁,高寒和黄珊沉在无限的爱意中时,吴黎在家里也和冰莹做着**碰撞的勾当

不过,人和境遇的不同造就了心情的不同

从吴黎得知自己从成年后体内就没有精子的消息后,整个人就无精打采的走路无力,说话无力,神色黯淡,胃口不开,和太监一般无二,甚至还不如一个太监

要是别的事,冰莹一定会开导安慰,刻意调整吴黎的心情,可是,冰莹却没有这样做人是自然的精灵,人类的繁衍靠的就是肉眼看不见的那点微乎其微的东西,而吴黎的体内却没有那种东西没有那种东西的人,就像人没有了灵魂,生命也得不到延伸,行尸走肉一个

冰莹越冷淡,吴黎就苦闷他哭丧的脸加重了冰莹不快的心情

吃过晚饭,吴黎也不看电视,直接到卧室躺到了床上冰莹收拾过厨房,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觉着无趣,也来到了卧室,坐到了吴黎的身边她刚想张嘴和吴黎说点什么,吴黎掉了个身子,给冰莹一个屁股

卧室里,死一般的沉寂冰莹感到,刚结婚以后的喜气荡然无存,墙壁是冰冷的,窗户是冰冷的,床是冰冷的,就连床上躺着的人也是冰冷的

沉寂伴随着窒息,冰莹在这沉寂和窒息的空间里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抑,她想哭,她尽量地压抑着自己,可那不争气的眼泪还是从眼睛中汩汩地流了出来,打湿了她俊俏的面颊

听到冰莹的抽泣声,吴黎翻转了身子,并从床上坐起来,紧紧地抱着冰莹的腰肢,把脸贴在了冰莹的背上眼泪,也顺着脸颊唰唰地流淌,打湿了冰莹的淡薄的衣服

两人抽泣,两种声音,心情却截然不同

冰莹感到委屈凭着自己姣好的面庞和魔鬼般的身材,本来以为挑到一个金龟婿,没曾想,挑来挑去,却捡到一个不能繁衍后代的男人传统的观念束缚了男人和女人的思想,传宗接代是异性的灵魂和**结合在一起的重要的目的之一,不能生孩子,要男人何用

她悲哀,为自己的命运而悲哀自己身心健全,而另一半却残缺不全

吴黎想的和冰莹并不一样他在自惭的同时,最担心的就是冰莹因为自己的无能生了外心,把心寄存在其他男人的心间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如果冰莹找到了相好的男人,就会离他而去当他知道了自己的无能时,他引以骄傲的本科文凭成了一张废纸,他的校长职位也不值得一提

眼泪还在无休止地长流不止,作为男人,吴黎第一次在冰莹面前暴露了他的弱点他的抽泣渐渐地失去了控制,到了再也无法控制的地步时,竟然嚎啕大哭

冰莹被吴黎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她想挣开吴黎的拥抱,于是就站起来吴黎突然一个翻身,从床上滚落下来

头碰到了地板,声音嗡嗡的,吴黎顾不得疼痛,紧接着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冰莹的脚下,抱着冰莹的腿

“你要干什么,不怕失了男人的尊严”冰莹弯下腰去,想搀扶起吴黎吴黎象使了千斤坠,冰莹搀扶不动

“冰莹,你要是离开我,我将会孤独一生我知道我无能,可这不是我的错咱们不要孩子,要么抱养一个,就当是我们自己的”

吴黎抬起头来,痴痴地看着冰莹泪流满面,令人心酸冰莹用袖子擦去吴黎的泪水,说:“我不会离开你的,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你不离开我,不和别的人相好,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管说”关键的时刻,吴黎还在守卫着他的底线,不愿意冰莹给自己戴绿帽子

“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人工受精”冰莹不敢看吴黎的脸,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由一尺见方的石膏板组成,每一块都雕刻着一对金童玉女众多的金童玉女对冰莹笑着,冰莹瞬间感到,他们就是自己的孩子

吴黎抱紧了冰莹的腿,但就是不出声自己老婆的体内,怎么能容许寄存其他男人的那种东西他是个传统的男人,决不能让这种不体面的事情发生

吴黎的无言表明了他的观点冰莹想抽出腿来,也想表明这是她的底线两个人的肢体语言都在捍卫者自己的底线

如果,吴黎再坚持自己的意见,冰莹就会拂袖而去但是,她必须做出最后的努力,试图说服吴黎

于是,冰莹弯下腰来,抓着吴黎的胳膊,再次恳求他站起来

吴黎站起来了,并被冰莹扶到了床边坐了下来吴黎坐下后,冰莹坐在了吴黎的腿上她相信,柔能克刚,女人的柔情一定会化解男人的刚强和固执化解他是为了说服他,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