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调教艺术
作者:尘缘如风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8354

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大平正茂的测绘队对河北、山西的全境进行了较为细致的地理勘测,取得了大量翔实的地理资料。#百度搜()阅读本书最新章节#按照大平正茂的意思,河北、山西的勘测工作已经完成,自己的任务也就算结束了,回去把成果往上面一叫也就完事了。可他的儿大平一郎却是个狂热的愣头青,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居然听从了那个该死领队吉田的意见,要到陕北走一趟。本来一切都还算顺利,就如同吉田当初信誓旦旦说的那样。可就是天不遂人愿,让大平正茂的测绘队落在了戎瑞的手里面,然后一切都改变了。

大平正茂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戎瑞的部门和总军事情报部的区别,除了名称不一样之外,他实在说不出什么来。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在戎瑞的特勤局伙食要比红军总军事情报部的看守所好多了。而且,这里的人都自己几个人都还算热情,比总军事情报部那几个吹眉毛瞪眼皮的红军干部态度好上不少。但大平正茂的心理面一点都感觉不到这些笑脸和伙食所带来的愉悦,恰恰相反,他反而希望特勤局能早点把自己几个人还回总军事情报部去。这种心理不仅大平正茂有,他的儿大平一郎也有,他的助手夏普友佳和几个学生们也有。

在红军总军事情报部的时候,那些干部对曰本人的态度虽然很不好,却也算正常,至少他们只是按照惯例进行审问和赤色教育,并没有什么出奇的手段。但自打被“借调”到特勤局就不一样了,仿佛是从人间掉落到地狱里面一样。这并不是说特勤局就是十八层地狱,至少大平正茂自己并没有这么认为。一年前刚刚来到特勤局的时候,大平正茂又见到了当初识破他们的那位年轻红军干部。年轻红军干部待人很有礼貌,这让大平正茂的印象非常好。也看到了回家的一点点希望之光。大平正茂见到年轻红军干部当然就是戎瑞,一口流利的日语让大平正茂大为吃惊,如果不是对方身上的红军军服。他一定会以为对方也是地地道道地曰本人。稍加寒暄之后,一切都好说了,大平正茂对于戎瑞得问题知无不言,反正这些事情早就对红军总军事情报部的人交待过不知多少回了。其实这些事情也不算什么军事秘密,大平正茂对于日军的军事情况知道得也实在很有限。要是跟他地专业工作有关的事情,总军事情报部的那些审讯人员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咱们就不说你们那个鸟语了,还是说汉语吧。反正你说得也很不错。”大平正茂与戎瑞的谈话告一段落之后,戎瑞忽然不说日语了。

“哪尼?……鸟语?”大平正茂一时之间对于戎瑞的改口还没有反应过来,冷战半晌知道戎瑞所说的鸟语就是日语。

“大平教授,听说大平一郎是你地儿?”戎瑞问道。

“是啊。长官,我的儿原来在大学地时候也是学地理学的。”大平正茂恭敬地回答说。“三年前因为f征兵,就参加了军队。”

“他好像是个少尉哟?”

“是的,长官!”大平正茂点头道。“因为我的儿一郎他是京都大学地在校生,参军后就被送到了初级军官学校学习了一年,前年被分派到关东军的。”

“关东军可是侵占我国东三省的罪魁祸呀,他们对我国人民欠下了血债,总有一天是要血债血还的!”戎瑞口气忽然有了变化。

“是是!”大平正茂忐忑不安地不停点着头。

“你知道我们对关东军地态度是什么吗?”戎瑞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

“知道知道!”

“唔。那你说说看。”戎瑞笑了笑对大平正茂说。

“啊?”大平正茂哪知道什么呀。他刚只不过是下意识地点头罢了。

“我们中国人有句俗话。叫做冤有头债有主……”戎瑞哼了一声说到。“不不。长官!”大平正茂地心一下被提了起来。“我地儿参加关东军地时候。已经是满洲事变好几年以后地事情了。一郎他跟满洲事变地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您……”

“谁让他参加关东军地。还是个少尉军官。嘿嘿!”戎瑞地轻笑声在大平正茂听起来不谛是阎罗殿地阴森恶嚎一般。

“不不,长官!……您听我说,我是学者,京都大学地地理学教授!”大平正茂差点有想要跪下求饶的心思了。“而我的儿大平一郎他还是个没有毕业的学生,他参加关东军不是他的意愿。都是因为f和关东军的错,否则一郎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助手了!……长官!……请您相信我,我没有撒谎的!这一点我的助手和学生们可以证明!”

“学者、学生,说得好听,哼哼!”戎瑞再次哼了一声。“学者不好好地在大学里面教书做学问,学生不好好地在课堂里面学习,大老远地跑到我们中国来刺探军事秘密干什么,嗯?!”

“不,不是刺探军事秘密,是……是地理考察……”大平正茂感觉到自己的冷汗开始出来了。

“地理考察?”戎瑞笑了起来。“好一个地理考察!你知道不知道,欧洲国家在上次世界大战中抓住向你们这样从事地理考察的间谍,下场将会是什么吗?”

“不,长官,我不知道。”大平正茂的脸就像挨了几十拳狠揍一样难看。“我……我们不是间谍!”

“不知道?哼哼!……告诉你,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挂在绞刑架上绞死!”戎瑞并不是吓唬大平正茂,虽然也有这样的意思,但他说的的确是当时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大平正茂也恰好是知道的,所以他当初那么不愿意接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不过,我们红军当然不是欧洲那些野蛮人……”

“是是。长官,红军是仁义之师……仁义之师,嘿嘿!”大平正茂这时候的样。与一只摇着尾巴乞怜地哈巴狗没什么两样。

“仁义之师,呵呵,大平教授,你的汉语说得很不错呀!”戎瑞撇了撇嘴巴。

“长官,曰本的文化本来就……就源于贵国地汉学,曰本的文化与中国相比就好比是萤火与日月争辉。”大平正茂不管心里面有多么不愿意。他也知道这时候必须这么说。

“嗯,不错。听起来你还算是识得一些字的。”堂堂的京都大学教授竟然还算识些字些,戎瑞的话听在大平正茂的耳朵里面简直比扇他耳光还要难受。“想当年你们曰本派遣唐使到我们中国学习文化,学了那么一点皮毛回去就吹上天了。”

“是是!”大平正茂不得不点头。

“就说你们那个曰本文字吧,简直就是个四不像嘛。”戎瑞斜着眼睛看了看大平正茂。“这字都只写得一半。显然是当初你曰本地遣唐使太笨,识字识半边的缘故。”

“呃?……是!”

“还有你们曰本人地名字,简直不伦不类嘛。”戎瑞继续说到,完全不瞧一眼大平正茂的脸色。“就说你吧,叫什么大瓶蒸猫,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在家闲得慌,没事拿猫蒸着玩做什么,这叫虐待小动物你懂吗?”

“长官。我……我的名字是大平正茂。不是什么拿大瓶蒸猫!”大平正茂差点都有要咬死戎瑞的想法了。

“蒸不蒸小猫还不都一样,哼哼!”戎瑞又撇了一下嘴巴。“又比如这个……对了。比如这个写信,本来是一件非常有意义地事情。你们曰本人就是另类呀,非要弄出一个什么手纸来。你想象,你们曰本人给家人、朋友写信本来是件好事情。他们高高兴兴地拆开信封一看,好么,里边就一擦过屁股的手纸,你说说,这不是荒唐吗,多恶心呀!”

“这不一样……”

“你别不服气,就说你们曰本人说话的习惯也忒别扭。”戎瑞没有理会大平正茂越来越白的脸色。“这个……否定词都放在后面,你说别扭不别扭呀。比如你们曰本人两个一见面打招呼,嗨!晚上请你到海鲜楼米西米西。本来是件多好的事儿呀,这位完了在后面加上一句,这是不可能的。不愿意请人吃饭明说不就得了,哦,把人家的食欲勾引起来了,这不是作贱人吗?……你说说!”

“……”大平正茂不吭声了,脸色这时候居然变成了酱肝色。

“你们曰本人看上去挺有礼貌,不是点头就是哈腰的。”戎瑞口沫横飞地说着。“下班一回家,都工作一天了,本来应该好好休息,跟老婆说说贴己地话,亲热亲热。你们曰本人倒好,一张口就是他大姨妈……,啧啧!这还好,也就是惦记着大姨妈而已。要是女人回家就麻烦了,他大姨妈死……,你听听,一进门大姨妈就死了。”

“日语里面,谢谢是怎么说来着,对了,多摸”戎瑞哪回理会大平正茂地感受。“两人一见面站在门口,一个说您走好,招待不周,实在抱歉!,另一个连说说多摸!多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刚在房间里面干什么呢。要是女地还可以说犯贱,要是男的那就是恶心死人了“长官,您……”大平正茂都要崩溃了。

“还有,明明是胡萝卜,你们曰本人愣是称为人参,你们懂不懂什么叫人参呀。”戎瑞继续说道。“还有呀,你们这个鸟语当中,你们把鸡蛋叫做鸭蛋,这不是乱套了吗。那个眉毛,好好地愣是叫成了麻油。可笑的是你们把耳朵叫做咪咪,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你想想,哦,你们曰本人的脑门两边各长一大咪咪,眼睛上边挂还两瓶麻油,切!恶心不恶心!”

“长官!……求您别说了!我求求您了,您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就是求您别说了!”大平正茂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一下又一下地朝自己脸上狠狠地扇着耳光。“我该死,我不该到中国来……我求求您了。长官!”

“咦,你这是做什么,我也没说什么呀,不就是拉拉家常吗。起来起来,你这不是作贱你自己嘛,呵呵!”测绘队少尉测绘员,京都大学地理系高材生。不过。大平一郎不是毕业,而肆业了。三年前,这位京都大学的高材生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抛下学业当了兵。不过他现在的兵也算是当到头了。因为他现在已经是红军的俘虏了。应该说这位少根茎的高材生还是属于意志满坚定地那类,哦,错了,应该是少根筋,没有那玩意儿就成太监了。大平一郎从红军总军事情报部被“借调”到特勤局之后并没有像他的窝囊父亲一样慑于戎瑞的淫威,按照特勤局看守人员地说法,这家伙是个顽固分。不过,戎瑞和特勤局的人也没有逼迫他。只是把他关了起来。被红军总军事情报部关押的时候。大平一郎对于坐牢算是很有经验了,不过这回他知道自己想得大错特错了。

这倒不是说特勤局的人虐待了他。红军可从没虐待俘虏的传统。就说关押的地方吧,特勤局地牢房就比原先的好多了。不仅宽敞,也干净了很多。伙食也比原先地牢饭要稍稍好上一些。可却恰恰就在这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大平一郎就像是熬了一个世纪一样虚脱。

就拿牢房来说吧,宽敞不假,足够容得下二三十个人的窑洞就关了大平一郎一个人。要说住窑洞也算是一种享受了,冬暖夏凉,连只跳蚤也没有,别说老鼠之类的大型动物了。可问题是在里面根本就不知道时间变化,因为关押大平一郎地窑洞没有窗户。仅有的一个透气孔暂且就当是窗户了,投进来的那一点可怜的阳光好歹也让大平一郎知道什么时候是黑夜或者白天。在窑洞里面住了七八天之后,大平一郎慢慢地感觉到了部队进的地方,怎么有时候白天的时间特别长,而黑夜却稍纵即逝。而另外的时候,却恰好相反,漫漫黑夜似乎总也过不完。一两天还好,时间一长,大平一郎都要疯了。大平一郎也不知道多少次要求给自己放放风,可看守的红军战士说他们没有这个规矩,要等领导回来之后能答复他是不是同意。大平一郎问领导什么时候能有回信,战士说他也不知道,慢慢等着吧。

唯一值得高兴地就是伙食还行,伙食量也不少,可就是非要分开供应。一般来说,常人一天吃两三顿,可在特勤局地牢房里面却不一样,而是每天吃九顿,每天上午、下午和晚上各三顿。刚开始的时候,大平一郎很是不解。问看守地红军战士,他也说不知道,反正上级就是这么规定的,他也没有办法。牢骚就别了,反正也没有虐待人,给你你就吃吧,嗦什么。大平一郎在关东军司令部地时候,曾经见过宪兵们是怎么折磨那些被抓捕的抗联战士的,一个个打得血肉横飞、死去活来。他现在知道,原来关东军宪兵的那一套是多么地可笑,可恶的红军是整整折磨人的祖宗。

“当当!”大平一郎熟悉的敲击声又响了起来,唉,又该吃饭了。大平一郎现在知道,原来吃饭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长官,这……这?!”大平一郎吃惊地瞪着眼睛,这碗里面怎么是空的呀。

“吹胡瞪眼干什么,吃饭!”看守的红军战士没好气地瞪了大平一郎一眼。

“长官,这……这碗里面没有呀!”大平一郎哭笑不得地,他可不敢得罪红军看守,否则有他难受的时候。

“没有?”看守的红军战士翻了一下白眼,用手指了指大平一郎面前的饭碗。“怎么没有,这不是吗!”

“可这……这怎么只有一粒饭呀?!”大平一郎差点就晕过去了,这也能算是一顿饭呀。

“你就知足吧,给你饭吃你还有意见,切!”看守的红军战士不满地说。“你以为这白米饭人人都能吃的,连我们红军都不是每天能吃到的呢。再说了,上一顿谁让你吃那么多的。害得我被长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大平一郎的心里面那个冤呀,不是他自己端来地吗,可大平一郎愣是不敢辩解一下。别看这个红军看守表面上不温不火的。大平一郎非常清楚,这家伙简直比以前那个抓住自己的年轻红军干部好要会整人。牢房里面不是一天吃九顿吗,到了这个家伙地手里面,九顿还是九顿,问题是每一顿根本就没有个定量,尽管每天的伙食一点都不少。有时一顿饭量吃不饱。有时又吃饱得过了头,有时的饭量根本就吃不完。有时又吃跟没吃简直没法自区别,就像今天这一顿。有人可能会说了,一天吃九顿根本就是在整人嘛,大平一郎能不知道。可知道又怎么样。人家愣是把三顿饭分成了九顿,大平一郎要是不吃的话,那个看守就会把饭端走,甭想留着。

早上起床眼巴巴地等着吃早饭,大平一郎根本搞不清楚那个该死的红军看守什么时候会把早饭送来,因为他一向就没个准时。哦,顺便说一句,什么时候是早上那也得看守的红军说了算。因为大平一郎自己早已经搞不清楚白天黑夜了。有时候刚刚躺下还没进入梦乡。看守地红军战士就过来催着起床了,睡眼朦胧的大平一郎看看透气孔果然已经投进阳光了。还有地时候。大平一郎睡了两觉都没有天亮,因为那个透气孔没有投下阳光来。很简单。在窑洞牢房里面,阳光就代表着白天。要是到了晚上不睡觉的话,那就麻烦了,送饭的红军看守根本就不会出现。

“长官,这顿饭好象离上一顿很长时间了吧?”大平一郎小心翼翼地问道。

眼前的红军看守据说是个东北人,听口音还挺像地。大平一郎怕的就是他了,一来自己怎么说也是关东军,生怕他活剐了自己,这二来,这家伙是管饭的,什么时候吃饭就他说了算。就比如这一顿饭吧,大平一郎已经眼巴巴地等了好长时间了。总算是等来了,哪知道碗里面竟然只有一粒饭,他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什么很长,你个小鬼我看你是睡昏头了,这过了两个钟头呢!”

“那,能不能问问现在是……是什么时候吗?”大平一郎挤出了一个自认为比较满意的笑容。

“你***,笑得这么难看!”红军看守皱了皱眉头。“告诉你吧,现在刚刚吃早饭的时间呢。”

“天亮了?”大平一郎一愣。

“可不是,你眼睛怎么长的,没看见阳光都钻进来了吗?”看守地红军战士指着透气孔德位置没好气地说道。

大平一郎扭头一看,透气孔不知什么时候果然已经有亮光照射进来了。大平一郎感觉到头脑一阵恍惚,上一顿饭不是刚吃了中饭吗,怎么睡了一觉就已经是第二天了。这下完了,下午和晚上地六顿饭就这么白白地睡没了。大平一郎使劲地夹了夹眼皮,难道自己的脑真地出问题了?

“喂,我说东洋狼,你到底吃还是不吃?”看守的红军战士不耐烦了。“你要是不吃地话,我可就端走了。”

“长官,我叫大平一郎,不是狼。”

“不管什么一只郎还是一只狼,反正都一样!”看守的红军战士挥了挥手。“我告诉你啊,吃饭,待会儿我来收碗。”

看守的红军战士根本不管大平一郎的无奈脸色,一甩手就走了。大平一郎颤颤悠悠地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地从碗里面用手指头粘起了那粒米饭。是米饭,货真价实的白米饭,那个该死的红军看守果然没有说错,自从被关进这个不见天日的窑洞之后,他所吃的每一顿都是被米饭。可这一粒米饭该怎么吃呀,大平一郎平生还没有吃到这样简陋的一顿早饭呢。大平一郎把手指头举到了自己的鼻底下,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多香的白米饭味道呀。匹狼怎么样了?”

“正吃早饭呢,呵呵!”

“你小,现在明明晚上,怎么就吃早饭了,算你狠!”

“你懂什么,长说了,对付死硬的小鬼就得这么来!……在这窑洞牢房里面什么时候该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该吃什么饭,还不是咱说了算,反正也不少这匹狼的吃食,嘿嘿!“高!就是高!”

“我跟你说,你等着看,里面那匹狼过不了多长时候就哭喊着要学习了,你信不信?”

“学习,小鬼学什么习?”

“当然是学习咱红军的政策啦,顺便知道一下曰本小鬼对咱中国人犯下了什么罪行,让这匹狼好好反省反省,嘿!”

“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匹狼也会学习这些?”

“你刚来可别不信,告诉你,那匹狼可聪明来着,听说还是个什么京都大学的大学生呢。虽然咱看不太懂,听说那匹狼写的学习心得现在可是越来越长了,上一回就写满了整整两张纸呢,呵呵!……长说了,那匹狼有用的很,要是他不肯就范,倒时候把那些学习心得往小鬼那里一寄,保管他脱层皮去。嘿嘿!长说这叫调教,调教你懂吗,这叫艺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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