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五十一章
作者:六道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048

第交叉斩。

十字交叉斩的攻击范围没有灵乱·风那么广,但灵刃的密度极强,在他的十字交叉斩下,许多杜基兵都是连人带甲的被绞个粉碎。

在数以千计的杜基军围攻之下,上官元让非但未让敌人近身,反而还硬是杀出一条血路,又向前推进了数十米远。

正在上官元让锐不可挡,肆无忌惮的冲杀时,一支杜基骑兵向他奔来。

这支杜基骑兵盔明甲亮,清一sè的手持长枪,一看便知道是杜基的jīng锐骑兵,领头的一名杜基军将领身罩灵铠,又持灵枪,一边催促战马,一边喝退前方的步兵,眨眼工夫,他率先冲到上官元让近前,二话没说,抖手一枪,直取上官元让的面门。

暗道一声来得好!上官元让挥刀向外一磕,然后顺势把刀锋前推,横切敌将的脖颈。

那名杜基将领反应也快,立刻收枪格挡。当啷!上官元让的灵刀正砍在对方的灵枪上,响起一声刺耳的金鸣声。

二马交错而过,杜基将领突然扭转回头,一记回马枪猛刺上官元让的后心。后者嗤笑冷哼,身子向旁闪躲,让开锋芒,使灵枪在他的腋下掠过,就在对方想收回灵枪之时,他手臂回缩,用力一夹,只听嘭的一声,他的胳膊肘将灵枪的枪身死死夹住,那杜基将领大惊失sè,双手握枪,使出全身的力气想把灵枪抽出来,可灵枪象是长在上官元让身上,无论他多么用力,就是拔不出丝毫。

上官元让不给他多余的机会,另只手挥刀后扫,反劈对方的腰身。那名杜基将领暗叫不好,抽不出灵枪,无从招架,被*无奈,只能弃枪后仰。

扑通!

杜基将领的身躯从战马上栽掉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对方已无武器,上官元让哪能错过这样的机会,灵刀挥砍之间,灵乱·风呼啸而出。那名杜基将领失去武器,放不出灵武技能招架,而灵乱·风又攻击范围甚广,想闪躲都没有机会。

耳轮中就听一阵沙沙声,等灵乱·风刮过之后再看杜基将领,浑身上下的灵铠俱碎,满身的血口子,整个人好象血葫芦似的,颓然倒地,只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上官元让的出手太快,以至于后面的骑兵队伍还未跟上来,骑兵主将已先被他斩杀。

杜基将领刚死,后面的大队人马也杀到了,上官元让身子微侧,闪过仰面而来的一枪,不等对方收招,他回手一刀将敌兵劈落马下,可接着,又有一枪迎面刺来,他向下低头的同时抬手把对方的灵枪抓住,往回一带,喝道:“下来!”

对方倒也听话,大头朝下的从战马上摔落,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后面的骑兵马队已无情地从他身上踏过。上官元让挥刀迎战,三尖两刃刀上下翻飞,左劈右砍,杜基的骑兵冲上来一波被斩落一波,时间不长,铺在他战马周围的尸体已朝过上百具。

此地毕竟是敌营,杜基军的数量越打越多,而上官元让只一人,孤立无援,再厉害也有耗光力气的时候。他不敢恋战,把对方骑兵的如宏势头打压下去后,他立刻又催马向前,继续向营寨的腹地冲杀。

即便对上官元让这样的高手而言,这也是一场艰苦的鏖战,周围蜂拥而来的杜基军仿佛杀之不尽、斩之不绝似的,死掉一批,冲上来两批,杀掉一人,冲上来一群。渐渐的,上官元让也杀红了眼,脑海中只剩下冲和杀两个念头。

不知打了多久,上官元让的战马都已换过四、五匹了,可是仍未冲出杜基军的营寨。此时他身上白sè的灵铠早已被染成血红sè,有些地方还挂着肉丝、肉沫,其状和厉鬼无异。打到现在,他也感觉到疲累,举目向四周观望,刚好看到侧前方有座高高的塔楼,他心中一动,拨马向塔楼冲去。

在杜基军的营地里有很多这种塔楼,平rì里有弓手在上面驻守,主要是为了阻拦进出提亚城的信鸽。

前段时间,提亚使者前往就~来o间,与提亚城的飞鸽传书十分频繁,当时杜基有所察觉,便在连营里建造许多塔楼,专为截获信鸽之用,不过等他们建好之后,提亚城也产生jǐng觉,不再与城外飞鸽传书。

上官元让杀到塔楼之下,从战马上蹦下来,抓住塔楼上的梯子开始迅速的向上攀爬。

塔楼上的十数名杜基箭手立刻纷纷向下放箭,想阻止上官元让,可惜他们人数太少,shè出的箭支也有限,对上官元让的灵铠根本不构成威胁。很快,上官元让顶着对方的箭shè,硬是爬到塔楼的顶端。

等他上来,十数名杜基箭手马上放下弓箭,抽出佩剑、佩刀、匕首,大喊着向他杀来。上官元让抡起灵刀,只几刀挥出,十几名箭手或惨死在血泊之中,或摔落到塔下。把上面的箭手全部清理干净,上官元让总算得到休息的机会,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塔楼下的杜基军可不会让他安心休息,只过片刻工夫,云集过来的杜基军便把塔楼团团围住,垂首向下观望,塔楼下的杜基军里三层,外三层,把塔楼围了个水泄不通,别说是人,即便是只老鼠都别想钻出去。

正在上官元让坐地休息之时,下面的箭支飞shè上来,撞击他的灵铠,叮当作响。上官元让暗叹口气,随手抓起两具箭手的尸体,将其搭在栏杆上,然后他倚靠着尸体而坐,这招果然奏效,飞shè上来的箭支钉不到他身上,全被尸体挡了下来。

见箭shè效果甚微,杜基军又开始出人顺着梯子向塔楼上攀爬,休息了一会的上官元让站起身,同时拣起散落在地上的弓箭,捻弓搭箭,停顿了片刻,猛的探出头来,对准下面攀爬的敌兵,落手就是一箭。

箭shè并非上官元让所长,但不代表他不会,这一箭,正中一名杜基兵的头顶,随着当的一声脆响,那名士卒的头盔被箭支钉穿,连带着,脑袋也被shè出个大窟窿。那人连叫声都未发出,直接摔落下去,爬在他下面的士卒也未能幸免,被他硬生生的撞落。

“哼!”上官元让瞄了两眼,哼笑一声,缩回头去,又坐到尸体后面,等对方继续上人攀爬。

如此这般,他连续shè下杜基军五波进攻,而后杜基军终于改变战术,不再攀爬梯子向上冲锋,改成砍塔楼基层的木桩子,打算直接把塔楼砍倒。这招是身在塔楼上的上官元让无法破解的,也鞭长莫及,他只能趁着对方未把塔楼砍倒的这段时间尽可能的休息,多补充一些体力。

此情此景很有意思,塔楼下的杜基军脸红脖子粗的连连大吼,疯狂的劈砍着支撑塔楼的木桩,而在塔楼之上的上官元让坐在地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如同老僧入定。这一上一下,一静一动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数十名杜基士卒的努力下,塔楼的两根木桩子被砍断,人们蜂拥而上,用力的推挤塔楼,随着咯吱吱的尖叫声,塔楼缓缓倾斜,紧接着,又是轰隆一声闷响,高大的塔楼轰然倒地,震的地面尘土飞扬,难以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