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 无耻小人
作者:炮兵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634

练了血刀所教的吐纳之法,刘远感到自己的身体己经强壮了很多,最起码,抱起赞蒙赛玛噶的时候,一点也感受不到压力,换作以前,估计有点跌跌撞撞了。

赞蒙赛玛噶闭着眼睛,一想到自己就要被沾污,两串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流出。

她想像过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大英雄,自己不用坚强,可以小鸟依人一样投到他的怀里;也想像过自己会嫁给王子或贵族,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样以这样一种近乎屈辱的方式,**于一个微不足道的敌国小将。

这让她怎么甘心?

刘远懒得理她,把不能反抗的赞蒙赛玛噶放在胡床上,替她轻轻盖上被子。

赞蒙赛玛噶闭着眼睛,等待那个终身难忘的时刻,等待着刘远对自己粗鲁狂暴,可是想到等了好一会,又气又急,脑子里一遍凌乱,可是迟迟没等到刘远的下一步行动,反而听到一阵咀嚼的声音,好奇之下,赞蒙赛玛噶忍不住把眼睛轻轻张了一条缝:只见刘远正吃着肉干和点心,吃得津津有味。

赞蒙赛玛噶心里更中忧愁,换作是别人,早就扑上来了,而这个人竟然有心去吃喝,看来是个老手,吃饱喝足,这样更有jīng神来玩弄的自己的躯体,赞蒙赛玛噶想到挣扎,可是绑得好几道绳索,估计就是赞婆来也挣不开,想到咬舌自尽,可是一来怕痛,二来那只些谣传,她亲眼看过两个敌族的人质咬舌自尽,可是舌头都断了。人却死不去,反而痛不yù生。

还不如牙缝里藏毒药自尽呢。

想到这里,赞蒙赛玛噶己经有些绝望了,现在她己经想自己逃脱抓住刘远后,怎么折磨和侮辱他,因为想到这些,自己的心情才好受一些

忙了一晚,刘远的肚皮也饿了,慢腾腾地享受后,还舒舒服服地打了嗝。这才摸着吃得滚圆的肚子站起来,慢慢走向胡床。

“咚”“咚”

靴子踏着地板发出的轻响,在赞蒙赛玛噶的耳中,好像打雷一样,每走一步。就像在她的心脏敲上一锤,赞蒙赛玛噶咬着嘴辰。不由抓紧拳头。小心脏“砰砰”直跳,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人生最重要的那个时刻就要到来,不知为什么,赞蒙赛玛噶心中突然升起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辱感:自己好像不是那么紧张了,隐约中还有一点期待的感情?

是自己想通了。还是,看那个姓刘的家伙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么丑?不过如果在刘远还有他那些歪瓜裂枣的手下相比,那是肯定挑刘远,这是不容置疑的。

在赞蒙赛玛噶胡思乱想中。刘远终于走到了胡床边。

看着一脸绷得紧紧的赞蒙赛玛噶,刘远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

“我来了,怎么样,等急了吧?”

赞蒙赛玛噶咬着嘴唇,稍稍把头偏向一边,不理会刘远。

刘远笑嘻嘻地说:“哦,不说,那就默认了。”

美女的头动了动,还是强忍住没说话。

“那个,接下来我要干什么,你知道了吧?”刘远没有行动,也不焦急,反而在逗赞蒙赛玛噶说话。

赞蒙赛玛噶再也忍不住了,闭着眼睛,冷冷地说:“还不是那畜生的行径?”

简直气坏了,这个姓刘远的家伙,明明俘虏了自己,把自己绑得紧紧的,一点也不能反抗,不仅要沾污自己的**,还一再调戏自己,那不是故意在折磨自己吗?赞蒙赛玛噶脸上冷如寒冰,感到自己的情绪快要失控了。

“畜生行径?”刘远笑着说:“这话过了吧,最多是少点风度而己。”

而己?

堂堂一个公主,被他抓了,好像普通囚犯一样,,众人心中的热情一下子就点燃了,这二个字就是:

“回家!”

赞蒙赛玛噶一直想不明白,刘远一行是怎么出现的,明明己经全寺大搜查,要说一个二个还勉强躲过去,可是几十号的人,怎么钻出来的,可是当他刘远带着她从那秘道走的时候,她这才恍然大悟:千算万算,实在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条密道。

突然,赞蒙赛玛噶心里一个激灵:那个刘远说要三千八百斤的黄金,然后狮子大开口说什么一天要二十斤的黄金作为自己的伙食费和住宿费,实际上,那只是他的缓兵之计,为的就是麻痹花木里,让他以为,刘远就是一个要钱不要命、贪得无厌的家伙,放松jǐng惕,然后利用秘道,逃之夭夭。

花木里要上当了。

赞蒙赛玛噶想大声呼喊,提醒寺外的吐蕃士兵,可是刘远一早就预防好,在她嘴里塞了一团布条,就是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这个亲自背着自己的人。

过程很顺利,可是就要出秘道了,刘远突然停住了。

是让刘远停住的原因,是一具尸体,在火把的照耀下,刘远认出,那具尸体,赫然是带自己进来的那个陈张氏,只见她胸口被捅了一刀,双眼瞪得老大,好像带着迷茫和不解离开这个世上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刘远忍不住问道。

这个陈张氏虽说被掳来吐蕃,又误入歪道,但毕竟没有做对大唐不起的事,还救了自己一行的xìng命,误打误撞之下,还捕获了吐蕃的公主,可以说是劳苦功高,怎么横死在这里的?

“是我杀的”血刀淡淡地说:“她听说大镇巴寺出事,就跑了过来,我劝她说这是为了大唐的利益,她不同意,说什么要也救出她的神使,也就是那个白象法师,二句不合,就像发了疯一样说要告密,就这样。”

欢乐佛的信徒,估计是听到自己的神使有可能出事,猜想到有可能是刘远一行干的,马上想过来救她的心目中的神,血刀自然没耐心和她解释那么多,二句不合,这妇人也不顾后果,扬言要告密,以血刀那冷漠xìng命,自然不放过她,于是,在致命处给了她一刀。

刘远放下赞蒙赛玛噶,慢慢走到陈张氏面前,对她行了一个礼:“大婶,欢乐佛不是什么东西,不过是趁你流浪在外,孤单凄苦,趁你jīng神空虚乘机而入,这样也好,算是一种解脱离吧,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给你那儿子置上良田百亩。”

说完,伸手一抹,把她的眼睛抹合,然后一把抱起赞蒙赛玛噶,大声说:“赵福,派人破坏秘道并清理痕迹,然后快速跟我们会合,剩下的跟我夺马,咱们回家!”

众人眼神一片火热,齐声应允。

幸好,秘道开得很巧妙,没吐蕃兵守着,离这里最近的那堆篝火,也有好几百米,众人趁着月黑风高,顺利的逃出吐蕃士兵的包围圈。

走了好久,估计怎么叫吐蕃军都听不到了,刘远看到怀里的赞蒙赛玛噶面sè通红,这才把她嘴里的丝巾拿出来。

“你言而无信”赞蒙赛玛噶一脸愤怒地说:“说好用黄金赎我的,而你骗取花木里将军的信任,然后偷偷逃跑,亏你还发了重誓,你就不怕遭到报应?”

刘远吹着口哨说:“谁说我言而无信了?”

“不是吗?”。

“我说是,收到赎金,一定放了你,但是,我现在一分银子都没有收到,又何来言而无信呢?”刘远笑眯眯地说。

收到赎金后,要是不放人,那就是言而无信,但刘远当时说得很巧妙,说是收到赎金后才放人,现在没有收到赎金,自然不能算是违背诺言。

赞蒙赛玛噶盯着刘远,咬牙切齿地说:“你,无耻小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