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冒牌侄子
作者:炮兵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982

“师兄~~”小娘往下意识地往刘远的身上靠了靠。

有二个人就像狗皮膏药跟在后面,毫无顾忌的打量着两人,那目光,好像要吃人一样。

“别怕,我走我们的,别理他们,不会有事的。”刘远轻轻拍了一下小娘的肩膀,继续向前走。

小娘不解地问道:“师兄,我们去哪?”

“我们起得晚,早餐都没吃,现在肚子都有点饿了,我们吃饭去吧。”

“去哪吃?”

刘远笑着说:“我问你,我们这里,哪间酒楼最贵、最好吃?”

“当然是天府酒楼还有金月酒楼,不过我只去过天府酒楼尝过一次,听说掌勺的大师傅的先人做过御厨的,那里做的菜,sè、香、味俱全,让人吃得停不了口,不过就是太贵,我~~~爹上次带我吃那次,好吃极了,回去后,我们吃了半个月的素菜。”小娘一边说,一边咂咂舌头,好像在回味一样。

这事刘远的脑海里,模模糊糊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不过不关自己的事,自己穿越了以后,吃得还不错,主要是小娘很勤快地往自己碗底放肉。

“走,我们去哪里大吃一顿。”

“可~~可是,我们没钱啊?”

刘远神秘一笑道:“放心,跟着我,不用我们付钱,有人请客。”

“有人住客?谁啊?”

“不要问,跟着我就行。”

说完,刘远捧着一个坛子,一脸镇定往前走,小娘哪里有什么主意,看到刘远走了,用手把自己的裙摆稍稍提起一点,快步跟上刘远。

天府酒楼,是扬州的顶尖酒楼之一,座落在最繁华的天府街边,这里众商云集,附近有一个大码头,每天都很多南来北往的客船停靠,可能他们也想感受下扬州的繁华,体验一下这里的“瘦马”,所以附近的酒楼、食肆的生意也不错。

虽说附近的船楼、酒楼多不胜数,不过说到生意还有口碑,这里天府酒楼的风头独一无二,经常座无虚席,到了饭点的时候,经常是一桌难求。

好在现在还没到饭点,刘远和小娘很轻易找了一张靠近窗边的桌子。

“两位客官,想吃点什么?”一看到有客人来,勤快的小二马上走了过来,一边卖力地擦着桌子,一边非常有礼貌地问道。

顶级酒楼的小二,勤快、jīng明,礼貌又周到,那种让人如沐chūn风的笑容,一看就好感大增。

刘远笑着说:“小二哥,你们这里的招牌菜肯定要尝一下,不过这事不急,我有事找你们家掌柜,你们家掌柜在吗?”

“二位客官,你找我们掌柜,有事吗?”一听说要掌柜,小二一下子就有点犹豫了。

这两个,不会是想投诉自己吧,做小二的,最怕就是客人向掌柜的投诉,那得扣月钱的。

只是隔了两条街,这里的人没一个认出金玉世家的大小姐,更别说名不经传的一个小学徒,这也是金玉世家名气太小,很少来这些高档的地方消费,虽说同一个地方,不过也可以说这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了。

刘远笑着说:“哦,没什么,你们钱掌柜是我世叔,我们从乡下过来,准备拜访一下他,小二哥,麻烦你了。”

原来是这样!

小二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是穷亲戚来投靠,这种事,一年到头也没少见,有时隔了几辈的人也跑来认亲,不过奇怪的是,别人来投靠亲戚都是有点怯生生的,这两个人,特别是那个小客官,镇定自如。

“好的,两位,请候着,我马上找掌柜的。”小二说完,把手里的毛巾往肩上一搭,一溜烟般走了。

“师兄,你是钱掌柜的亲戚?你是来找他借钱的?”小娘一脸兴奋地叫道。

她心里暗想着,难怪师兄这么镇定,原来有这条后路,谁不知天府酒楼,每rì都是rì进斗金,,着了魔一样苦思个二三年的,自己看到的时候第一印像就是夸张,现在看钱掌柜这样子,什么目的还没问,就因二名好诗,马上就请起客来。

刘远还真有点相信了。

叫完了酒,钱掌柜一脸感触对刘远说:“小相公说得对,钱不是万能,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能,想当年我一心读书,食不裹腹,连上京赴考的盘缠也没有,还是老父把家里的老黄牛卖了才凑了盘缠,都说读书人清高,视钱财如粪土,实则还是要吃饭睡觉的。”

刘远点点头:“对,有时候,钱也是一个好东西。”

店里没什么,再加上是自己掌柜的吩咐,小二很快就拿了一壶酒还有三个杯子过来,又麻利帮三人斟起酒来。

“去,叫掌师傅炒几个拿手小菜,今天我要和这位兄弟好好喝上一杯。”钱掌柜细心地吩咐道。

有酒无菜,的确不美。

“来来来,为小相公的好句,当饮一浮白,这是我们酒楼最好的十里香,干!”钱掌柜举起了酒杯。

“来,我们走一个。”刘远扭头对小娘说:“你沾一下唇意思一下就行。”

“嗯~~”小娘应了一声。

对她来说,有点像做梦一样,她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刘远师兄说了几句,这个原来很生气的钱掌柜突然心情变好,还请自己和师兄喝酒。

钱掌柜仰头一举杯,杯到酒干,喝完,还把杯子来个底朝天,意思自己并没有耍赖,那酒是实打实的喝光,轮到你了。

刘远笑了笑,把杯子端起,一口倒进口中。

就在钱掌柜等着刘远赞自己的酒好时,“呼”的一声,刘远一下子把酒都吐了出来,一边吐一边摇头晃脑说:“什么酒,太难喝了~~”

而一旁的钱掌柜,脸sè一下子又变得铁青,看着刘远的目光也不友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