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卷;第七章;诡秘洞穴5
作者:泉城老二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222

我用蛮力想挣脱狭窄洞口的束缚,可石壁的棱角还没被我完全破开,这样硬挤出去的结果是把肩膀上两处皮肉不轻不重的撕裂开,这种撕裂造成的疼痛也是撕心裂肺的!这还不算是最坏最坏的麻烦来自于腹背受敌,我身后是什么我不确定,在我划它一刀后暂时的没再攻击我,可面前的那条蛇正翘着头冲着我,荧光棒的微光可以让我看它的恐怖模样,着实的让我不自在,我并不是非常怕蛇,因为我所见过的无非是一些无毒或者大不到哪儿去的蛇,有时我对它们的威胁远大于它给我的,可眼前这个不同,个头跟姿态都不像善善之辈,我没任何理由不恐惧它!当我第一眼看到它时就没再敢做任何动作,甚至眼睛都没有再脱离它的身体,因为这个距离对我们俩而言都不是个安全距离,而这样的担心在我俩对峙中只能来自于我的思维,我利用它没攻击我前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下这个地方,这是一个非常开阔的洞穴,我身处的洞口离这个大洞穴的底部有两米多高,如果有部相机且能拍下我现在举动的话,那将会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恐怖电影海报--我的上半身悬在石壁之外,右手拿着匕首,左手拿着荧光棒有条大蛇做出一个攻击姿态。

我们间大约两米到两米半之间,我不确定它的身长,但我能看到它的头部有成人拳头那么大,翘起的部分有“正阳王墓”到是一目了然,下面的年号是明宣德五年,其他所雕刻的东西确实无法解读其意思,就这些足以证明我确实走错路了,这跟病毒试验室差距甚远,我现在身处的无疑是一座明朝古墓,对于怎么会到这里并没觉得不可思议,关键还在于我所钻的这两个水洞,是水洞出了问题,或者说我错过了另一出口,至于我看到的那套呼吸器肯定是被水冲到这里的,真实的洞口在第二水道的中间部位,或者我不能确定某个位置。我继续拿着荧光棒巡视这里,在密室的西北方向还有一个洞穴,洞穴的延伸方向是上行的,洞口并不算大,好像也只能容纳一个人爬行。我想这座古墓能埋葬在山里面,此人的身份跟地位都不是等闲之辈,“正阳王”到底是个什么官职我不得而知,也许是皇亲国戚,也许是达官显贵,不过如此豪华的墓也只能来自于这些人,对于明史我是知之甚少,只知道宣德年好像是一四二几年的一个明朝皇帝,一四二几年是十六世纪四十年代,距今也有五百多年了,也就是说如果从这里面得到任何一件东西的话,都可以说是古董,包括墓主人的尸骨,随便一件都会值个万八千的。

其实我不想成为盗墓贼,如果我真去做了这件事也是出于万不得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如果回到危急重重的病毒试验室继续救人的话那行同叫我去送死,我在洞中已经死过两次了,上天很眷顾我的生命,所以我也不能拿命当儿戏。此时我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进到这个古墓,能顺到什么东西就顺出一两件,到外面找个古董店把它卖了,换点装备回来再继续救他们,我猜想既然是古墓,它的位置距离地面就不会太深,而且山东盗墓这些年也以成风,有盗洞通往地上也说不定,如果幸运的话我会顺利的出去,置办完装备后我可以按原路返回,到那时再计划救人的事也不为迟。这是我第一次下这样的古墓,以前只局限于书本上的这个行档如今我却要去从事它,不仅有些替自己尴尬,可我的确是迫不得已

其实我说是第一次下地,是说第一次有意识的下到古墓去偷盗明器,做这样的事确实是头一回,但说到进入这种地方已经算是第二次了,因为我在少年时就有过一次误入古墓经历,虽然没看到棺椁,也没拿到像样的器物,但也可以算是很小就入了这一行。

有了那次经历以后,即便只有我一个人置身这座古墓也没有令我感觉到恐惧,特别是安置在山中的墓穴更没什么值得我恐惧的,经常出没于这种地方的人都知道,真正担心的并不是传说中的粽子,血尸,尸虫之类的东西,这些只能来自小说或电影里面的意想,可以说根本不存在。而真正害怕的是一些帝王墓穴里暗藏的弓弩、毒气、流沙、等防盗机关,还有就是毒蛇、蜈蚣那些剧毒的活物。

排除这些的话其实这种地方还是相对安全的,跟死人打交道无疑是好过活人,自经历前些天那次幻觉后基本没有让我真正恐惧的事情了,我觉得我的胆量越来越大,有时甚至包括对死亡的恐惧也变淡了,这种想法在钻第二道水洞时表现的淋漓尽致,我不知道我这样麻木的神经对我是福还是祸,或者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进到这座山中二十多小时了,所有补给在十几小时前已基本用完,我最后一次进食是在八小时前,最后一次饮水是四小时前,又累又饿的感觉第一次从我的浑身上下透露出来,我肩头的两处划伤还在流着血,导致上衣袖跟胳膊粘贴在一起感觉极不舒服,我找了块石头坐下来脱下上衣把袖子割下来撕成布条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本来背具有好多在这里能用的上的东西,如无烟炉、镐头、旷灯、散弹枪,我一直对散弹枪耿耿于怀,可惜都没有了,都无法带进来,不然我的处境要好过现在,不然这条蛇就够我几天的口粮,现在虽然有点饥饿但还没到生吃蛇肉的地步。

我从背具中拿出那套登山索把它分解开分别绑在我的胳膊上,这样做是为了在爬行狭窄的洞穴时避免磨烂胳膊。在此地休息了大约三四十分钟,我的体力基本恢复过来,于是我站起身开始寻找进入墓穴的机关,或者盗洞。我不会在这道汉白玉的石门上浪费时间,要想打开它必须有足够的TNT**,因为像这种门即便你用雷管去爆破也未必能给它炸开,除去石门本身的厚度门里面还挤着有一个巨型石球,这个球的体积仅次于石门的大小,用这种方法封闭的门叫鬼门,这样的石球叫鬼球,因为石球是从里面自动滚过来把门封死的,所以也叫鬼封门,在一些皇帝陵墓中经常见到,例如清东陵的很多坟墓,南岳王陵墓等等,这座墓的规格如此之高,所以我判定汉白玉石门后面一定挤着一个鬼球。

我能想到进到里面的唯一通道只能寄托于一个盗洞,历经了几百年的山葬,不被盗墓贼光顾,那可以说就像中彩票一样幸运,我觉得这个正阳王没那么走运,也是我希望自己走运。像这样的墓穴鬼封门都用上了,其他部位也会是固若金汤,如果有盗洞的话不用亲自去打通墓穴,就会省去很多体力,至于如果此墓被盗过,好东西所剩无几我到不是很担心,即便是有人在某个年代光顾过,即便都洗劫一空,还能剩下一俱尸体!听说古墓中的尸体也值钱…第一次干这一行我就想着让人家尸骨无存,好像做的有点绝,但我还是用实属无奈来当借口!。

想到这里我从背具中拿出仅有的两跟荧光棒,寻找有可能存在的盗洞,果然如我所想,在洞穴的东北方确实有一个洞口,不过看上去洞太小,小到无法容纳我的身体,然后我有继续找了一圈,可令我失望的是整个墓穴就仅此一个进入里面的盗洞,我不仅暗骂道:“这他妈也忒他妈小了”,莫非古人真有缩骨功这门功夫?我的身体并不是多么魁梧,甚至可以说单薄,但对于这么个小洞还是挺无能为力的。不管怎样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豁出去了,我解下身上的背具,先试探一下那个洞口,头部没有被阻止,只是肩膀遭拒,我使劲收了一下肩膀算是勉强进去了,但肩上的伤口正好是被卡住的位置,如果硬往前爬行的话也勉强能行进,可那会换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刚包扎好的伤口会被重新挫开,这无疑是在伤口上洒盐,不管我怎么换位置肩膀的伤始终被磨擦着。

很多时候人能克服很多东西,但对于疼痛是最不容易克服的。我在想,如果被疼痛阻止不前的话,我就一无所获,即便出去了也无法得到相应的补给,因为我身无分文,在济南也没有认识的人,钱的方面会成为我达成一且事物的瓶颈,想到此我忍着巨痛往墓穴里爬,钻这种洞远没有钻水洞来的舒服,也许是是非经过不知难,在这里每挪动一小步所产生的剧痛,与水中接近窒息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幸好这个洞没多长,大概有三米厚,在我缓慢的移动下好容易把它爬完。

我忍着剧痛把这个三四米的石墙洞爬完,钻它的困难程度不逊色于那条差点要了我的命的水洞,足以让我刻骨铭心的疼痛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进到墓室后仅存的东西只剩一把匕首,一根荧光棒,拿着它们并不能让我完全把这种地方的诡异跟恐怖的气氛中和掉,即便我意识里的恐惧感近乎丧失,但身处在这种地方对周围的情况也不能掉以轻心,死人我可以置之不理,因为对他们的不放心,不如不放到心上来的爽快,只不过除他们之外的活物是我必须放在心上的东西--毒蛇,我可以接受毒蛇让我丧命,但不接受那个令我丧命的过程,我不喜欢它的毒液破坏我身体的每个器官,所以我持续着一个防御的姿态慢慢的搜索着这个墓室。在这绝对黑暗的墓室中一根荧光棒的微光都显得耀眼,我举着它开始找我想要的东西,这个墓室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我简单的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侧室,空空的墓室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很大的棺椁,那个棺椁是我最后的目标,所以我没接近它,而是在以它为圆心的半径中寻找有可能散落的明器,坛坛罐罐的到是不少,可无一完好,石头器物也有,可它们的重量不是一个手无扶鸡之力的我能够应付的来的,外围的搜索被徒劳画上了句号,最后的目标和希望只能寄托在棺椁里面,我慢慢的靠近它,本能的恐惧还是稍微占据了我的意识,我不知道怕什么?或者说那不叫怕,是对死亡的敬畏,或者只是一种我的态度,对死人的态度,我断定死者生前并非凡人,它的气场强到足以对我产生震摄。

椁是被打开了的,椁盖斜靠在石壁上,我弯下腰看地板上是否留有前人的脚印,这里没有,即便有也被灰尘掩盖了,我断定这个棺椁的打开者并非来自现代人,我不敢妄下断言,但可以确信的是这里至少两百年内无人问津了。

椁很高跟我的个头差不多,一米八左右,我把匕首和荧光棒刁在嘴里腾出双手想爬上棺椁,可浑身的疼痛让我做起这些动作并不轻松!也谈不上艰难,毕竟也没多高,我站到了椁上,拿起荧光棒往下面看,一口木棺呈现在我面前,棺材很是豪华,看的出是被油漆漆过,上面还有云、鹤、青松、的点缀,这些都不是我感兴趣的,我感兴趣的是棺内,棺材是盖着的,我敬仰我的同行很讲职业道德,最起码能把棺盖给盖上,可无形中也给我出了难题,三寸厚的棺盖我一个人能否挪的开还是个未知数,不管怎样也要下去试试,我再次刁着那两样东西下到椁里面,搜寻了一下里面是否有散落的东西,我不贪,只要一两件够我出去置办一些装备就可以,可令我很失望的是我的同行没给我这种机会,很干净这里什么都没有,我把匕首顺手插到棺材盖荧光棒继续被我刁着,腾出手抠住棺材盖用力抬了一下,它纹丝不动,心说倒霉了,同行有可能把棺材重新钉上了,那样的话我可就有点麻烦了,一没撬棍二没斧头,想弄开它不是容易事,我打算先看看再说,我随即从嘴里取下荧光棒贴着棺材盖找了一圈,的确整个棺盖有六个大盖铁钉给封着,难了!这回真不好搞了,六个如此之大钉子,怎么才能把它启出来成了现在为止最难的事情!真是郁闷,我站在棺材的脚端发起愁,一时拿不出好的方案去开启它,可又不想这么放弃,说不贪心,我还是有点贪,如果没有好一点的东西,那些散落一地的瓷器也是好东西,即便是破损的也价值连城,可我不甘心,好不容易进来!我一定要打开这棺材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我想着这些也想着办法,于是我对自己说你还有匕首,你可以用匕首一点点的把铁钉剔出来,可以把匕首当凿子用!想到这里我赶忙去棺材盖上拔我那把匕首,奇怪的是它没有了,我仔细的找可只找到它,只有匕首插的印痕留在上面,此时的我感到一种不祥的征兆,本来是疑惑,逐渐变成奇怪,再从奇怪变成不安,最后开始恐惧,令我恐惧的是此地就我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即便有也是一具死尸,蛇鼠之辈不可能把匕首拿走…。

审核通过,求签约,求人气,我是如此年轻,请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