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遇灵异
作者:泉城老二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844

我的执着导致我没放弃这些水獭,才促使它们重新又呈现在我面前,这次我又赢了,并非赢在运交华盖,因为我对了,对与错的关系是两种完全对立的结果。 “对”是执着加智慧交换来的。

耿犁们听到我的喊声跑了过来,这回我制造的兴奋足以感染他们每一个人。五只水獭在井底用惊恐的小眼看着上面,它们一定能感觉到我们的不怀好意,可它们没了退路,这个井因常年的淤积已经不足三米,井底除了砖石瓦块还有少量的水,在井底上行半米左右的地方有个洞,洞口屡屡的浓烟往外冒着,这个洞口无疑是通向窑里的,如果置身其中能活活呛死人的浓烟对于它们也不可能存活。所以它们没有再回洞里的胆量跟勇气。我不用担心它们再以任何形式遁逃,没路可走的水獭已经是囊中物,瓮中鳖!。

这地方也许是水獭平时玩耍嬉戏的游乐场,也是它们囤积事物的粮仓,可现在它们将从这里走向另一个世界。

我们能够目测到的一共五只,两只大的,看个体足有十五六斤,小的有三只每只也有七八斤。在井底少量的浅水里还有几条三四斤重奄奄一息的鱼。这些鱼是水獭的食物储备,如今将是我们镂草打兔子的捎脚,它们也即将成全我们今晚的酒局,鱼不是我们最在乎的,我们开始计划着怎样把我们最在乎的弄上来。二抽:“如果下到井底去逮它们是否会受到攻击”。我:“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有句话叫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作为食肉动物的它们为保全生命跟你做殊死抵抗也未尝不可,如果五只水獭团结一致对付你的话,就是下去个‘史泰隆’也别想囫囵个上来。不过我到有个免受攻击的办法,到时候即便是您这样的史泰隆的粉丝都会毫发不伤。”耿犁:“赶紧吧,别卖关子了!火烧成这样恐怕整个滨州市都要拉警报了。”

我:“好不,贫了!用我们的渔网啊!把鱼网拧成麻花然后往井里放,在放的同时鱼网会自行旋转,旋转到一定速度网就会展开来,只要网展到能把水獭全部照住时我们一松手,有个叫“一网打尽”的成语将在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冷悄:“读过书的人就是他吗聪明,就依你的办法我去拿网”。

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办法可行性百分之百,收效率百分之百。二抽下到井底去收网,无非就是把水獭裹协进鱼网里,其中也包括那些鱼,我们合力把包括鱼、獭、二抽在内的所有活物全部拽了上来,我们抬着我们的战利品上了筏子。火还在烧,因为是一些枯草和一年生植物,没有任何水分,所以没有多大烟,也就没有村民因这里的火势而前来关注。所以更没有耿犁的滨州市都要拉警报之说。

我看了一下表,时间是十二点三十分,也就是说我们只在这里待了半小时。我:“趁着没人过来我们抓紧离开这里,这东西怎么说也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如果上面硬要收缴的话我们也没折”。

我们带着比预期要好很多倍的收获往回滑着筏子。这半小时最狼狈的就是我跟冷悄了,衣服烧成蛛网,脸上给呛的乌黑,我爬在筏子上就着湖水洗了把脸,我在想我不在乎收获多少,也没想他们到底能值多少钱,能把这里的谜团解开胜过收获这些东西。

他们跟我不一样想,或者说他们的目很明确,他们则更关心值多少钱,我不要求他们跟我一样,耿犁们得到耿犁们想要的,我在他们的协助下也收获了我的目的,这就是一种合作,这种合作在以后有过很多次,也会一次比一次更惊险。而他们一直是我的好兄弟,好哥们,好帮手。我们并肩闯过了好多艰难险阻。我们的团队就这样形成了…。

我们上了岸把一应的东西装上了二抽家的三轮破车,幸好的是截止现在还没人看到,我想即便看到!村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火虽然烧光了窑场的枯草,但是在村民看来那没什么大不了--因为这里四面水围。

耿犁通过他的战友把那五只水獭卖到了济南,不过那边的条件是把这些水獭顺利的送到济南来,而且必须是活着的,他们说好按大的两千小的一千五做保底价,如果成色好会给出更高的价钱,所以耿犁他们不敢怠慢,把这五只水獭用养兔的笼子装好马不停蹄的去了济南。

做这件事时我没跟着去,我拒绝的理由是晚上要值班得回去睡觉!冷悄跟二抽坚持让我跟去,说没我不成席,没我没了主心骨。但我一直坚持不参与,我的坚持也足以让他们失望之极的放弃了!。

他们回来找我时是在第三天的下午,那时我还神智不清的在家发烧说胡话。到底怎么回事下一节再说。

先说他们,事后他们告诉我在济南遇到点小麻烦,因为没有检验检疫部门的检验报告,所以当天没交易成,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明摆着要耗着你把价格压下来,这几个哥们也没折,只能去跑检验拿报告,可人生地不熟忙活半天也没拿到检疫证书,结果是耗死了一只小獭。

后来耿犁实在没折又给他战友打电话说明情况,他战友又托人找到济南动物园的负责人,事情经过一番周折才算办妥。最终结果还不错,四只水獭那边给了八千五。交易完成后冷悄不甘心,要找人算账被耿犁拦下了。那哥几个在济南又玩了一天第三天才回来,回来后就直接来找我,却发现我成了这副德行…。

上一节说到冷悄、犁哥、跟二哥他们在济南小费周折才把那五只东西出手,准确说是四只,其中死了一只,死因来自济南动物园方面的有意刁难。不过剩下的那四只最终还是交易成功,他们拿到了八千多元的交易款,这足以令他们欣喜,八千多块的收入在九十年代已经算是数目不小了,例如当年的一头牛才卖两千块,比牛小百倍的这东西一只也卖两千多,他们的高兴那肯定是不言而喻的,他们借机在济南玩了一天,于第二天的下午才回到家,回来后仨人一起来找我想让我分享他们的喜悦,不过见到我时我正处于高烧胡话的状态,意识完全不清楚。

他们纳闷!前天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子搞成这样!于是问我爸怎么搞成这样,我爸说:“今天早上有人看见他在咱们村公墓的一个坟包上抱着枪坐哪儿睡觉,衣服裤子都撕破了,身上还有好多划伤,叫醒他时他已经神智不清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或遇到了什么东西我们也不知道!现在打了一上午的点滴还是不退烧,我曾试图问他怎么搞成这样的,他只是说胡话,反复在说好多黄鼬围着他,还说他什么都看不见,枪装不上药,弹药被它们抢走了诸如此类的话。我也听不太明白,不过我觉得好像是撞邪了”。耿犁:“撞邪!撞什么邪,见鬼了吗?。”我爸:“你们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有人看见你们从南窑出来,而且把那里烧了个精光,他搞成这样是不是与昨天你们干的事有关?…那哥几个对次再过多的解释,这足以让我父亲认为他的猜测是正确的,认为他们不说话就是默认。父亲:“瞧你们一天到晚干的那些事!”他们没做过多的解释,如果换做我我也没解释全部事情经过的权利…。

到底怎么回事!那天夜里我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抱着枪在坟头上睡着了?这些疑问还是后来清醒后我从大脑里搜索的一些片段,然后再拼凑起来,才勉强罗列出了个不算完整的过程。

整个事件是这样的!。我们从岛上把那些东西弄上来后,他们火速去了济南而我没去,他们走后我把那只大黄鼬和两条鱼拎到冷悄家,想让他爷爷取下那张皮,我对老头说:“这东西给您了,等您把它凉干了用它卖点钱换壶酒喝,还有这些鱼也给您,算是我们哥几个孝敬您老了。”老头:“我不缺这俩钱,鱼我留下,我把鼬皮取下来给你们留着”。老头不错,我又跟他闲聊了会儿便回了家,从冷悄家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因为要上夜班我便回家睡觉了。

上父母叫我吃饭我也没起来,觉得浑身疲惫的很,就像被绳子捆绑了动弹不得,还老做恶梦。夜班接班时我都睡过头了,是中班张叔来敲我家门才把我叫起来。那天恰巧另一值班人家中有事请假!我们这个差事一个人的机会不多,特别是夜班,没人愿意一个人巡逻!也不是说害怕,只是不太习惯,又加上今天我身体不舒服,当时我就想例行公事的转上一圈我也回家睡觉去得了。

于是我扛着枪,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值班室出来,我一直往东走,走到我们村东边天气庙水库,再沿着水库往南走,水库的尽头再过一片空地就是我们村的公墓,本来我很少到这地方来的,但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魂不守舍的就溜达到这里来了。

我站在空地中间摸出烟点上了一根,然后例行公事的拿手电想照一下四周,可灯光在打开开关的几秒钟后随即就熄灭了。没电!不可能啊!前天才换的电池,我用手拍了几下手电筒的探照头,还是没反应,我想是灯泡烧坏了,于是想从上衣兜里取新灯泡更换,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前面一百多米处发出一种砰!砰!砰!的声音,其动静像是人在跺脚,我确定这种跺脚声发的这么沉闷肯定是没穿鞋子的结果,因为纯粹是**直接撞击地面而产生出的。

出于好奇我想看看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赶紧更换灯泡,我把枪放到地上,拧下灯头换上灯泡对着那声音发出的方向照去,可什么都没有,声音随即也没有了。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拿起枪拉上枪拴喊了一声:“谁在哪儿?说话!”可没反应,我往前走了一百多米来到那声音发出的地方,可是什么也没看到,就在此时手电筒忽然又熄灭了,然而那种声音在灯光熄灭的同时又砰!砰的响了起来,还是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此时我有些慌乱,赶紧去收拾那支手电筒,我用手啪!啪!的拍了好几下可它没有了反应,灯泡就备用了一个,今天也忒寸了把,连续两个都烧坏了。

那声音没因为我的慌乱而停下来,此时我有点害怕但更好奇,我说过我对未知的东西好奇大过胆怯,于是我端着那杆拉上拴的枪往前走,不过那声音好像永远在我的前方,我觉得我已经往前走了好几百米但它就一直在我前面响。我停住脚,仔细听了一下,它响的继续,但我不想再跟了,因为前面就是就是公墓,再好奇我也没胆自己进到里面。我又喊了一声:“谁在哪儿?不回答我可真开枪了!它的没反应使我断定那不可能是人,我举起枪对着那声音打过去,但是随着枪喷出的火光我的眼前开始出现一种幻觉,我看到眼前的那些火光像烟花一样落下,落的非常慢,当它快落到地上时,我看到了那是什么东西,一大群在那儿,它们都把前腿抬起来,也就是站立着看着我,我只是觉得害怕,想转身往回跑,可腿就是迈不动步,我从身上摸索着枪药瓶想重新装弹药,但摸不到,身上已经没有了。我重新拿出手电想它能出现奇迹,我打开开关它真亮了,但我能看到的是挡在我前面的一面镜子,不过看不到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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