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255章 生计问题
作者:叶无名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150

面的至山脚下,面的主人是一对年青夫妇,看上去老T?。奕晴一路上跟他们聊着家常,并特意向他们打听了一下在盘山旅游时的吃住问题解决之法,他们都热情地介绍了一些。奕晴很满意。

我们最终落脚在了一户私人开的旅馆里,其主人是当地农户,房舍简陋,并无政府部门许可营业。负责与我们交涉的是一中年老妇,口齿伶俐,开口要一百大洋。后经奕晴多次砍价,最后以六十成交,这也是先前打听到的一般价位。

那是一溜砖瓦房中的一间,房间到不小,斑驳的墙壁画满蛛网痕迹,常有壁虎在其间游动,地也是碎砖铺的,高低不平。诺大一个房间,一个双人床,床头桌上摆着形同摆设的旧而小的老牌电视,幸好还有简陋的洗澡间,虽只出冷水。

奕晴很兴奋,洗澡前赤着脚在房里奔跑。

吃的东西散放在地上,和我们的衣服放在一起,我们享受着夜晚,尽管我们很困。她的洗面乳很香,我在黑暗中轻轻地品位。我决定跟她说我爱她,发觉她已经熟睡在我的胸口。窗外来了一阵小雨,打着窗棱,朴朴朴的|

这多少有点令人失望,因为曾经抱着那样的渴望。不过又有点庆幸,因为自洗完澡换上睡裙以来,许是因为兴奋了太久的缘故,“小宝贝儿”已经处于睡眠状态。

我笑着让困意战胜了激情,倒头睡去。

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脸上轻轻的抚摸,我困意仍浓,不愿醒来。那摩挲就继续了,温柔的,伴着清清的鼻息。勉强睁开眼来,看见一张活波的侨脸儿,抿着嘴笑,不施粉黛,却细如脂粉,白若春雪。眼睛幽幽的扑闪着,如早晨青草上的露珠。我有些奇异的感觉,虽然以前亦有这么近相对的时候,但这次却与以往不同,而是觉得更加亲近了,分外的小巧可爱,充满说不尽的味道。我还没醒来,便又醉了。

她被我盯着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急中生智,拿过一面小镜子来,对着我的脸照着。镜中也是一张脂粉未施的脸,头发蓬松凌乱,加了几分柔媚,秀眉如画,俊目微启,透着惊讶的光芒。

“你真令人羡慕!”她不放弃称赞我的机会,但我听者却近乎讥诮,因为单从相貌上评论,与她差远了,只是因为长发衬托,较为秀丽罢了,不过这已经足以使那“小宝贝儿”起反应了。

“你也是。”我禁不住有些情不自禁,沾沾自喜又心虚自责,忙如此回复她,这是我特有的谦虚方式。

“起来吧。该出发了。”她叮咛着。自顾自打扮去了。

我看了看窗外。天刚蒙蒙亮。或是因为阴天地缘故。我想起了昨夜地那阵小雨。真是天作之美。如今地山林。定是空气清新。绿意盎然。恰是耐赏时候。

洗漱完。换上那红裳长裙。在奕晴地协助下。扮地花枝招展。奕晴看着不住地称赞。说是点缀了风景。即使盘山不美。也变得美了。而她自己。则还是朴素地衣着装扮。故意跟自己地性别特质作对似地。我也并不幻想她会为我而去妆容地如缥缈仙子。出没于山水之间。因为如今她这短发如许地状态。总令人觉得是少了点什么。

简单用了早餐。背上行囊(里面有她必须地“干粮”。好吃零嘴地家伙。这一点倒很像女孩。)。旋即出发。

果然如我所料。雨洗后地碧空如镜。丝丝微云如点缀镜底地花。空气清鲜。凉爽宜人。山涧错落。其间幽径崎岖蜿蜒如长蛇。但又一尘不染。两旁乱峰迭起。千姿百态。

草树葱葱郁郁。深深浅浅地铺着。宛若玉雕。秀色可餐。

不愧是华北第一名胜,一路但见巨泉响涧,溅玉喷珠,奇峰林立,怪石峨,劲松苍翠,蟠曲翳天。

许是因为第一次旅游的缘故,这些东西并不能吸引去我更多的注意力。

倒是此情此景,此人此衣,令我分外着迷。

虽然长裙过膝,爬山颇为不顺,但并未能阻止我勃发的兴致,却反而更加重了快活的体验,沉浸在一种由身体畅快而导致的身心俱爽的幸福里。于是一路上我都是领先在前,奕晴在后面紧紧跟着。

你无法体验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头脑的幸福,超越了单纯的体验。幸福的感觉,是因为联想到了所有应该幸福的条件以后,觉得自己真得很幸福,于是便陶醉于如海的幸福之中。不知这种幸福是否同时也是悲哀。

我这种冲劲并未能保持很久,太阳过午,在征服了一个次顶峰后,看到了望眼欲穿的“山那面的风景”,却发现是一个更高的顶峰时,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因为平日绝少运动的缘故,走了这许多山路,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而一直跟在后面的奕晴,却仍然状态如始,大概这就是她平日坚持体育锻炼,早起晚睡的功效了。跟我们一路同行的旅客,半数以上已经打算打道回府了,他们说如果继续爬下去,今晚恐怕来不及返回了。

她说继续走吧,我说在这儿休息休息,于是停下。路旁有小饭店,提供各种特色小吃。我们怕热,一人一碗凉粉,嗞溜儿的吃完。

寻一块干净而平坦的巨石,此时正在树枝隐映下,到是休息的好地方。艰难的爬上,困意袭来,倒头便睡。她在旁陪着,继续吃她的零食。

醒来的时候,已是阳光普照,树阴不知什么时候移开了。她偎在我怀中,像只瞌睡的猫。不忍惊醒她,而她自感应敏捷,自己睁开眼来,见我已醒,不好意思地笑笑,坐起来,稍做收拾,又要出发。

“还要继续吗?你不累吗?”

“既然来了,如果没登上最高峰,以后会遗憾的。”

“噢,好吧。”我想到了另外一些事情,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继续攀登。

此后的路段,颠倒了过来,奕晴在前,我吃力得跟在后,气喘如牛。

山里的姑娘在路旁卖水和小饰品,我更喜欢她们背上的箩筐,和脸上偶尔泛起的红晕。孩子们尚有好玩的天性,正追逐间,见我们来,慌忙跑到自己的摊前,张口吆喝,我们微笑着前行。

正走间,前面闪出一个女孩子,咋一看去像是来自古代:穿着古式的罗裙,头上扎着头巾,看上去相尽典雅。她一本正经地

,我们只能看到她娇羞的脸颊,禁不住令我徒生感叹T|起来。不由自主地停下步子,盯着那女孩的背影看了很久。

“怎么?嫉妒?还是羡慕?”稍微走在前面的奕晴见我停下,懂了我意,好像并不介意我盯着美女的背影出神,而是善解人意的回问道。

此时四下无人,我也敢开口说话了。可一时间百感交集,又不知从何说起。说我羡慕吗?那无疑又会勾起“心病”,对这个敏感的话题,一直以来我皆三缄其口,固执的当成了禁区。因为直到此时,我并不能确定奕晴是否能接受。虽则她一直以来并不介意,但客观条件所限,我有很好的借口。而一旦我是主动承认,只怕没有人能喜欢:一个男人居然喜欢那种衣服!那种只有女子才可以正正常常穿着的衣服,而且是古代女子的衣服。如果是抱着欣赏的姿态,则无所谓,可一旦是乐于去实践,并且成了一种癣好,恐怕只能归之于一种病态了。如此这般,除非心爱的人儿特别大度,或者也有类似的需要,不然,十有我会遭到排斥。甚至是鄙视和唾弃!

我必须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这种结局。虽然现在我可以穿着女装长裙,打扮成漂亮模样,但这种终究是有不得已而为之的所谓“理由”的。而要为这种行为正名,则需要“破罐子破摔”的勇气。也许还有另一个选择,即隐藏真实的自己,学会表演和虚伪,可想象到那种状态,在最亲爱的人面前尚且要不停的伪装,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奕晴仍在笑望着我,还在等着我的回答。

“羡慕吧。”我轻轻的回应着,“为什么要嫉妒?”

“羡慕?羡慕她的漂亮,还是她的衣服?”

“两者都有吧。”说着我们继续登山。

因为后面有人跟上来,再不走,我就又不能开口说话了。

“主要还是那身衣服,对不对?”

“嗯。”

“是不是在幻想自己穿成那样子的模样?”她话语里有一种非常肉麻的腻腻的感觉,令我暗暗生气。

“对啊,现在你知道我幻想的是什么了吧。”我想起了昨日在火车站时她跟我咬耳朵根儿提过的话题。

“真的吗?”

“是的,这就是事实。”

“哦,病入膏肓了。”她叹息道。

“对啊,无药可救了。”

“别这么丧气好不好?”

“我说的是事实。”

“你放心,有我呢。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怎么可能忍心抛弃呢。”

“如果是这样的老公呢?”

“老公就老公,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她回来击了下我伸出的手掌。

“你说是不是世俗习惯太变态了?”我有点儿得寸进尺了,“为什么就一定只有女人才能穿裙子?打扮成漂亮样子?而男人就只有丑化自己?如果说以前男人是为了生活所迫因为要干重体力活儿不方便才这样的话,那现在还局限于此就有点岂有此理了。我敢说,如果仅从生理方面来讲,其实男人更适合穿裙子才对。”我的大胆宣言虽然只有一个听众,却说得我自己心潮澎湃,而且压根就没想过要获得共鸣。

“嗬嗬,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你的意思是说你只是有这样一条嗜好?仅仅是裙子吗?”

“是啊,而且只是那种飘逸的长裙。”

“你真是太可爱了!”她咯咯的笑着,令我心荡神驰,“你是说你对别的女性专用一点都没有特殊的感觉?”

“对啊,相反,有些还很讨厌。”

“比如?”

“说不清楚,都不喜欢吧。我不喜欢那种柔柔腻腻的感觉,尤其是加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我亦有同感!”

“你为什么也有这种感觉?”

“那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也说不清楚。可能都怪你们!”

“怪我?”

“不是怪你,是怪你们女人!”

“啊?”

“因为你们宣称解放了自己,却导致现代女子普遍缺乏美感,在我的幼小的心灵里种下了深深的伤疤。”我不知怎么会说得这么搞笑,但不这么说又解释不了。

“我明白了,所以你倾慕古典女子形象。你喜欢那种宽宽长长的裙子,正是因为你渴望那种典雅美丽的古装形象?”

“对,正是因为现实中极少见到这种形象,这不正是你们做的恶吗?”

“我服了你了。你可不要打倒一大片,树敌太多咯。”

“这可不是我本意,我只是说给你听。别人是死也不能说的。”

“我是不是要感到荣幸?”

“这是你个人的感觉的问题,与我无关。”

“你说这些只能归罪于你以前所见识到的女子,所以我是无罪的。”

“错。你也是一丘之貉,比如你这刺猬一样短头发,就是我讨厌的。”

“这么严重,嘻嘻。”

经过短暂的危机之后,我的幸福感觉重新聚集了起来,而且愈加浓重了。同时周围的景色也更加美妙醉人了。我更觉爱死了周身这种酥适畅快的感觉,竟觉不知疲倦,运步如飞起来。

日落时分,我们到达了渴慕已久的顶峰。

顶峰的风景,并无什么特别。离天倒不觉得更近了,而是更远。四下望去,四下里不知何时升腾起的滚滚雾气,把群峰罩着,隐映的一如水墨山水。

刚刚还想着“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如今只感“高处不胜寒”。

心想如果此时能碰巧在那儿碰到一个无人的石洞,在里面度过一晚,该是怎样的良辰美景,浪漫温馨。可叹这是风景名胜区,人为的痕迹到处都是,绝不可能存在这么一个美妙的所在,即使有,也不是我们有幸撞见的。

既然山顶依然了然无趣,我们只得下山。天已渐黑,奕晴再不敢在前面遥遥领先,而是把我推在前面,自己亦步亦趋的跟着。

下山的人到不少,我们也无需担心会碰到什么豺狼虎豹。尽管如此,她却还是不免瑟瑟发抖,哎,女孩,难道有第三支眼,能看到鬼影出没吗?

我们心中,都不愿如此离去,山路的台阶旁,有嶙峋的怪石。我们小心的越过去,往上爬。我在石头缝的泥土

一个石块,上面拴着红色的窄绸,颜色还新,不知情T|还是上天的恩赐,给她看。她惊呼起来,脚下一滑,却早被我悬空拉上来。我们在一块石上坐下,她拿眼睛看我,块,甜蜜的笑。

少顷,我们继续向上爬,俯身穿过一个一人宽的石峰,却不料别有洞天,这真的不能不说是上天的恩赐了。那虽然不是一个山洞,但也足可与山洞相媲美了:面对的是广阔的山涧,山峰远远的如幕布扯着,头上是突出的岩石,耷拉下几缕儿爬山虎类的植物枝叶,地上是一整块稍有起伏的山石。

更妙的是,这里离旅者毕经的道路有一段距离,一般的游人,断不会想到还会有这么一个所在,简直就是我们俩暂时的世外桃源了。

“这里属于我们了!”她高兴的雀跃着,一边窃喜一边迭声称赞。

本来我就很想在山上留宿一宿,因为假如再回到昨天的农户家,我已经不能提供足够的资本。虽然担心凌晨时分可能的天冷,但是想到我们正可以趁哪会时间往回赶,也不至于冻着。而这里有石顶遮着,不会被露水打湿,问题不大。于是打定主意,就在此休息一晚。

此时的她,正陶醉在“天意如此”之类美妙的遐想里,欣然同意

那晚的情形,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中,已经有太多的词去形用了。因此似乎不需要再多赘言什么。比如通俗点的,可以用一句类事于通俗歌词里唱的,“两个人,抱着取暖”之类;而高雅点的,就可以说是“相濡以沫”什么的,只是令人害怕此后的“相忘于江湖”。情之至深,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但是,毕竟我是一个“有病”的人,因此与别个不同的是,也是“天作之合”的是,因为担心会有人闯进来(虽然这种几率很小,但是哪怕万分之一也不能不防),因此我们都没有褪去衣服。而我,更只是把长裙捋起,别的什么也没有改变。

也恰是因为如此,我才得以第一次的体验那种无上的快感,而尤其是身在此衣之中,幻实合一,那种快活更是由外而内、由心理到生理、由到灵魂的极大满足。

初步成功,使我的自信倍增,我们持续了很久。虽然走了那么多山路,人困体乏,却丝毫不减兴致,反觉更加兴奋。难以解释得清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心理获得真正的安宁,芥蒂初得解除吧。

直到很久以后,困乏不已时,才得以睡去。

山间的清早果然冷得可怕,当我被冻醒时,竟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也把长长的甜美的梦都忘了。

半轮皎月挂在半空,照在我们身上,四周静悄悄的,风不大,但是空气清冷。

醒后的我,竟仍觉是在梦境。

奕晴伏在我怀里,我能感觉到她那微微的鼻息。不知有没有醒来,我不敢惊扰,又怕她冻着,伸手去搂她的腰。胳膊碰到了她的手背,感觉冰凉。

于是也不再犹豫,而是轻轻把她唤醒,生怕时间久了,冻出病来。

呢喃中醒来,很勉强得抬起头来,用手揉着眼睛,还不知道此时身在何处的样子,但立即便清醒了:“天哪!”她口中喃喃的道,“这是哪里?”

“傻瓜。”我忙着提醒她,“睡得这么沉,叫人掠走了也不会醒来吧?”

“啊?是啊,我好困啊。还想睡。”

“别睡了,回去好好睡去。”

伸了个懒腰,疲惫的坐起,勉强活动了下身子骨,要散了架似的。

“好难受啊,不想走了。”

“怎么?后悔了?”

“嗯,后悔死了。”

“真的啊?这样我会觉得歉疚的?”

“笨蛋!”她扭了下我的脸,“逗你玩呢。怎么回去呢?我真的好乏啊。”

“能怎么回去,一步步走回去呗。”

“你要是孙悟空就好了,可以叫一个云彩来驮我回去啊。”

“异想天开啊你。”

“要不你背我回去吧?怎么样?”

“想的美,我比你还累呢。”

“求你了,好哥哥,背我吧。”她摇晃着我的胳膊,根本就不愿站起的样子,一幅小女孩的模样,我见犹怜。她看似不经意的称呼,却勾起了我的某根敏感的心弦。

“你叫我什么?我没听错吧?哥哥?哥哥是吗?真好听啊。再叫一遍!”

“偏不叫,除非你背我。”

“那好吧,你叫老公,我就被你,怎么样?”

“好,你说话算话!”她急忙爽快地答应了,可真要叫了,却又叫不出口,“好难为情啊。”她捂着双脸,如果是借助白天的亮光,一定能看到她秀红的面颊了。

慢慢的,我们回到了下山的路。

往下走总是容易的多,换成了我在前面飞,她在后面喘。

山道旁的地摊上,满是念珠和手镯,她买了许多手镯,都是风干已久的枣核穿成的,褐色,有弯曲的经络,戴在手腕上。给我挑了一个又一个,要求我戴上。一一被我拒绝。她不解,以为我是有意跟她作对,还得我不得不苦口解释:“跟你说了我讨厌这些小东西,太腻烦人。”

她终于不再坚持,但是还是让我留着一串,并嘱咐着:“不要丢了哦。”

“什么意思?定情信物吗?”

“如果你愿意这么认为的话,随你了。”她坚定地说。

“好吧。”我答应了。

好容易到了山脚下,已是午后。就近在一家小吃店要了满满两大碗拉面,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而后打车回车站,面的上,我昏昏欲睡。而她,毫不客气的借去了我的肩膀以作枕头,我只好挺直了腰杆,强打精神,却觉得更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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