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202章 不可一世
作者:叶无名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833

我们约好在三食堂对面的电话亭碰面。我们二个人先到了,就面冲着六宿的方向等他。黑黑的夜风中,传来一阵很重的脚步声,听起来是谁穿着拖鞋。雪说应该是他来了吧,

我说怎么可能呢,他总不会穿着拖鞋来赴这么重要的“约会”吧。但我们二双齐刷刷的视线还是期待地投向那个方向。慢慢地,黑暗中浮现一个小小的轮廓,不高,很瘦。然后是一张方正俊俏的脸,大大的眼睛,挺挺的鼻子,厚厚的嘴唇。肤色在昏黄的路灯下看不太分明,可还是显出一点健康的黑色。正是南方人典型的样子。很帅嘛,我心里一动。他电话里的声音细细的高高的,可爱得像一只方脑袋的机器猫,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清秀帅气的样子。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所以双肩耸起来,一副很随便很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是看双毫无心计,澄澈见底的眼睛,就觉得很好笑。我低头,看见他穿的是一双大头皮鞋,居然能发出类似拖鞋的声音,我服了。

雪主动向他介绍说,“嗯,我是月,她是雪。”他扫了我们俩一眼,点了个头就完事了。根本没发现雪的trap(陷阱)。直到后来我们俩自己装身份老出错,才又主动跟他坦白。

那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我们在大中路上溜达。他时不时搞笑地来几句笑话,用他那特有的像没有变声的声音。所有的话题基本上都是围绕他开玩笑。我先前紧绷的弦也终于松下来了。我于是也肆无忌惮地开起玩笑。那天晚上玩得特别开心,似乎所有的心事都被他的笑话赶到一边去了。想不到和柳分手以后,我还能觉得这么轻松,也笑得这么真心。

月上柳梢二——yucca的事

有一次我要去听讲座,他知道了说要和我一起去听。听讲座的人特别多,东艺楼小小的地方挤得水泄不通。我们好不容易抢到一个椅子,他让我坐。可是看着他站着,我不知道为什么很是不忍,就非让他坐。他坐了一会忽然说,你坐我腿上吧。我吓了一跳。男女授受不亲地啊,就坚持不坐。你站着我很不忍心的,他一脸真诚的说。又是那种纯真的眼神,让我觉得是自己心里有鬼自己多想了似的,也就那么坐了下来。他还是坐怀不乱地听,我却很不习惯。尽量扒着前排椅子的靠背,减轻一点给他地压力,也离他远点。可就这样我还是脸烫得要命,浑身直冒汗。后来和他说起这段,他就哈哈大笑,说你那时候脸都红到脖子跟了,说他觉得没什么啊,我那么激动干嘛。

听完讲座,他问我干嘛去。我正好那天想去看天大那边看电影,他想都没想,就说他也要去看。在路上。他和我聊起小时候的事情,说自己没有自制力,说他这种人还是得有个人管管。我心里一动,他是不是暗示我管管他呢。可是管管……那岂不是……马上我就嘲笑自己简直是想入非非。

那是我第一次和男生一起看电影。感觉也有点怪怪的。侧头去看稳稳坐在旁边的他,我就暗暗地想,男朋友陪着看电影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呢。第一部是周迅和张信哲演的《烟雨红颜》,老套得掉牙的爱情故事,但是那些煽情的情节对我这种人还是很有杀伤力的。可每每我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他就来一句搞笑的评价。说,哎呀,张信哲地帽子怎么歪了。什么诸如此类的不相干的话,弄得我啼笑皆非。结果一部伤感凄美的爱情故事就在我的捧腹大笑中结束。不过一看到有缠绵的镜头,他就不说话了,我更是觉得尴尬。

后来问他怎么那时候不说话,他说我哪好意思啊。:-

电影放完已经是10点半了。外边很冷,他就脱下他的衣服让我穿,自己冻得发抖。我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没想到这个弟弟其实还是很会照顾人的。走到学校。他还不回去,说我们去跑跑步吧。我最怕跑步了,800米测试我都逃脱了,可是那次不知道为什么,没怎么想就答应了。跟着他跑了一圈,竟然也没觉得累。后来知道他是他们系长跑冠军,长跑得满分的。

回到25宿门口,正碰上雪喝完酒从三角回来。看见我们俩,她就嚷嚷着要去通宵。我不太愿意。因为没有通宵过。也认为通宵是很那个地。那时的我还很乖很传统。所以我没说话。萧看看雪,又看看我。说好吧。然后他们俩很期待地看着我。我不想扫他俩的兴,也不放心就他们两个出去,想想还是答应了。

他们高兴得欢呼起来。我也开始觉得兴奋起来了。而且偷偷地想。可以和他再多呆一晚上。也很不错嘛。

我们没有明确地目地。先只是在校园里走着。后来我们就走出东门。一直沿着卫津河向着海光寺地方向走。我们看着夜景。说着笑着。夜很冷我们却不觉得。忽然他说要背背我。我又是吓一跳。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也死活不让背。他说没事。让我背背看。边说边在我前面蹲下来。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尤其雪也在场。看看雪好像也有点尴尬地样子。我最终也没同意。到现在我也搞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来这么一出。

我们一直走到了滨江道。实在是又饿又冷。又没地方去。于是我提议去天津站地加州面馆。在那里我们三个人占着整个地面馆边吃边笑。寂寥地面馆里顿时像白天一样热闹。吃完后我困得直往桌子上倒。他们就拼命扯我起来说话。可是我闭着眼睛说了几个字就又倒下了。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后来雪回来跟我说。萧看我地时候是凝视。很专注地眼神。我说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当时真地是困得不行。早上回来。我也清醒了。就跟他们讲笑话。说有个老师问一个女学生。情人间最常说地三个字是什么。当时那个学生窘得不行。萧说。有什么不好意思地。我就激他。如果是你。你难道好意思啊?他听了。猛然回头。深情地凝视着我。说:我爱你。我一下子愣在当场。然后他得意地笑了。说。看。我就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地。我一下子云里雾里。也不知所措了。他明显只是在开玩笑。可是他当时那么深情地眼神……任何一个不知真情地人。看他当时地“表白”。应该都会误会地吧。回去以后被风知道这事。硬是逼着他也对她说一句“我爱你”。他好笑又无奈地也说了一次。虽然看他眼神根本不再有当时地深情。我心里还是怪怪地。有点不舒服。我告诉自己。是女孩子地虚荣心作怪吧。

我们就天天在江湖上混。他是网管。所以我混得自然不错。因为一没钱就一电话打给他让他改数据。那时江湖上很流行结婚。但很多人地求婚我都拒了。宣称要单身。

但是后来柳地出现打破了我地计划。我不得不跟他结婚。虽然我耍了个花招。利用跟网管熟悉地关系。把我们俩地性别调换了一下。这样虽然结了婚。也不会觉得那么别扭。后来江湖关了重开。柳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变性”嫁给我了。而且跟挑明了说“还是做兄妹好了”。我也就死了心。

第二个江湖上。萧又百般的要求我嫁他了。我实在拗不过,就故技重施,说结婚可以,但是得是你嫁给我,没想到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谁知道结婚后,他就利用网管的权限把我们俩的性别都改了过来,于是我就只好老老实实作他的“老婆”了。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滑头。他比我还滑头,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可是婚结都结了,也就这么着吧。自己心里还有点偷偷的甜蜜的。其实那时候我还认了他们系好几个人做弟弟。有一次他和我另一个弟弟一起找我,我一下去,那个弟弟就很乖乖地喊姐姐,于是我教训他说,学学人家,多乖啊。他抬起头,我含笑等着他乖乖叫姐姐。结果他看着我足足有5秒。很清脆地蹦出一声:“老婆”。

转眼就到了四月。四月,草长莺飞。风筝满天。暖暖的风,妍妍地花,空气中飘着的是香香的气息。而这时地我,桃花运也格外的旺盛起来。那时我保持着平均每天一个约会的记录。每天,我身边走的都是不同的男孩子。碰到熟人,我就特别的不舒服。

有一天晚上,我一个人自习回来,被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追上,说要和我做朋友。他是天大的,却跑来南大上自习,后来还每周跑到六宿前面的篮球场打篮球堵截我。一次我们几个在学校溜达回来,正笑得高兴,我抬头一下子看见他骑车斜冲过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一着急就央求萧把手给我让我挽着。他很奇怪,问我为什么,我又不知道怎么说。看我着急地样子,他也没再问,就把手伸了过来。我却没有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么一挽,是不是就把我的心交出去了。

后来天大那男生追问我那些人是谁,我说,是我室友,还有一个男生是我男朋友。说这话的时候,我说得十分恳切,仿佛我说的根本不是谎言。

后来江湖换了好几次地址。我们也就结了好几次的婚。后来的结婚他就没有再发明什么新招了,我们之间似乎有了默契,就觉得我是他老婆,他是我老公似的,结婚也是很自然而然的事。就这样我们在江湖上默契地玩了一学期,一转眼就到了大二下学期的5月。

5月份我们考完了专业四级就商量着去花她们家玩。路上,风和花都和自己地男友走在一起,雪和贝壳走在一起,然后就剩下我们两个自由人。他似乎有点躲着我,总是蹭到他们那几个人身边去,宁愿当电灯泡,剩下我孤孤单单一个人。就那次,我萌发出想找个男朋友的想法,想有个人能一直走在我身边。到后来他告诉我,当时他也这么想来着。

接下来的一阵子他似乎就一直很郁闷,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去的时候他总是沉默不说话。我知道,快六月了,考完试他们就要搬去泰达。离别,就在眼前。而我们之间。还是那种不远不近,有点暧昧又没有进展的关系。

一起去自习的路上,他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脸色也很难看。大家都很奇怪,但又不敢说什么。到了图书馆,没坐一会。他说要回宿舍去,沉着脸起身就走。我们全愣在当场。要知道他一直是那种很够意思舍命陪君子型的。他这一走,好像从我心里抽出什么东西出去了似的。我很想强迫自己学习,却满脑子是疑问,满心是沉重。终于我也转身走了,回去找他。

喊他出来吃冰激凌,他竟然不乐意。死磨硬泡,他还是拗不过,就出来了。塞给他冰激凌。我就闷着头往前走,一句话也不说。绕着学校一整圈我硬是没张一下嘴。他只是不停的叹气,看我一直沉着脸不说话。又不知道我怎么了,他更是手脚都无处可放了。我找到一张石凳坐下来,眼睛盯着地上,理都不理他。他实在是忍不了了,终于开口问我,到底怎么了。问了好几遍,我才说,应该是我问这个问题才对,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理人会让对方多么痛苦。为什么有心事却不说。他叹气,说什么心事都没有。我于是又沉默。僵持了很久,他还是什么都不说。那天晚上,我开始知道,这个平时只会嘻嘻哈哈纯真得如同一张白纸地小弟弟,原来内心里藏着这么深地东西。而我,只是站在井口观望,看不见井底到底藏着什么机关。那晚,我们无言坐在一起。呆到好晚好晚。

后来他传给我几首歌,一首是张学友的《心如刀割》,一首是动力火车地《忠孝东路走九遍》。他告诉我他每晚听歌听到很晚。我真的很不明白,一个这么简单快乐的孩子,为什么一下子有了这么多的心事。我告诉他,有了心事,就“忠孝东路走九遍”。他说他都走了n遍了,还是没明白。我告诉他,如果需要我陪他一起想。就告诉我。他打了n个ft和n个苦笑过来。

那晚以后。我们之间似乎就有点不太一样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在一起就是嘻嘻哈哈地开玩笑逗乐。而我每次只要一上线,不过一会就会收到信息:您的配偶绯雨闲丸上线。他没有自己的电脑。但我知道,他一直都在默默等我。一上线,他就拼命给我送花,玫瑰花。他一朵一朵地送着,一直送了一个星期,送满了999朵。在他送最后几朵的时候,我告诉他,不要送了,留着吧。他不解,问我为什么。我说,我怕你送完999朵玫瑰,就不再来了。艰难地敲出那几个字,屏幕前的我,终于泪流满面。真的,我当时真的以为,他这么做,是想在去泰达之前给我留下点纪念。可是一想到他要去泰达的事实,我的心就会突然很难受。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没关系,我再送你99999朵。还有一个月,每天送3333朵就行了。

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接下来地时间,一有空我们两个人就去江湖上送花收花。我怕他累,就在他送花的时候跟他贴贴图,说笑话。江湖上的一些动作命令都被我引用修改送给他。比如,他送了一束花,我就打一句命令,出来一个小人磕头敬礼,说:“首长好!老公辛苦了!”这之类地。他呢,被我一逗,也回一句什么“为老婆服务!”之类的命令过来。

有一次我不小心打了一句命令:“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会对那个男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他;如果非要把这份爱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屏幕上突然一下子沉默了。我正奇怪,催他快点送花,他却敲过了一句:“上天不给你机会,我给你机会啊。”还加上了一个坏坏的笑容。想起他在论坛里回复我文章时说了一句:“给你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的脑子陡然一片空白,心却一阵乱跳。我本能觉得有什么不对了,似乎有什么要发生了。可是是什么呢?怎么会呢?

他敲过字来催我,快啊,给你机会了,你不要错过哦。

我这时还没回过神来。三个字,三个字……

我在“心情”栏里写下:“我要对我老公说三个字”。他就写上:“快说啊”。我真的要说吗?天旋地转,在那一刻,我才明白了他郁闷、他苦笑的所有原因。我也才明白。他那口深井里,藏地到底是什么秘密。

我们就这样走到了一起,在他去泰达的前一个月。如果再迟一点,也许一份爱就这么擦肩而过了。每每我看着走在我身边的他,总忍不住感叹造化的神奇。他,怎么就是我男朋友呢?然后他侧头看我。会心一笑,轻轻把我揽到他温暖地怀里。

一个人的七夕,有些伤感。

人与人真的是不一样的。

譬如爬山,有人喜欢走铺好的台阶,有人就喜欢找些小道;

比如旅游,有人喜欢逛逛店买东西,有人就专喜欢看些特色地东西。

然而更要命地,却是你喜欢的,他她根本就不喜欢。

而最要命的。这两个人还是旅伴。

朋友说,不是你改变就是他改变。与生俱来的天性,二十多年的习惯。说改就能改的么?说改就值得改的么?改了就真的会好么?

也许,你永远不会来这里看到这些话,你可曾想过这些么?这便又是人与人地不同。有些人永远不想,便也不为之所累;有些人想了一辈子,也想不明白。

至此,怀着复杂地心情,我把yucca的文章完了。

后面都是些无关人士热情地祝福地话语。我没什么耐心看下去。

总的看来,是她和她志趣并不相投的“老公”在进行了长时间爱情马拉松式的试探后,在临近分离时。选择了在一起。还真是一对笨瓜。

现在二人分隔两地,不能天天腻在一起,不过三个月过去,就开始探讨异地恋能否长久的问题,因为这种状态下的爱情,已经沦落为纯粹的折磨。

所以yucca的昵称,才会变成了一串问号。

看完文章后,大致了解了怎么回事,回头看yucca仍然在线。便给她发话安慰:“:看完了,你怎么回事,小妹?想甩了人家?”

“sigh我也不想的啊……现在在斗争呢。”

“呵呵,,我地意见,随缘,愿你幸福。”

“我得下去了,回头和你聊吧。哥。还是你细心。关心我。谢谢哥,我下了哦。

“呵呵。enyucca走后,我心情倒反而舒畅了起来。因为隐约的预感到,我的郁闷的日子也许到头了。

看着yucca的故事,心里一直泛着一股酸涩之味。虽然已然将她视成妹妹,可是读着她与别的男生的故事,却还是会觉得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即便心中一次次告诉自己,应该祝福他们,只要yucca能够幸福,自己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一想到yucca已经有了恋人,且幸福的生活着,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而现在,一旦发现她们之间发现了问题,反而一下子快活起来。

按理说爱情是自私地,而亲情和友情不是。看来一直都是我在自欺欺人了,在我的内心深处,恐怕还是对这个妹妹,还是不只是当妹妹而已。这种淡淡的情愫,明明是渴望占有,而且是独占,具有强烈的排他性,而这,却是爱情的特征。

我是不相信爱情的,尤其不相信的,是所谓大学里的爱情。因为没有物质的基础,顶多只是没有根基地空中楼阁。随着时光地流逝,这所谓纯洁美丽的高校爱情,是最容易从云端跌下,摔个支离破碎地。

我是相信科学的,虽然“尽信书不如无书”的箴言使我对一切“真理”都将信将疑,但毕竟还是有几分相信在里面的。根据生物学研究的结果,爱情的期限,不会超过两年零八个月,此后要么厌弃,要么转化成亲情,没有别的可能。这种说法,应该是有一定道理的。想来造物主在创造人类时。已经考虑到了:客观上讲,为人类的爱情设置时限,是为了能让人类得以延续下去。而所谓从一而终地忠贞爱情,其实是死路一条。如果这是人类所具有的特质的话,可能人类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爱情“宗教”的善男信女们,总苦苦追求的。是唯一和永久,却不知道,只要唯一,就不可能长久。唯一是爱情的特性,也正是这个排他性,导致必然短暂。所以,真正地爱情必然短命。要想爱情永恒,实是痴人说梦。

正是因为对所谓爱情看的透彻,我才对校园爱情保有戒心。一直无法完全投入其中,因为在未开始之前,就已明知结局。既然结局已明。那么所谓的爱,最终都不可避免的演化成害。所以不如不开始的好。

所以认自己最喜欢的女孩为妹妹,也是折衷的无奈之举。正因为如此,也说明我最在乎的,其实还是yucca。可惜她却不能理解。

如今她沉醉其中许久的爱情,历时没过一年,因为双方陡然分居两地,虽然只有二百余里,也足以扼杀。谁叫爱情注定短命呢。

本来酸楚地心态。后来却豁然开朗,全是因为小妹行将失恋,我这个哥哥,做的也忒不称职了。

因为yucca说过“回头再聊”的话,我便一直挂在网上,等她回来。

这种日子里,朵朵和雪妃都肯定是不在地,她们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只要不是特别需要。不会再像往日那样腻在网上陪我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以不使自己成为我继续堕落的借口。可是我偏不领情,仍然无法控制的堕落着。

yucca一直没再上线,我有些担忧,又有几分不以为意。

已经习惯了她来去无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好像总是很忙似的。现在有点知道了,如她文中所说,一个每天都约会的女孩子。能闲得下来吗?

现在。说不定又赴什么佳人有约去了,我在这儿傻等个什么劲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说我挂在网上,是为了等yucca回来,其实也有些牵强。因为我一直在打星际消磨时光。

网络老婆们,朵朵和雪妃,都曾不止一次的吃星际的醋,“星际比我魅力大”,朵朵说;“寂寞?你才不会,只要有星际打,你什么都可以不在乎”,雪妃如此抱怨。

而实际上,我打星际,却纯粹是消磨时光而已。虽然这段时间,我几乎比那些韩国职业选手每天打星际的时间还要多,。

因为以我现在地心境,打星际的过程,简直就是受虐的过程。因为不管输赢,我总是不快乐的。只会有负疚感和源源不断的痛苦。痛快痛快,就是痛苦的快感嘛,所以无所事事的我,还是沉醉在这“痛苦”中,不可自拔。

不止一次,几乎是每次,沉沦之后,面对难堪的现实,空虚的心,都会一次次地责骂自己的“生不如死、行尸走肉”。却仍然无法阻止此后继续德堕落。虽然我很想从这深渊中出来,却找不到可以借力之处。也许yucca,就是我的那根救命稻草?

也许只有爱情,才具有这等神奇的力量,可以让一个死人复活。

yucca到最后都没有来,我也就一直打着星际。

因为听朵朵的话,把暗黑删了,虽然很想玩,却不能够,就只能打星际。我的星际水平,还是那么的菜,因为我手速奇慢,完全靠高对方一等的意识才能偶尔取胜一两把。更多的时候,是被针锋相对,然惨遭屠戮。

不过如今地战网上,有一半是像我一样地初学者,他们的水平,跟我不相上下。像我们系地小红和小黑而人,跟我的对战中,我还能略占上风。

另外如shogood等暗黑狂人,打星际的话,在我面前只能输个一塌糊涂。

值得一提的是,yucca的江湖老公,也就是现在的那个现在哪个岌岌可危的男友,在他没转去泰达以前,也曾跟我狂打星际若干会合,结果我也是完胜,我还以此夸耀于yucca面前,结果还被埋怨“欺负人”。

“怎么不说是你哥哥比老公聪明呢?”我得意洋洋。

“那我就喜欢笨人!”却不料她马上如此说道。

如此下来,以至到了晚上六点,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电脑,随手拿了个笔记本,然后去食堂吃饭。

空气很清凉,秋风萧瑟,枯叶跌落摇曳的枝头,校园内华灯初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尤其是爱美的女生们,都还穿着裙装,不能在室外久留,个个更是走动快速,跟小跑也差不了多少。

已经过了吃饭的高峰期,食堂内还剩下少许几个人影和一些残羹剩饭。

胡乱的扒拉了几口饭。

晚上有课,邓小平理论,那门百分之九时都是女生的课。因为我没有教材,只能拿个笔记本充门面。而那本子上,一般都是我鬼画符般的随手涂鸦。所有看到过这本笔记的人,没有人不说是在看天书的,因为我的字迹,实在太潦草了。这世上,恐怕没人能完全看得懂我都写了什么,包括我自己也不能。

这门邓轮课,本来我是经常逃的,那老师脾气很好,基本不点名,即便有时发神经点了次名,下次课上去解释一下也就没事了。因此这门几乎200人的课,平时到场的,也不过百余人而已。

但这次却不同往日,我拥有了非去上不可的理由。因为yucca也会上这门课,并且现在,我们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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