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灵仙再续前世约 上
作者:蚂蚁吃螃蟹会上树      更新:2020-04-06 17:46      字数:2295

空气干冷的让人后背发寒、毛发悚然,阴风阵阵飘荡在百里铺的牌坊前,黑莲之上,一双眸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多时洞顶出现一个黑点,那黑点缓缓变大。

约莫可见是一个人五十多岁的老婆子,笑眯眯的看着下方的二人似乎是慈祥的母亲看待他最亲近的儿子。

一杆长长的烟袋,飘着少许青烟,却不是梦境中的黑妈妈,又是何人?

殷宇全收了莲台,掌托而起,丹王疑惑不解,似乎甚知深浅,待黑影下降完毕,黑妈妈一脸慈祥的对着二人,有意看了看殷宇全手中的黑色莲台道:“这位小兄弟,恕老婆子眼拙,你是何人?”

殷宇全毕恭毕敬道:“金国初期那会,与众仙在墓道中的姓殷的,正是在下。”

那老驱,自上到下重新打量一番,皱着眉头,笑道:“隔世的前言,今时不知阁下可否记得?”

“这个自然,不过,不知几位近况如何?而且这宝藏不曾被我占得,这黑莲也只是才用的上,里面功效,也还没见识,所以,我愿意拱手将此宝还给婆婆。”

青烟袅袅的吐出一口,黑妈妈拿着眼袋指着殷宇全道:“想必阁下是想反悔了?是因为我筹码不好?还是王吉吉你自己心里?···恩?”

殷宇全说道:“你等在世间上早已经是功成名就,需要这变幻的法子,我自当奉上,而且前尘世远,我当时是不意中掉入了王吉吉的梦中,怎敢真的欺心要当王仙人,原名殷宇全,就是不才在下!”

黑妈妈这才缓和了慈祥之色,坦然道:“万仙者早已坠入轮回,不过天契谱却早已完善,虽然我等一些异人有些神通,参悟了一些幻术之道,不过,距离变幻大成的九转阴阳诀的奥妙幻术,却是仰慕已久,当年我等不测遇到奸计,被困,不想,脱困后百年已过。”

顿了一下,又抽了口烟,徐徐说道:“临走的时候青巴鲁已经与众仙签完约定,难道你不自知?”

宇全脸色刷的就变了,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青巴鲁是有意戏弄自己吗?为何没对自己讲明白再走?这人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人物了,天契谱已成,他就算是想作怪,也做不来,可没理由的,当时青巴鲁说的急事到底是什么?

黑妈妈看着沉默半晌的殷宇全,心中也有很多不解,殷宇全不说,她如何能够知道人心所想?

宇全甩开了念头,赔笑道:“当时青巴鲁走的很急,说是有急事,你我当时阵营不一,我就算是开口打探,想必也会无功而返,所以没问。”

“你们仙家既然说天契谱已经完成,那么咱们自当旅行合约,不过,我那位朋友现在就在你们手中,合约中条款中也有提到,你们是否现在放人?”

黑妈妈,脸色微笑,烟袋的余灰在七寸金莲鞋上一敲,平和道:“胡三早也料到由此一举,特意让我交人而来,不过损失的那些仙露却是上面差我们看守的东西。”

她思量半天,又不时抬头看了看殷宇全,殷宇全真想不到这胡三爷难道已经仙道大成,居然能够卜算到现在的事情。

殷宇全看她为难,轻身附耳过去,一阵絮叨,丹王努力凑上前去听,被黑妈妈地黑烟袋子有意戳中,想是痛的很了,一声疼痛居然没有叫出来,忙闪避远离。

半盏茶的功夫,两人重新站回原处,正待说话,头顶上破风而来一物,正好对着众人罩去,殷宇全大叫一声:“小心!”

丹王正兀自疼痛不堪,被殷宇全一句小心,只唬的叫苦爆退,来物落下时,黑妈妈竟然并不闪躲,本以为她千年道行,躲这个不成问题,殷宇全向着丹王看去,丹王的神色里也表现出不知所谓。

击飞的尘土落地而下,才真真看清,正是失去已久的困龙阙,本来金玉瓦器的法宝,不过此刻黑乎乎的一片,阙宇在此,那夺阙之人也一定在附近,莫非段文举来了?

这阙宇的威力殷宇全曾经亲自体验过,不知现在此中光景如何,还是说段文举现在就在里面当阎罗王?

黑妈妈不知是什么时候修炼成精的怪物,到了此时这方阙宇却没有任何的道法回应,殷宇全试手捏了个法诀,意图试探自己是否还能指挥阙宇,不试还好,这一动用,那阙宇仿佛有灵性一般对着自己就砸了过来。

丹王感觉有异,血剑在手对着巨大的黑色阙宇长空直袭而来。

殷宇全早有防备躲在一边,不过似乎阙宇判定他要躲避,追击不舍,眼看着当头罩下,生生的被丹王一剑向旁边震开三尺。

“咦?”黑暗中第一次出现一声。

爆退在远处的两人,看着这困龙阙仿佛因为刚才的一击而中,而停止了继续的攻击,大感不可思议,又想那黑妈妈在里面,是不是她的功劳。

此刻困龙阙内,黑妈妈气恼不堪,第一次遇到一个不带眼睛的,她在里面倒无可厚非,刚进去后,就看到一个白衣俊朗的人儿坐在困龙阙的大殿上,白衣人似乎看都不看她。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遭遇,黑妈妈也皱眉头,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见他左手茶杯右手捏诀,好不自在,原来他的注意力都在阙宇外面。

满脸黑线的黑妈妈席地而坐,从兜里一通摸索,刚点燃了烟袋锅子里的烟草,周围的黑气就淡了下来,相反那大殿上的白衣人发出一声疑惑,正好遇到丹王袭到困龙阙。

“小生段文举,不知尊下大名?”

他端坐明目,虽称小生,也不朝礼,不亢不卑的这么说了一句。

一个小小的烟雾吐出来,那阙宇内的黑气似乎惧怕一般,纷纷避开,留下了老大的一个黑洞。

“汝等小辈,就算说出姓名,也不知我,说来何用?不如放屁!”

黑妈妈似乎不痛不痒的说了这么一句,但语言中厌恶之色已浓。

段文举看着阙宇的黑色渐渐淡了,话语如斯,也不生气,说道:“这位畜生!似乎我跟你并无过节,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先前你们东北马家似乎欠我一个东西,也该还我了!”

“小辈,我容许你叫我畜生,但东北马家做事向来是恩怨分明,你与东北马家的过节,扯在我老婆子的头上,当真是有些牵强!你把我困在狗窝,似乎说不过去吧?”

两人虽然软言细语,但话语中针锋相对已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