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和外星人直接对话
作者:时空漂流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479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和“外星人”直接对话

王庆林

假若我这样告诉你:我不仅发现了“外星生命”,而且是个“超级翻译”,能与“外星人”直接对话,近年来一直与神秘的“外星智慧生物”——或者是“外星人”紧密牵手,你敢相信吗?

现在我就依据我的亲身经历,原原本本地把我与“外星人”保持全天候紧密联络的过程讲述出来,而不是信口胡说,编造神话故事。

让我真正地感受到了“外星人”或是“外星生命”的具体存在,开始于公元1997年5月18日的深夜。

那时候,以我为编剧的二十集的电视连续剧《好人难当》已经制作完成;一部一百二十万字(三卷本)的长篇历史小说《天国悲剧》已经脱稿,很快就会出版发行……正好在我事业的鼎盛时期,其实无所不在的“外星人”却开始了与我牵手,将我拖入灾难之中。

于是,从1997年5月18日那天夜里开始直至今日,长达三百多周两千一百多天而且还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磨难”,便牢牢地套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有苦难言,痛不欲生。

不是危言耸听:目前尚不可知存在于哪个星球上的“外星人”能量无穷,绝非我们的科学技术可比。在“外星人”与我牵手的将近六年的时间里,我不仅能够无师自通地演练各式各样的武术套路,还能利用我国传统的中医中『药』给人们治病,曾经将一些被各大医院推出来的危重病人从死亡线上拯救回来,创造过许多“医学奇迹”;我还曾经给许多人“预测”过去与未来之事,“非常神”地“预测”过***所创建的**“***”必然被『政府』取缔,以及世界杯足球赛、中东危机、科索沃战争、北京申奥成功的最终结局,目前均已见到,都有真人实例可证。

我还曾预言小布什总统上任之后美国经济则开始衰退;美、法两国抗争必不可免;美伊战争将在2003年3月21日全面开战;必然要爆发的美伊战争必将改变世界格局……等等,以后也会见到。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在1997年5月18日夜里与“外星生命”沟通的,也就是说我就是从那天夜里不幸得到了令人非常敏感的“特异功能”。

严格地说,我的个人悲剧应该是5月18日那天上午开始的。

那天上午,我与我市作家吴双、唐文清、画家吴建忠,《秦皇岛日报》女记者黄束,以及已故教师刘铁林等人在市文联会议室里面座谈。前些年,我们这些“文化人”有个文化沙龙,每个月第三周的周日总有聚会。

就在那天,自以为唯物主义者从而被吴双等人笑为“高级愚昧”的我和王雪农、刘铁林结为一党,正在为某些“超自然现象”和所谓的“气功大师”之类与吴双等人激烈辩论。我一直对所谓“气功”存有偏见:因为我妹妹曾因练气功“走火入魔”而神经失常,我家附近也有因练气功走火入魔的人,因此不论别人怎么推崇“气功大师”,我总是对各类气功没有好感,根本不相信他们说的那一套。

就是那么巧,剧作家罗贤保恰好在我们争论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引来几个传授“动意功”的人。他们慕名而来,说是要与我们聊聊,并且带来了所谓的“气功大师”郭志辰所著《动意功》、《智能医学》、《智能医学必读》三本书。吴双便作主将这三本书分配给了我和王雪农、刘铁林,为了让我们三个人能够“好好地受受教育”。我得到的是《动意功》。郭志辰的徒弟们为了让我相信“动意功”与其他的气功不同,特意为我们做了一番非常认真的气功表演,让我“感受感受”。

现在想起来,人家“恰好”带来的“三本书”,很快就被吴双“恰到好处”地分配给我们这三个“高级愚昧”,其实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恰好将我套了进去。

恰巧那时我的长篇历史小说《天国悲剧》(已经由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并获得秦皇岛市“——只要我心有所想,右手就会写出我所想知道的答案。再后来,根本不懂医学的我不仅能够准确地指出别人的病在何处,而且能够准确地找到人体『穴』位进行点『穴』、按摩,还能开出非常规范的中『药』方子,给人治病。

有了“透视”功能,能够帮人诊病治病,有了“预测功能”,能够知道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就连别人看起来很难的“武术”之类也是无师自通,我心中虽然还没弄清谁在暗中摆布我,也会沾沾自喜。

这时,实际上我已经成了悲剧人物。

它,无形中的那股“力量”,在“非常准”地提供过一些很有价值的“信息”之后突然间更换了招术,让我真假难辨——再遇到有人找我“预测”的时候,“它”所提供的“信息”则会时而真时而假,而且假的绝对比真的多。之后在它的误导下,我则开始了“胡说八道”,造成了许多误会,引得家里人大为不满,左右邻居也认为我已经走火入魔,开始了背后议论。由于我经常用手指凭空写字,“神经不正常”的“症状”非常明显,家里人越来越担心,我远在唐山的兄弟姐妹也难放下心来。他们经常背着我商议,要把我送到唐山“”的方式而以郭志辰的名义告诉我说,它会帮助我,要我到石家庄正定县“郭志辰修养院”去找他,他会帮助我把身上的“魔气”去掉。当时的我非常崇拜郭志辰,相信这是郭志辰“恩师”给我发来一种信息,找个借口便从姐姐家溜了出来,跑到了正定县城。可让我想不到的是,郭志辰这位“大师”不仅不知道我的事,而且根本就没有能力解救我。

这时候,“它”承认是“它”在愚弄我,而且就在郭志辰最得意的徒弟面前,借着我的口——我用右手把字写在左手掌再复述出来,把郭志辰狠狠地辱骂了一顿。郭志辰等人却也无可奈何,只有对“它”说好话,求“它”别再难为他们。

往正定县城跑了一趟,让家里人更加惊慌,我却有了收获,知道所谓的“气功大师”们不过如此。以后,我给郭志辰们的评价则是“工具”。他们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以为自己的“功能”无比神通,其实都是被这种无形中的“它”所愚弄的悲剧人物。有了这种认识,不用别人再劝,我也不会再“练功”了。然而,“它”并未停止对我的愚弄。在从正定县回来的火车上,“它”又以手写字的方式告诉我,说这是我的磨难,历时七七四十九天,如今已经圆满;说等我回到唐山之后就能够把我解救出来。

我再次回到姐姐家里,姐姐告诉我,说家里来了电话,告诉我的《天国悲剧》将要付印了,但书稿需要修改,出版社的编辑要我到哈尔滨去一趟。如此,我又一次相信了“它”,以为磨难真的“圆满”了。可是以后发生的事情证明,我的磨难不仅未能“圆满”,反而在一步步地加深。

我与“它”之间结束“手语”对话,进入另外一个“层次”,大约在1997年7月的中旬。

那时,我已经将《天国悲剧》书稿修改完毕,在家里人的忧虑之中赶赴哈尔滨去送书稿。就在我回家之后的第二天午睡过后,突然觉得耳边(或者是心中)有人和我说话。这是“它”第一次开口说话。“它”真心诚意地向我道歉,并且说今天才是我的最后一个磨难结束的大喜日子。其实这仍然是对我的愚弄。就在当天晚上,因为我偷偷地给人家“预测”的时候“恰巧”被我爱人碰上而闹了一场『乱』子……

从那以后,因为不论什么事“它”都会用语言和我“交流”,而别人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这种“交流”是无形而又无声的……反正家里人见我不再“凭空写字”了,便以为我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

然而,别人根本不可能感觉到的那些“感觉”,却一天都没离开,总会无时不在地“磨难”我,经常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譬如:骑自行车时,我会连续数次无缘无故地摔倒在地上,于是根本不喝酒的我就会被路上的行人看成醉鬼;骑车过路口,按正常情况能够赶上绿灯,可是这时会有一股力量让我的自行车限速,即使费好大的劲也蹬不动自行车,我就得等红灯;等到人多车多路况复杂的时候,我不敢快骑车,“它”却在暗中帮我使劲——用自行车闸都刹不住车;在我骑车上坡或是顶风骑车的时候,“它”也会给我“使闸”;而等到下坡时“它”却暗中助力,让我提心吊胆——我曾无数次险出车祸而有惊无险;还曾将别人的汽车、摩托车撞坏而我的自行车毫无损伤;还有,家里的电话机能够成为电视机的耳机,毫无差错地为正在播出的电视节目伴音;断了发条的老式挂钟能够连续两天在子、午两个时辰准时打点;用刀子削苹果的时候如木刀蹭铁,厚厚的手掌却常常被薄薄的纸张割得鲜血直流……等等等等,诸如此类,许许多多别人根本就不相信的怪事屡屡发生在我的家里和我身上,说出来却是没人相信。

这种让人不可思议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现在也无改变。

此外,我几乎每天都处在“身不由己”状态之中。譬如:吃饭时我要端碗,但总是“失手”——不是碰翻盘子就会把别的东西碰到地上,即使你格外加小心也会碰上别的东西;嗑瓜子时,有时候一连十几次连瓜子皮都扔不出去——不是粘在手指上就是重新“带”回到自己的手心里;要不就是把瓜子仁扎在牙龈上或是在瓜子皮扔出去的同时,已经进入嘴里的瓜子仁掉到地上;还有,我用电脑写作,本来用键盘敲下这个字,可出现在显示器荧屏上的却是另外一个字;我用电脑上网的时候,经常发生异常现象,时常在最需要网络支持的时候“恰到好处”地掉线;在前些年院里经常停电的时候,我买来的“不间断电源”在我家里使用的时候电脑就会死机,而换一个地方就可正常使用。

还有,购买东西的时候,只要价钱超过100元,即使我格外小心也会出现质量问题,最少也得跑两趟——)患颈椎病,久治不愈,后来经我手调治两次,目前已经痊愈;工人作家李助新患肩周炎久治不愈,经我手点『穴』按摩,目前已经痊愈;原江苏溧阳某化工厂女职工闫嘉凌十多年前患『乳』腺癌,双『乳』已经完全切除,2001年4月病倒在了娘家,复发时癌细胞已经扩散到骨盆、大腿和右上肢的骨胳上面,且已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只能靠着杜冷丁止疼,连医院都不敢收治了。后来经我手为她医治,虽然病情几经反复,目前已在康复之中。而最让别人不能理解而我本人也觉惊奇的是,2001年的7、8、9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闫嘉凌不吃不喝也不能打针输『液』,就“凭着仙气儿活着”(闫嘉凌父亲的原话),她不但没死去,后来反而能够迅速康复,基本自理生活了。

还有发生在于女士母女身上的事,同样不可思议。于女士前些年患了强直『性』脊柱炎,近年来一直四处求医然而身体状况却是每况愈下。我经手给她医治的时候,她全身骨骼已经变形,右腿膝盖钙化僵死,肌肉萎缩,右腿已经不能打弯,只能拖着一条病退行动,异常痛苦。后来我与无形中的“它”联手——经我手以点『穴』按摩和中『药』辅助治疗的方式,只用三个多月,她就能迅速康复,很快就能够自己开车四处联系业务了。她的女儿患“强直『性』脑瘫”,出生后就不会行动,而且不会自主大小便,终日瘫痪在床,曾是她家里人的一大负担,后来还是我与“它”联手为她调治,结果疗效惊人……目前女孩健康活泼,行动自由,十分可爱——除去还有一些语言障碍,尚说不好“卷舌音”之外,与其他的孩子已经没有区别。而且,“它”已经说了,今年的7月,孩子不仅能够完全康复,而且日后大有作为……我相信“它”的预示,因为“它”无所不能。

不仅上述病人得到了救治,在“它”的暗中协助下,苏玉兰本人患有顽固『性』肠胃病久治难愈,后来经我手治愈,而苏玉兰的弟弟被顽固『性』头痛折磨多年而无处医治,后来经我手调治好了;戴娜的母亲(壶腹癌,曾做过乙状结肠切除手术,已经被各大医院判了“死刑“)、谢建增(胆道结石、无名呕吐等病)、周学勇的父母(糖『尿』病、陈年哮喘等病久治难愈)……等等,好多病情严重的病人,或是已经康复,或在康复之中。

不仅我熟悉的病人能够康复,连目前尚未见过面的好多病人,有北京的、天津的、广东佛山的、陕西西安的、辽宁葫芦岛的、江苏溧阳的……等等,大多数都是闫嘉凌介绍过来的危重病人,都经我的手而得到了“它”的关照,因而得到了救治。而给这些从来没见过面的人治病,方法其实非常简单:只是用电话把“它”提供给我的中『药』『药』方传送过去,那边的人照方抓『药』,或水煎服或代茶饮用,诸如顽固『性』头疼、神经鞘癌、糖『尿』病、腹膜炎、腰间盘突出、颈椎病……等等,连那些被各大医院“宣判死刑”的病人都会明显好转,逐步康复……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别人的病经我手都能够医治,而偏偏我的爱人体质虚弱,时常有病,虽经我手调治却无论如何也无明显疗效!

还有,开始为闫嘉凌医治的时候,康复速度非常惊人,而从2002年的9月中旬开始,她的病情又有反复——呕吐、咳嗽、全身疼痛等等,然而奇怪的是不论出现什么症状,什么『药』品都不管用,杜冷丁却是万应良『药』……因而医学界的朋友们都说此情“不可思议”,而“它”却说闫嘉凌日后会有一番作为,说“成大业者必遭大苦难”。于是,“它”就一边不断地通过我用好话施骗,一边不断地折磨闫嘉凌和她的家里人……

与闫嘉凌情况相近的还有王同君。王同君是天津肿瘤医院的主治医生,身患胸腺癌,后来通过闫嘉凌找到了我。开始的时候,在“它”的关照下,王同君的病情恢复的非常好。可是到了2003年元旦前后,王同君的病情也开始了反复,目前情况很不好,可“它”还是信誓旦旦地说经我手调治的所有的病人都会彻底康复。

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我之所以用“经我手”这三个字,是因为我知道这些病人根本不是我给治好的,而是“它”在暗中起了主要作用——我只是被“它”利用的一个工具。

以上都是“它”帮助我的实例。

“它”对我的最大伤害就是以谎言施骗。磨难期间,“它”经常不断地故意给我制造麻烦,或坑害我——主要是利用“信誓旦旦的谎言”愚弄我和其他人:

为市文联画家李英“预测”时,“它”把李英以前的经历非常详细地提供出来,一丝不差,甚至连我没见过面的人,李英只提供一张照片,“它”就能够提供有关信息而且非常准确。然而,预测未来之事“它”提供的信息都是假的;

为北京“月亮鸟科贸公司”提供遗忘的东西时非常准确,而以后又预测别的事情时“它”却一再施骗;

为秦皇岛某局的李海燕“预测”以前的事和以后的体育竞赛、演讲比赛结果时非常准确,甚至在她把寻呼机丢失以后什么日子能够找回来的日期精确到了某日下午的某个时辰,准确无误,然而以后再问她的事,“它”不是一再施骗就是拒不提供,装聋做哑……

这样的例子非常多,多过“准”的信息无数倍。

因为“它”所提供的信息让我真假难辨,时常让我陷入尴尬状态。因为“它”经常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也就是司马南先生所形容的“具有不可检验『性』”),而且越是遇到“不信邪”的人越会捉弄我,不是胡说八道,就是大绕圈子,让我领受别人的“白眼”,然后“它”再无比“真诚”地向我道歉,而且都有解释,说这些都是“天数”,说我必须经受如此磨难,说应该让我体验的痛苦我无法逃脱……等等,不胜枚举。

让我更为难受的是,“它”给别人提供的信息,有时真假参半,还有一些可信价值,而对我本人,以及对我家里人、身边人所提供的信息,百分之九十是假的,而那百分之十的真的,却是在你毫无防备情况下兑现,差不多都是灾难。

我有三个女儿都是不包分配的中专毕业,都是97、98年的毕业生。就在我女儿毕业后需要找工作的问题上,“它”从1997年7月份就不断地报告好消息——几乎是隔几天就报一次喜讯,但是直到现在,我的小外孙都出生了,我的二女儿还在家里待业——连临时工作都找不到。

还有,“它”从1997年7月7日就开始“报喜”,说我的磨难48天结束、56天结束、72天结束、100天结束、1000天结束、2000天结束……然而,就在“它”所说的结束我的磨难的那个日子,“它”让我见到的肯定是意想不到的灾难……

就这样,从1997年5月18日晚上开始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千二百多个日夜,“它”无数次“报喜”,而我只有无数次遭难——直到现在,我还在受它们的捉弄。

“它”总是那个说法:这是“天数”,我必须受如此磨难。

那么,“它”是谁?“它”绝不是我能够臆想出来的。

我想,“它”或者是“它们”,既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神,也不是人们捏造出来的鬼,当然也不会是地球上我们的同类。因为地球上的人类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我可以这样断定,“它”或者是“它们”就是宇宙中另外一个文明星球上的“智慧生物”——外星人。

可以断定:在茫茫的宇宙之中,在我们目前仍不可知的那个文明社会,“它们”的科学技术远远比我们的“现代文明”发达——对于它们的“神通”,恐怕我们也只能用“不可思议”来惊叹。

在这将近六年的时间里面,我倍受“它们”的愚弄,总想把“它”的来处搞清,却因为“它”在暗处我在明处,而且我本人能力有限,根本斗不过“它”,只能受“它”的愚弄。苦难中,我也曾想求助于科研部门帮我解疑,然而“生不逢时”——恰好赶上***所创建的**“***”做『乱』社会,到处都是反封建『迷』信、反伪科学的呼声,我不敢顶风办事,自讨苦吃。

如今,我考虑再三,还是写出了我的经历,就是渴望得到你们的真诚帮助,想着借助现代科学技术帮我把“它”的本来面目揭开。我想,假若我们能够摒弃偏见,排除干扰,踏踏实实地联手做些实际的、深入『性』的探讨,对我们这个社会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然而,想与“外星生命”牵手,肯定会有风险,不仅要勇气、要骨气、要胆量,更需要科学家的良心与责任。

在这里,恕我直言:有些超自然现象不好解释,却也不是简单的“封建『迷』信”或是“伪科学”所能偏盖的。我们不能因为某些政治上的因素就一概而论——通过我的真实感受,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实例作证,我想我本人应该不是“***患者”,我写出来的这些东西也不是痴人说梦。

科学是严肃认真的,最需要的就是求真务实,本来就不应该受政治因素的左右。自己感觉不到东西就一概否认,实际上是在逞坛主霸气,是会误大事的。否定一切是最容易办到的事。在某些“反伪斗士”的光环之下,或许也有其不可示人的阴影。

不是危言耸听:否定一切,盲目地、扩大化地“反伪”,就会丧失科技进步的大好机遇。

我想,我既然已经感觉到了“它”的存在而且“它”确确实实已经通过我影响到了许多人,我就有责任把这些事情闹明白,还事物的本来面目。因此,在当今这反“伪科学”呼声极高的时候,我才敢于把这些事披『露』出来,心中渴望得到正规的科研部门——最好是权威部门的有责任心而又不乏正义感的专家和学者的真情相助!

好了,不再牵扯其他,我只想就事论事,求助于各位专家学者,帮我把“它”是谁解释清楚。我想,若是真能把“它”的来处搞清,我们的科学技术也许会有一个飞跃!

渴盼你们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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